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早虐文里飞(14)
生儿子取名字,这等难料之事,若真能算出来,绝对是神仙手段。左仕嘉和柳观晴再看谢无药的眼神都变了,惊讶之余自然带出了崇敬之意。
谢无药见好就收,谦虚道:“我这功夫还没练到家,一日只能卜两三卦,多了就不准了,也容易损阳寿。刚才为了取信左前辈才贸然算了一卦。下面我算一下那个凶徒藏身何处,应该能八九不离十。”
谢无药不编好由头,万一人家当他是真算命的高手,什么事情都来问他,他还不穿帮露馅?不过刚才的事说的那么准,显然已经将那两位震撼了。
谢无药不免畅想了一下,要不要继续走算命这条路,专门给书里提过的那些有钱有势信誉良好礼贤下士还不会乱杀人的名流算一卦,说不定是条快速致富的捷径?可惜这本虐文里有钱有势信誉良好礼贤下士还不会乱杀人的名流,实在是太少了。不是有名有姓的人,谢无药也记不清楚他们究竟都有啥剧情。真是脑子到用的时候方恨少。
左仕嘉赶紧将查到的那个凶徒的名姓说出来,还取来一幅画像,简要介绍:“仇方此人大约三十来岁,早年是天涯海阁里排名前三的金牌杀手,不过传说三年前他已经金盆洗手,赎了身远离江湖。他当年杀人百无禁忌,只要钱给的足够,对老幼妇孺也照杀不误毫不手软。近日出了两起找不到凶手的大案,其一就是彭家祖宅的事,死的不仅是彭李氏与刚出生的孩子,那个稳婆应该也是被仇方顺手杀了;另一个死的是白道成名多年的大侠剑痴邢子卉,我今晨才知道消息。似乎都与仇方脱不开关系。”
“您说什么,邢前辈他?”柳观晴惊呼。
谢无药也暗自提了几分小心,没想到左家这么快就知道了消息。原书主角受刚杀了的人正是这位邢子卉,而且邢子卉二十年前就与尚未发迹的柳开山义结金兰。至于为什么非要杀了邢子卉拿走“天丝宝甲”,而不是用更平和的手段,其中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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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主受爽文《他阻止了世界末日》
因伤退休的国际特工余念安,隐藏身手,只想咸鱼的从事自由职业,平时跑腿送送快递锻炼一下身体。谁知接了一单闪送之后,生活从此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从未来穿越回来的易臣,知道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他需要找到那个关键的“小人物”,不让他将危险的快递送到反派boss手里,继而引发出一系列毁天灭地的灾难。然而这个看似简单的任务,易臣死了好几遍都没有达成。
再一次来到事发前更早的时间节点,易臣决定尝试一个新的攻略方案。
接单闪送的那个人,无论是谁,他都要不惜一切代价,全力搞定!
然而,这个怀揣残疾证的余念安,每每出人意料破敌制胜,无论智力还是武力都远超常人,易臣强烈表示,想抱紧他的大腿求不死,求带飞,一起阻止世界末日。
第11章 牵扯内情
“柳贤侄不要激动,邢大侠内功深厚剑法超群,一般人不可能伤到他,或许只是误传。我已经派人去邢大侠隐居的地方仔细查看了。但是一去一来起码已经过去了四天的时间,事情发生也不知道是几天前,若真有不测,凶手肯定逃逸了。”左仕嘉一脸忧虑。
谢无药肯定是不想让这些白道人士知道邢大侠死在自己手上,于是试探道:“左前辈为何觉得邢大侠的事会与那仇方有关呢?”
“彭家出事后,我也曾去信给在那一带隐居的邢大侠,希望他能留意一下。说不定是他发现了什么线索,反而被仇方所害。”
柳观晴眉头皱起,说道:“邢前辈隐居多年,父亲说让我们没事不要去找他。原本我还想顺路去向他请教剑法的,却不想……他隐居的地方少有人知,仇方不过是个杀人越货的刺客,武功也肯定不如剑痴前辈。应该是误传吧。”
左仕嘉叹了一口气:“仇方的武功究竟如何,但凡见过的都死了,也不好说。彭氏祖宅是后族发迹之地,守卫森严。能混进去神不知鬼不觉杀了三人,其武功之高恐怕已经不是寻常刺客了。因此我才邀请了柳盟主,希望能多带些好手,发现了那仇方也能多几分胜算。没想到柳盟主没空,柳贤侄又是只身前来。”
柳观晴说道:“左世伯不用担心,我拿了父亲的盟主令,会在城中多召集一些好手。现在只差那仇方藏身的地方。谢老弟可否现在就卜一卦,看看那凶徒究竟在哪里?”
两人目光都定在了谢无药身上。
谢无药点头应道:“那还请左前辈借在下一些纸笔,以便我制符篆寻人。”
柳观晴问道:“刚才你只是观望了左世伯就算出了后面的事,为何这次要纸笔?”
谢无药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一来我没见过仇方,二来他应该是故意藏匿。素未谋面只听你们说了线索样貌,与当面望之以测未来肯定方法不同。”
左仕嘉顿时觉得有理,亲自取了上好的笔墨纸砚。其中就有一款相对坚韧的信笺纸,比普通书画的宣纸看起来硬实一些。
谢无药选了一根趁手的笔,写好了一篇鬼画符。用毛笔写花体英文四面修饰一圈,看起来图案很复杂,带着一种对称的美,然后他迅速将这张纸折叠成了一个元宝的模样。举在手中念念有词,而后以魔术手法将那纸元宝凭空变没。
这一套手段,谢无药是特意练习过的,作为公司年会上的一个小节目表演。当然那时候并没有鬼画符的环节。不过为了让仪式看起来神秘,加入了文字符篆的纸元宝,更高大上一些。
仪式完成谢无药说道:“我已请托附近的灵物依照形貌寻找线索,估计一个时辰之内能得到消息。左前辈,我们先告退,有消息了再来打扰。”
如果一开始就用“符篆”寻人,与江湖术士一样很难取信于人,但是有了卜算左仕嘉喜得贵子的事铺垫,谢无药鬼画符这套手法行云流水的用出,顿时让人觉得更加高深莫测。
这年头虽然早不像上古时那样崇拜神仙精怪,民间也很少能见到真的得道高人,不过总有巫卜之术广为流传。高端点的请神驱鬼,普通一些的能掐会算,在民间帮忙寻物寻人,时有灵验。谢浩然为天子亲信,除了常规的文武人才,培养会卜卦寻人测吉凶的偏门奇才,也似乎不足为奇。
左仕嘉感叹谢无药手法神奇,此时对他身份再无怀疑,熟络的招呼道:“二位贤侄是不是匆忙过来尚未用早饭,我让他们送到书房来,我们边吃边等消息吧。”
谢无药刚才扯什么等一个时辰其实就是想抽空把早饭吃了,暗中赞叹左仕嘉果然有眼力,不愧是黑白两道吃得开能混成家主的人。
柳观晴口头上推辞了两句,实际上也很饿,没见外,就与谢无药一起留在左仕嘉的书房内共用早饭。
家主的吃食肯定是全府最为精致上乘的,比客院里的招待上了一个档次。谢无药吃的心满意足,柳观晴也自认为是沾了谢无药的光,终于能吃一顿可口的美味。
吃了早饭,又用了一盏香茶,时辰也差不多了。
谢无药闭目作凝神侧耳倾听的样子,再睁开眼便说道:“左前辈,已经有了线索。城内是否有一座大赌坊,在城东。那赌坊下面有数间地下密室,藏了不少人。有人是被赌坊扣押的赌徒,等着他们的家人来赎人,也有为了特殊客人躲债行方便的。仇方就藏在其中,似乎毒发了,暂时应该跑不了。”
“他胆子这么大居然敢进城里躲着?他怎么中毒了,莫非他遇到了仇家?”柳观晴质疑了一句,却不是怀疑谢无药探知的结果,只是对仇方的行事不太理解。
“仇方收钱杀人,说不定还有尾款没拿到。或者雇主也想杀他灭口,才诱他来城中。那种恶徒中了毒倒也是罪有应得。” 左仕嘉议论了一句,又多想了一些,“说不定仇方知道一些隐情,我们若能生擒他,是不是就可以……”
“这样的凶徒,何必留他性命。”柳观晴潜意识里已经接受了谢无药的建议,不想与皇权争斗纠缠在一起,所以干脆的表态道,“不说这次彭家的事是否他做的,以前他杀人害命就已经罪无可恕。万一我们为了留他活命,让他有机可乘再次逃走,恐怕就不容易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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