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91)
说着他伸着舌头就闯进那小屁眼儿,舌尖在穴口浅浅抽插:“老公要添遍你全套生殖器。”
樊季受了极大地刺激,快感嗖嗖往下腹蹿,挺着屁股往后迎合舌头的抽插,想着那好看到他心里的小兔崽子在他股间埋头亲吻舔弄,秒能射!
“操进来.....我想要。”他想做爱,想被压着没完没了地操,操到射出所有的精液,爬不起来。
“叫老公!”林成念两手扶着臀丘,从会阴舔到穴口。
“老公!!”樊季特他妈听话。
“说你只叫老子老公,不叫那几个傻逼。”林成念无时无刻不想着搞特殊。
“只叫你!!不叫那几个。”樊季受不住了,肛门猛烈收缩,急切地渴望林成念。
“那几个什么?说!不然老公不操你骚屁眼。”林成念掰开他屁眼,让舌头进到更深。
“傻逼,那几个傻逼!操......好舒服!啊.....”他被填满了,被操到直肠深处,直逼骚点。
林成念立起身子,把着樊季的腰身耸动屁股,胯骨撞红了那雪白的屁股,他卷曲黑亮的阴毛沾满奶油,与他私处纠缠,向后拉起他两条胳膊,让鸡巴更深更深地进入这个让他刻骨铭心的男人,想操穿他的直肠,操进他的心。
最美的海棠湾,11月是淡季,听棠是极高端的社区,这会儿俩人跟包场似的,林成念穿着花哨的沙滩裤光着膀子,搂着同样穿着沙滩裤的樊季,他逼着樊季穿上T恤,原因是自己的男人不能露肉给别人看,樊季直翻白眼儿。
“樊主任,我.....我.....操。”林成念心里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樊季靠在他胸口,挺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我....我他妈豁出去了,我得谢谢你。”林成念一咬牙一闭眼,横竖都是恶心一次。
“嗯....”樊季其实都明白,俩大老爷们儿这样他竟然不觉得腻味。
“我....小时候看着林成忆跟田.....姓田那傻逼..”林大无时无刻不在对机会打压敌人,哪怕是他一个卵子里孵化出来的弟弟。
“叫田清明就行。”樊季淡淡地说,这名字是俩人的忌讳,吃屎都比听见这仨字舒服,可他觉得自己不能像个妒夫,已经过去了,他想尽量大度点儿。
“嗯,那会儿小,看他们那样挺羡慕的,后来有了你,才觉得我原来也能谈恋爱。”林成念借着灿烂的夕阳掩饰自己的脸红,他被表白过无数次,去表白还是第一次。
樊季坐直了,摸摸他滚烫的脸,眼里一片温柔:“嗯,叔叔疼你。”
扑倒,扑倒这骚气的老男人,对了,拍个性爱视频!发给在京城抓耳挠腮的那几个情敌。林成念把樊季撂倒在沙滩,继续索取自己的生日礼物。
第二天一早,樊季根本爬不起来,他心里给林成念骂了一遍又一遍,完全忽略自己简直是在强奸人家这事实。
突然一打眼就怒气全消,小兔崽子正对着镜子照呢。绿衬衫、军裤、白大褂、金丝边儿小眼睛,大背头。操,真他妈好看。领口也不系上,一点儿不严谨,像个...嗯....带着斯文气质的军痞子,还他妈是个军医。
樊季露骨地看他。
林成念坏笑着:“樊主任,一会儿分院那边有个会,伺候不了你,别这么看你老公,把持不住。”
“扣子扣好,眼镜摘了。”这尼玛去开会还是去撩骚?
“放心,老公谁也看不上。”多他妈恶俗却煽情的一句话,下一句就变了:“只想上你。”
眼镜差点儿让枕头砸飞了,林成念哈哈大笑:“养好身体,老公回来还要操你。走了。”
深夜醒来,海棠未眠。
他们身体里留着一脉一样的血,他们现在属于彼此。
我是你的林成念,你是我的樊季。
情人节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的宝贝儿们~奉上一个番外,急忙写的,莫要嫌弃~
至于选了林大宝宝当主角,因为他要被虐了,挺可怜的,给块糖吧~
啊啊啊吧谁教教我怎么把番外挪到最后呀!
☆、2、【慎】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郑宝宝)
正月初一凌晨12点,雍和宫
樊季坐在一小暖阁的热炕上等着郑阳。
这个点儿,雍和宫正门应该已经能挤破头了,可最里边的第五进院落里边,西线没开放的延绥阁边上的跨楼却难得地远离尘嚣。这小暖阁不大,里外里也就10平方吧,一个炕就占了一大半儿,铺着缎子面儿的褥子,搭着炕桌,屋里还焚着香。樊季还挺喜欢这儿,关键是一看就他妈值钱。
没多会儿门就开了,郑阳带着一股寒气就冲进来,直接就往樊季怀里钻。樊季推他也推不动,老老实实给他当人肉火炉子。
郑阳赖在樊季怀里把他往炕上拱,压着他三两下就给俩人扒得比刚生出来时候还干净。樊季一时间有点儿慌,他是真的使劲儿开始推郑阳,这臭流氓正撅着屁股低着头吃他的奶:“别....别在这!”
雍和宫,两代潜龙邸,到现在已经是人们祈福敬香的圣地了,在这儿打炮儿樊季打心眼儿里不踏实,他只能更玩儿命地推郑阳,绷不住开始扔脏字儿:“你他妈就不能存点儿敬畏之心?”
郑阳往上爬了一点儿,抓着他两只手腕扣在两边儿,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用额头使劲儿按在樊季额头把他的头压炕上,伸着舌头就是一个火辣辣的吻,色情得不能直视了。四片薄唇黏在一起,郑阳吮着樊季,舌头狂野地在口腔里肆虐,勾起他的舌头挑逗撩拨,再伸出来舔他嘴唇,嘬着他的舌头做着抽送一样的性交动作。他唇舌一丝一毫都不舍得离开樊季,含糊地说:“敬畏?有啊。”
郑阳一个用劲儿翻了个身,给樊季带到自己身上,腰上再一使劲儿,俩人都坐起来,樊季跨在他身上,鸡巴碰着鸡巴,脸对着脸,呼吸骤然就粗了起来。郑阳的手从樊季屁股摸到深深的腰窝,到腰侧上下地摸,樊季搂着他脖子,在他耳边轻喘。
两个人脸靠得极近,却谁也不去碰谁,情欲啪地一下就点燃,灼烧着原始的本能和包了天的色胆,郑阳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在樊季身上疯了一样抚摸着,舔着他的唇和脸呢喃:“老子要让满天神佛都看清楚,你是老子的人。”说话间,手指开始在樊季屁眼儿周围画圈儿,磨蹭着褶皱和紧紧闭起来装纯情的小嘴儿:“与有情人,做快乐事,方是极乐。宝贝儿,我就是要在这儿操你。”
郑阳说完,伸手从凌乱的大衣兜儿里掏出一个小瓷盒儿,古色古香的,侍女贴花黄的图案栩栩如生,他一边儿亲着樊季的嘴,一边儿翻开盖,红艳艳的膏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起暧昧的光泽。
“操,我都硬成这样儿了,犯得着吗?”樊季避开郑阳一直追着亲的嘴,挺恼火地骂他。
“宝贝儿,这是上好的胭脂高,古代女人抹嘴用的,老公今儿给你抹下边儿的小嘴儿,然后一点点儿吃了,这叫闺阁情趣。”郑阳蹭着樊季乳头,扭着胯跟他磨鸡巴,伸出手挖起一块胭脂就探进樊季屁眼儿里。
“啊.....小王八蛋,你他妈轻点儿。”樊季皱着眉轻骂,小屁眼却乖巧地吮着郑阳的手指头。
郑阳给他撂在炕上,抬起他的屁股分开两条大腿,自己跪樊季两腿间,眼都不眨地盯着那涂了胭脂的穴口,小小的,鲜红鲜红地泛着光泽,一缩一缩地蠕动,真你妈没法弄,这屁眼儿长绝了。涂满了胭脂的手指又染指了漂亮的小屁眼,穴里的小肉肉可顾不上主人还想再装会儿逼,争先恐后地簇拥两根手指头。
郑阳抽出手指,低头就埋进樊季屁股里去吃那涂了胭脂的小嘴儿,被胭脂膏和口水侵染的屁眼已经软烂得不行了,樊季也软了,挺着屁股往后顶,屁眼儿一下下夹郑阳的舌头。郑阳开始咬他屁股肉:“要给你老公舌头夹断吗?断了以后怎么舔你的骚眼儿?”他嘴上耍流氓,下边更是挺着鸡巴在樊季屁股缝儿里磨,大龟头划着穴口,划几下就把马眼顶进去一点儿,迅速抽出来,郑阳跟性交一样挺着身,那鸡巴搓揉樊季的会阴和穴口,每撩一下,小屁眼儿都委委屈屈地被桶开一点儿就被迫闭嘴了。
樊季被玩儿得一身火,挺着屁股求操,也他妈顾不上什么敬畏之心了。
郑阳索性把鸡巴离开穴口,在樊季尾椎上浅浅地挺动,大拇指摩挲着穴口:“骚宝贝,告诉佛祖,你现在想要什么?”
“要...大鸡巴操。”樊季潜意识里就渴望着被插入,纠结着耻辱、淫欲和禁忌的快感让他彻底臣服于本能。
“求佛祖让老子天天都操你!”郑阳红了眼,扶助向后挺起的白屁股,龟头一下下顶进穴口,他才他妈不管什么龙潜福地,什么藏传佛教圣地,操着他想操的人,操到他走心,那便是极乐。
“求....求佛祖让你天天操我!”樊季疯了似的想去吃那粗长的大鸡巴,那滋味他喜欢得不得了,每次都能操死他,操哭他。
“我是谁?”郑阳鸡巴直蹦,抗议着这不人道地隐忍。
“郑阳!你是老子的老公行吗?”
“行,太他妈行了!老公现在就操死你吧。”对准樊季那胭脂屁眼,大鸡巴狠狠插进去,直接给樊季插得直抖,健壮的腿拍着樊季的白屁股,屁股随着他才抽插而抖动,郑阳屁股画圈儿,鸡巴在樊季穴里搅,抽出来一截,按着鸡巴根儿冲着前列腺戳,给樊季插得直哆嗦。
“啊!好准....操得好准......磨那儿!”樊季早就让林成念和郑阳这俩鸡巴上长了眼睛的小崽子喂刁了,这俩要是插进去操几下还不碰前列腺就是要挨骂的,这可苦了另外那仨,分分钟后悔自己原来怎么没去学个医。
郑阳抓着他屁股发了狠操他,小小的暖阁里响着淫秽的交响曲,全他妈是交合的各种声响。郑大流氓甩着汗,握住樊季硬邦邦的鸡巴,缓慢而有力地撸,抿着他滑嫩的耳垂故意地喘:“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
樊季纵然是跟他睡了成千上万次了,还是受不了他这无处安放的流氓习气,鸡巴挣扎了一下就射了,郑阳饱胀的鸡巴也忍不住一阵抖动,用力地往他深处顶着,射了。
郑阳射完了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撅着屁股的姿势让樊季看起来更他妈色情好看了,他手一会儿都不舍的离开这让他怎么吃也不腻,怎么操也不烦的肉体,讽刺又忧伤的是,不止他一个人吃不腻操不烦。他趴在樊季后背上,给他压在炕上,大红缎面儿上狼藉一片。
“樊主任,你说佛祖真能看见吗?”
樊季正爽着呢,冷不防听他来这么一句,就有点儿发憷,难得没张嘴骂他,顿了一会儿才说话:“看见了得下地狱吧?”肆无忌惮地性,违背伦常地男人和男人的性,像罂粟。
郑阳亲着他,一下下啄吻:“佛祖要真能看见,该让你给我生个孩子,这样,好歹我们也算血脉相连。”
这傻逼不着边儿的疯话樊季听得心里感慨,他真是觉得自己是何德何能,能霸着这些个小兔崽子,怕是要折寿,他任凭郑阳亲着,语气特别温柔:“佛祖要真能看见,咱们一起下地狱。”停了一下,他接着说:“一起。”
郑阳没说话,从他身上翻下来,从头亲到小鸡鸡,给自己和樊季全亲硬了,他压上樊季,捧着他的脸亲,挺着胯把鸡巴顶进还没合上的屁眼里,胭脂和精液让里边儿一片湿滑,郑阳猛烈地抽插,咬着樊季的喉结:“你好湿,你好湿,骚宝贝儿,我想操穿你,我们一起下地狱。”
樊季翻身坐在郑阳身上,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膛,耸动着屁股用自己的屁眼去套那只认他一个人的大鸡巴,另一只手去揉搓郑阳那浓密的毛发:“郑郑,你的毛儿最密。”
郑阳骂了一声操,卡着樊季的腰让他整个人往下坐,自己挺胯往上狠狠地捅,操得两个人那羞羞的地儿汤汤汁汁的,他伸手摸了一把,把手摆在樊季眼前:“骚货,你现在像个荡妇.....最他妈诱人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