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大理寺最强外援
【外向开朗一不小心穿越的倒霉蛋小太阳攻(苏沐/慕)×内敛沉稳偶尔暴躁实则护短且双标大理寺少卿受(柳潇然)】
苏沐是个为了救人反而丢了性命的倒霉蛋,一睁眼发现自己穿越成了一个在古代有着和自己同音不同字名字的小侯爷,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某个冷面无情专治权贵的柳少卿给逮走了。
你,涉嫌谋害青楼女子,和我们走一趟!
不是等一下!
我没有啊你别瞎说啊!
好在机智的苏沐同学很快发挥了现代人良好的素养和眼界,拖着还留有胸口致命贯穿伤的身体去出了人生中第一个凶案现场。
苏小侯爷凭借自己超前千年的智慧很快洗清了自己的嫌疑,却没想到还没能跨出房门就不幸眼前一黑,在与地板做亲密接触之前被走在前头的柳大人接了个正着。
苏慕同学严肃重申:这不是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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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的奢靡生活没有来到,苏慕从此开启了漫漫追寻真相的旅途。
就是说为什么自己到哪里哪里就得出点事?
苏慕:这和我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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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设定,如果有错一定是我的错!!!
探案甜饼 主攻 1v1 he
内容标签: 年下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慕 ┃ 配角:柳潇然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和冷面阎王一起追寻真相
立意:活的人永远需要真相
第1章 过往
水似乎无孔不入。
即便苏沐已经张大了嘴试图呼吸,可伴随窒息而来的痛苦没有减轻丝毫。就在他的意识被彻底抽离的时候,因为痛苦而宕机的大脑缓慢地转动了一下。
“白色或淡红色蕈形泡沫……淡红色尸斑……全身血液不凝固……内脏淤血……”
条件反射地,他想到了这些本来刻在书本上的术语。
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成为别人解剖的标本。
这是苏沐的最后一个念头。
剧烈的耳鸣逐渐消失,他的意识也归于混沌。
等到意识再度回归,他试图想要睁开眼,却发现眼皮沉得厉害,只能默默地攒了会力气,才勉强掀开了一条缝。
但还没等他分辨清楚周围的状况,一声极为嘹亮的呼喊就把他砸了个措手不及。
“阿莹!你看到了吗,小侯爷是不是醒了?”
苏沐艰难地转动着自己昏昏沉沉的脑子,试图理解刚刚那句话的意思。
谢邀,脑子要炸了。
脑壳里仿佛多了个石头,一晃就疼得厉害,视线模糊,即便睁开了一条缝,也根本看不清外界状况。
他只能又闭上了眼睛。
再一次睁眼情况好了些许,刚刚在身边说话的人似乎也终于意识到了大吵大闹不利于人苏醒,都开始放轻声音说话。
“快去告诉夫人,小侯爷醒啦。”
“哎这就去这就去。”
“阿七快去把大夫请过来看看!”
“还有墨书,愣着做什么快去把厨房里熬着药端来…”
嘈杂的环境让苏沐颇为不适应,入耳皆是陌生的声音,而目光所及的陌生环境同样让本就还不太灵光的他更为迷惑。
金丝红线点缀的层层帐幔,看上去价值不菲,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该出现在自己家的。
苏沐艰难地把目光聚焦在离自己最近的少女身上,她看上去倒是和自己一般的同龄人,头上简单地挽了两个圆环髻,两个小辫子从后穿过,垂在身前,身着一身碧绿色的衣裳。
他隐隐约约地觉得大事不妙。
虽然小姑娘看上去一脸关切绝非作假,可这身装扮出现在二十一世纪的病床前还是有点——
苏沐想起来了,这不是在病床前。
市内应该没有哪家医院用的是纯木做的病床,而且没有任何的医疗器材。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自己醒的方式不太对?
意识再度昏沉起来,苏沐挣扎了两下,还是陷入了昏睡之中。
这一睡下,倒是走马观花地看完了自己的前十九年的人生。
他是个从小没爹没妈在福利院长大的可怜孩子,好在十三岁那年被好心的施庆澜捡了回去,勉强有了个能遮风挡雨的家。
施庆澜当年五十有五,刚从一线法医的位置上退下来,早年间因为工作吓人,吓退了一堆相亲的对象,打光棍了半辈子。本来工作忙碌脚不沾地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但乍然回归只需要遛鸟散步的生活,就觉得乏味起来。
索性溜达去了福利院,挑了个自个儿看得最顺眼的娃回来。
苏沐站在一堆孩子里显得格外出众,一来眉清目秀白白净净,二来笑得实在开心,连带着还留着一两丝若有所失的施庆澜都跟着笑了起来。
他乐呵呵地和负责人打商量。
“这小子我看着合眼缘。”
跟着施庆澜回到家的苏沐还有些许的拘谨和惴惴不安,他从有记忆开始就生活在福利院里,和一群年龄不一的小伙伴共享卧室,餐厅乃至卫生间,如今一下子只需要面对一个已经头发花白又圆滚滚的小老头,颇为不适应。
虽然来之前他已经和小老头见了两三次面,知道眼前这个人曾经是个警察,是个顶和蔼的大好人。
能被人接回家是福利院里的孩子们最盼望的事情,他虽然对此没那么渴望,却也懂事地没有回绝。因为他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对自己的喜爱。
施庆澜倒不是第一次面对小孩,他平日里一有空就去自家姐姐那里逗小孙子,这会也是很自来熟地帮苏沐又提东西又整理起来。
苏沐也没干坐着等,跟在他后面小心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他在福利院里就是个经常照顾其他小朋友的人,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也是干净利落。施庆澜看着更是乐滋滋,这小孩不仅面上长得利落,做事也是个利落的。
他动着手,嘴上也没闲着,跟着外甥练出来的动画片也是信手拈来,小孩可最喜欢这些,而苏沐也不是个惯为安静性格的,一来二去的爷俩就把话匣子给打开了,收拾完就大手牵小手地出去下馆子了。
苏沐也是从这个时候第一次知道,这个看着和蔼的小老头,是个曾经鼎鼎有名的法医。
两年后,他还见过公安局专门提着锦旗上门请施庆澜出山坐镇的场面,可小老头在这件事上尤为坚持,即便对方说尽了好话,他也是笑着摇摇头,取下了鼻梁上歪着的眼镜,另一只手点了点在一旁安静坐着看电视的苏沐。
“我有那么个小朋友在家里,舍不得再累着自己了。”
苏沐当时刚考上市重点高中,是最无忧无虑的一个暑假,这会虽然眼镜盯着屏幕,耳朵却竖得尖尖地听着动静。
这两年施庆澜没少给自己讲当年的光辉事迹,可他也感觉得出,施庆澜是真的累了。
工作强度大是一回事,面对歇斯底里的家属又是另一回事。法医的手术刀是他们的饭碗,也是死者们最后的慰藉。有些时候报告上的一个字,或许就能决定很多人的一辈子。
听到施庆澜因为自己才没答应,他终究没按住心思,微微地往边上看了眼,施庆澜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背挺得笔直,笑得无可奈何。
苏沐觉得,施庆澜没说真话。
再后来,就是三年后临近高考的前几天,因为距离远而住校的苏沐拍了好几轮的门都没等到给自己开门的人,想着小老头可能是又出去和人下棋了的他从书包里摸出了钥匙。
打开门后,他看见小老头握着手机倒在沙发上,身体冰凉僵直,另一只手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服。
“心源性猝死。”
苏沐跟着同样头发花白的姑姑,听着姑姑的嚎啕大哭,攥着鉴定报告,眼泪打着转了许久,还是落了下来。
上一次贪玩回家晚了,因为怕黑哭了个天昏地暗,施庆澜摸着他的脑袋笑了半宿,还和他约定了男子汉就不能哭。
只是这之后但凡他回家晚了,小老头都会溜溜达达地走到小区的门口,等着自家小朋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