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299)
可手臂一不小心挨到司未渊的,却发现他身上异常的冰凉。
他咦了一声,伸手握了下他的手臂,当真是就跟冰块一样,特别解暑。
林墨予一边走一边惊奇地问:“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司未渊笑笑:“可能是泡了冷泉的缘故吧。”
林墨予摸了摸自己身上,不解:“为什么我还是热的。”
司未渊往他锁骨那儿摸了一下,收回手:“确实。”
林墨予刨根问底:“为什么啊?”
司未渊应他所求打量他一眼,说:“所以叫你好好修炼啊,不要总是贪图享乐,不然也不至于一点灵养的东西都吸不进去。”
林墨予抿了抿唇,拉着司未渊迅速跑向一间客房。
一进房间,他就把司未渊衣服扒了下来,然后整个贴了上去。
那一瞬间,他体会到了什么叫极致地透心凉。
他再次感慨:“你身上好凉快啊!”
司未渊顺势回抱他的腰:“凉快就多抱会儿。”
不用他说,林墨予也会这么做。
他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抱着司未渊躺到床上,把他当冰块一样抱着,舒适地闭上眼睛。
而这么做的结果就是给了对方可乘之机,没过一会儿,二人位置不换,床却开始吱呀作响。
每次听到这种声音,林墨予都羞愧到无以复加,甚至想找个洞钻进去。
因为他每次都怕别人会听见,从而知道他和司未渊正在做的事。
你说那啥就那啥吧,为什么床要响?非跟他过不去。
期间,林墨予不知醒醒睡睡多少次,而每次一睁眼,司未渊都还没睡。
而且还越来越精神。
推也推不动,劝也劝不动,林墨予认命了,闭上眼睛,摆烂睡觉。
不过就在他闭上眼睛那一瞬,屋外突然传来细细碎碎的说话声。
就像是无意从他们房外走过的路人的谈话。
林墨予不经意细听,却一下受了刺激似的睁大双眼,猛地坐起身来。
司未渊问他怎么了。
林墨予盯着窗外,情绪激动:“老子听出来了,那是游逐晏和司景的声音!”
司未渊往窗外看一眼,心思却还是在那事上:“你确定?”
“他们的声音我化成灰都认识!”林墨予开始语无伦次。
看他蠢蠢欲动的样子,司未渊预感不妙问:“你要干什么?”
“我要出去弄他们!”
司未渊叹息一声,握着林墨予腰的手明显有所挽留:“现在这种情况,你是在开玩笑吗?”
现在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他真要不顾一切往外跑?
林墨予觉得完全不是问题,直接把熟饭弄成生米,舟重新雕刻成木头,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就去追人。
“......”
事到如今,司未渊还能怎么办?无奈下床,穿上衣服跟着他走了出去。
因为司景他们并没发现林墨予就在附近,所以没有戒备,像散步一样走着,很快就让林墨予找到他们踪迹。
林墨予跟在他们身后,冰冷地注视着他们,观望着何时下手。
而司景和游逐晏还在前方毫无察觉地聊着。
“今天那小子说他们在这里,但来了之后一个人影都没看到,他不会骗我的吧?”司景说。
游逐晏摇摇头:“他就算想,也没有那个胆子,应该是已经走了吧。”
司景反手按了按脖子:“不过那个冷泉泡着还挺舒服的,也算不虚此行了。”
林墨予默不作声继续跟踪,可是在高度专注的追踪下最终还是误踩了一根树枝,发出吱呀一响,暴露了行踪。
司景游逐晏转过身来。
“林墨予?”司景看到他,比林墨予看到他情绪还要激动。
游逐晏还是一如既往地普信:“这不是曾经豁出性命为我偷书的林墨予吗?悄悄跟在我们身后,是来看我的吗?”
林墨予吐了,真的吐了。
不知道是因为被他恶心到了还是突然运动导致身体不适。
吐完,他骂出了两人最不爱听的话,欲先在口头上过过嘴瘾:“你们这对奸.夫.淫.夫,不要脸的贱人!”
“你!”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司景那边率先出手,林墨予沉着以应,双方很快缠斗在一起。
但对方可不讲什么武德,直接二打一。
可林墨予也不是吃素的,他这些年修为大有长进,又幸得和司未渊双修修为更上一层楼,打他们两个根本不在话下,甚是有碾压之势。
可是他忽略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那是就是他其实“有伤在身”,看到仇人一激动就给忘了,现在越打弊端越明显。
司景发现后,和游逐晏使了个眼色,两人使诈让林墨予中计,找准机会合力将他打飞。
好在司未渊及时赶到把他接住,不然屁股准摔疼。
吃了亏林墨予还不肯服输,又要上去干架。
结果动作太猛一不小心牵动伤口,腿一软,直直倒在了司未渊身上。
司未渊一把搂住他,神色无奈。
知道自己是不行了,林墨予祈求地看着司未渊,让他替自己去修理那两个人:“老公,不,相公,去帮我弄死...拿下他们,今天一定不能让他们逃走了!”
不用他说,司未渊也自会修理,不过他这么软声一求,倒是叫他有些心神恍惚了。
他抬眼看了那两个小角色一眼,冷意横生。
只一眼,就看得司景游逐晏这两个百年奇才陡生惧意,止不住微微发抖。
他们甚至都没看到司未渊出手,就感到自己的骨头肉身,在一点点的分崩离析,寸寸消磨。
更绝望的是,承受巨大痛苦的同时,他们竟发不出一点点声音。
甚至连发泄痛苦的权利也被剥夺。
半天不见司未渊动手,林墨予还以为怎么了,转头看了一眼,结果发现哪里还有司景他们的踪影。
他震惊之后只剩满腔怒火:“人呢?他们人呢?我让你收拾他们你把人给我收拾到哪里去了?”
司未渊提醒他:“你仔细看。”
林墨予就如他说的睁大眼睛看,结果人没看到,却看到两个木头人躺在原先司景他们所在的地方。
上前把东西捡起来,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司景和游逐晏的木雕,他不明所以拿着东西转过去:“这什么情况啊?”
司未渊指了指他手中的两个木雕:“他们不就在这里吗?”
林墨予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你把他们变成木头人了?”
司未渊上前揽住他的肩,带着他往回走:“嗯,这样一来他们不就跑不了,作不了恶了吗?从今以后任你宰割。”
林墨予不解地看着手中的木头人:“都变成木头了,怎么宰割啊?”
“虽然变成木头了,但知觉还在,你对他们做什么他们都能感觉到。比如弄断他的四肢,把他们丢进火里,他们都会感受到相应的疼痛。”
“......”怎么感觉有点变态。
不过这样也好,他们是主角,虽然可恨却不能随意杀之,这样囚禁他们又不至让他们死,再好不过。
把木头人带回家后,林墨予赶紧找了个木锤来试验,对着司景的额头敲,看看有没有什么反应。
司未渊就坐在一旁一边品茶,一边看他玩。
敲了一会儿,林墨予发现木头人的额头真的慢慢浮现红印,不由惊叹道:“真的可以诶!”
司未渊道:“随你怎么玩,无论是火烧还是水淹,他们都不会死,只是会感受到无尽的痛苦,你就放心玩吧。”
林墨予咬了咬唇,惊奇的同时多少感觉有点变态,他停下木锤,不一会儿,木头人额上的红印果然慢慢消失了。
正应了司未渊的话。
林墨予放下木头人,坐回司未渊身旁,感慨不断:“真是太神奇了。”
说着说着,他忽而想到一件事,目光重新落在桌上的木头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