拯救抹布受[快穿](87)
嗯,还是double。
顾芒看着原主的的银行存款,也只能说good了。
反正就是个梦...被一群梦里的假人儿看几眼就看几眼呗,到手的钱才最是能救命的。
系统:......
他家宿主真是为人师表呢。
刚才和这老外扯皮太久,演出时间马上到了,顾芒慌慌张张把这破衣服给套上没想到穿反了,脱下来正过来刚穿一半,身后不知道被谁一推,就这样裸着截腰上台了。
底下疯了似的叫,叫地顾芒鼓膜突突的,赶紧把衣服拉下来了。
他很认真地想等,会下去得去医院看看耳朵,别最后胃癌没夺走他的命,反而得了个什么耳膜癌。
“biu——”
音乐开场,灯光也开始忽明忽暗地闪起来,顾芒本持来都来了的态度,按着原身的记忆随之起舞。
无奈顾芒不跳不知道,一跳吓一跳,关于这首曲子...原主的舞蹈记忆部分未免也太暴露了...本来跳舞就跳地一身汗,而曲子的最后甚至要他把身上的浸满汗水的渔网服扔到台下......
打光时的灯光总会打到顾芒渔网衣上暴露的部分,眼看台下众人也是越来越疯狂。
顾芒搁在这纠结,阮秋那边也不好受,他死死盯着台上那人,刚才那截白嫩的细腰被渔网衣半遮不遮地盖着,曝露的肌肤莹润细腻,在五颜六色的彩光打光下透出诱人采颉的色泽。
他跳的是流行舞,每个动作却格外凸出身体的部位,该翘臀的地方翘臀,该扭腰的部分扭腰,把一首快歌跳出诱惑的味道,每一个高潮的动作都会引得台下尖叫连连。
阮秋直勾勾的看着他,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抛去一开始的晃神,他视线开始在那堪称尤物的完美的身体上逡巡起来,越看,越觉得,这人竟然有点像顾芒!
他忽然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甩了甩头,怀疑自己是经过昨儿一晚上想顾芒想的魔怔了。
怎么可能...
舞步似乎快到了尾声,阮秋开始向前挤。
他非要把这人脸看清楚!
堂堂阮家大少刚才还巴不得挤着人群要赶紧离开,现在却顶着一群人的热汗往前挤,说出去要笑掉人大牙。
可阮秋没空管那些,他一步又一步地像用牛角顶人一样往前挤着,魔怔一般因为自己的臆想而非要往前看那个舞男,又因为人群实在太过拥挤,一时走地寸步难行。
走半天,也离那舞台还有好远,连那个silver所谓的银色面具都看不清,何况是脸张什么样?
阮大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阮秋气地想要骂人,想骂这该死的酒吧,又想骂自己,早知道就他妈的不出来了,刚才夏宇他们那个卡座是夏酒安排的,离舞台最近视野最好。
也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后悔。
他向来自持世上没什么事值得他着急,眼下却急出了一脑门的汗,额角的碎发汗哒哒地乱在旁边,看上去颇为狼狈。
音乐到达高潮,身边的人群热闹起来,嘶吼尖叫欢呼声交杂在一起,他们都跳了起来,高举手臂要接什么东西。
阮秋正兀自疑惑,只见什么银光一闪,台上的男人把脖颈上的银色项链摘了下来挥出去,那银色的物什在空中划出一个长长的抛物线。
刚巧不巧,阮秋一抬手,落进了他的手心。
在人群嫉妒羡慕的尖叫声中,阮秋猛地抬头去看。
台上哪里还有silver的影子。
“——这个应该也算吧,”顾芒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原主最后脱衣服,我摘项链,也算异曲同工?”
“差别大了,宿主,”系统摇头,“按照规定,不脱衣服的话就不是原来那个档次的价格,给你的钱可能——”
“呀,辛苦了silver!”夏酒推开演妆室的门,脸上挂笑,“华市这帮来‘迷魂’玩的人什么都见过,最近热场子总也热不起来,这次多亏了你。”
顾芒面罩还没摘,银色面罩下露出殷红的唇,微扬一笑,竟看地夏酒微微晃神。
嘴唇都长的这么好看,这要是把全脸露出来还了得啊。
“多亏了老板给了这个平台。”顾芒握了握夏酒的手。
夏酒只觉得掌心触感是出人的细腻,又是一愣,握住的手力度不轻不重,有种绵里藏针的劲儿。
这个silver,实在有意思。
夏酒笑眯眯道:“silver老师舞姿绰约,想来容貌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不然以后就摘...”
“夏老板,”顾芒也微微一笑,“我的个人协议上似乎有说过吧,我跳舞的原则有三个,一是表演费绝不能拖欠,二是面罩绝对不摘,三是不能透露我的个人信息。”
夏酒耸耸肩:“那真是遗憾。”
顾芒颔首,和夏酒商量好这场的价钱和以后的表演频率后就拎包离开,他走的出室,走前回头望了一眼,没想到入室开了个缝,一个烧成灰他也认识的人走进来。
不是阮秋还能是谁??
顾芒一瞬间险些心要吓裂两瓣儿,连忙走了。
阮秋进门时候只看到出门一开一合,夏酒正坐在沙发上美滋滋数着今晚的客流量,他似有所感,走上前问:“小舅,刚才是谁走了?”
夏酒本以为阮秋走了,没想到折而复返,愣神道:“是silver啊。”
阮秋眼睛一瞪,转身把出门扒开就闯了出去。
本是前后脚的空儿,那人却跟耗子似的一溜烟儿没影了,和在台上一样。
夏酒跟了出来,出门也是酒吧的小门,出来后直通外面,夜里的凉风吹得人直打哆嗦。
“怎么了?”
“...没什么。”
“没事儿,有啥事和小舅说呗。”
“......感觉那个人,有些似曾相识。”
顾芒躲在一辆车后面,心嘣嘣跳,差点没吐出来。
“你怎么没告诉我说阮秋在这!”
系统委屈对手指:“刚,刚才是来了,本来想提醒你,发现他又走了,结果没走还。”
这时手机消息“叮”一声响了,夏酒给他把钱打到账户上了。
顾芒扶了扶脸上的银色面罩,又数数那串数字后面的零,不禁感叹富贵险中求。
第二天是周一。
华市一中作为百年老校,仪容仪表是最基本的要求,顾芒穿好教职工的西服,简简单单的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衬得他宽肩窄腰,领带打地整整齐齐,平白有种禁欲的味道。
和昨晚上那个戴着银色面罩穿着渔网衣在台上热舞的silver不能说不像,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顾芒满意地点点头。
都这样改头换面了,阮秋不可能还能认出他来。
他的课在第二节课,中间隔着一个大课间,他备好课,手上沾了些铅笔碎屑,便出门去卫生间洗手。
现在是上第一节课的点儿,楼道里没什么人,顾芒拐进卫生间,刚打开水龙头就听到从一个间隔口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声音细细呜呜的,听起来像猫儿,又像刺猬,又像女孩哭。
顾芒皱起眉头,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男厕所混进来只猫进来了。
他没什么防备地就打开那个隔间的门走进去,低头查看,发现是一个录音机。
顾芒一怔,只听“嘭”地一声,隔间门被人大力关上从外面反锁,嘻嘻哈哈的声音响起,又逐渐远了。
顾芒玩味地挑起眉梢。
这些小家伙该不会真以为这样就能捆住他吧?
高三二班的第一节课是自习,一般来说到了高三这个端口没有班会一大早就自习,但这个班把老师都气走了,也只能自习。
三四个男生一脚把门踹开,吵闹的教室静了一下又恢复吵闹,他们像英雄凯旋般绕了阮秋一圈,邀功似的。
“阮哥,弄好了!”
“哈哈哈,那天喝酒那么牛,现在不还是被咱们给关进去了,要是他不求阮哥放他出来,我看他怎么上课~”
这帮半大的少年都沉不住心气儿,那天被顾芒喝倒了一片还在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