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彼时第二部(15)
“钟振左是根搅屎棍子,早点让他再也翻不了身最好。”孙敬池口吻冷漠。
岳邵耸耸肩,对钟家没什么好说的。
许谷川抽了几口烟,问:“那你们告诉大飞了吗?不怕他难受?”
萧肖道:“不会有人在哥面前多嘴,就算哥知道了,他也不会难受。哥把‘骨灰’”给了钟家,就跟钟家没有任何瓜葛了。
“需要我做什么?”许谷川问。
岳邵开口:“暂时还不需要,钟家的事主要是三家长辈出手的,许叔那边应该也有帮忙。我爸说钟家的事情他们有他们的打算。”
许谷川点点头,既然长辈们出手了,问题就不大了。
“那钟勇呢?他可是跟我一样去边境历练了。”
孙敬池无奈地说:“哥说给钟勇一个机会,看他自己能爬到多高。不过我们会堤防着他,防止他反咬一口。”
许谷川还是点点头,既然是燕飞开口,也难怪钟勇能得到历练的机会了。他想了想说:“我找人跟钟勇套套,看看他有没有反咬一口的心思。”“好。”
许谷川在军队中的人脉很广,很多还是暗中的,由他出面最好不过。岳邵他么现在一门心思在孩子身上,也分不出精力去管钟勇。
接着,许谷川说:“明天我单独去见萧叔叔和阿姨,这件事不要告诉小阳。”
“你明晚过去吧。我爸妈明晚都在家。”萧肖道,他已经打过招呼了。
“那明晚你们跟小阳说我去见领导,不回来吃饭。”
“嗯。”
接着,就双方共同的事业又讨论了一个多小时,许谷川灭了烟转呗上楼,岳邵、孙敬池和萧肖也准备回房间。
许谷川推开客房的门,看到萧阳坐在床上等他,明显洗过澡了。许谷川总显阴沉的嘴角勾起,顿时多一份温和。
“我去洗澡。”
“换下来的衣服你丢盆里,明天早上起来我洗。”
许谷川的笑容明显:“贤惠了嘛。”
萧阳皱皱鼻子:“难不成你自己洗?”
许谷川马上道:“我不会洗衣服。给老公洗衣服不是你的职责所在吗?”
“大懒鬼,快去洗澡吧。”
萧阳笑了。
许谷川脱掉衣服,赤条条地进了浴室,顺手把脱掉的衣服包括内裤袜子全部丢在了盆里。
“你外资别跟内裤放一起。”外头有人喊。
许谷川从盆里翻出袜子,丢到了地上。
长坂的生活条件艰苦,就算他是司令,在那边也很难每天都洗澡。许谷川好好把自己洗了一遍,神清气爽地出了浴室,走到床头,看到自己这边的床头柜上有一杯水,许谷川也不问是谁的,拿起来就喝,温度刚刚好。
“许哥。”
“嗯?”
喝完杯子里的水,许谷川跪坐在床上,继续擦头发。萧阳凑过来,说:“我去美国之前想去长坂看看,行不行?”
许谷川擦头的手顿住,然后说:“那地方条件不好。你出国前我回来。”
“我想去。”萧阳要求,“我想去看看你上班的地方。我知道非亲属不能随便去探望,我找我哥帮忙。”
许谷川捏了捏萧阳的鼻子:“我跟你说过什么?有事找老公,别总想着找你哥和你爸。”
萧阳抱住许谷川的腰:“我不是怕你为难嘛。”
“有什么为难的。”许谷川不在乎地说:“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不在军营住就行。不过我不建议你去,那里连洗澡的地方都不好找。”
萧阳一听更坚定了:“那我更要去看看。不看看你那边的条件我不安心。”
许谷川低头啃上萧阳的嘴唇,直到对方的唇都肿了,他才退开,说:“你出国前去我那转转,然后我跟你一起回来,送你走。”
萧阳的眼中多了一些水光,他抱紧许谷川:“我不想走了。”
“别说傻话。反正你都得等我,不如去留学。”揉揉萧阳的脑袋,许谷川丢掉毛巾,推倒萧阳,“别浪费时间了。我回来满共五天,你得让我做爽了。”
“我一直在等你呢。”只穿着内裤和背心的萧阳很快就让自己赤裸了,然后背对着许谷川趴下,翘起臀,让自己那个被渴望的地方尽入许谷川的眼底。他掰开萧阳的臀瓣,低头舔了上去,萧阳的吟哦随即传来。
“许哥……许哥……”
萧阳更加压低腰部,让自己臀部更翘。
用舌尖润滑蕊口,许谷川的阳物耸动。在他看来萧阳的担心纯属多余,他坚守了十几年不碰大院子弟的原则在萧阳的身上破功,就足够说明问题。
“许哥……你进来吧……我要你干我。”
“草,别挑逗我,我可是积压了一个多月了。”许谷川的呼吸都快喷出火了。
“所以我要榨干你。让你没精力对别人发情。”
照着萧阳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许谷川也不客气,阳物对准了湿润的蕊口。
“说‘老公快干我’!”
“老公快干我!”
喉咙里发出声声低吼,许谷川根本没毅力循序渐进,直接一冲到底。
“啊!”萧阳的下巴扬起,眼里是疼痛引出的生理泪水,但他并没有躲开,反而还继续挑战许谷川的毅力:“老公老公,干我干我!”
“吼!”
许谷川拔出阳物,再冲刺。
“啊!唔……”
许谷川的表情因为欲望和刺激更显阴沉。又一次拔出自己,他翻过萧阳的身体,从侧面又残忍地撬开他的身体。他要让萧阳牢牢记住他的感觉和味道,要在萧阳的身上刻下只能属于他许谷川的印记!
“啪啪啪啪……”
“啊啊……”
肉体的撞击、交欢的吟哦、情动的粗言交织在一起。把萧阳的腿折成M型,许谷川看着自己的阳物在萧阳的肠道内进出,他的抽插更加的猛烈。萧阳的泪水浸湿了鬓发,不是疼痛,而是淹没他的快感。
许谷川的动作越来越快,萧阳大喊:“我要我要!”
雄性在交配时的低吼配合着许谷川的动作更显狂野。他很清楚萧阳要什么,猛地拔出阳物,迅速凑到萧阳的脸庞,许谷川把自己的精华全部射在了萧阳张开的嘴里。精液的味道并不好吃,萧阳也没有咽下去,但这样的举动会更加刺激许谷川的兽欲。射完最后一滴,许谷川抽出纸巾擦掉萧阳吐出来的精液。在他射之前,萧阳已经弃械投降了。
暂时擦了擦彼此,许谷川把萧阳拽到怀里,两人就这么赤裸地半躺在床上。萧阳喘气喘得厉害,许谷川也好不到哪去,洗干净的身体又被汗水覆盖了。欢爱后的温情也是会令人陶醉的。萧阳半眯着眼摸许谷川肌肉结实的腹部,许谷川则来回抚摸他的背身。
闭着眼睛休息了约半个小时,许谷川突然毫无预警地抬起萧阳的下巴吻了上去,他说过,今晚不会让萧阳睡了。
醒来睁开眼,往旁边一看,没人。岳凌猛地起身,快速清醒,也不打算睡了。他的警觉性退步了,察觉不到那人何时起来的,而是那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会关闭自己的警觉性,因为完全没必要。
看看表,九点。岳凌抓过床头柜伤的睡裤套上,然后把床铺正好,拉开窗帘,出了卧室。岳凌的衣服以军绿色为主,就如他此刻穿的背心也是部队里的军绿色贴身背心。
在学校或军营,岳凌每天都是很早就醒了,如果早上有晨练,他都是六点准时起床。只不过在家里,他会让自己睡到自然醒。因为前一晚焦伯舟会逼他喝牛奶,就为让他能多睡一会儿。在焦伯舟看来,岳凌训练强度大,睡眠又少,对身体很不好。
没急着洗漱,岳凌来到楼下,果然厨房有动静。他张嘴就喊:“媳妇儿,我起来啦。”
“来吃早饭。”焦伯舟的声音从厨房传出。
“我先去刷牙洗脸。”
“好。”
厨房里,焦伯舟把两小盘西瓜快放到餐桌上,然后解掉围裙。早餐做好了。
只要是和岳凌住在一起,除非前一晚太累,不然第二天焦伯舟绝对会提前起来做早饭,保证岳凌的三餐正常。这不是贤惠不贤惠的问题,是岳凌胃疼时的痛苦把他吓坏了。再加上没几个月他就要出国了,他想在出国前多照顾照顾岳凌。
岳凌很快洗漱完毕,精神抖擞地进了餐厅。在已经坐下的焦伯舟嘴上啃了一口,岳凌道:“辛苦媳妇了。”
“吃吧。”焦伯舟笑着把筷子交给岳凌。
岳凌坐下。今天的早餐是白粥、小菜、小笼包和蒸鸡蛋,还有饭后水果,西瓜。小笼包是焦伯舟起来后去小区外的早餐店里买的。
“媳妇儿,我今天没事,陪你。你想去哪逛逛?”
焦伯舟吃着包子,想了想说:“你什么时候走?”
岳凌抱歉地说:“我明天就要去报到了,具体出发的时间是临时通知的。媳妇儿,对不起,你去韩国的时候我没法去送你。”
焦伯舟扑哧一声笑:“我是去韩国又不是去火星,用不着你送,你这次实战训练要多久?”
岳凌道:“不好说,最少也得二十天吧。”
焦伯舟点点头,说:“那我从韩国回来正好回一趟家,把出国要带的东西打包先带回来。等我出国的时候,我爸妈他们会到帝都来送我,我就不回家了。”说到出国,焦伯舟的语气带了几分不舍。
岳凌搂了搂焦伯舟,说:“你等我回来,我陪你一起回家。”
焦伯舟说:“不用。我估计去韩国不会玩太多天,我回来你又不在,我在帝都待得也无聊,不如回家。如果你回来的时候我还回不来,你就过去。”
想了想,岳凌点头:“好。”然后叮嘱,“到了韩国喜欢什么就买,别替我省钱。”
焦伯舟打趣:“岳司令财大气粗的,好,我不替你省钱。”
岳凌哈哈笑了,虽然他距离司令还有一段很长的路程,但早晚有一天他会成为一方军区的司令的,媳妇儿提前喊他也不错。
接下来,两人把早餐消灭干净。岳凌洗碗,焦伯舟去客厅歇着。等岳凌洗好碗,他从厨房出来,说:“媳妇儿,我今天陪你出去逛逛吧。晚上我打电话给我哥,你明天东湖区住,别一个人在家里。”
焦伯舟拍拍身边,岳凌走过去坐下,他道:“萧阳说他这几天可能都在东湖,我也计划去韩国之前的这几天先到东湖住着。所以今天不出去,我想在家。”
岳凌搂住焦伯舟,哄道:“我好几天不在,陪你去买点东西?”焦伯舟笑笑,在岳凌的惊讶中跨坐在他身上。环住岳凌的脖子,焦伯舟问:“你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岳凌的眼里闪过懊恼,在焦伯舟的嘴上轻薄了一口,说:“别提了,那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蠢的事。”
焦伯舟饶有兴致地问:“怎么是‘最’蠢的事?”
岳凌很是严肃地说:“我差点就错过媳妇了,你说是不是‘最’蠢的事?”
这句话逗得焦伯舟呵呵直笑。脑袋枕在岳凌的肩膀上,焦伯舟悠悠地说:“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找一个男朋友,更没想过二十岁的时候就把自己未来的另一半定下来了。我初中高中都交过女朋友,也喜欢漂亮的女生,你说你有什么魅力让我放弃本性的原则喜欢上了男人?”
岳凌不禁忐忑:“媳妇儿,你不是,想跟我分手吧?”
“噗!哈哈……焦伯舟稍抬下巴,在岳凌的胡茬子上亲了一口,没有回答,而是问:“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两人从未问过对方这个问题。
岳凌很认真地回道:“你骂我的时候,我觉得你的眼神很特别,后来你又朝我竖中指,我当时还真往心里去了,不过不是特别生气,就是觉得你这人很特别。你衣服上很多血,脸上也有,可我就觉得你很特别。后来在燕哥的病房,你不搭理我,我这心就有点痒痒的。你越不搭理我,我就越想你搭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