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抹布受[快穿](50)
只见阮秋蔫了吧唧地坐在沙发上,地上散乱着那个美女杂志,那一页刚刚好是女仆写真。
他上半身穿着一个女仆样式短上衣,露出一截被黑色纹路覆盖的肚脐,手里捏着两条黑色长丝袜,艰难地往腿上套,却因为爪子太尖锐戳了好多洞。
阮秋正气馁地地发呆,猛地感受到顾芒的气息,怔怔地抬起头,眼睛一下子欢快地睁大了。
“你...来啦?”
他仍然是纯良而腼腆,单看那张脸和头上尖尖的小角,只让人想到温顺的小羊羔。
可却蹬着那只细的顾芒一掌就能握住的小脚腕,黑丝从下往上裹到小腿,脚趾蜷缩又舒展,足弓漂亮地像月亮,脚背有如刷了葡萄酱的年糕一样软软地朝他伸着。
“难,帮帮...”阮秋满心依恋地唤着顾芒,“帮帮我...”
顾芒那根脑海里时刻紧绷着一根弦的大脑,在这时结结实实宕机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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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记忆
下面的杨逸隐约听到一点楼上的响动, 拔着高声问:“——顾哥?上面发生什么事了吗?用我帮忙吗?”
顾芒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看到那些丧尸没慌,现在慌了,转头就回道, 声音很大,传到一楼有回声:“不用, 你在楼下守着, 我马上下来!”
“噢, 好!”
沙发上的阮秋还在跟那黑丝袜较劲,那双可怜的丝袜被他的爪子挂出好几个或大或小的窟窿,紧贴在那两条白皙的小腿上, 裹着嫩生生的小脚丫,生出些不符合那张纯质的脸的色|情来, 看地人心里往外直冒火。
顾芒二话没说,上前就抓着阮秋脚腕, 扯着脚底的丝袜想给阮秋脱下来。
那丝袜的触感是顾芒从来碰到过的, 滑溜溜的又带着弹性,像湿了的鱼皮, 往下扒的时候完全不像外表看上去那样丝滑, 稍一不慎就扯地老高。
显然, 丝袜不是从脚底脱的,顾芒俯下身, 又去摸阮秋的小腿。
“干嘛,干嘛啊......”阮秋急了, 捯饬着那细地顾芒一只手就能握住的小脚腕乱踢, “不...不脱!”
“还不脱, 你想干什么?”顾芒脑子嗡嗡地乱转,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看到这场景震撼的, “你知不知道你是个男生,穿这种东西干什么?”
阮秋触到知识盲区:“男的?”
他护着自己那满是洞洞的可怜的黑丝袜,好奇地重复着:“男...的?什么是男的?”
顾芒语塞,对上那双渴求知识似的大眼睛,无奈道:“男的,就是,你不能穿这种衣服,得像我一样,”
顾芒抖了抖自己刚从楼下换上的西装外套和裤子,“这样穿。”
阮秋摇头晃脑地拒绝,上半身随着一摆一摆地露出更多漂亮的黑色纹路,像蛇,吐着信子理直气壮道:“不穿...那个。”
“为什么?”
阮秋睁大了眼睛,把顾芒前不久对他说的话原原本本重复了一遍:“太丑了...不好看!”
顾芒:...
阮秋又翻开那本杂志,杂志上的兔女郎一身女仆装,穿着黑色,还戴着两个兔耳朵,阮秋认真道:“就...就差耳朵了!”
顾芒僵硬地看着那页杂志,心里一闪而过念头竟然在想,如果是阮秋的话,这样穿一定很好看。
他注意到阮秋下半身没有去穿裙子,仍然是第一次见面时裹着的布条,就那样颤颤巍巍地裹在那,简直让人没眼看,问:“那下半边呢?”
阮秋眨眨黑水般的眼,长长地尾巴一甩一甩,笑地眉眼弯弯:“下边...要用来,吃你呀...不能挡着。”
顾芒反应好一会儿才反应出这话什么意思,耳根发烫,他深吸一口气,知道现在和这位也理论不清,准备去给阮秋挑些正常衣服去。
转身的一刹那却突觉腰间一阵束缚感,低头就见一根顶端带红心的尾巴一把把他卷住,随即双脚离地,身体失去重心。
那尾巴细长,顶端又是颗红红的爱心箭头,看起来明明无害又诱|惑,却未曾想到有这样大的力气。
顾芒就这样满脸不可思议地被阮秋卷着来到身边,对视上那双澄澈的黑眼睛。
“不许走,帮我穿...”
阮秋控制着尾巴把顾芒放到沙发边缘,扭着水|蛇般的腰|腹就滑溜溜钻进顾芒怀里,丝毫不知羞耻地跨坐着,期待地眼睛都亮亮的。
“穿完,就...吃。”他定下结论。
顾芒如果这么容易被威胁就不是顾芒了,他手抵着阮秋肩膀想要推开,然而力气还没用上半点,眼前人就轻易察觉到他的意图,下一秒,尾巴上尖尖的小红心直抵顾芒的喉结。
“穿。”
阮秋舔舐着顾芒想要推开他的手指,哼哼唧唧地说。
顾芒终于意识到这个世界的阮秋是真的很奇怪,某种程度上是兽性大于人性的,不能以“人”的道德标准要求他。
眼下那颗漂亮的小红心抵着他喉咙,虽然没有散发什么真正的杀意,顾芒也暂时不希望这具本就病弱的身体流血。
“好好好,给你穿还不是了。”
顾芒简直无奈了,心想反正回到主世界穿女装丢脸的也不是自己,这样一想又有些想笑了。
他心里呼唤系统道:“系统,拍照功能有吗?”
系统欢快地“滴”了一声,它就喜欢干这事儿。
顾芒把指尖从阮秋嘴里拿出来,低头看着那被撕的乱七八糟的丝袜沉默了一下,认命地开始给阮秋穿。
阮秋嘴里没了顾芒的手指,极为不满地哼唧一声,偏头窝进顾芒的脖颈深深呼吸,小兽一样去又舔又用牙尖磨顾芒的脖子,脚丫不安分地乱晃。
他这一晃,给顾芒的工作填了不少麻烦,顾芒忍耐着脖子那里黏糊糊地触感,惩罚性地往阮秋膝盖窝那轻轻掐了一下。
“不许乱动!”
想不到不掐还好,这一掐直接让阮秋软着嗓子哀哀地叫了一声,水似的摊在顾芒怀里发烫。
顾芒感觉到脖子那里更湿了,八成是阮秋的口水又滴下来了。
他心里颇为不明所以,以为是阮秋长时间在野外乱逛身上有伤口,自己一摁摁到阮秋的伤口上了,心里一下子就慌乱地不行,顾不得姿势暧昧,把人抱到沙发上,抬起阮秋一刚才那条腿仔细去检查,怕看不清把刚才的丝袜脱|下来。
阮秋刚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穿上的丝袜就这样被剥下来,半褪不褪地挂在脚腕,白皙的皮肤没了覆盖,冷热触感交接让他颤了一下,磨磨蹭蹭去勾顾芒的腰,软着声音说:“再,弄...再弄弄。”
顾芒找了半天没找到伤口,反倒发现了已经蔓延到阮秋膝窝的黑色纹路。
那片黑色纹路细细缠绕在那里,图腾一般覆盖在阮秋的皮肤上,无声散发着邪恶的蛊惑人心的气息。
似乎感受到顾芒的手放在那,甚至讨好地弯起成枝丫的形状,讨好地去亲吻顾芒的指尖。
顾芒只觉得指尖一阵阵发烫,连带着心都热起来,手指竟控制不住地顺着那黑色枝丫的形状描摹,是一种温烫的触感,让他想起打印店里刚刚打印出的复印件,热气腾腾散着气和墨水的味道。
那它是什么味道?会是甜的吗?
一种无言的蛊惑开始在脑海中翻腾,美好的滋味不断放大,放大,有如实质般化成一只黑色的大手,句句无言的蛊惑,它们邪恶地盘绕在顾芒耳边和脑后,压迫着他贴身靠近,去亲吻,去舔舐......
顾芒喘息着从狰狞的意识中苏醒,发现自己已经近乎和阮秋完完全全贴在一起,膝窝被紧紧攥在手心,手指把那片带着黑问的皮肤来回摩挲地发红。
不对劲,是阮秋不对劲。
他红着脸拉开距离,发现阮秋的状态没比他好到哪里去,膝窝敏|感的纹理被攥住描摹,却提不起挣扎的力气,瞳孔又无助地闪烁着爱心的形状,痴痴地看着顾芒,鼻腔哼出好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