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66)
回答他的是更激烈的舌吻。,有力的舌头色情地霸占着他的口腔,舔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在他即将重重咬下去的当口儿不轻不重地捏起他脸颊,让这个亲吻更肆无忌惮。啧啧啧的翻搅声儿一刻都没停,特级brardr的味道在唇舌的痴缠间越发浓烈。
亲了不知道多久,那人才抽出舌头舔着樊季的嘴唇,离开的时候用手指轻轻覆上被亲得红艳的薄唇,向下划过滚动的喉结,停留在纯棉的迷彩背心上。
撕拉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
“操你妈!SHIT!Bastard!”樊季穷尽着自己的词汇量骂着,却被掐住了脸,再被两跟手指亵玩了舌头,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儿,混着让男人脸红心跳的香味儿和烟草味儿,让情欲越发不受控。
“你真浪...”几乎听不清的却极致色情的地道中文响在耳边就是一道炸雷,樊季疯了似的在记忆力搜巡着熟悉的声音,却因为被蒙着眼睛、又处在这样不可思议的环境里而徒劳。
声音太小他听不清.....
要是用了变声器呢?
可他应该听过这个声音,不是他的小崽子。
“谁?有种给老子说清楚了?不带你们丫这么玩儿的。”樊季歇斯底里地喊着:“你他妈到底要干吗?”
去他妈逼的SERE吧,该死的美国佬儿,都他妈去死吧。
可接下来那人的回答让樊季一下就傻逼了,他在自己皮带的断裂声和兹拉的剪子剪布料的声音里听到一声似有若无的回应:“玩儿你。”
屁股因为暴露在跟热带气温极不符的凉爽温度里而被迫感受着一阵一阵的凉意,接着就是被温热的手掌包裹着揉来揉去。
“操你妈!”在感到湿滑的舌头舔上他屁股肉的时候樊季歇斯底里地挣扎咒骂,可只能上半身被按在柔软的垫子上,屁股被高高架起来。
这会儿他圆圆的翘屁股一定是一点儿没有遮挡地暴露在人眼前,几乎是冲天撅的屁股还会让脆弱又淫荡的屁眼也没处可藏,他甚至能感受到灼热的气息喷在他最羞于被人看见的性器官上。
“去你妈的,老子的屁眼还轮不到你舔!”樊季受被捆着趴着支撑着身体,脸像被火烤过一样红。
“啪啪”两声左右开弓,屁股蛋儿火辣辣地疼,那人打一个舔一口,打得重了就温柔地舔舔亲亲、打得请了就重重地咬着啃着,啧啧的亲屁股声儿代替了一切的交流。
“老子....唔....要上..军事法庭告你们...啊...”
屁股被掰开,一根一指多长半软的小棍儿带着凉意被温柔地捅进他还闭得严严实实的屁眼里,缓缓地挣脱直肠地包裹,微微发胀却顺利地全捅进去。
之后的几分钟里,樊季的屁眼儿没再被玩儿,玩儿他的人好像对他的屁股爱不释手,连手带嘴一直没舍得离开,还时不时用同样滚烫的脸去磨蹭他屁股。樊季看不见、那人也不再说话,气氛诡异又危险。
“嗯......操.....”樊季徒劳地睁大眼睛,他屁眼儿不受控制地在流水儿,他知道那是刚才那根儿东西化了,湿哒哒黏腻腻的水儿正顺着他的屁眼往外流,流过会阴、流过睾丸、顺着勃起的鸡巴跟自己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
滴答......没在柔软的床、或者说是垫子上。
回应他这淫荡举动的是粗粝的呼吸声和手指缓缓插进他屁眼的咕叽水声。
好长的手指.....像是一下能捅到他直肠最深处。
“你...你他妈松开,老子是中国..的军医。”樊季强忍着屁眼里的瘙痒和下腹的酥麻,尽量维持着自己的理智和操守。
“啪”回答他的又是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臀缝和臀尖儿上,留下一片殷红,三根并拢的手指有力地楔进不停渗水儿的屁眼,恶意地直肠里撑开手指扩充着弹软的肠道。
这个热热的、软软的、紧紧的骚地儿一会儿就会紧紧咬着他的大鸡巴,在他抽插操弄间吮吸挽留,那该是多变态的性快感。
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大屁股、另一只手逐渐加速地杵着樊季的屁眼,噗嗤噗嗤的水声和两个男人此起彼伏的粗喘、呻吟声,以及樊季时不时发骚却不自知一样的咒骂声,跟屋里的情欲彻底点燃,给用手操人家屁眼的男人的理智和隐忍烧得渣都不剩了。
低头最后一口重重咬了白屁股,留下一个圈圈的牙印儿,早就忍到青筋怒张的鸡巴一弹一弹地挑逗着樊季被捅出小圆洞的屁眼。
“啊......”
“嘶......”
龟头顶进去又弹出来,一下一下捅进去又拔出来,让人无地自容的“啵啵”声击垮着樊季的意志力。
他开始求饶,强压着呻吟的欲望喘着说:“够了....这...这是演习...不能....啊..啊..”
他上边儿的嘴在拒绝,下边儿的嘴已经开荤,大鸡巴刺进去的一刹那,灭顶的满足感跟极度的惊愕愤恨分庭抗礼却殊途同归,全化成难以启齿的欲望。
“狗娘养的....有种操死你爸爸!”
那人确实是奔着操死他去的,屁股一收一缩间已经把鸡巴全钉进樊季的直肠里,陌生的大鸡巴似乎带着天然的什么弧度,龟头和马眼自然而然地磨着平时后入式并不容易磨到的肠壁上,如果这是一场你情我愿,樊季恐怕要抱着人家叫爸爸然后求操。
修长有力的手就掐在樊季因为被操得狠了而荡出肉浪的屁股蛋儿上,稍微用点儿力就是清晰的指痕,360度无死角地激起雄性动物的凌虐欲,屁股完美性感的事业线里是大鸡巴蛮狠粗暴地抽插,操得小嘴汁水淋漓的。
啪啪啪啪啪啪,樊季在被狠狠地顶撞和羞耻的操屁眼声儿里感受着操他那个人极致的疯狂、强健的体魄和让人抛弃廉耻的性爱技巧。
他本能地迎合,又拼命的抗拒,满脑子都是他的几个崽子现在可能疯了一样在找他却因为在异国他乡而力不从心,更怕他现在这个被操成泥一样景象会通过什么东西传到他们眼里,他真的想死,自暴自弃地咬上自己的手。
一只强壮的手臂伸到他跟前儿堵在他嘴边儿,意思很明显了,樊季狠狠咬上去,像是要扯下那块肉一样不撒嘴,与此同时,泡在他湿热屁眼里那根鸡巴似乎被刺激得更粗了,死死卡在他直肠里,青筋蹭着他肠壁上的前列腺、神经丛,轻轻一个耸动就能带起一身应激反应。
能死人一样的快感席卷着樊季,他能觉出来这个操他的男人是有多自信、多自大,挺腰摆胯间耻毛、睾丸和凸起的胯骨都像是淫具一样玩儿这樊季的屁股缝和穴口,那人根本不去碰他鸡巴,却能让他保持着硬挺,硬到他想射了。
“唔.....”冰凉的润滑液浇在樊季吃着大鸡巴的穴口周围,大鸡巴配合着往外抽出半截,留在直肠里的长度正好辗轧前列腺,他一个哆嗦,前列腺液吧嗒吧嗒往下淌。
那人发出一声勾人的轻笑,听着是那么臭不要脸地自大,他指肚儿按着屁眼周围的皮肉,胳膊也不舍得离开樊季大腿后边儿的嫩肉轻轻地蹭着,听着他从咬着自己胳膊的唇齿间发出来的仍然隐忍的呜呜声....
又心疼又抑制不住地想给他操得哭爹喊妈。
一场性爱,即便是自己从头到尾都掌控着节奏,却还不是赢家。
他闷闷地发出低吼声,就好像发了情还找不到母的操的野兽一样,终于急不可耐地抓紧了那骚屁股,没工夫再装逼撩骚,粗暴地从樊季嘴里抽出已经被咬出血的胳膊,使劲儿捏住次次都让他看红了眼的大白屁股,仰着头深吸了一口气,残忍地开始把自己的鸡巴更深更深地顶进去。
妖异的火凤像是天然长在骶骨连着尾椎的部位,随着剧烈地挺动越来越活灵活现,像是在振翅、像是把长长的喙都伸进那让人销魂的肉洞里....
“操你妈!啊....”樊季试图压低身子用肿胀得不像话的即将射精的鸡巴去蹭垫子,他剧烈地扭着,因为临门一脚射不出去而疯狂。可他身后的人显然更残忍,一伸胳膊捞起他紧绷的肚子,把手臂卡在他小腹附近,让樊季的鸡巴随着操弄一下下轻轻蹭着自己胳膊。
“啊...........”其实就是这微微的一个蹭樊季就射了,热乎乎的精液全喷在那健壮的胳膊上,屁眼绞紧直肠里那粗大的玩意儿,规律地收缩着。
“骚货!”咒骂伴着一阵阵低吼,樊季被内射了,连精液打在直肠壁上的力度都清晰地让他发抖。
跟做爱时候的暴戾与疯狂完全不一样的亲吻落在被樊季满是汗水和红印儿的身体上。
樊季喉结一下一下那么滚,在被舔了一个溜够以后沙哑地开口:“为什么....”
回应他的是更缠绵的吻和又再开始的缓缓撞击。
“啊.......”高潮后的直肠特别敏感,轻轻地撞击又是一阵酥麻。他满脸通红,微张着嘴喘息,黑布蒙在眼睛上显得既脆弱又性感,好像天生就是应该被狠狠地操、好好地玩儿,让他的眼泪浸湿黑布。
“为什么....赵哥。”
几秒钟的停顿以后拉开了又一波更疯狂的征伐,赵云岭在用他实际行动告诉樊季:他本不是好人、更不是什么君子,之前所谓的忍耐和不去碰触只是因为还忍得住。
1、不管你们能不能接受,反正我写了~不管你们觉得写得好不好,反正我不改了!
2、不接受的请手动点叉,感谢陪伴,别留言让我心情低落~鞠躬~
3、不进后宫政策不改,请原谅我的一意孤行~
☆、9、因为赵哥喜欢你(cp洁癖慎入)
樊季怎么也忘不了他眼睛上的黑布被揭开的时候看见的画面,赵云岭像个普通的男人一样伏在他身上、脸扎在他颈窝里粗喘着,那是男人刚刚爽完的样子。
埋在他身上的人抬起头,一张挂着汗的、餍足又性感的脸在对他笑,然后重重亲了他一口带响儿的。
樊季任赵云岭为所欲为,他闭上眼不看那死死盯着他不放的人,努力平复着喘息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赵云岭闷闷地笑,心情简直好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掐着他脸说:“你真棒。”
棒吗?樊季直想笑,说这么隐晦何必呢,直接说好操就完事儿了。
他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睁开眼,对上赵云岭一双黑亮焕发神采的眸子。
“赵哥,为什么?”樊季真想知道他到底能有多好操,让赵云岭能为他干出这么掉价儿的事儿,如果真的想操他,当初在他妈干嘛?
赵云岭微微皱眉把手撑在樊季头两侧,居高临下审视他,看见那因为刚被操完而还水汽氤氲的眼睛,低下头亲他嘴唇:“怎么跟个娘们儿一样,嗯?”
樊季不说话就看着他,出奇平静。
被他这么看着的赵云岭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是我?”
在如此强大的赵云岭面前,现在镇定自若的反而是他樊季,他深深地看着赵云岭那张运动完了毫不掩饰、没戴面具的俊脸,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是个同性恋。”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天生长着一双狩猎男色的眼睛,况且任何一个雄性都崇拜强者,同样也无一例外地憧憬自己能成为强者,所以赵云岭这种举手投足都是美景、一个呼吸都能让人感受到牛逼气息的顶级男人,谁都会去刻意地关注,他一个同性恋更会变本加厉。
且不说情动间赵云岭并没有刻意地不出声儿,不长不短不多不少的三年时间、三年交集,几声毫不掩饰地喘都能让樊季知道是谁。
只是到头来没想到:我拿你当神,你却来操我。
“所以....你早看上我了?”赵云岭眼里又掀起热浪,关注点显然不对。
樊季让他失望了,他坚定地摇摇头:“赵云岭是我心里的神。”应该让我供在心里崇拜,而不是躺在他身下挨操。
赵云岭咬着他嘴唇一边儿亲一边儿暧昧地吐字:“在你这儿我只想当个禽兽,操得你爹妈都不认识。”
嘴下力度慢慢加重,就只有这个人让他想撕扯下表面上的斯文和儒雅,尽情释放劣性因子。
“操完了能放我走吗?他们找不到我会疯。”樊季残忍地伸手握上赵云岭的鸡巴,说出来的话一刀一刀剌着他男神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