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99)
他是不知道要怎么办。
林正喘得更急促了,床被他弄得直响,俩人近在咫尺,伸个胳膊就能碰到对方。林正开始呢喃:“嗯.....啊啊....操!操死你....樊永诚!操你......”说着说着突然动作停了,只剩下更粗重的喘息声。
樊永诚知道,林正射了。
他不知道林正手里拿着他内裤,射的白花花一片。
以为的终止却是噩梦的开端,樊永诚的身体在林正湿漉漉的手伸进他被窝握住他鸡巴的时候抖了起来。林正开始肆无忌惮地逗弄他软绵绵的鸡巴,用食指卷着硬硬的阴毛,或者用小拇指去蹭他的蛋。
樊永诚两下就被摸硬了,他不知所措却惶恐地不敢睁眼,他不是怕,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面对自己最得意的京城大学生兵给自己手淫这件操蛋的事儿。
林正摸上他鸡巴的时候眼里射出饿狼一样的光,鸡巴瞬间翘起来,俩人的脸很近很近,他痴迷地感受着樊永诚不稳的鼻息、看着他颤动的睫毛。他手上开始下功夫,包裹着那又硬又粗的大鸡巴上上下下撸起来。
他技术很差,自己都没怎么撸过更别说伺候别人,可现在伺候樊永诚根本不用什么技术,那人的一切情绪都隐于刺激和亢奋,他被一个男人撸了鸡巴。
林正痴迷地盯着他的脸,手上越来越快,故意地发出低喘,三下两下让樊永诚交代在他手里。
他变态似的抽回手,比自己射了还爽,沾了那精液填进嘴里:“樊哥,你的味儿好骚。”
樊永诚又硬了....
林正终究没再做什么,只是开始说话,静悄悄的晚上,他的声音性感又狂野,一个字一个字钻进樊永诚心里:“樊哥,爽吗?以后还有更爽的,晚安。”
樊永诚终究没睁眼,他震怒、他光火、他恶心、最重要的是他害怕了,因为他好爽。
而他不会知道,那只是个开始。
不能问我林正为什么辣么喜欢樊永诚,我说喜欢就是喜欢,句号!
☆、四、樊永诚X林正(宝宝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樊永诚终于盼到军训结束回四连了,事实上他是个没种的,那天被撸爽了以后他就找借口跟隔壁宿舍的兵换了屋子,找了个特别傻逼说不过去的借口。
林正一个多余的字儿都没说,绝对服从命令,见着樊永诚老老实实叫樊哥,叫班长,就好像他不知道那天的樊永诚是装睡一样。
樊永诚骗不了自己,他觉得自己被折磨成变态了。
军营里边都是老爷们儿,不训练时候光着膀子露着屁股挺着鸡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儿了,可他楞不敢去看林正,甚至自己都有意无意不在林正面前光膀子。就连手淫撸管儿这种熟练工种都做不了了,脑子里一遍遍都是自己的鸡巴被林正伺候时候的爽快。
樊永诚坚信自己不是同性恋,他他妈当然是明白的,那只是好长时间有不了女人,憋的。他疯了一样地想避开林正,正好机会来了。
当时的兰州军区特种大队招特种兵,樊永诚欣喜若狂。多年的理想和想躲开林正的现实碰撞在一起,他知道他多年苦练,部队会选送他的。
可当他看见跟他坐在一辆敞篷大卡车里的林正时,脑子一片空白。这小子纵然后来居上,成绩已经很突出,可说真的,离选拔的标准还有距离,却实实排排地靠坐在自己身边儿,带着笑说以后相依为命,冲出重围,一起给四连争光。
一路的选拔,说白了就是被特种兵整,受得住的就能留下,忍不了的就滚回原部队。
一次赤脚踩完玻璃碴子被扔进酒精池子后,樊永诚强装镇定跟身边儿的林正说:“林正,咱们一定要选上,让那些不可一世的特种兵知道我们侦察兵也不是吃素的,别想乱七八糟的屁事儿。”
林正咧嘴笑,笑得特别好看,晃了樊永诚的眼:“樊哥,本来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屁事儿,你指什么?”
樊永诚无话可说。
一个月的选拔,100个人留下7个,都是牛逼中的大牛逼。
樊永诚和林正第一次见着往死里整自己的教官和特种兵们露出欣慰的笑。
7个人,一个小队,战鹰A组,组长是个平时爱假么惺惺戴着平光镜,胳膊上总戴着红十字白箍的书呆子,叫彭康年。他不让人叫他组长,就说叫卫生员。这人军医世家,师承国宝级军医阳景开,第四军医大学上学期间不安分,非要下部队。他的连队都知道他牛逼,可竟然不知道牛逼到能当上战鹰A组组长的地步。
7个人吃喝拉撒都在一起,每天就是训练训练再训练。
林正因为出色的素质,成了狙击手,他身边形影不能离的观察手是彭康年。
樊永诚渐渐觉得不得劲儿了,林正跟彭康年走得越来越近。
等到发现俩人洗澡的时候用着一个喷子互相喷身上泡沫的时候,樊永诚终于给林正拉出去了。他甚至想都没想就说:“林正,你他妈到底要干嘛?”
林正明亮亮的眼睛盯着他好不退缩:“樊哥,我不明白。”
樊永诚口不择言:“你他妈不喜欢男的吗?所以你喜欢上卫生员了?”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把自己出卖了个底儿掉。
林正动都没动,周身的气势却压得樊永诚喘不上气;“樊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男人?”
樊永诚好像被扒得干干净净的,尴尬和挫败无疑遁形:“我........我不知道。”
林正一手就罩上他鸡巴揉,危险地靠近他:“那天那小东西跟我表白时候你在偷听。”他说着就用胸膛去轻撞樊永诚,感受着那结实强健的肌肉:“我含着你的名字手淫,拿着你的内裤擦精,把手伸进你被子里去给你撸,你射了好多,我舔了你的精液,真甜。”
樊永诚听着这些不成体统的荤话,脸都要烧起来了,他本应该一把推开林正,一脚给他踹树上去,可那手只是轻轻地揉着他的裤裆他就像触了电一样,下腹发紧,他在林正手里硬了。
那个操蛋的夜晚周身舒爽的感觉清晰地再现,拿欲望滋养欲望,只会让欲望更肆无忌惮。
林正迷恋地靠近再靠近:“你醒着,你知道,樊哥,我喜欢你,我想操你。”他湿润饱满的嘴唇在樊永诚颈间张合,似是有意无意地碰触他的皮肤,在他身上挑逗点火,满意地听着樊永诚急促地呼吸,兴奋地盯着他皮肤上的鸡皮疙瘩,有技巧地揉捏樊永诚的鸡巴:“樊永诚,让我操你好不好?”
樊永诚靠在粗糙的树干上,忍受着性欲的折磨,他满脑子都是林正好看的脸、坏坏的笑、结实的胸膛柔韧的肚腹、修长笔直的腿,更多的是挺翘结实的圆屁股,那地方太阳晒不着,跟周遭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白得晃眼。
想得着了魔,樊永诚竟然不知道自己裤子已经被解开,大鸡巴早就暴露在空气里,林正粗糙的手抓了满手,正有力地撸动,拇指去擦柔嫩敏感的龟头。
樊永诚闻着林正身上刚刚洗完澡的香皂味儿,鸡巴竟然不自觉地抖着,索性甩开了膀子任他撸。
俩人的乳头透过薄薄的跨栏背心摩擦着,一起肿胀。林正单手解开自己裤子,快速地贴近樊永诚正吐着前列腺液的鸡巴蹭。
樊永诚睁大了眼,抗拒地躲开,却顶着树无所遁形,或者说,他其实欲迎还羞。
林正眯着眼笑,嘴唇去擦樊永诚脸颊;“樊哥,爽是不是?说出来,都是男人,只是撸一下。”
樊永诚点头,诚实得不行。
林正用龟头去蹭他柱身:“想不想摸摸大鸡巴?”
樊永诚摇头,他不想。
林正不高兴了,大手握着两根一起来:“不想?不想鸡巴硬成这样?嗯?”
樊永诚猛地掐起林正包在内裤里的屁股蛋儿,疯了似的挺动鸡巴在林正手里摩擦:“想操你屁股,想操你。”
满脑子都是白屁股,满眼都是林正睁圆了的水润润的眼睛,樊永诚狠狠掐着揉着林正的屁股,激射了出来,射了林正背心儿上和脖子上、下巴上都是。
林正狠狠撸了两下也草草地射了。
樊永诚的手还黏在林正屁股上不下来,他仰头靠着树大口地喘气。
林正心里突突地跳,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一把扣起樊永诚的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以后老这么玩儿好不好?真他妈爽。”
樊永诚没说话,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不能这样,可他不舍得拒绝。
接下来的日子里,俩人谁也没捅破谁想操谁这层窗户纸,默默地做着手淫的工作,直到有一天,樊永诚忍不住想去亲林正挺立的乳头时,他好像当头被敲了一棒子,怒吼着松开林正的鸡巴,也从他手里撤出自己的。
一声不响地,樊永诚系好裤子走了。
林正抖着手掏出藏了好久的卷烟,咬出一点儿烟草嚼在嘴里,眼神深邃可怕。
打那儿以后樊永诚又开始躲林正,却有意无意地隔开林正和彭康年。彭康年实在受不了了才约了他俩摊牌,书呆子扶着平光镜:“咳...那个...其实同性恋是性取向之一,是人类多元化发展的一种具体体现,西方社会很坦然面对的。”
樊永诚如遭雷劈,林正表情恹恹的。
彭康年就差说祖宗你们饶了我吧,他又扶眼睛,跟英勇就义似的:“我辅修过心理学和军事谈判,樊啊,我跟小正啥没有啊,你别老胡思乱想了,他喜欢你啊,你瞎啊看不出来?你是瞎,你自己也喜欢他你也没看出来。”
这孙子一开了话匣子就没完没了,林正倒是爱听,樊永诚摔门走了。
他就是怕自己是真的喜欢上林正。
一次重要行动,樊永诚总算明白为什么林正就连特种部队都是想来就来了。
林老将军一身戎装,啪一个标准的军礼放下后就开始做动员,国际雇佣兵带了我国一颗坠落的重要卫星上了船,关系国家重要机密,要求兰州军区特种大队拼死抢回来,只许成功,不能失败,不惜一切代价。
最后,林将军喊着林正出列。
林正出列立正站好,目光坚定喊着到。
林将军说:“林正是我的儿子,他代表我,跟你们一起上战场!”
樊永诚睁大了眼睛,心里冰凉。
任务并不顺利,好容易最后快收尾了,林正的失误让战鹰A组陷入被动,樊永诚给他们剩下6个人推进身后的舱门就直接冲过去想送死。
林正疯了似的砸着舱门,一声一声叫着樊哥,眼睁睁看着樊永诚被暴打一顿以后拖走,一地的血迹。
彭康年第一次强势,连打带踹地给林正整清醒了,6个哀兵散发着修罗一样地气息去杀人,抱着樊永诚还活着的希望去找他。
找到樊永诚的时候林正泄了气一样瘫在地上,他还活着,浑身是血,急促地喘着,诡异地是身边拴着一条狗。
彭康年下意识去推没有的眼镜:“小正,快...快给他捆起来,叫支援送走。”
林正看着樊永诚和彭康年,似乎明白了,他拿着他亲爱的79式狙击步枪的后座给彭康年磕得后退一大步,紧接着锁上门,不顾外边彭康年的抗议,隔着三层玻璃和彭康年对口型:我来。
樊永诚显然不光被揍个半死,还被注射了一种肯定极为强力的春药,眼睛已经红透了,扒到鸡巴下边的裤子上满是精液,可鸡巴还是涨得快爆了,他最后的意识让他坚持着不去操边儿上那条狗。
林正一把扯下自己装备,一件件脱着好几层衣服,走过去问樊永诚:“樊哥,你这样不行,让我操你。”
樊永诚眼神已经涣散,可还是摇头,打成猪头的脸淌着血水和汗水。
林正凶狠又偏执地盯着他,目光里透出一股狂热:“樊哥,逼没有,屁眼有一个,你操吗?”
樊永诚怒吼着弹起来,在震耳欲聋的狗叫声里把林正死死楔在墙上。
编的编的编的编的
狗血狗血狗血狗血
不喷不喷不喷不喷
留言吧宝贝儿们,爸爸这篇我希望看见你们的想法
☆、五、樊永诚X林正(第一次打炮,心疼慎点)
樊永诚隔着厚厚的迷彩裤就疯狂地、毫无目的性地在林正身上乱顶,他鸡巴已经快给裤子都顶破了,嗓子里发出野兽一样地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