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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79)

作者:天才猪猪大人 时间:2018-10-04 18:13 标签:大叔受 男男 小攻虐大叔

“操!”樊季挺着腰慢慢地顶郑阳,用龟头擦着柔软的小舌头,却又不敢太快,怕郑阳太不舒服。
他顶郑阳的同时齐扬也在顶他,齐扬拉着郑阳的手臂给他手抽出来,蹲下身去亲樊季的屁股,再探进舌头去舔屁眼儿。
“啊.......”一前一后摸着他们头发,樊季什么都懒得去想了,什么鸡巴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的,他只知道他此时此刻拥有他们,而他们也把自己操进了他的心。
他强硬地抓起郑阳的头发把自己的鸡巴从他嘴里抽出来,两条大白腿分开跪坐在郑阳腿两边儿,抓着他鸡巴塞在自己屁股地下,龟头烫上肛口的时候,郑阳眼里的惊喜全落在他眼里,扑哧一声,他一沉屁股吞下郑阳整根鸡巴。
“我操!郑阳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走向,顾不上自己爽,他赶紧托着樊季的屁股问他:“都吃了,疼不疼啊?”
樊季特别想抽丫的,原来没觉得这傻逼这么轴,自己的心意还要怎么传递他才能懂?他按住郑阳的胸口把他重重压在实木的贵妃榻靠背上,看着他疼得直咧嘴:“郑阳,你干不干?能不能带点儿劲?老子不要怨妇。”
“牛逼啊樊主任,这你说的,别后悔!”郑阳一边儿骂一边儿攫住他嘴唇,把已经肿了的嘴唇亲破,让铁锈味儿在俩人唇齿间传递,啧啧的亲吻声荡漾在夜里。
齐扬弯下腰从后边儿亲着樊季的脖子和蝴蝶谷,把硬起来的鸡巴在他后背蹭着。
樊季和郑阳打架似的亲了半天,他屁股里原本静止的鸡巴突然变得凶猛。郑阳紧抓着他的腰抓住的腰,时不时给他人架起来点儿,屁眼只能衔住一部分柱子,龟头刚好能擦碰前列腺。
“啊..........蹭.....蹭着了阳子。”樊季配合着动着屁股想吃得更准一点儿可郑阳松了手劲儿就让他屁股沉下去实排排坐在自己大腿上,鸡巴顶到更深的地儿。
郑阳就这么强势地掌控着两个人的姿势,郑少爷本是花间浪子,放手开干以后招架不住的只能是樊季。
他已经被垂直落体三四次了,次次被操到深处、次次前列腺高潮都浅尝辄止,他想自己往起坐被郑阳按着腰不让动,不上不下的特别难受。
樊季瞪着游刃有余满脸挂着宠爱表情的郑阳,恨不能掐死他:“别他妈玩儿了......唔.....啊....”
说话间他整个人一激灵,郑阳自己弓起腰同时有力把着樊季的腰提起他屁股,噗嗤噗嗤浅浅地抽动起来,这姿势特难拿,却能完美地操到那骚货的前列腺。
郑阳知道过不了几下樊季就会浑身发抖、肠道收缩、屁眼加紧、鸡巴崩硬甚至直接射出来,他也许还会狗血淋头地骂人,骂着骂着哭出来,一边儿迎合着却一边儿求饶。
“啊........郑...阳子.....想射!”樊季觉得光被蹭前列腺已经吃不饱了,他撅起屁股就想往下坐,试图用这跟大鸡巴去解自己更多的痒。
郑阳迅速地把两只手从腰侧下滑托着他屁股,凑上去亲樊季的嘴,眼睛闪着精光,流氓习气回笼:“想射?老子同意了吗?信不信老子玩儿你到天亮都不让你射一次?”  
樊季痛苦地摇着头,跟郑阳较着劲似的往下压屁股。
郑公子存心欺负他,托起又白又滑溜的屁股,托着的同时还用手把屁股蛋儿掰得开开的,利用绝对的力量优势把樊季身子抬得更高,只有龟头卡在屁眼里。
齐扬看他这样忍不了了,摸出郑阳裤兜里的烟点上嘬了两口:“你他妈差不多得了,还显你了。”说着就要上手去给樊季撸出来。
郑阳骂了他一声小逼扒拉开他的手,舔着樊季的乳头借机让樊季半悬着的身子掉下去,结结实实被一根大鸡巴填满的刺激让射了,眼泪也不能控制地往下滚,他死死搂着郑阳的头粗喘着:“射.....射出来了....啊........”
郑阳毫不怜惜地狠狠揉他屁股,挺着腹肌磨蹭他射精状态的鸡巴,自己的鸡巴在他屁眼里磨着,享受着直肠高潮后的剧烈收缩。
齐扬看着樊季,掐了烟凑上去亲了他脸一口,被那老东西拉住了胳膊。
樊季似乎还陷在高潮里,气喘吁吁地望向齐扬:“扬扬,你也插进来!”
齐扬睁大了眼,摸着他问:“叔叔,你说什么?”
樊季突然一扭腰一使劲,给郑阳转了半圈儿压倒在软塌上,自己伏在他身上往后坐了一下:“一起操我。”
齐扬避开他郑阳哥的鸡巴,揉着这骚货似乎已经撑到极限的肛口轻轻地说:“叔叔,你多疼啊。”
樊季亲了一口跟他索吻的郑阳,半哑着嗓子挑衅:“你们来不来,不来一会儿我找姓林的。”操!郑阳抽出一点儿鸡巴,恶意再捅进去操到他前列腺,冲着同样红了眼的齐扬吼:“扬扬,咱操烂了这祸精!”
齐扬已经站在樊季屁股后头,单膝跪在榻上,另外一条长腿支着地,啪啪打着他的白屁股,又揉了一把屁眼,才握好鸡巴把龟头缓缓地往里送:“骚叔叔,你自己作死,扬扬让你记好了我鸡巴什么形状!”
郑阳舌头疯狂地勾着樊季的,把他痛苦的呻吟全封住,自己也停下了动作配合着齐扬的插入,他都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什么滋味儿。
齐扬喘着,全神贯注地握好鸡巴一点点往里进,嘴上再狠动作也是万般小心,大半根进去以后他就不敢动了,跟他郑阳哥的鸡巴一起扎在樊季的小屁眼里等着他适应。
三个男人或粗重或隐忍或痛苦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夜里特别分明,时不时夹杂着啧啧的亲吻声,他们肆无忌惮地在户外拥抱相连。
樊季重重亲上郑阳的嘴,磕得两个人都牙疼,他开始挺屁股,在郑阳嘴边儿说:“小傻逼,动动啊。”
话没说完他就感觉到自己被狂猛地抽插,身下和身后的两条狼应该是早就在等他这句话,说风就是雨,两副年轻生猛的肉体一下一后地夹着他,挺动着腰胯默契地用两根鸡巴捅着他的直肠。
樊季整个人被插得只剩下喘气和呻吟了,屁股被齐扬强有力的胯骨撞成通红,小奶狗儿完全没有了撒娇和卖萌,优美的腰臀摆出波浪,在他最迷恋的樊叔叔身上池骋。
郑阳一刻都不离开樊季的嘴,强韧的身体支撑着相当于两个人的重量随着齐扬的抽插而让自己鸡巴更深地进入樊季,捧着他的脸缠绵迷恋地亲着,贪婪地盯着那雾茫茫的眼睛,透过雾气,他能看见黑漆漆的瞳仁儿上有自己的脸、能感受到樊季带着侵略性回应他的啃吻,他的心突然被填得满满的,他能感觉到这个老东西性欲归性欲,心里还是有他郑阳。
“宝...宝贝儿....别人有我们让你这么爽吗?嗯?”郑阳手上稍微用力掐住樊季的脖子,咬着他脸问。
别人........这个别人是谁似乎不言而喻。
樊季正被这王八蛋的大鸡巴中段磨蹭前列腺,齐扬刚好一个怒挺撞得他直往前冲。
“小逼崽子!....嗯....轻点儿,轻点儿。”
“回答老子!”郑阳两眼通红,手上更使劲儿,给樊季的脸掐得更红,两根鸡巴有节奏地同进同出,直肠里过度拥挤,次次都碾压前列腺。
樊季反手去够齐扬,只能摸到他还甩着的腰侧:“扬扬....救我.....别....”
齐扬充耳不闻,拉起他的手攥着,胯下动作却更狠,啪啪啪....睾丸拍着屁股:“说话啊?你他妈是不是跟谁都这么骚?”
直肠里的前列腺、神经丛、敏感点不停被撞击、摩擦,脖子被不轻不重地掐着、喉结的滚动都困难起来,屁股被撞得生疼、纹身被抠得火辣辣地疼、樊季无措地仰起脸,瓷白的前胸半挺着开始抽搐,带动着乳头颤巍巍地挺立,被郑阳一口咬住拉扯:“说!不然老子要了你的命!”
“啊啊......你们!都他妈是你们,唔........”一声浪叫,樊季抖着鸡巴射了精。
似乎已经足够了,打小玩儿大的俩人这会儿也没心思再纠结,鸡巴被节奏性收缩的直肠裹上了天,他们半默契半叫板似的在樊季刚高潮的直肠里翻江倒海似的抽插着,不再废话,只剩下啪啪啪地拍打声和肉欲的粗喘。
樊季像大海里的小破船荡来荡去的,谁的吻落在他身上都懒得去知道了,他半死不活地趴在郑阳身上,高潮过后前边儿的空虚和屁眼儿的收缩还一阵一阵刺激着他,他无意识地轻轻哼着,像小野猫挠着两位公子的心。
郑阳和齐扬几乎同时挺屁股往更深处插去,他们想挤进深处射精,精液全部射上敏感点,让精液挤满肠道,被自己的鸡巴死死堵在身体里,别想流出来....
樊季被操得差点儿弹起来, 被齐扬霸道地一扣住肩膀往后掰向自己,身体被拉成一个漂亮的反弓弧度,齐扬的胳膊从他腋下穿过,扣紧他的身体挨近自己,他埋头在已经吻痕斑驳不堪入目的颈间,再次粗暴地留下自己的痕迹。
“操....操你们妈...”樊季没了郑阳这肉垫子,胸口瞬间冰冰凉,腹肌和腰肌都崩得紧紧的。
两根狰狞粗硬的大鸡巴在原本狭小的屁眼里进进出出,美好的身体做着最原始最下流的律动,他们想把给自己整得都不像自己的这个老骚货送上天,送上性爱的巅峰,让他永远永远都离不开他们。
樊季鸡巴又硬了,才刚刚抬头的小宝贝儿就被郑阳攥了满手。
郑阳也是断续地低吼着:“你..你他妈就会欺负老子!”他一边儿说一边儿狠狠地操他,重重地撸着他,肆意宣泄着这么长时间自己的憋屈和患得患失。
樊季俯视着自己身下的强健身躯,每一处肌肉都散发出迷人的阳刚气息,俊脸是即将射精前的微微痛苦的表情。而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硬邦邦的肌肉撞击着他,性感的喘息敲击着鼓膜,汗滴在他肩头。
樊季一直承认自己是个以貌取人的low货,光是看着和想着这夹着自己操的两张漂亮年轻又一副老子天下没谁了的脸蛋他就硬得不行,他就想挨操。
“扬扬、阳子.......啊.......”绵长的呻吟带起了哭腔,又一波高潮席卷了。
“妈了个逼别他妈叫了......”。郑阳捏着樊季的乳头狂吼着,丝毫不在意幕天席地,他骨子里的恶劣因子蹭蹭地往外窜,他听不得这老骚货这么淫荡地叫着自己名字,生怕自己玩儿坏了自己心爱的这个人。
两个人的嘴和手完全不停在樊季敏感烫人的身上点火,鸡巴更是疯狂耸动,克制着克制着却在樊季的哭喊声释放出最真实的自我,竞赛似的在柔软温暖的直肠里操着、干着。
“啊.........你们丫兔崽子。”一声高亢的呻吟和软绵绵没杀伤力的咒骂,樊季软了的鸡巴喷了尿,热乎乎地浇了郑阳一身,把粉红色的真实面料的软塌浇了个透,直肠更是强有力地收缩挤压大鸡巴。
“还他妈夹!”齐扬眯着眼睛调整呼吸,郑阳没射他也不能射!
郑阳别尿了一身,说不恼火绝逼是假的,他猛地坐直了离开湿乎乎的垫子重重咬上樊季的脖子,尖牙故意顶着他大动脉的位置:“骚货,骚宝贝儿,敢在你老公身上尿尿?”
樊季虽然还在高潮里,可脑子没空,对于尿了郑阳一身这事儿又有点儿不好意思又透着亢奋,复杂的情绪反倒让他彻底放开了,他搂起郑阳的脖子,也不受他咬脖子的威胁,故意夹紧了屁眼:“听你的啊,小傻逼.....”
郑阳闷闷地吼着,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在樊季直肠里射满了精液,同时甚至能感到跟自己正在喷精的鸡巴挨着的另外那根也紧绷着开始释放。
樊季哭着搂着郑阳,被两个男人拥在中间,肌肤寸寸紧贴,他们比赛似的轻啄、安抚着怀里的人,浓浓的眷恋原本不该被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拥有,被拿住了、被欺负了、被分享了,却已经放不开手了。
把心尖儿上的人操软操哭操服,何等的快意!
收拾战场其实就是收拾樊季,那俩完全不在乎自己光着还是穿着,却心照不宣地把樊季包得严严实实的。
郑阳跳进池子里洗,还特别不爽地问一句:“操,这里边儿是不有你精子啊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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