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抹布受[快穿](174)
他一把阮秋拉出来拖到外面坚硬的木质地板上,重重给他摔在墙角,逼问道:“几天没见你,你能一直在家待着?跟谁他妈的鬼混去了?”
阮秋摇着头:“老爷我没有。”
顾京嘴里还说着羞辱阮秋的言语,一脚接着一拳在阮秋身上打,他这些天过的不好受,除开第一天在局里玩了几个小男孩,身下几天都是在在处理顾家美国分公司的烂事。
公司的主要股份被转移了,有人想夺走他的公司他的钱财,最重要的是他他妈的还不知是他妈的谁他妈的干的。
顾京忽然冷笑:“这些年没上你你是不是不知自己姓什么了,把衣服脱了。”
阮秋痛地直不起腰,听到这话脸一下子刷白,他拉住顾京的裤脚:“老爷,我们说好的......”
当时阮秋才高中,说的时候就订好了不能发生关系,顾京一开始装君子装的确实人模人样,到后面出了车祸后,就算像做什么也做不成了。
“老爷......”
“别他妈给我废话,衣服脱了!”
顾京冷笑:“还是他妈的你这几天出去找男人了,身上有地方不能给老子看?”
阮秋慌忙摇头,他浑身颤抖,还是没有动。
顾京脸色狰狞,在卧室看一圈,注意到桌子上的三个标本,冲过去拿起来:“这他妈的是什么?你要是老实在家待着能有这个鬼东西?”
“老爷,那是我要做的作品......”
“衣服脱了!”
阮秋嘴唇发抖,他跪在地上,仰头看着顾京手里那三只已经死去的蝴蝶。
蝴蝶死于过量的甜,它们破茧之是很容易被其他虫子吃掉的。
他双臂脱力地垂下去,按照顾京说的去做。
顾京心里本就有火,被酒精一激,再看到阮秋漂亮青涩的身体,哪还把持地住,他粗喘着去翻药柜,心想他就不信了,他才四十岁,凭什么因为一场车祸守活寡?
阮秋抹去额角的血,爬过去把那三个蝴蝶标本捡起来,趁着顾京去找东西的空锁进抽屉里。
顾京很快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两个颜色不同的药盒,算是急红了眼,把绿色的那盒全吃了,又把红色的扔到阮秋膝前,顾京自己阳痿吃了一整盒,还非要阮秋这个正常人跟着他吃一整盒。
他把意识混沌的阮秋摁在枕头里,全身都兴奋到微微癫狂:“阮秋啊,我养你这么多年,你也拿出来点什么回报我,今晚后给我生个孩子,等以后我娶你进顾家大门!”
“不......”阮秋咬着舌尖,靠疼痛积蓄起来的力量被身体里翻滚的热度冲散。
在意识几乎完全消散的前一刻,他听到了别墅外有响亮的汽笛声。
作者有话说:
喜报,老东西下章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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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少爷
阮秋觉得很热。
手腕被束缚在身后, 他向来秉持着顾京喜爱的清瘦,一直吃地很少,又刚刚被人不知道下了什么药, 一点力气也握不住。
顾京整个人燃在兴头上,那盒他灌下去的药竟然真是药效奇特, 让他产生了一点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激情, 他兴奋坏了, 也不再在意人的挣扎,只把阮秋的挣扎当做情趣,“把腰挺高点儿!还需要我教你吗?”
听到这话, 阮秋瞳孔一缩,在顾京强压下压抑已久的羞耻心爆发。
他身子游鱼般挣动着, 抵死挣扎,倒是真让他挣动了几分, 顾京一巴掌甩上阮秋的太阳穴, 阮秋本来浑身被药劲催的头晕脑胀,此时更是眼冒金星, 他眼圈猩红, 咬着唇抵抗一阵阵难言的热潮, 哑声:“放开......”
顾京勃然大怒,他冷笑连连:“放开?你个卖屁股的真把自己当什么贞洁烈女了??”
说着, 几个巴掌轮番甩上去,阮秋被打的嘴角渗血, 终于没力气动了, 可就算这样, 当顾京凑上前要亲他的嘴的时, 阮秋仍然猛地偏过头, 一口重重咬住顾京的耳朵。
“——操......!”
顾京吃痛地起身,一摸,自己耳朵上全是血。
阮秋低喘着,他浑身红地不正常,像一尾熟透地虾蜷缩着趁机从床上爬起来,颤颤巍巍地要逃离,可顾京更快地回过神来。
“婊子!”
他大骂一声,把阮秋拉回来就发了狠劲儿地抽打阮秋的脊骨,非要透过那脊骨把这个人的精神打的断了折了。
阮秋不再像往日一样在顾京殴打下发出顺耳乖巧的哀吟去抚慰顾京的怒火,而是一声不吭,总是身上青紫再甚,也一声不吭。
顾京不知道为什么几天的时间阮秋就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他终于打累了,看着被他折磨地奄奄一息的阮秋,竟然诡异地燃起了更多的□□,他扯开嘴唇咒骂一声,去扒开阮秋的双腿。
阮秋无力地咬着唇,两行泪终于流下来。
他真的再没有力气了......一点也没有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真的对不起他的少爷。
顾芒唯一的要求他也满足不了,他给不了他的少爷一个洁净的身体......
他咬着床单,病态地开始责备起自己来。
为什么,为什么那天晚上在酒店的时候非要洗澡洗到那么晚,为什么非要等少爷睡着了他再出浴室,为什么,为什么那天晚上就非要顾忌那一文不值的廉耻心,他就该直接爬上少爷的床......
外面响亮的汽笛声打断他的思绪。
顾京也一愣,他深深皱起眉头,不知道是谁大半夜来闯他的家。
清晰地推门声从外面传来,能听到脚步声和侍女的声音。
“少爷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儿吗?”
“......少爷您不能推门进来,老爷和阮秋小先生在里面,少爷!”
阮秋握住床单的手猛地抓紧。
“嘭——”
与其说是推门进来,不如说顾芒直接把门踹了开来。
顾京不知为何吓得一哆嗦,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传来,忙去捡自己的衣服,却迎面被人踹来一个飞踢,整个人像易拉罐一样飞了出去。
动静很大,阮秋却都听不见,他整个人被诡异地困于在一种极度的恐慌,下唇被咬出血,手里攥紧的床单都要撕裂开。
心跳地极快,血液飞速地流动,四肢却僵木地发冷。
顾芒来了,他的少爷来了。
一秒钟都被拉到极长,有一刻,一瞬间,或者是永远,阮秋想直接一头撞死。
他想起来那次在玻璃集装箱看到的那只破茧前挣动的蝴蝶。
他也想向像它们一样把自己藏在壳里,可又有什么能够蔽体?他不着寸缕,不知廉耻地刚才的衣物都在顾京的指挥下褪去,肮脏,伤疤,红痕,被殴打的痕迹......他不像蝴蝶,像刽子手留下了卑劣的作案证明无处遁行。
阮秋泪水未干,徒劳地蜷缩着身体,深埋着头。
上帝啊。
如果上帝能够这时候能听到他的心声,他不想,不想让少爷看到这样肮脏满身污泥的自己。
顾京被踹在一边的地板上,他眼见着顾芒进来,再傻也知道自己这个贱的可笑的卑劣万物已经和自己的儿子搞在一起了。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
顾京咳了一口,怒着:“不过是我没事时捡来的玩意儿,所有人,我他妈的告诉你,所有人!都他妈的想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以为你捡了个宝,你特么就是个捡破烂的!碰了都嫌脏手!!”
顾芒看他的目光冷地像冰。
顾京踉跄着站起来,看向顾芒,他指着一边蜷成一团的阮秋,又说:“你要是喜欢这样的,我能给你找一万个不重样的,啊?别让外人看咱们笑话......”
他仍在不停地说着,阮秋的体温似也随着那些刺骨地话一寸寸冷下去。
脏透了,脏透了,脏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