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开国皇帝(139)
相关典出
《韩诗外传》卷三:“成王封伯禽(周公之子)于鲁,周公诫之曰:‘往矣!子其无以鲁国骄士。吾文王之子,武王之弟,成王之叔父也,又相天下,吾于天下,亦不轻矣。然一沐三握发,一饭三吐哺,犹恐失天下之士。’”
释义:
周公为了招览天下贤能之士,接见求见之人,一次沐浴要多次握着头发,一餐饭要多次吐出口中食物来,后遂用“周公吐哺、一沐三握、一饭三吐”等表示思贤如渴,礼贤下士,为招纳人才而操心忙碌。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周公简介:
周公姬旦(?~公元前1105) 姓姬名旦,周文王的儿子,武王的弟弟。因其采邑在周,爵为上公,故称为周公。
主要作品:《诗经》《尚书》的部分篇目、周礼
主要成就:制礼作乐,经营成周,讨伐叛乱。
第83章
日子开始趋于平淡,每天要处理的事情都差不多。
但今天的安临琛却收到个较为神奇的折子。
“武官考核通过申请?张秀秀的?”
安临琛一脸惊奇。
最初的兵中考核制发展至今,已经被逐步完善修订成了‘大锦官员考核制’;制度年年革新,但内核绝对不变,即只要自身有雄心有能力,皆可去考取自己心仪的岗位体系。
不管从文从武,这一条都适用。
当然,机会只有一次,且转职最少降低半级。
再后来,更是有了一种单独针对初入官场的新官员考核模式——可自主申请去哪个部门。
申请成功后,可去该部门考试,试卷的出题和批改都会经由该部门最顶层的长官和至少两个二把手经手,重要岗位上,皇帝也会过问。
最终会有一批人共同决定是否要录用新官员。
部门长官们本来就有自主调任些下方官员的权力,如今有了考试成绩,不仅能落实在纸面上,还留有了记录可供抽查,且并不是人人都舍得拼搏上来的位置,这‘申请考试制’出台后,一时间各个部门都活跃了不少。
张秀秀可是这一届的状元郎,千万人中才杀出来这么一个,结果她竟然想报考武将,这份血性与决心倒是令人惊叹。
她如今的品级不算高,下面却将折子送了上来,想来也是心痛失去这么个人才,不想放弃。
这折子是麦冬过手整理的,他也印象颇深,见皇帝惊讶出声,他笑着回了自家陛下,“是的陛下,报考是六品兰翎侍卫呢,据说文武皆是近乎满分的成绩,是个厉害的。”
兰翎侍卫,正六品,领侍卫府编配九十人,通常以武进士充任。
而武进士一甲一名授一等侍卫,二、三名授二等侍卫,二甲选为三等侍卫,三甲选为蓝翎侍卫。
这条走得是皇帝近卫这条晋升路子,折算起来也算是降了一个品级。
不过这对于张秀秀这进士出身的状元来说,这可不仅仅是自降品级,而且还亲手收窄了自己的上升道路。
毕竟翰林出身才有机会入内阁,且大锦虽不重文轻武,但武官晋升路子到底不如文官广。
张秀秀又是个写得一手锦绣文章的,她放弃了这么好的条件,怕是被不少人骂‘缺心眼’呢。
说来,自从这‘可自己考取心仪官位’的策略一开,新生代官员的选择多少都有点让人看不懂。
比如上一届科举的一甲三人,选择皆有些奇葩。
他们都没有选择进入翰林院,榜眼和探花一个去了刑部一个去了户部,状元则表达了想要进入工部的愿望,申请了工部的考试,如今正跟在那茂林高身后屁颠屁颠地忙建筑和水利呢。
看着手里的折子,安临琛眼里沁出些许笑意:“行,转吧,朕同意了。”
自己有兴趣,总比被强压在某个岗位永远不得出来的强。
方正的帝玺印下,事情就此定夺,再无更改。
张秀秀之事无波无澜的过去了,转眼到了太和七年春天。
安临琛务政至今,朝堂已经运转的很是顺畅,他的日子开始变得井然有序,有了更多的时间陪伴在云葵左右。
这些年小云的身体一直不见好,他心中有隐忧,想帮助却又无从下手,只能在生活上更为照顾,无微不至。
皇帝做得光明正大,与此同时,暗地里‘皇帝有了新宠且金屋藏娇’的传言也愈加喧嚣至上。
其实从太和五年开始,宫中就有些许模糊传言流了出去。但后来久不见真人,不少人都认为是谣传,一些关注着皇室后宫的人也放下了担忧,直到最近传出去的东西愈发真实,甚至带上了不少细枝末节。
什么‘陛下对其用情至深’,什么此人‘无视尊卑’,什么‘神仙妃子、恍若天人’。
小道消息有鼻子有眼的,一个比一个笃定。
不少人就开始着急了。
其实真相就是现在的云葵懒得避人了。
他疯狂又快速地吸收能量,代价就是这些能量未曾理顺,不听指挥,在他体内随处乱窜,暴虐又肆意;他一直强压强行吸收,如今那些能量被积压到了一个临界点,导致他的内部情况极其糟糕。
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疼痛让他对安临琛更为依赖,时时刻刻都想挂在他身上,这才是不少皇城内廷之人会在不经意间看见他的原因。
云葵对于自己小世界里的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这些人对于他来说,和这个世界里路边的花朵、林中的小鹿没有任何区别,所以他懒得在意。
正式凝形后,只要他想,旁人就能看见他;但平时他并不想旁人见到自己,所以额外用能量将自己藏起来,而现在的他,懒得维持这份细致了。
毕竟他们都不特别,特别的只有安临琛。
只要能待在大安身边,一些小细节并不需要注意。
临近傍晚,风不热了。
水池边上的凉亭里安上了美人靠,凉亭内里则被布置成了处闲室模样,软塌清茶瓜果样样齐全。
而邻水的一边,更是安排了卧榻软枕,深怕磕着碰着上面的人半分。
安临琛颇为端正地坐靠在软塌上,手里拿着些不算重要的报告慢慢看着。
云葵则放松地枕着安临琛,整个人懒洋洋的,大半个身子的重量赖在背后人身上。定睛细看,他一手举着话本,有一搭没一搭地翻动着,另一只手捏着青提,时不时还会仰起头来个用嘴接取‘高空抛物’,也不知手里那书究竟看进去了多少。
两人都身着宽大袖袍,动作间衣袍松散了些,袍角衣带折叠缠绵在一起,瞧着极为亲密。
若是被寻常人家看到,定会惊掉下巴,但身在其中的二人却早已习惯。
随着云葵的动作,他后脑勺的发丝不可避免地蹭上身后人下巴上,带来轻微的痒意。
被这时不时出现的痒意勾着,安临琛一时静不下心看手里的报告,仿佛有个小勾子散漫地勾着,吸引他将大部分心神放在云葵身上。
刚好小云又一个抛接,青提进了嘴巴被嚼碎,带来些许汁水声响,软软的发丝随着主人的动作再次磨蹭起来。
安临琛无奈的放下手中折子,再度看向手边人。
他想着小云那幼稚的抛接动作,无声地笑了笑。
别看这人外表长大了,内心倒还是当初那个小小一团的小家伙,幼稚又可爱的紧。
安临琛微微调整了姿态,让对方靠得更舒服些,同时圈住小云腰的手又紧了紧,防止他滑落下去。
事情做完,他这才心不在焉地将心思放到报告上。
两人过着习以为常的悠闲午后,却有小宫侍在远处被这一幕震惊,握紧拳头压住心头动荡,最后悄无声息地跑远了。
天呐,原来,原来,居然是真的!
陛下他,真的有金屋藏娇!
她想起自己惊鸿一瞥时看到的那抹银白色,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不过这点疑惑转瞬间就被其他情绪取代。
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来,皇帝边上终于有人了!
她紧张过后内心只余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