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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沾衣(53)

作者:木梓君 时间:2018-06-27 11:26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江湖恩怨

  他这才看清房间中这一身青衣,面若霜雪的女子不是花魁。
  他只觉得眼熟,睁大了一双醉眼,道:“你是……顾凌远?”
  这名字已有十年不曾有人提起过。
  越子临将目光转到他的脸上。
  这是——她那个未婚夫,沈赋沈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无名小天使的深水鱼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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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所有人的鼓励和支持。
然后就是休息的问题,唔,有一句话嘛,叫成名需趁早,我也是有进入金榜成为大神的野心的(打醒),在不影响成绩和正常生活的情况下我不会放弃的,感谢大家的关心。

  ☆、第六十七章 故事

  沈赋愣了一下, 目光一寸一寸地掠过越子临全身, 她生得可真好, 又一身青衣, 面无表情,颇有一些高不可攀的清冷滋味。
  “你怎么会在这儿?”问完他就觉得自己可笑, 顾凌远是官妓,不在这儿还能在哪儿?
  几年前, 他听说, 顾凌远在的花楼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便以为她也死在了里面,想到竟然还活着。
  他喝的确实太多了, 多到他没能看越子临眼中的戾气和危险。
  “滚。”越子临冷冷道。
  在这里杀人善后实在太麻烦了, 更何况她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叫我什么?滚?”沈赋竟有些不可置信了。
  若是以前她还是君侯之女,那么委实算这靠了姐姐成贵妃而获封国公的沈家高攀,可眼下, 她顾凌远算什么?
  顾凌远当年不过十一二,却已经有了她那嚣张跋扈的母亲方敛有几分相像。
  他不喜欢那样骄傲的女人, 十五岁的少年最是年少轻狂, 旁人说他是被卖到了顾家。
  他气不过, 满腹憋闷地回到家中,父亲却对他说,能娶到顾君侯的女儿是福气。
  那我宁可不要这福气。他冷漠地想。
  后来顾方两家失势,他终于有了反击的机会,再见顾凌远, 话里话外都是嘲讽。
  二十岁时便同郡主成婚,后来,沈贵妃病逝,沈家的荣宠便日益少了下去。
  沈赋今年二十有四,得了个户部员外郎的闲职。
  郡主势大,他百般隐忍,外面照样花天酒地。
  那知这花魁这般不知趣,柔情蜜意时说要嫁给他也就算了,竟然不知死活的去找郡主,眼下连长青王爷都知道这件事了,他倒是想去认错,奈何郡主根本不理。
  他心中烦躁,喝了些酒去找花魁,没想到竟遇到了越子临。
  她生的可太好了,锐意四射的让人都打哆嗦。
  “我以为你死了。”他挺直了腰,对着美人的脸,他的怒意也冲淡了几分,“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他虽然疑惑顾凌远为何会在花魁房中,但是烈酒上头,他想不得那么多了,想抓越子临的手却扑了个空,心中只觉得有把火在烧,“来,”他还是笑了,道:“我们喝一杯,好好叙旧。”
  越子临懒得废话,正欲拔剑,却突然听了一清亮声音道:“叙什么旧?”
  这声音太熟悉了,沈赋茫然地看着从门外走来的翩然女子,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是谁,是那个——段不疑。
  段长歌此人身份不复杂,简单明了,虽屡立奇功,但因为她那个功高震主的父亲,她一直只是大理寺少卿。
  若是再给她高位,父女二人,一个位极人臣,一个兵权加身,那大齐的江山恐怕就改姓了。
  “段……段大人?”沈赋看清后立刻见礼道:“原来是段大人。”
  一贯斯文有礼的段少卿却从他身边经过,道:“楚阁好玩吗?”
  沈赋行礼行的身子都僵了,却不敢动弹。
  越子临淡淡道:“无趣的很。”
  段长歌又附耳对越子临说了什么,这才仿佛看见了沈赋,道:“沈大人不必多礼。”
  她拿着手帕细细擦拭茶杯,然后才倒了茶水,不过这第一杯水却是给越子临的,这般的喜欢,对于一个官妓来说,有些过了。
  “不知道沈大人要与某的夫人叙什么旧?”她语带笑意,偏偏声音冷若寒冰。
  “夫人?”他愕然地重复。
  段长歌花名在外不假,可从未见过她称谁为夫人。
  这顾凌远是官妓,怎么可能做段长歌的夫人?
  段长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沈大人为何不说话了?”
  “这是……段大人的夫人?”他仍盯着越子临看,绕是段长歌脾气极好,也忍不住想挖了他的眼睛,“顾凌远?”
  段长歌也是一愣,她虽知道越子临身份特殊,却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名字,她觉得熟悉,不过并没有想起来究竟在哪里听过。
  但她知道,这名字是个麻烦,于是她故作惊讶道:“顾凌远?那是谁?”
  难道是顾凌远瞒着段长歌她的身份?
  也是,若是知道了,世家出身的段长歌,怎么会娶一个官妓?
  “大人,这女人原叫顾凌远,是顾……”他并没有说下去,因为段长歌似笑非笑的表情。
  “沈大人可是听不懂某说话?某是在问你,与某的夫人叙什么旧,某并不想知道所谓的顾凌远是谁。”
  冷汗顺着沈赋的脖子往下淌。
  段长歌口中的夫人与顾凌远有八分相似,可段长歌竟毫不在意的样子,难道这女人真有通天手段,能将这风流无匹的少帅驯服?
  说到底也不过是以色侍人的娼妓罢了,想到这,他心中难免生出一丝鄙夷。
  但他实在没有必要和段长歌找不痛快,便躬身道歉道:“是下官有眼无珠,冲撞了夫人,请夫人恕罪。”
  他这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哪有那时那个有几分傲气与才气的清俊少年的影子?
  段长歌自然看清了沈赋的神情,道:“夜深露重,夫人可要回去了?”
  越子临道:“我还有事要办。”
  段长歌似是有话要说,沉默了半响才道:“既然如此,某留下来等夫人。”
  越子临摇头道:“不必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
  这样的态度,可不是恩客对娼妓!
  段长歌似是十分委屈地说:“那好吧,不过有一件事,你定要答应我。”
  “嗯?”
  “换一间屋子,这里面实在是浊臭逼人,熏到我的夫人可怎么办?”
  越子临道:“也好。”
  两人并肩出了吟雪室。
  段长歌百般温柔缱绻做不得假,难道那女人真不是顾凌远?
  他与她八年未见,认不出来也是自然,那他现在岂不是……
  他气得想扇自己几个耳光。
  岂不是得罪了少帅?
  ……
  “那是我的未婚夫,名沈赋,是沈国公的独子。”越子临道。
  段长歌侧头,笑道:“无病说这个作甚?”
  “沈家与顾家有些交情,那沈公子又是年轻一辈里最出挑的,便订下了。”那些往事又一次涌了上来,火焰、死人、哭叫。
  她脸色惨白,却仍然道:“我叫顾凌远,是顾朝阳君侯的女儿。”
  顾君侯是有名的纨绔子弟,段长歌不认识自然,但是下一个名字,却是她熟悉的。
  “我母亲叫方敛。”
  当年的第一美人,方敛。
  方敛生得极好,又被宠坏了,性格娇纵张扬,萧琼曾求娶方敛,却被拒绝。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嫁给一个翩翩君子亦或者是朝中重臣,可任谁都没想到,她会嫁给顾朝阳。
  “无病,”段长歌抓紧了她的手,道:“别说了。”
  越子临摇头,道:“当年我父亲因罪被杀,我与母亲、弟弟等亲族被送入花楼。母亲不堪受辱,自尽。”
  她也不曾想到自己说出这话是如此的淡然,淡然得似乎不是自己的事情。
  哪怕这一切都清晰的仿佛就在昨天。
  “我在花楼中长到十五岁,被送出去接客,我杀了人,然后遇到了我师傅,就和弟弟一起被带到了魔教。”
  “他认出我了。”越子临的眼睛比段长歌见过的最黑的墨汁还要漆黑,而且格外深沉。
  段长歌想看清这双眼睛里究竟有什么,但她看不清。
  “我是个麻烦。”越子临缓缓地说。
  她知道这双眼睛里是什么了。
  是恶意。
  对自己的,也是对她的。
  越子临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
  她就是如此。
  越子临在赌,赌段长歌会不会接下这个麻烦。
  她在赌,赌她有多少真心。
  “我是官妓,又是罪臣之女,娶了我不仅有辱门楣,而且按大齐律,当诛。”
  下一刻,段长歌动了。
  越子临面无表情,直到段长歌抱住了她。
  “想哭吗?”
  越子临吸了吸鼻子道:“不太想。”
  她确实不是逞强,是真的不太想。
  她如果想哭早就哭了,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哭不出来了。
  “我们婚期订在惊蛰,”段长歌慢慢地说,好像怕她听不清一般,又平和,又温柔,“聘礼我会送到魔教去。”
  “成亲之后我们不在段府住,我已差人收拾好了别苑。”
  越子临沉默了许久,才道:“聘礼能不能不送到魔教?”
  段长歌万万没想到越子临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无言以对。
  “别苑在哪?”越子临道:“而且我同意了吗?你居然连日子都定好了?还有为什么是你下聘,难道不是……”
  “我会一直在的。”段长歌说。
  她说到,做到。
  越子临没再出声。
  段长歌绝不会食言,这她知道。
  所以,食言的人,可能是她。
  是她越子临。
  “两位,”连嬅在外面咳嗽了一声,道:“能不能放开了?”
  ……
  “元帅,陛下已等您多时了。”內监道。
  他们要去的方向是——未央宫。
  又是这个地方。
  段思之隐隐约约清楚萧琼为什么找他来。
  他摇头笑了笑,跨入殿门。
  甘之如饴,不过如此。
  不远处,萧琼正低头写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话嗦看见很多宝贝说清水的问题,作者可以告诉你,有车。
在作者深深的脑海里。
想要车的留下脑电波,作者给你发。(滑稽)
感谢空璇小天使的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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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 君恩

  “清唳, ”萧琼神色温和, 道:“你来了。”
  未央宫很静, 静得段思之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他的呼吸声有些沉, 像是坠落在陷阱中的猎物。
  未央宫是个陷阱。
  他知道了。
  可他并没有带剑。
  哪怕依大齐律法,他有资格带刀面见萧琼, 他也从不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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