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233)
“你为何一直念着他的名字?”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因为我喜欢他……”的书两字还没说出口,林墨予就偃息旗鼓彻底昏睡过去。
司未渊听到这话眼眸闪过一抹讶异,随即深深看了林墨予一眼,起身离开房间……
傍晚,林墨予终于睡够,头昏脑胀坐起身来。
他揉了揉脑袋,看外面天还亮着,还以为是白天呢。
“千尘尽欢是谁?”谁料刚醒就遭到司未渊的一顿盘问。
林墨予看了看前方,纳闷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你昨晚回来一直叫着这个名字。”
“昨晚…哦!”猛然想起昨晚他问扶他回来之人的名字时,对方说他好像叫千尘尽欢!
林墨予整个清醒过来,激动地下床。
司未渊坐在椅上目光不悦地看着他:“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解释的吗?”
林墨予照常穿衣,不明所以:“我要解释什么啊?”
司未渊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他,侧重说了一句:“你昨晚说你喜欢他。”
林墨予一顿,随即马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摆了摆手道:“我当然喜欢……他的书啦,是书不是人,昨晚你肯定听错了要不就是我没说完。”
司未渊疑惑:“书?”
“是啊。”随便胡扯了个理由,“我喜欢他的书,但他又一直不写下文,我等得着急。但是我昨晚上好像碰到他了……我要去确定一下他到底在不在这府内。”
林墨予穿好衣服马不停蹄跑了出去。
他走后,昨晚派人去查千尘尽欢背景却只得到个查无此人结果的司未渊凤眸微眯,端起茶杯:“千尘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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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予出了门逢人就问镇仙府有没有一个叫千尘尽欢的。
结果无一例外,都说没有。
林墨予又跑去问仙师,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天色渐晚,林墨予见再找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失望而返。
走到距自家院子还有一段距离时,他看到昨晚那个向冷星河传话的仙侍突然从侧面而来先他一步走进了院子。
林墨予直觉他是来向他传达冷星河文试排名错误的消息的,殊不知他早已知晓……
眼看他就要走到屋门口了,林墨予赶紧绕后从院子后方进入,进屋拉起司未渊的手就从后门跑了出去,直奔镇仙府出口。
因仙侍还没通报到林墨予这儿,所以那枚束缚自由的镇仙府仙印暂时还还不回他身上。
严格来说他现在还是自由之身,可随意进出镇仙府。
一鼓作气冲出镇仙府,林墨予放开司未渊的手,连连喘息。
而司未渊仍气息平稳道:“为何如此匆忙?”
林墨予来不及多说,看到路上路过一辆马车,二话不说拉着司未渊就跳了上去,然后催促车夫快走。
坐下后,他才上气不接下气道:“他们查错冷星河的成绩了,现在要收回我们的自由之身,趁他们还没通报,先走吧。”
“嗯。”
马车一路行至京州城,日夜奔波,舟车劳顿。
林墨予一下车就踏上台阶猛敲仙府大门。
待门打开,他一溜烟冲了进去。
来到自己屋前,一把推开房门,直接冲进去甩了鞋子跳到床上补眠。
这次他做错了马车。
不知是不是车夫想多讹点钱,不仅绕了远路,还选那种特别颠簸的山路,颠得他想吐,几天几夜没睡好觉。
这下到家,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他要把之前没睡的都给补回来。
半夜,林墨予感觉身上突然变得有点重。
说是鬼压床又没有那么重,说没有又确实有那么一点重量。
总之问题不大,还没到把他弄醒的程度。
可后半夜就不那么安宁了。
他老是感觉有人在捏自己的脸,或者是用手指点一下,力道不大,但是让人很不自在。
林墨予知道自己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就是醒不来。
无奈,只能被这怪异的感觉折磨到天亮。
这一晚,他睡着了又没睡着,简称煎熬。
白日,当一缕亮光照射进来,他挣扎着睁开了双眼,结果看到一张神似司未渊的稚嫩面孔俯在他上方看他。
林墨予以为是司未渊故意变小来戏弄他,反手就把孩童抱上了床上。
哪成想他刚把人放下就发现自己肚子上还趴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孩。
林墨予惊奇地看着两人:“你们……”
不,这不是司未渊,他们的眼神里没有司未渊的那种成熟和深沉,只有稚嫩,懵懂。
这两个孩子到底是……
一番深想后,林墨予突然悟了什么,气冲冲地牵着两个孩子去找司未渊算账。
“司未渊!”
一来到司未渊的殿中他不管他是不是还在和人说话,就开始兴师问罪:“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司未渊停下和尊者的谈话,道:“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居然敢背着我和别的人生儿子,还偷偷养这么大了,你真行啊你。”
司未渊看了看他手里两个孩子,又看了眼林墨予,唇角不由生出笑意。
“你还敢笑,马上给我解释清楚!”
司未渊抑下笑容道:“他们是你儿子,也是我儿子。”
“什么你儿子我儿子,我儿子还是婴儿呢。”
“镇仙府的时间和外面不同,一天等于外面十天,你觉得他们今年几岁了?”
林墨予错愕地看了看身下两个孩子。
这是他儿子?襁褓里的那两个小婴儿?
才几个月而已,就长这么大了?
林墨予难以置信。
他假使司未渊说的是真的,按他的比例算了一下。
一天等于十天,他在镇仙府差不多待了六个月,就是一百八十天,乘十就是一千八百天,一千八百天除以三百六十五天就是……五年!
他再次震愕地看了看两孩子,这模样,不正好是五六岁的样子吗?
他现在终于有点确定这两孩子就是他儿子了。
可两个孩子却不买账了,委屈地跑到司未渊那里去,一人抱司未渊一条腿,指着林墨予道:“爹,爹爹凶我!”
突然被指控林墨予顿时变得手忙脚乱,百口莫辩。
慌乱之下只能快步上前蹲下,使尽浑身解数安慰两孩子。
“不哭不哭,爹爹不凶,乖哈……”
父子几人就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相认了。
而后,林墨予更是父爱爆发,主动承担起了一个父亲的责任,无微不至地照顾儿子们的衣食起居。
期间他和司未渊为了给儿子们取名字展开一次又一次的争论,最后说到跟谁姓时又回到原点,两人谁也不肯退让,最后不欢而散。
这天,林墨予正坐在小院里给儿子们想名字。
他一个不留神,孩子们玩闹的时候小的那个就不小心摔地上了。
林墨予看了赶紧收回思绪上前把弟弟抱起来哄。
可哄着哄着,林墨予突然感觉肚子有点痛,不由放下了孩子,让他们先去找司未渊玩。
怕就是现在要生了。
林墨予回屋坐下,调息了一下身体里面的灵力,但仍是无法减轻疼痛。
逼不得已捂着肚子出门想去之前抢占来的仙府先待着,再做打算。
他刚踏出房门没几步,就听到一旁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是去而复返的大儿子:“爹爹,你要去哪里啊?”
尽管疼痛,林墨予还是强颜欢笑:“我出去办点事。”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可能…要过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是多久?”
林墨予正想回答,突然看见不远处小儿子竟将司未渊也带了过来,当即慌了心神,摸了摸大儿子的头道:“爸爸…不,爹爹要出去办事,几天之后就回来。但你千万不要跟你爹说我出去了,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