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26)
王霁尧一点儿都不掩饰脸上的得意和势在必得,走近前碰碰樊季的嘴唇:“跟我来。”说着又好像想起什么来了,状似很惋惜地看了看碎成渣的手机:“啧啧,手机里还有念少最新的艳照呢,你没福欣赏了。”
念少....艳照....
樊季跟让雷劈了一样,他张了张嘴,样子跟二傻子一样,颤抖地问:“谁?”
“林、成、念。”
五雷轰顶,不过如此。
樊季恍恍惚惚地跟着王霁尧走着,他不知道的他爸的样子、林成念的艳照,他觉得自己比傻逼还要傻逼。
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进了门,门被关严实了,竟然是他专属的妇科检查病房。难为王霁尧短短几天功夫给他里里外外都调查得这么明白。他这病房可以说常年都不用,他一个男的一般不给孕妇做一般性的内检工作,两边儿都怪尴尬的。
这病房里最醒目的设备就是一台多功能电动妇科检查床,听说去年刚从德国弄来的,搁手架、搁脚架、脚蹬、无影灯什么的一应俱全,可以根据实际情况调节体位,操人的利器。虽然说闲置,可内检工具一点儿都不马虎,阴道窥器、扩张棒、安全套、润滑剂一样都不能少。
王霁尧拉上窗帘,打开设备灯,露骨地盯着樊季,从前一直没拿正眼儿夹过他,只觉得是个穷酸书生一副假清高的嘴脸,其实好像并不是,竟然有点儿肤白貌美、冰山禁欲的意思,那几个名声在外的公子哥儿宝贝似的不撒手,想必很好操。
“脱衣服。”王霁尧的声音掩饰不住兴奋。
“脱你妈逼,你把我爸怎么着了?”这儿地方很私密,也没人来,樊季终于不忍了,一拳就揍到王霁尧脸上,接着就薅起他脖领子。
王霁尧提起膝盖就顶上樊季的肚子,樊季疼得松开手,他揪起樊季头发恶狠狠地说:“贱货,敢打你老子?活腻歪了。”
王霁尧很少这么上心对付一个玩物,他都被自己感动了,劳心劳力的。平时看上谁都是一个眼神儿下边儿就给洗剥干净送床上了,这个他还自己贡献了策划案。倒不是别的,只是因为这人已经让人给圈了,还是能不惹就不要去惹的人。可他还就惦记上这一口儿了,反正一个姘头,吃了也就吃了,还能真的翻脸吗?
王霁尧已经半丰了羽翼,他知道,京城这个圈子,牵一发动全身,谁想真的动谁都保不齐伤筋动骨,为了一个卖屁股的,谁也犯不上。
樊季被顶得直咳嗽,弯着腰半天起不来,红着眼蹬着他,很强硬。
这困兽一样的眼神给王霁尧看硬了,他捏着樊季下巴颏儿,一阵亢奋:“啧,没白费劲,是快好料。”说完了他就拉开门,门口显然后人,嘀咕了两句他关上门进来了,蹲在樊季身边递上一个手机:“贱货,林老大操的这位可比你漂亮多了。”紧接着视频里就是性交声和呻吟声,针一样钻进樊季耳朵里。
樊季疼都顾不上了,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控制不住自己去看,视频出乎意料地清晰,跟黄片儿似的,压着人猛操的那个是林成念,他漆黑的头发被汗浸湿,脸上布满了情欲,修长强健的身体结结实实压着身下的男人,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发出一阵阵低吼,而他身下被操得浪上天的人,是田清明。
“林成念是谁啊,怎么看上你了我就挺纳闷儿的,所以你也放开点儿吧,出来零卖也没人管。脱吧。”王霁尧拍了拍樊季的脸,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你他妈让我看看我爸!”樊季厌恶地别开脸,冲着他吼:“傻逼,你把我爸怎么了!唔....”
王霁尧趁这功夫捏着他脸给他嘴里灌了一瓶什么东西:“嘴硬吧,这他妈老子特意给你准备的,老毛子新产品,1oz好几万,便宜你了。”
樊季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嘴油状物体,呛得一阵咳嗽,脸被捏着,嘴根本合不上,那东西流进食道的时候他感觉一阵悲哀,这你妈到底他上辈子的多大奸大恶,一次两次遭报应。
眼瞅着他把药喝进去了,王霁尧乐了,一点儿也不急了,鱼都咬钩了,乐趣才刚开始,可验验货还是必不可少的,他揪起樊季的头发变态似的在他颈窝舔来舔去:“樊季,你要是不好操,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俄罗斯最新配方的催情药真不是吹牛逼的,樊季这会儿就硬了,直接要撑破军装裤了,屁眼怀念着被大鸡巴填得满满的感觉,碰触他的前列腺,操到他的骚点。
好想挨操,好想让一根大鸡巴不把自己当人一样操自己,任何一根都可以。
樊季把仅剩下的、残存的一点点理智给了他爸,他任王霁尧亲着自己,说话声儿都像在叫春:“爸...我爸呢...”
王霁尧亲得挺爽,感叹这真是一张好皮,听了樊季的话跟听笑话似的,解着樊季的扣子顺着陆续露出来的皮肉往下舔:“宝贝儿,你可真单纯。”说着又舔他乳头:“我根本没碰他。”
樊季已经愤怒不起来了,性欲侵染着他全部的意识,想挨操,只想挨操。
王霁尧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牛逼的效果可看着樊季那通红的脸和湿润的眼睛还是猴急了,他站起来麻利儿地解皮带,掏出涨大的鸡巴,就好像吃了春药的是他一样:“骚货,给老子看看你口活儿怎样。”
樊季看着他的鸡巴一阵饥渴,又潜意识里很排斥,往前迈一步就是万劫不复,却根本没有退路。
本能永远战胜理智,永远。
门开了....
“王家的傻逼,你他妈想怎么死。”
哈哈哈哈哈哈!给你们安利一下这个床的优势!你们脑补一下
1、刚北京地震啦!吓死宝宝了;
2、我是故意卡在这里的;
3、我这里说一下云宝宝,我看评论有的宝贝说苦肉计,不是的!我想后来说的但是憋不住,我表达得是有问题吧,云宝宝当时站出来不是博取樊主任好感,即便樊季不在,他同样会站出来保护别人的,那是云野的赤子心啊!
4、我今天本来能写蛋的,结果布置联欢会会场来的……
5、没彩蛋就不留言了,宝宝哭给你们看!
☆、12、抓住机会,肆无忌惮地玩儿你(蛋:樊永诚你真他妈不是个爷们儿)
晨光正好,照在那人盛满怒气的俊脸上。
王霁尧正眼巴巴等着鸡巴插进樊季嘴里,这会儿显然是进行不下去了。他不是不火儿,只是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着实也不多,他觉得暂时还不能轻举妄动。他死了爹一样怒瞪着门口的人,看清楚了就心里直喊邪门儿,千想万想想不到来的人是云家的老二。
云野坐着一个轮椅,那轮椅是正常尺寸,他那两条大长腿突兀的支棱着,穿着休闲T恤和病号裤子。下垂眼里射出来的目光透着狠辣。他推着手轮进了屋低沉的声音让屋子都能冻上,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你找死。”
王霁尧这身份三番两次这么让人说死说活的也是来了劲,他故意没把鸡巴收起来,阴测测地一笑:“云二少爷当英雄上瘾了?管天管地管得着别人做爱打炮儿吗?”
云野轮椅近了才看着樊季的情况,他就没工夫搭理那傻逼了,冲着樊季伸手:“过来。”
樊季浑身大汗淋漓,粗重渴求地喘着,眼神迷离的,似乎是仔细地、努力地看了看才跟看见亲人似的站起来往云野那边儿走,一边儿走一边儿轻轻地念叨:“云....云野。”
云野也看他,眼里一片炽热还有一丝浅显的柔情,共历过生死,恍如隔世。
王霁尧一把拉住樊季的胳膊,摆了个算得上儒雅的假笑:“云二少,怎么意思?不合规矩吧。”
云野推着轮椅走了几步,即便是海拔比王霁尧低也透出一股压迫感,抬起头跟他对视着:“姓王的,你日天日地老子管不着,惦记你云爷爷的人,老子叫你死得很难看。”说完这句话啪啪一拍巴掌,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个儿都不高,却膀大腰圆的,脸跟复制黏贴一样的,典型的有蒙古褶子的眼睛里射出来的光都是能给人吓尿裤子那种。其中两个跟提拉小鸡子似的就给王霁尧往外带,王霁尧也装不下去逼了,骂骂咧咧地发狠:“你们丫活腻歪了,敢他妈动你老子,云老二,这他妈是京城,你他妈当自己什么玩意儿啊。”
屋里就剩下云野和樊季了,樊季其实这半天除了认出云野,别的都顾不上了,王霁尧还没给弄出去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拉开自己裤子拉链隔着内裤开始揉自己老二了,这会儿正颤抖着手想给鸡巴从内裤里放出来,冷不防被一只大手阻止了。
樊季迷茫地抬眼看着云野,那懵懂脆弱又惨兮兮的表情给云野直接看硬了,他紧紧扣着樊季的手,贪婪地看他,看不够似的,声音带着蛊惑:“想不想我摸你鸡巴?”
樊季大幅度地点头,被云野攥紧的手试图去撸动,却纹丝不能动,他烦躁地扭动身体,加紧大腿,想摩擦出那么一丝快感。
“脱光了,像女人一样躺那张床上去。”云野像哄孩子似的,樊季这装逼清高的德行,想肆无忌惮地玩儿,搁平时想都不能想,可今天有人做了嫁衣裳。
这时候的樊季就是吃这个,他撕扯着自己身上衣服,胸口剧烈地起伏,鸡巴不受控制地抖动。
云野的眼神越来越危险,眯着眼睛看他急色一样扒光自己,他伸手在樊季身上色情地抚摸。想他、想见他、想抱他、想亲他、想操他、想天天都操他。尤其是差点儿死一次以后,如果这个人不能走进他的人生,云野不能继续往下想了。
樊季终于给自己扒成一丝不挂,他长舒了一口气,爬上妇检床,眼睛里的性欲都要冒出来了,他像小孩儿领奖品一样期许地看着云野,等着那人兑现承诺,用那修长的手摸着他的鸡巴,给他撸到射精。
这眼神在云野看来就是太他妈欠操了,他得寸进尺:“把腿架在这。”指了指搁脚架,心里通通跳,火气蹭蹭往上冒,这么骚这么听话的樊季,如果他晚来一会儿,那姓王的傻逼会干出什么来他都不敢想。
樊季乖乖把两条大长腿架上去,巴巴地等着云野:“快!快他妈摸我……快点儿”
云野把轮椅停在樊季大开着的两条腿中间,伸出手慢慢地从脚踝摸到大腿内侧,那手像是带了电,一路摸过去让樊季直颤。他像要高潮了似的呻吟着、喘息着:“摸我,摸我鸡巴,你...你刚说的。”
云野迅速地歪着头在他内侧大腿根上啃咬,发出嘶嘶声儿,在那私密的地方留下红印。抬起头,绕过那直挺挺、前列腺液都往下滑的鸡巴,看着樊季失控的表情问他:“想我了吗?”
问的人认真,答的人却没走了心。
“想,想,我想你,快摸我鸡巴。”樊季抬着屁股挺着鸡巴,又伸手想去撸自己,却被人占了先,云野的手握上他的鸡巴,上上下下地大力撸动,然后伸出舌头从根部重重地往上舔,舔上龟头上鲜红的嫩肉,灵活地打了个转儿。
舌头就这么转了一个圈儿,樊季浪叫着射了,他刚才就憋疯了,一个半成品口活儿就爽得喷出来,一点儿没糟践都射云野嘴里和脸上了。
云野猝不及防,一股腥涩的精子味儿就在嘴里蔓延开了,脸上热乎乎地一片。他愣了,云小王爷绝逼是第一次被口暴加颜射,当时就骂了好几声操,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
妈的,精子这味儿啊,真鸡巴不好吃,之前他射人嘴里时候那些卧槽卧槽好好吃的表情都是骗傻逼的;
妈的,让这骚货占便宜了,云爷爷的第一次就这么草率地交代了;
妈的,得让他负责!
云野伸着舌头给嘴里的精液舔到樊季大腿根里,脸上的直接抹他绿衬衫上,捏上樊季一颤一颤的鸡巴:“宝儿,自己插屁眼儿给你男人看。”
云野拉过边上的设备台,一边儿看着一边儿觉得牛逼,这他妈检查室要当情趣酒店道具房间简直很可以。他拿起一个直径两厘米左右放大版火柴棍儿一样的胶皮棒子,两眼直放光,撕开一个安全套套上,又催樊季,声声诱惑:“插啊,插给我看,插出淫水我就还让你射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