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亲弟弟强制爱了(13)
作者:三道
时间:2019-07-23 08:33
标签:强制 骨科
陈秋喊了声李连同然后跑过去,好友想见,自然有点控制不住,陈秋就差扑过去和李连同拥抱了,但两人到底没有做过这么肉麻的事情,只是看着对方傻笑了一会儿,李连同才说,“行啊你,这地方够阔气,我走了好久才找到。”
陈秋笑说,“你就别拿我消遣了,进去吧。”
两人一同进了房间,陈秋才发现陈遇珩也下楼来了,正坐在客厅,见他们进来,主动喊他一声哥哥,李连同愣了下看着陈秋,陈秋大大方方的给李连同做介绍,“这是我弟弟,陈遇珩。”
陈遇珩站起身来对李连同点了下脑袋,嘴角含点笑,一副家教十分良好的样子,加之他外形优越,很难让人不产生好感,李连同很快大方爽朗的打招呼,“你好,李连同。”
陈秋觉得在客厅他和李连同未必能放开了讲话,就带着李连同上楼去,两人有说有笑的,李连同伸手揽住陈秋的肩膀,在陈秋耳边小声说,“你这个弟弟还不赖啊。”
没有一点而世家子弟娇生惯养出来的坏毛病。
陈秋满脸骄傲,“那是当然,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弟人很好。”
从陈遇珩的角度看去,陈秋和李连同几乎是挨到了一起,他甚至能见到李连同因为靠得太近上唇不小心擦过陈秋的耳朵,而陈秋笑得甜得像蜜糖一般,对此一点儿抗拒的感觉都没有,他咬紧了后槽牙,恨不得现在就上去将陈秋的笑容撕碎。
怎么可以对别人笑得这么开心,怎么可以看着别人?
“哥哥!”陈遇珩咬牙切齿的,却又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常。
陈秋已经快到二楼了,回头去看,只见陈遇珩笑笑的望着他,不知道是不是隔得远了的原因,他觉得陈遇珩这笑容有点儿假,就像是硬挤出来似的,“怎么了?”
“没事,想说你朋友今晚留下来吃饭吗,我让保姆多做点菜。”
“不用不用,我一会就回去了。”李连同抢先说,又揽住陈秋上楼去了。
陈遇珩见到陈秋对着李连同轻轻的打了一拳,笑得眉眼都弯了,这是在面对他时不曾有过的全然放松的神情,他气得肺腑都要炸裂开来,却不得不承认在陈秋的眼里,李连同或许有比他更重要的位置。
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陈遇珩唇角的笑一点点沉下去,眼神阴鸷得像是盘旋在天空上的兀鹫,势必要将猎物收进囊中。
因着李连同在身边,陈秋话多了许多,他把这几个月的事情都告诉了李连同,李连同听得破口大骂,直呼路谦不是人,当然,陈秋没好意思把变态的事情也告诉李连同,不然李连同怕是三观都要被震碎了。
“不过说起来,你这个弟弟好得有点......”
“有点什么?”
“我也说不明白,你想啊,要你爸在外面跟人乱搞,还把私生子带家里来了,”李连同说话素来直白,“要是我,别说当兄弟了,就是好脸色我都不会给一个,当然,也可能陈遇珩真的大度,你就当我胡说八道吧。”
陈秋脸色微微变了下,这阵子路谦和李连同都在提醒他,他就算是再没有疑心,也不由胡思乱想,但怀疑陈遇珩又显得他很没有良心,末了,陈秋只好说,“可能是你太敏感了吧,你也见过陈遇珩的,他像是那种人吗?”
李连同神经大条,想了想摇头,“不像。”
陈秋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见时间不早了,李连同该回去,两人一起下去客厅,陈遇珩甚至安排司机送李连同回家,李连同再三推辞,这才是作罢。
送完李连同,陈秋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他回头看着偌大的陈宅,忽然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真想回到从前啊。
第19章
晚上陈秋提出以后可以不在陈遇珩房间里睡觉,变态没有再骚扰他,让他放松了警惕,也不再好意思麻烦陈遇珩,陈遇珩只是淡淡的说好,没有开心也没有不开心的样子,陈秋直觉陈遇珩在生气,但又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他发觉自己好像看懂了陈遇珩,又其实什么都没看懂。
他这个弟弟,真的像他想象中的一样吗?
陈遇珩坐在床上看着不远处微怔的陈秋,他已经显然发现自己有点儿控制不住陈秋了,特别是李连同今日来了之后,陈秋看他的眼神一直在闪躲,挣扎着染上点怀疑。
他太明白一旦怀疑有了口子,接下来陈秋势必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试探他,这可不是一件好事,陈遇珩不喜欢这种掌控不住的感觉。
于是主动说,口气有点儿哀怨的,“今天哥哥的朋友来,哥哥一整天都没有理我,我其实有点难过,说出来哥哥会笑话我吧,虽然我和哥哥只认识了几个月,完全比不上哥哥的朋友,但其实在我心里,哥哥已经是我最重视的人......”
陈秋没想到陈遇珩是这样的想法,少年敏感纤细的心思展露在他面前,他瞬间心软成一片,温声说,“你是我的弟弟,也是我很重要的人啊。”
“我妈妈去世得早,爸爸他又忙工作,我每天都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没有人陪我,哥哥来那天,我特别高兴往后就不是只有我自己了,所以想要努力对哥哥好,跟哥哥成为最亲近的人,”他说着抬眼,是浓浓的哀伤,“可是我觉得自己好像个傻瓜,哥哥其实并不喜欢我吧。”
陈秋连忙否认,“不,我喜欢你的。”
陈遇珩眼睛深深看着陈秋,“最喜欢我吗?”
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陈秋说不出否认的话,慢慢的点了点头。
陈遇珩十分开心,甚至用没受伤的左手将陈秋拉了过来,收紧了陈秋的腰,继而将自己的脑袋靠在陈秋的肚子上,喃喃道,“那哥哥一辈子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陈秋只当他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儿时丧母,父亲又在外四处留情,陈遇珩在这样的氛围下长大,定然是很痛苦的吧,他心疼的摸摸陈遇珩毛茸茸的脑袋,没有多少犹豫的,全当哄陈遇珩高兴,“好。”
陈遇珩用力的将脑袋埋进陈秋身上,汲取陈秋的温度,一颗躁动的心慢慢的恢复平静。
他闭上了眼,就算哥哥不喜欢我,也要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那天晚上陈秋到底没能回自己房间睡觉,晚上睡得很安稳,第二天起床什么异样都没有发生,怀疑的小苗头刚冒出来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日子近乎是风平浪静的过着,陈秋没有再在抽屉里收到小纸条,变态也没有再发短信或打电话给他,这样过了有将近半个月,陈遇珩的手也好了七七八八。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而去,陈秋又恢复了往日的灵动,渐渐的先是敢自己一个人出教室,再看路上的人也不会疑神疑鬼。
这天,陈遇珩做的生物研究出了点问题,不能和陈秋一起回家,但陈秋还是不敢一人独行,便和陈遇珩约定他先在教室里待着,等陈遇珩好了再一起回家。
教室的人越来越少,天气变凉以后,日也落得快。
学校的教学楼是七点锁门,陈秋不得已,只好在六点五十分离开,坐在教学楼下的花坛等陈遇珩,他给陈遇珩发了信息,陈遇珩回了个好字。
七点半,学校的学生早就走光了,校道上看不见一个人影,凉风吹过,陈秋一个人渐渐的就有点害怕,他给陈遇珩打电话,陈遇珩许是在忙,并没有接。
又等了有一会儿,电话响了,陈秋以为是陈遇珩,立马接通了,“小珩,你好了吗?”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陈秋头皮一麻,听见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我看见你了,你现在在教学楼前面的花坛边。”
陈秋拿着手机的手一抖,如临大敌的站了起来,神经质的四处张望,巨大的恐惧把他包围起来,陈秋大呵,“你究竟是谁,别躲,你出来。”
“怎么,迫不及待想见我被我/操?”
“住嘴,”陈秋尖叫一声,周围黑漆漆的,似乎有无数只眼睛正在盯着他,他剧烈喘息着,壮着胆子道,“这儿是学校,你不敢怎么样的。”
他威慑着男人,也安慰着自己。
“难道你不觉得在神圣的学校被操是一件很值得回味的事情吗?”
陈秋惊恐的瞪大了眼,像是下一秒他就会被扒光了衣服按在教学楼图书馆任何一个地方。
“神经病......”陈秋急得快哭了,他不敢再和男人说话,急急忙忙挂断,又把电话打给了陈遇珩。
嘀嘀嘀声像是他的心跳,陈秋靠在花坛上,呼吸急促,许久,电话终于接通,陈秋忍不住带上哭腔道,“小珩,那个变态打电话给我了.....”
陈遇珩口气听起来很着急,“哥哥在哪里?”
陈秋把位置说了,陈遇珩立刻说,“哥哥现在马上去学校门口,司机已经在那里了,别怕,我很快就到。”
陈秋几乎要哭出来,大门离教学楼不远,只要几分钟就能到了,他哽咽的说好,壮着胆子迈开步子就拼命跑,等到了教学楼才敢停下来,可是却没有见到陈遇珩所说的司机,陈秋的胆子就要破了,他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准备再次给陈遇珩打电话,身后却传来动静,陈秋甚至来不及回头,鼻子嘴巴就被一块湿漉漉的含有奇异味道的布给蒙住了,他猛地瞪大了双眼,一颗心沉入湖底,剧烈的挣扎起来,可只能是徒劳,直到完全瘫软下去。
微弱的灯光照亮了身后少年的脸,少年有精致得近乎完美的五官,笑起来带着浅浅的笑涡,他把失去意识的陈秋搂进了怀里,笑得很开心,用带着无上的亢奋语气呢喃道,“哥哥,抓住你了哦。”
陈秋再次醒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他是惊醒过来的,睁开眼却什么都看不到,眼前一片漆黑使得他想要摘下附在眼睛上的东西,但一动,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住了,漫天的恐惧将他团团包裹起来,他近乎要窒息。
他看不见周围的环境,也没有听到一点儿声音,他像抛进暗不见天日的黑暗里,只有他一人在孤独前行。
惊恐使得陈秋牙齿打着颤,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有,有人吗?”
颤抖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很清晰,越发激起人的凌虐感。
回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寂,陈秋急促的呼吸,想要挣脱被绑的手臂,他扭动着身体,想要借助摩擦将绑在手上的软布蹭出来,可无论他怎么用力,那东西都是牢牢的绑在他手上,陈秋又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办法,但没有一个能成功。
他奔溃得想哭,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遭遇上这样的事情,那个变态到底还是动手了,想到他说的话,陈秋就不寒而栗。
他以为这地方只有他一个人,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不远处一双布满阴霾的眼睛里——哥哥更像解剖台上的小动物了,拼命的挣扎却无法摆脱他强加的桎梏,待会,待会他就能对这只小动物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该从那里下手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