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亲弟弟强制爱了(14)
作者:三道
时间:2019-07-23 08:33
标签:强制 骨科
先从他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灵魂开始好了。
死寂的房间骤然响起一声有点儿诡异的嗤笑,显得很可怖。
屋里有人,陈秋紧绷的神经性咔擦一声断了,继而奔溃的大哭了出来。
第20章
狭小的仓库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灯亮着,灯光照在被逼得缩进角落的单薄身影上,诡异、却有具有十足的美感。
陈秋哭得不像话,退无可退,他什么都看不到,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哭喊着,“你究竟是谁,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他察觉到脚步声往他身边走近了点,吓得僵硬不敢动,屏息等待来人的回答,但来人只是在他面前停了下来,继而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脸,感叹道,“真漂亮,真想把你弄坏。”
陈遇珩带了变身器,声音沙哑难听还带有一点金属感,如同夜里的鬼魅。
像是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上,陈秋尖叫着躲开,他全然没有形象可言,呜呜哭着,“别碰我,为什么要这样?”
陈遇珩看着四处闪躲的陈秋,一把将他按住,陈秋挣扎得越是剧烈,他内心想要把陈秋弄脏的想法就越是疯狂,狠狠的、狠狠的蹂躏,让他把眼泪都流干。
“因为你是个骚/货,是个男人都想操/你。”陈遇珩捏住陈秋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用最下流的话羞辱这个平时看起来单纯得像一张白纸的少年,“你自己说,你是不是骚/货?”
陈秋尖叫起来,“你胡说八道,我不是,我不是。”
像是晚一秒承认他就真的成为了男人口中的那般。
陈遇珩盯着的被泪水濡湿的下颌角,把陈秋整个人按在了墙上,陈秋的挣扎在他看来只是助兴,他恶狠狠的凑到陈秋耳边,喘着粗气说,“你是,你就是个只会勾/引男人的贱/货。”
过度的接近使得陈秋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他能感受到男人说话的鼻息全洒在他裸露出来的颈子上,他抖得不成样子,恐惧让他只会用一句话反驳男人,“我不是,不是......”
陈遇珩盯着陈秋说话的水润的双唇,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陈秋顿时像一只被弓箭射中的鸟,疯狂的扭动脑袋不让他亲吻,他发了狠,掐住陈秋的脖子,强迫陈秋接受他的亲吻。
男人的吻很激烈,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柔软的舌尖接触在一起时,陈秋恶心得想吐,他只能费劲的抵触着男人的进攻,可男人不断收紧的手却让他没有抵抗的力气,男人变态的把他的舌头含进嘴里吮/吸着,陈秋受不了了,哭得气都喘不过来,可男人却半点都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在他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强烈的痛感蔓延开来,陈秋尝到血腥味,头皮一阵阵发麻。
终于等到男人肯放开他,陈秋立马求饶起来,他的身体在陈遇珩手下抖得不成样子,“呜呜呜,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不要这样......”
高度的精神紧张使得陈秋临近崩溃,灼热的视线在他身上逗留了很久,陈遇珩看着被他弄得满脸水渍的哥哥,鲜嫩可口,似乎在诱引他一口吞下去,不够,远远不够。
“我什么都不要,”陈遇珩一把将陈秋的上衣掀开,“只想操/你。”
陈秋的尖叫已经有些刺耳,他穿着单薄的长袖,此时被掀开衣服,大片的皮肤露出来,在微凉的夜起了一层小颗粒,他佝偻着身子,躲避着男人的触碰,可随即察觉到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的乳尖,他脑袋轰的一声,听见男人含笑着威胁,“再躲就把你的小奶头割下来。”
陈遇珩手里拿了小刀,他当然不舍得那么做,只是吓唬陈秋。
陈秋猛然僵住,连哭声都戛然而止,这个男人的变态已经超出了陈秋的想象,他开始怀疑自己今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莫大的惊恐让陈秋不敢反抗,他呜咽的,可怜的求着,“不要,不要......”
陈遇珩太过清楚精神奔溃的陈秋有多么脆弱,他用刀尖轻轻碰了下陈秋小巧的乳/头,陈秋吓得一个哆嗦,眼泪从眼罩里蔓了出来,哭得可怜巴巴的......他凑近去舔舐陈秋脸颊的泪,诱哄一般,“不想我割掉你的小奶头,就乖乖听话,好不好?”
陈秋哭得半个字都讲不出来,就像要断气了一样,像是要印证他那句听话一般,陈遇珩先把刀收了起来,陈秋这才哽咽的破碎的说了个好字。
这个字就是陈遇珩可以为所欲为的赦令,他摸摸陈秋的脸,继而俯身埋在陈秋的胸口前,张嘴将陈秋的乳/头含进了口中挑弄着,陈秋抖得厉害,但比之生命危险,他不敢反抗,只能呜呜哭着接受陈遇珩带给他的屈辱。
陈遇珩吮/吸了一会儿,把陈秋的两颗乳/头都吸得红肿挺立,嗤笑的拧了陈秋的乳/头一下,听陈秋痛叫出声,才羞辱的说,“你还敢说自己不骚,你摸摸,硬成什么样了。”
他抓住陈秋的手要陈秋去摸自己的乳/头,陈秋抵触得厉害,却还是接触到了,便哭得更加厉害,他的乳/头被玩弄的挺立起来,男人说的话那么难听,可他的身体却出卖了他。
陈遇珩见他哭得喘不过气,又揉着他的乳/头说,“骚一点没什么不好的,”顿了顿,他眼里的情/欲更浓,有一种打破伦常的兴奋感,“叫声哥哥来听。”
陈秋听见这两个字,瞬间想起了陈遇珩,张着嘴无声的流泪,陈遇珩呼吸渐急促,用力捏陈秋的乳/头,捏得几乎要充血了,继而恶狠狠的威胁,“快叫,不然我拧下来了。”
陈秋条件反射的,害怕的,带着浓重的哭腔,“哥哥......”
陈遇珩半边身子都麻了,他的哥哥,在被他操的时候叫他哥哥,这个认知,让陈遇珩达到从所未有的兴奋点,他发了狠,再也没有忍住的,将陈秋的裤子扯了下来,陈秋预感要发生点什么,嚎啕大哭起来,“不要,放过我.......”
他的求饶没能换来陈遇珩一点儿同情心,陈遇珩把他的腿狠狠的掰开,去窥探藏在两腿间的紧致的穴/口,眼睛充血一般的发红,陈秋使劲想要把腿合上,却只能被分得更开,继而有冰凉的滑腻的液体倒在了入口上,陈秋知道到了这一步,他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只能流干了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陈遇珩跪在陈秋腿间,用手不断把陈秋的腿往上压,粗声说着,“叫哥哥。”
陈秋摇着头,他现在狼狈得不像话,头发凌乱,眼睛被蒙住,双手被绑住,浑身赤裸,只剩下一件上衣被掀到胸口上,胸前被玩弄得红肿的两点更是像是熟透了的果子,引人注目。
陈遇珩不达目的不罢休,继续说着,“叫哥哥,不然我现在就操进去。”
这句话威慑力太大,陈秋真怕男人说得出做得到,只好抽抽搭搭的极度不情愿的喊,“哥哥......”
几乎是在他说话的同时,他的身体就硬生生被挤开了,男人硕大坚硬的东西不容拒绝的破开他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地方,剧烈的疼痛蔓延开来,陈秋大张着嘴,却一个音符都发不出来,过了许久许久,滚烫的东西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男人才终于停止了动作。
陈秋像条死鱼一般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他疼得额头上都是汗,喃喃着,“你骗我......”
说好只要他叫哥哥就不会进来的......
陈遇珩满足的长出一口气,凑上去亲亲陈秋的唇,细听声音染上的宠溺,“那又怎么样,谁让你这么好骗呢?”
仓库里不断发出来肉/体拍打和呜咽声,夹杂着几乎污言秽语。
“我早就想这么操/你了。”
“别夹这么紧。”
“真想把你操死在这里。”
夜还很长......
第21章
陈秋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深渊里,他不断的往下坠,想要伸出手去抓住点什么,却只有空气从他掌心流淌而过,他耳朵轰隆隆的响,刺耳的警报声在他大脑里一遍遍的回想,猛然睁开眼,微弱的灯光刺入他的眼里,他怔怔的看着葳蕤的光,从空洞洞的眼睛淌下两行炙热的泪来。
这个地方他认识,是学校一个荒废了的放器材的仓库,他动了动指尖,过度的惊吓以及死里逃生的惊喜让他哭个不停,身上哪里都疼,特别是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疼痛难忍,异物感十分明显,他一回想起自己遭遇的事情,整个人就像要被劈开来一般。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仓库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绑在手上的绳子已经松了,他费劲的去够脚边的手机,手机上十几二十个未接来电,陈秋指尖颤抖的拨了回去,那边像是已经急疯了,不到五秒就接通,陈遇珩清朗的声音染上焦虑,“哥哥,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
陈秋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他听见自己用硬挤出来的声音将他所在的地点告诉了陈遇珩,然后泣不成声。
他呆呆的把自己蜷缩在角落,浑身赤裸,身上全是红印子,灯光照过去,他像是一只被遗弃的脏兮兮的小动物,等着主人把他领回家。
过于安静的环境让陈秋很不安,但他甚至连抬头张望的力气都没有,他不想怨天尤人,但除了倒霉又想不出自己遭遇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似乎从踏进陈家那一刻开始,他没有一天的日子是过得开心的。
时间缓缓而过,时针分针都像被拉长了,许久许久,仓库的大门才发出声响,陈秋惊得剧烈抖着身子,不知道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门打开了,外头皎洁的月光照进来,清爽的少年气喘吁吁的沐浴在月光里,漂亮得像是假象。
陈秋眨巴了下眼睛,泪珠啪嗒一声砸了下来,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门口的陈遇珩,就像是在看一个救世主,眼睛的光亮一点点汇聚起来,无声的流着泪。
陈遇珩看着阴暗处的陈秋,满脸是哭过的泥泞,身上是他弄出来的痕迹,他把哥哥弄脏了,可现在哥哥却用一种求救的眼神望向他。
赋予陈秋痛是他,能拯救陈秋的也只有他。
完全的绝对的掌控让陈遇珩内心胀满了至高无上的满足感,纵然心里翻江倒海的愉悦,但他面上却是一副痛楚的样子,他缓缓的朝陈秋走过去,在陈秋面前蹲了下来,似乎怕惊扰了陈秋,刻意放低了声音,“哥哥。”
陈秋先是瑟缩了下,想起刚才他也这样喊过那个男人,可是这两个字对于他而言是多门温暖,让他在深处黑暗里见到了光,他再也忍不住的,不顾形象的伸开双臂扑进陈遇珩怀里,所有的委屈和惊恐瞬间倾泻出来,他嚎啕大哭,哭声夹杂着巨大的痛苦。
陈遇珩用力把他搂紧,轻声哄着,“没事了,我在这儿呢哥哥。”
陈秋不会知道,他以为扑向的光,其实是黑暗本身。
是黑暗把他吞噬。
陈秋这种情况,不敢去医院,陈遇珩把他背回了家,陈秋哭得累了,昏昏欲睡被陈遇珩背进浴室放进热水里,赤裸相对让他极度不安,一双眼睛闪烁着躲来躲去,陈遇珩一直在安慰着,替他洗干净身上的污浊,直到碰到隐秘的入口,陈秋才又哭了起来,他抗拒得很厉害,说什么都不让陈遇珩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