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渣攻头顶放羊(34)
蔺远笑着评论,哪怕徐歇脸色越来越冷,也没立刻停止。
“蔺远。”徐歇直接喝了一声。
“生气了?”蔺远故作惊诧,两手无惧地环在胸前,下颚扬起嘲讽的弧度,
第35章 羊七
徐歇锁着眉头静默了片刻, 几米开外蔺远满目的挑衅和饶有兴味, 突然的, 徐歇眉头就松懈开, 他暗里觉得自己挺好笑, 情绪竟然会这么容易就被蔺远给挑起,这不符合他一贯以来的行事作风, 起码不该自己亲自動手, 完全就是降低自己身份, 他徐歇什么时候需要这样了。
徐歇沉默一笑,然后瞧着蔺远,彼此身高差不多,所以直接是平视。
“到是没错,戏子, 不过任何东西都有它的标签, 现在那人是我的, 你不问我的意见, 私自动了,就是你蔺远的错。”
徐歇突然好像不生气, 蔺远脸上的笑浅了不少, 他自是不怵徐歇的, 正好近来闲,他就还怕徐歇不在意。
越是在意越好。
“那你要怎么样?带了人来, 是准备来一架?”蔺远不急不缓地道。
徐歇摇头, 如果什么事都靠打架来解决, 那他们还就真和丛林野兽没什么区别了,既然披了人的皮囊,穿着整齐光鲜的衣冠,就要按照既定的规则来。
“当然不。”但具体怎么解决,徐歇就没多言了,招手让叫的人上车,他同样坐进车。
玻璃窗摇下,蔺远垂低眼皮,同徐歇目光交汇。
“呵。”蔺远嘴角抽動,意义不明地轻笑了一声。
徐歇对司机道:“开车。”
汽车从蔺远身边擦身过去,快速奔驰向远方。
一直作为旁观者的易熔此时走至蔺远面前,他还以为这里或者要发生点什么,结果根本是雷声大雨点小。
也对,这才符合徐歇的平时作风,如果真的两方動起手来,都是自降身份。
而且还是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小戏子。
“我比较好奇。”易熔眨了下眼,询问道,“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你和徐歇都为了他差点交上手,他叫什么?”
蔺远中间令人去仔细调查过,自然查到了骁柏的名字,还包括他本身的许多其他信息。
“不怎么出名的小明星,沈晨。”蔺远道。
乍听这个名字,易熔表情没变化,一两秒后,他惊讶地接连摇头。
且笑容不断,那表情分明就好像是认识对方的。
“你知道他?”
“知道。”易熔笑得眼角都弯了,“不仅知道,还和他有过接触,是他的话,那就好理解了。”
蔺远瞧着易熔,见他满脸的了然,心中约有个猜测。
“你……”稍作停顿,“难道也对他……”
“怎么样,玩得很过瘾?”易熔话锋陡然转到了一个奇怪的方向,蔺远眸稍深了点。
瞬间明了易熔指的是什么。
“你说呢?”答案很明显,不然他不会和徐歇说那些故意激怒对方的话。
“什么时候,一起啊。”易熔下颚扬起。
蔺远打量易熔的面色,知道他这话不是随口说的。
“他现在被徐歇保护着,怕是不好碰。”
“没有机会,那就创造机会,事在人为。”易熔一般不怎么找人玩,可一旦有了兴趣,玩得就大了,他本人是不怎么受道德规范约束,不仅道德,法律一样,那些东西设立出来是约束某部分的人,他自己可不在里面。
蔺远眯着幽幽的桃花眼,假想了一下那幕场景,意外发现好像也不错,光是想想,都觉得心和身体都蠢蠢慾動,很有点迫不及待了。
经纪人给骁柏打电话,让他隔天去参加一个商演,当然不是主角,只是去凑个人头,毕竟骁柏俊美惹眼的外形在这里,虽不出名,可多到公众视线里,增加点观众缘、路人缘,也总比窝着不出去好。
从96那里知道徐歇和蔺远他们谈话的近况,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至于后面徐歇乘车返回,骁柏没询问他和蔺远间发生了什么,权当什么都不知。
他对徐歇而言,大抵就像是徐歇刚到手的宠物,自己还没怎么逗弄亵.玩,反而先让别人染指了,要说喜欢,肯定有,只是这种喜欢,和喜欢花花草草,没什么两样。
骁柏将经济人给他安排的工作转述给了徐歇,徐歇靠坐在沙发上,面目都沉暗:“推了。”
他直接否决了。
以骁柏现在的娱乐圈地位,去一个商演,对他演艺事业不会有任何帮助,目的都是赚钱,他还不至于那么吝啬,连钱都不给。
“……为什么?难道徐少的意思,是让我一直住在这里,一天,两天还是一个月两个月?”骁柏站立着,想不通徐歇拒绝的原因。
“我说推了就推了,不需要原因。”徐歇这一天心情都算不上好,眼下骁柏还不听他的话,他意识到自己不该放太多心思在这人身上,因为到手了,不是他第一个吃到嘴里的,却是让蔺远给捷足先登了,所以有自己东西被染指的舒适感。
那么,是不是動过之后,就不会这么在意了。
要真说起来,他应该算是骁柏的第一个男人,这幅身体,哪个地方他没有见过,哪个部分他没有抚过,要说长相,在娱乐圈算是中等,但比骁柏相貌受看,自然还有很多,可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一个,能让他觉得多有什么不同,反而是骁柏,似乎有那么一种奇特的魔力,能将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甚至生出绝对占有的心理。
给骁柏找来的保镖还在屋子里,站在一边雕塑一样,不移不动,将自己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徐歇眼眸移转过去,给那人一个眼神,那人领会到意思,转脚就動身,离开了客厅。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骁柏好奇,回头瞥了眼,看到的是保镖远去的身影。
跟着沙发那里的人站了起来,一转脸,面前猛地靠近一个人,骁柏条件反射的就往身后退。
退了半步,胳膊让人给紧紧抓着,然后身体被带着,以一种强势无法反抗的力量,跌到了沙发里。
皮肤上都是些擦伤,到是不严重,就是一个较为私密点的地方,伤到了內里,被这么一推,拉扯到没愈合完全的伤口,锐痛直接扩散蔓延,骁柏俊脸瞬间浮出一抹痛苦。
力气其实不大,何况只是摔在沙发上,沙发柔軟,上面没有能咯到人的东西,徐歇疑惑中,骁柏手抓着沙发扶手,将自己身体挪了一下,徐歇视线往骁柏身上一扫,落在他腰腹以下,两条笔直长腿中间。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他知道骁柏忽然表情一揪的缘由。
想通这点后,徐歇脸色完全可以媲美漆黑的锅底了。
徐歇手掌紧紧捏着骁柏肩膀,俊逸挺拔的身影将骁柏给笼罩住,阴沉的目光像是要刺进骁柏身体里,他微呼吸了一口气,知道错不在骁柏这里,他算是受害者,可这股愤怒,汹涌澎湃,好像随时要冲出他身体。
让他极度的想毁掉什么东西。
徐歇出口的嗓音幽沉:“他弄伤你了?弄伤了哪里?”
根本不需要询问,徐歇知道是什么地方,但他想从骁柏这里听到答案。
骁柏被忽然这么一问,嘴巴连连开合了数下,那不是值得与人说道的事,何况问话的人是徐歇,他是无法说出口的。
“说啊。”徐歇非要逼问出一个结果。
骁柏咬着嘴唇,一副抵死不开口的模样。
徐歇手背青筋都冒了出来,他想自己做这些都是为了谁,和蔺远宣战又是为了谁,他不是圣人,从来都不是,银货不两讫的事他不做。
徐歇倏地拿开掐着骁柏肩膀的手,转过身,掏出电话,拨了个号,没多余的话,就一句‘叫几个人过来’。
挂了电话,徐歇斜了沙发边的骁柏一眼,就转脚去了书房,这是套三的房间,其他两间是卧室。
徐歇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消失得也一样怪异。
骁柏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徐歇进屋后,他往门口走,想着离开,开门后看到门口站着的保镖,对方见着骁柏一人出来,徐歇不在,随即手臂就横了过来,拦在骁柏身前。
衡量了一下彼此的战斗力,要真的交上手,骁柏未必会输,不过离开这里,违背徐歇,后续说不定演艺生涯都会断送,何况,骁柏现在是做为沈晨来完成任务的,必然要有所顾及。
骁柏退回去,关上房门,书房他肯定是不能去的,刚才的推動里,伤口好像裂了点,针扎似的痛,丝丝缕缕的,不至于让人忍受不了,可不适感强烈。
药膏不大,他随身携带着,因此就去洗手间,准备重新擦一点,他还不至于会和自己身体作对。
在骁柏擦伤口的这段时间里,有几个人正驱车往这边赶来。
对方速度很快,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从洗手间出来,找不到其他事做的骁柏就在客厅沙发窝着刷手机,整个身体就卷缩着,额前一缕碎发垂下来,没多少精神。
门被敲响时,他以为是隔壁,紧跟着书房的门开了,徐歇从里面走出来。
骁柏下意识转头,对上徐歇凉薄的视线。
来的三个人,中间一个看起来应该是领头的,后面跟着的两个穿着相同的装束,体魄也是显而易见的健硕,明显是刚从各自岗位上过来,居中的人比另两个要瘦削不少,四十岁上下的样子,鼻梁上架着副银框眼镜,一进屋,镜片后闪着精光的视线就快速梭巡了一番,看到骁柏时眸光里带着露骨的打量。
骁柏身上穿着两件衣服,但恍然间却是有种被对方眼神给直接剥光了,然后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
中年男随后见到从书房出来的徐歇,两人是认识的,徐歇没开口,男子先一步面有些微敬意。
“徐少。”
“嗯。”徐歇长腿迈动,几步就走到沙发边,那里骁柏坐着,因为弄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所以就仍捏着手里还开着一个网页的电话,没有其他行動。
“您叫我们过来,是……”男子视线忽然一转,落到骁柏那里,屋里除开他们之外就只有骁柏这么一个陌生人。
骁柏被男子目光一看,瞬间背脊就下意识绷紧。
“有东西脏了,麻烦你帮我洗一洗,从里到外,洗干净。”徐歇瞧着男子,话里听不出多少起伏。
但单独坐在沙发里的骁柏,不知道因为什么,就是从徐歇棱角坚硬的侧脸看出来,他口里提及到的脏了的东西,十之八.九就是他。
骁柏浑身猛地一怔,僵着身,从沙发上站起来。
颤抖不已的眸光望着不到两米外的徐歇,声音因为难以置信,也微微抖着:“徐、徐歇?”
连敬称都忘了,直接叫的徐歇名字。
徐歇脸缓慢转向骁柏,眸底的阴寒和冷漠令骁柏一瞬间,脚底直发寒,手指都被冻得僵住,他想往身后退,可脚后就是沙发,于是他往左边走。
看起来像是要逃,但走出沙发,前后左右,并没有他可以逃的地方。
卧室或者洗手间?还是厨房?
必经之路上站着徐歇和中年男他们。
中年男给身后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个身形魁梧的大汉就朝骁柏一步步逼近,骁柏两臂举在胸前,做出防御的姿态来。
徐歇的一句话,让他缓缓放下了手臂。
“听话点。”徐歇吐字简单,眉目里的威慑力一时间,令周遭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几分。
骁柏背脊贴着后方冰冷的墙壁,被走过来的两人给抓着手臂,两人制住他的身体,中年男跟着步过去,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样东西,是一张湿润的手帕,手帕捂上骁柏的口鼻,一阵异样的气息强行往体內钻,骁柏挣扎起来,但挣着挣着,弧度就越来越小,浑身脫力,軟了下去,因为胳膊被人架着,才不至于直接滑坐到地上。
徐歇到茶几上拿了袋茶叶,拆开外包装,准备泡茶,骁柏让人架去了浴室,他一个多余的注目都没有。
不多时就有哗啦啦的水声传过来,间或会有一两声圧抑的呻.吟,像被掐着脖子一样,低哑的。
徐歇两杯茶喝完,水声停歇,但他知道进展应该才过了一半,自沙发处起身,走到窗户边,这栋房子位于齐都南边,这一代都是富人区,可以说寸土寸金,然而钱于他而言,从来都不是追逐的对象,钱是贫穷者的目标,不是他的。
要说他有什么明确的目标,大概就是想让手里握有更多的东西,能够更肆无忌惮的无所顾忌。
一个临时起了点兴趣的人而已,迟早会再次失去兴趣,不过在这之前,要物尽其用。
徐歇拨了个电话出去,让对方将蔺家的底子都给好好查一查,他向来喜欢斩草除根,不会给自己留什么隐患。
自然,骁柏这里只是一个借口,蔺家最近正好和他有生意场上的争夺,借这个机会,做点什么,到也挺合适。
身体沉重,手指都抬不起,浑身无处不在的疲惫感,可意外里,意识精神又非常清明,发生在身上的每件事,事情的每个步骤骁柏都记得,里外都被人清洗了一遍又一遍。
靠坐在浴室里,骁柏眨着眼,有种自己好像不是人,而是一件菜品,因为要送给高贵的客人品尝,所以事先要清洗再清洗,不能让一点污秽留在身体上。
时间相当缓慢,骁柏从一数到一千,又倒着数,还没结束,腹部里灌满了水,肚子往上鼓起,垂目看过去,像是怀胎了几个月。
胀痛感蔓延到全身各处,骁柏头往后猛地一仰,后脑勺砸在浴缸上。
疼痛感将屈辱消散了一些,但是眼睛忽然很热,不知道是水还是眼泪,从眼眶里坠了下去。
骁柏双目失神地望着浴室天花板,白雾都升腾到了上面,一片白茫茫的,像云团。
中年男从浴室出来,手里提着带过来的一个箱子,他到徐歇身前,自箱子里拿了个长方形精致的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从右到左,型号由大到小,由细到粗,排放着数个质地上等的玉.器。
“他的伤不算太重,擦了伤药后,我放了最小型号的在里面,这些都是用特殊药水浸泡过的,隔天换一支,不出三天,应该就可以使用了。”中年男关上盒子,解释道。
他说的是使用,于他而言,骁柏就是一个供人泄慾的工具,物件。
“好,钱稍后会划到你们账上。”徐歇搁在膝盖上的手指敲了两下。
“谢谢徐少。”中年男微躬下背。
拉开房门,三人走出去,徐歇对保镖提了句:“送下楼。”
在门重新关掩上的同时,徐歇起身往卧室里走。
卧室门没关,半开着,他直接走进去。
原本铺陈地平展的被褥这会因为躺了一个人,而往上微微拱起,又因为那人体型瘦削,弧度不大。
脚踩在地板上,落地声清晰,徐歇走到床头,靠坐了下去,低下眼,身边的青年闭着眼,不过从忽然绷紧的身体,徐歇知道他没有睡着。
头发丝还坠着点水气,没有用吹风吹过,只是擦了一下,徐歇手指插.到骁柏发端里,能感受到明显的湿润,空气里弥漫着一点淡淡的沐浴露香气,闻着意外地沁人心脾,徐歇伏低身,仔细端详骁柏的脸。
或许是打量的目光太尖锐,骁柏倏地睁开眼,随即与徐歇四目相对。
眼尾染着丝红晕,眼睛湿漉漉的,干净透明,算是洗干净了,这个认知令徐歇心情瞬间好了不少。此处应有单轮小轮椅3nvf。
他不喜欢和人分享,自己看上的,就要一个人独占。
在徐歇这里待的几天里,白天的时候徐歇不在,骁柏就没有用,但一到晚上徐歇回来,整个夜晚,就是睡觉,都被動地使用着玉.器,玉.器型号不大,放进体內异物感有那么一点,可并不明显,慢慢的身体好像适应了,受伤的地方也在滋养下,愈合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