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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渣攻头顶放羊(30)

作者:狩心 时间:2018-01-21 17:49 标签:快穿 爽文 穿书 系统


    之后会如何?

    他竟然会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

    “不会,我还是看得清楚人的,你这么帅,我不会把别人认成是你。”

    这话一出,程皓刚才的一点不舒服顿时烟消云散,却也不是因为就这么喜欢上骁柏了,只是不想就这么少了一个契合度高的床伴而已。

    程皓和朋友在一个路口分了道,载着骁柏去了他的一处住宅。

    骁柏走路摇晃,程皓就半抱着他,用钥匙开了门,进屋后,在玄关换鞋。

    随后搂着骁柏去了浴室。

    “你先洗。”

    骁柏这会酒意完全冲上了头,程皓手臂一松,他没了支撑物,直接就往地上滑坐。

    但意外,程皓没上前去把人拉起来,到是看得出骁柏这是喝醉酒了,所以只是那么高高在上地俯视着骁柏。

    体内火烧一样,热得很,身体里那股空虚感也分外强烈,尤其是身边的人放开他之后。

    靠坐在门框上的骁柏抓着木框往上爬,没完全站直,就踏出去一步,然后就准确无误地摔进了程皓怀里。

    撞上男人健硕紧实的胸肌,骁柏两手揪抓着程皓胸前的衣服,脸往程皓脖子上凑,对方体温暖暖的,贴近了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程皓箍着骁柏的腰,掌下的皮肤,即便是隔着衣服,依旧散发着较高的温度,他到是没想上个醉酒的人,可既然都这么投怀送抱了,不满足一下他,到显得他吝啬了。

    程皓搂着骁柏,两人走进了浴室。

    浴室门在身后关上,程皓把缠在自己身上的骁柏给撕下去,摁到了墙壁上,一手过去打开花洒,最先出来的一段冷水。

    冷水浇到骁柏身上,冷得他打了个寒颤,受激下身体就在墙壁上扭来扭去,但怎么都扭不出程皓的手臂。

    水温慢慢变热,而这会骁柏身上的衣服也都全部湿透,原本灰色的衬衣此时变得透明,紧紧贴合着身躯,将下面的所有景象都一一显露无遗。

    白色的水汽蒸腾出来,模糊了两个重叠在一起的影子。此处四千字小轮椅见微搏。

    骁柏先一步受不住昏了过去,等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的手机就格外床头柜上,拿过来看了眼时间,随后骁柏倒回床上,昨夜的一番运動显然比前夜还激烈数分,男人持久力和耐力都相当惊人。

    他现在浑身骨头都散架了一般,都是些特别耗费体力的姿势,不过要说爽,那是真的爽,现在回味起来,都觉得酥麻感还在指间残留着。

    躺了会,骁柏起身下地,脚踩在地上,軟地跟棉花一样,他的衣服应该没法穿了,骁柏去衣柜翻了套程皓的。

    屋里没有多余的拖鞋,看装置是程皓的住处。不过大抵他不怎么带人回来,赤脚踩地上,骁柏拉开卧室的门出去。

    客厅沙发里坐着个人,这会正埋头看一些资料文件。

    听到开门声,那人随即扭过头。

    两人都愣了一愣。

    程皓是没想到骁柏会穿他的衣服,他打电话让人去商店买一套,他的衣服骁柏穿约莫会大一点,但眼下看来,似乎也挺合适,将骁柏瘦高的身体衬托得腿长腰细肩窄。

    骁柏之所以会惊讶,是因为看到程皓竟然戴了一副眼镜,他并不觉得程皓是近视。

    “……你,在忙啊?”骁柏嘴巴动了下,微微肿痛,一会得去买点消肿的药擦擦。

    “醒了?”程皓取下眼镜,同茶几上的文件放一块。

    骁柏微笑着点头,他赤足往玄关走,在鞋柜里找出了自己的鞋,弯腰就往脚上穿。

    只是在弯的过程里,脸色变了一瞬。

    程皓坐着没动,眼睛注视着骁柏的身体,看他因弯腰,而露出来的一点瘦皙的后腰,上面掐痕明显。

    穿好鞋后,骁柏直立起腰,回头望向程皓,笑容明媚,像做了一次完美服务,然后结束有人一般。

    声音低哑:“我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了,那个……衣服我会洗过后再还你,再见。”

    一脚跨出房门,骁柏反手把门拉上,门一关,他唇瓣的笑意就浅了不少,手扶着酸痛的腰,往楼梯口走。

    下次不能这么纵慾了,身体还真吃不大消。

    回去后没发生什么事,就是接到过经纪人的电话,让他几天后去出一个商演,说到底过去也是背景板的角色,不过怎么着都能赚一点钱,骁柏还不会和钱过不去。

    答应会准时到,挂了电话,他叫了外卖,就缩在沙发里,等着吃的。

    夜里泡了个热水澡,把一身疲软驱散不少,隔天精神恢复许多,赶去没有完成的拍摄工作。

    天下起了大雨,改为室内拍摄,和他对戏的女明星没来,直接由长相差不多的替身出演,这次拍摄工作异常顺利,来了两条就过了。

    导演心情不错,邀请全剧组的人去一家火锅店吃火锅。

    骁柏娱乐圈地位不高,就没坐导演那桌,和一些工作人员坐一块,大家撸起袖子就往

 第32章 羊四

    最后自然的, 骁柏把自己号码给了易熔,易熔看起来心情不错,扬着手机和骁柏挥手告别, 目送易熔同几个朋友从视野中渐次消失,骁柏这才进了洗手间, 洗了把手,扯了张纸, 拭去水渍, 转身回了大厅。

    导演那一桌, 大多数都喝高了,骁柏过去时,到成了为数不多没喝酒, 还保持清醒的人。

    自然的,拦车送人的事, 就落到他手里。

    他扶了这个上车, 转脚又去扶那个。

    把七七八八的都塞进车, 叮嘱司机车开慢点, 最后路边差不多就剩他一个了。

    另外有没喝醉的, 不过都是沾了酒, 自己开了车, 但防范于未然总是好的,叫了代驾。

    有人见骁柏单独一人, 提议顺路送他回去, 骁柏到是没回绝, 虽然他的戏份今天杀青了,但他人的好意,该承的,有时候还是承一承比较好。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汽车快到他住处时,兜里手机一阵急促震动,骁柏拿出来,发现是个不熟悉的陌生号码,心中微有疑惑,在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刚放到耳边,对面一阵焦急慌张地求救。

    “……沈晨,救我,求你救救我。”

    声音不陌生,是来自杨安的,骁柏无从得知杨安那里具体发生了什么,立刻问他现在在哪里。

    杨安给了一个模糊的地址,让骁柏半个小时之内赶过去,否则他就要被人给用刀阉了。

    挂了电话,骁柏让司机在路边停车,同他一起坐后座的人由于隔得近,因而听到了对面的呼救声,但并没有就此发表什么意见,就他和骁柏的关系,送骁柏回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不至于为了骁柏的朋友,而再和骁柏又太多深的接触,于他没有太多益处。

    骁柏也没想从对方那里寻求什么帮助,杨安那里具体什么情况还没有弄清楚,他得去了才知道。

    下了车,刚好有辆空出租过来,骁柏坐进车,给司机报了地址。

    出租车掉了个头,往黑夜里极速奔驰。

    来到杨安慌忙中提及的地点,是家高档娱乐会所,门口矗立着来两根闪烁着红光的圆柱,后面有人走过来,骁柏往旁边退了些,给对方让路。

    给那个陌生号码回拨过去,接电话的换了个人,骁柏没问杨安,直接问对方在什么地方,那人也不多话,给骁柏报了个地址。

    骁柏进入会所,坐电梯上了三楼。

    依旧没说具体房间是哪里,但骁柏刚一出电梯,就有人将他认出来,那人一身紧身的装扮,露在衣袖外的手臂肌肉健硕,周身都隐约透着股煞气,骁柏凝着眸,在那人的引领下,转了道弯,来到一扇紧闭的包厢门外。

    门由里拉开,骁柏眸光往內一扫,就看到一个狼狈跪在地上的人,似乎有所感知,佝偻着脊背的杨安往门口这边看,一看到正在往里走的骁柏,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激动地想站起来。

    然而刚動了一瞬,咚一声里,一条长腿踹上杨安膝盖,杨安直接跪在坚实冷硬的地板上。

    瞬间而来的痛楚让杨安忍不住直呻.吟。

    屋里站了一圈的人,将杨安给团团围在中间,杨安原本算是英俊的脸,这会青一块紫一块,嘴角破裂,流着血,杨安被踢爬在地上,眼眶通红的瞅着骁柏。

    骁柏快速扫了一番,看到屋里唯二坐着的两个人,一张脸陌生,另外那张女人的脸,到是隐约在哪里见过。

    稍稍一回想,骁柏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女孩了。

    不就是之前杨安在酒吧舞池那里,勾搭上的女孩。

    看女孩和搂着她的男人的姿势,显然两人关系匪浅。

    骁柏由此做了一个猜想。

    很快,他这个猜想就得到了证实。

    “沈晨?明星?”沙发上翘腿坐着的男人桃花眼轻佻地上下打量着骁柏,他有一张俊美的脸,哪怕这会是生气的,可自然上弯的嘴角,还是给人一种他时刻在笑的错觉。

    骁柏点头,不卑不亢地回:“你好。”

    “本来没打算叫你来,这是我和你朋友间的恩怨,他眼神不怎好,敢玩我的人,这已经是事实,我原本是打算废了他那根玩意儿,算是让他长点记性,不过我自认自己还是比较宽容的,我不仅可以绕过他,还能大度地把人让给他,唯一的条件就是,他给我找个比这个更耐玩的人。”

    男人手捏着怀里女孩的下颚,女孩脸色惨白,浑身战栗不已,仿佛男人的存在于她而言,就是魔鬼一般。

    “……沈晨你别听他瞎说,不是这样的,我认识的朋友里,就大概只记得你的电话,你相信我,我不是要出卖你,来换取自己的自由。”这话到是真话,杨安的手机在逃跑中直接摔碎了,他连父母的电话都不怎么记得,因为和骁柏来往密切,所以记得他电话,而事实上,他虽然认识的人不少,但没有哪一个真的交心,在危急之中,他第一个想到的也是骁柏。

    只有骁柏才会在他一个电话后,就匆匆赶来,其他的人,他不保证他们会愿意过来救他。

    骁柏给了杨安一个他相信他的眼神,骁柏转向男人,道:“你想怎么玩?”

    他丝毫不露怯,毫无畏惧,直视着男人不怀好意的注目。

    到是没想到骁柏这么上道,男人松了搂着女孩的手,把人往地上一推,女孩跌下去,同杨安撞在一起,杨安慌手慌脚把女孩给护着,明明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想着保护女孩。

    骁柏余光瞧了下,心中好奇他们间具体发生了什么。

    不过那是之后的事,眼下还是想想要怎么应对面前这个人。

    “你们……都出去。”青年男子手轻轻一抬,向手下示意。

    “把这两个一起带上,看好了。”

    当然不会就这么把人放了,如果玩得不尽兴,他还是会废了杨安。

    杨安被人给提着胳膊拽起来,女孩也被粗鲁地拉着,杨安惶恐不安地望着骁柏,他隐约能预感到接下来或许会发生什么,他开始后悔了,后悔不该找骁柏来。

    “沈晨你走吧,你走,不用管我,我惹的祸,我自己承担,你快离开。”杨安激烈挣扎起来,抓他的人几乎都要控制不住,然后左边一人挥着铁拳砸中杨安腹部,杨安呕地吐了一口鲜血出来,整个人当即就瘫了下去,浑身都痛得蜷缩起来。

    “住手,别再打他了,你想怎么来都可以,我奉陪到底。”骁柏眉紧蹙起来,冷了声音,也冷了脸。

    男子欣赏着骁柏脸上的怒气,他是认得骁柏的,虽然很少和娱乐圈的人来往,但刚好看过骁柏曾经出演的一部电影,在里面骁柏饰演一个反派男配,有精神分裂症,当时他就觉得电影里的出演者挺有趣。

    这个机会到是特别好,人自动就送上来了。

    骁柏的冷漠中透着股傲,不过不是那种目中无人的傲,看着不让人反感,反而叫人觉得有趣,催生出一种想要破坏掉他傲气的冲動慾望。

    看他如果脊骨被折断,会露出什么表情来,是軟弱到哭泣流泪,还是宁折不弯。

    屋里的人鱼贯而出,转眼就只剩下骁柏和男子两个。

    男子交叠在一块的腿放下,膝盖分开,手随意地隔着身侧,表情惬意又有丝慵懒。

    桃花眼里像是含了许多情,他下颚朝骁柏微抬,道:“脫吧。”他到是没有玩男人的兴趣,就是单纯地想找点乐子,欣赏别人的屈辱和痛苦。

    骁柏两腿笔直地站着,手臂自然垂落,没有任何動作。

    男子桃花眼眯了眯:“怎么,不愿意,好啊,那你可以走了,但是只要你踏出这个门,你朋友的命根子就要留在这里了,没有关系吗?”

    “换个玩法。”骁柏眼眸底的光透亮,燃着火焰般,“我们来玩牌,我若是赢了,你放我们离开,我若是输了,不只今天,以后一个月里,我都随你差遣。”

    “小白你稳赢的啦。”96低着声道。

    它提前告诉过骁柏,面前这人和程皓有个爱好类似,就是特别喜欢玩牌,牌技应该和程皓持平。

    但骁柏这里有它这个bug,不管什么样的赌局,赢的只会是骁柏。

    茶几上放着有开了封的牌,所以骁柏会提这个要求,到是没太出男子的意外。

    他长臂伸过去,拿起牌洗了两下。

    “好。”他对自己牌技相当有自信,已经有一些时间没有尝过败绩了,虽然他不觉得骁柏能赢他,但既然对方想玩,他就陪陪他,反正黑夜还才开始,时间充足。

    不是比点数大小,而是看谁先一步抽到三个A。

    所有牌都散开,一张张反扣在暗色的玻璃茶几上,男子让骁柏先抽。

    骁柏没和他客气,随手就挑了一张。

    没抽中。

    男子笑容始终挂在嘴角,斜长的桃花眼漾着胜券在握的笑意。

    牌在你一张我一张抽取中,快速减少,屋里一片静默,谁都没开口说话,都只動着手抽牌。

    说起来很凑巧,杨安被人驾着转到另外的房间时,在拐口碰到了徐歇,徐歇正从电梯里出来,旁边一群人,都面色不善,徐歇眼尖立即就从人群里看到了杨安,到是杨安垂着头,没有注意到徐歇,大概就是看到了,也未必会向徐歇求救,他和徐歇最多只算是能说得上话,算不得朋友,让对方为自己出头解决麻烦,他有自知之明,他根本不够格。

    徐歇看到杨安被人给挟持着走了,他也没多少善心,要是遇到什么事,都站出去帮忙,那他可忙不完。只当作是一个小插曲,转眼就抛至了脑后。

    就是在走过一间屋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在发生。

    屋里骁柏和男子还在继续,四张A,眼下骁柏拿到了一个红桃的,男子运气好,也可以说他洗牌时用了点技巧,他手里现在握着方块A和梅花A,还剩下一张黑桃A了。

    不是什么三局两胜,直接是一局定胜负。

    轮到骁柏抽了,他手在余下的七张牌上移动,男子好整以暇,知道他绝对抽不中的,将手里的牌放桌面上,身体极度放松从容,看着骁柏冷峻的脸,近距离下,能够将对方的脸看得一清二楚,没有涂抹任何的东西,一张脸干干净净,清清爽爽,透着股清冽的气息,皮肤细致,鼻翼挺直,眼睫毛竟是比很多女人的还要长,根根分明,羽翼一样低低垂着,全神贯注于茶几上的牌。

    男子看得过于出神,到骁柏抽了张牌,并摊开来,还没有立刻反应过来。

    以为该他抽了,伸手准去拿那张黑桃A,意外的,那里空落落的。

    男子这才将视线移至骁柏面前,就看到黑桃A同红桃A并排在一起。

    两人都拿了两张,算是平局。

    骁柏修长的手落在两张牌一边,指骨微微曲折,点了一下。

    “再来一局,就看谁最先抽到A,如何?”他面上的冷意悉数散开,也是一副兴致颇高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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