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24)
齐扬架着他两条腿就顶进去了,鸡巴把洞里的润滑剂往外挤,操不腻似的,这几天,明明把这人里里外外操透了。
最原始的性交容不得两个人再胡思乱想,齐扬狠狠地操着樊季,给他大白腿抓出红印子,埋在他颈窝里舔着、拱着,发了狠叼着他颈间嫩肉撕咬,下边儿横冲直撞,在樊季屁眼里画圈儿,用最狂野的频率宣泄着自己的情绪,挤压着前列腺,给他肠子操得翻搅着自己的鸡巴。齐扬要缴枪了,他疯了似的嵌进樊季身体里,伸出手撸着他也要爆了的鸡巴,感到它蠢蠢欲动的颤抖,他伸手捏起樊季的脸,用野兽一样的眼神盯着他,低头咬他喉结,随着喉结的抖动亲吻:“我要操你,操死你!操到你硬不起来!樊季。”
随着大动脉的位置被叼住,前列腺快感一波波折磨着他,齐扬毫不温柔地给樊季撸射了,一阵紧缩中他也痛快地射了,射了股就迅速抽出来,继续射在樊季还抖动的鸡巴上。
“啊!扬扬......疼死了....”樊季脸被一直掐着,疼得他直掉眼泪,被射精的快感和前列腺的快感抵消着。
齐扬捏着他的脸,直勾勾地看他,看了老半天才松开手,在他嘴上亲了一口:“你要是能生孩子就好了....”
晨起一炮以后齐扬就没再折腾他,只是叽叽歪歪地捯饬了他半天,最后在他脖子上嘬了一个印儿一路从后边拥着他进了车里。
樊季其实懒得动,又怕窝家里得挨一整天操,索性就由着齐扬带他出门了。齐扬停了车樊季就慌了,这是时辰的店,他发憷。这个人他明明很关心,但知道他平安无事后却一点儿都不想见他。
齐扬从驾驶座上下来,给樊季开开门,两条修长的胳膊撑在着车门歪头看他:“叔叔,要我抱你出来?你不一直惦记他吗?”
樊季心想这崽子真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他说:“我不想进去。”
齐扬给他拉出来大庭广众就亲了个响的:“叔叔,我跟你进去,没人敢惦记你,怕什么。”
操,这他妈是重点吗?
樊季只是不想见时辰。
齐扬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小脸蛋儿就是一耷拉:“你别告诉我你喜欢姓时的啊。”
樊季看傻逼一样看他,扶着眼镜往里走,齐扬一伸胳膊搂着他脖子就带自己身边儿了,揽着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大白天的,店里根本没几个人,懒洋洋的几个服务员见着齐扬就忙打招呼:“齐公子!”
齐扬挺不爽,这你妈晚上来就好了,这没几个人看见啊。他在高脚椅上坐好,给樊季拉自己两腿之间靠着自己身上,搭着他的肩:“时辰呢?告他我们两口子来了。”
樊季咬牙切齿,哪儿他妈有两口子。
不大会儿时辰就出来了,看得出来他挺急的,全然没了平常八面玲珑的样儿,看着被齐扬圈在怀里的樊季就有点儿楞。
齐扬变本加厉地扣过樊季的脸亲了个嘴然后笑眯眯地跟樊季咬耳朵:“叔叔,你们聊着,我一会儿来接你啊。”
樊季挺不理解的:“不用,我自己回去。”
齐扬这回来了个舌吻:“就接,怕有傻逼惦记你。”说完还真走了。
时辰这才走过来,坐在樊季边儿上的椅子上,给他点了支烟,俩人抽着烟,一句话没有。最后还是时辰先绷不住:“哥是不是做错了。”
樊季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来,从时辰笑笑:“我挺好。”
时辰也笑了:“你他妈最近可是出名儿了。”
樊季怎么能不知道自己出名儿了,他随口问:“怎么?”
“天天有人问我,那祸国殃民的骚货什么时候还来,哈哈”时辰夹着烟在那儿笑。樊季也笑。
俩人傻逼似的笑了一阵,时辰说:“他们对你好吗?”
樊季想了想说:“没不好吧。”
“王霁尧又盯上你了。”
樊季觉得跟听笑话似的:“是个人都知道我现在是挨操的了。”
时辰点点头:“他就是想操你。”
樊季也傻眼了,他可能真没想过那么多人惦记操他。
时辰拍拍他:“樊季,话不中听,你身边那几个单独拿出来也不怕对上姓王的,可堤防他阴你,我冷眼瞧着,他使的劲儿不小。”
齐扬大摇大摆进来以后就半坐在樊季腿上了,搂着他脖子亲:“叔叔,想死你了。”
才你妈走了半小时想你妹啊。
时辰又问樊季的工作和他爸,这边没等齐扬不耐烦,樊季就笑了:“时辰,你要给我当妈吗?絮絮叨叨的怎么。”
时辰一拳捶他前胸:“滚蛋吧,记着我说的话。”
齐扬一直看着樊季,他笑起来真好看,自己一下子觉得暖暖和和的。一进了车他就转身凑近樊季:“你们说什么了?”
樊季想了想,试探着问他:“你们认识王霁尧吗?”
齐扬一脸警觉:“他怎么你了?”
樊季觉得自己不能跟个娘们儿似的没怎么着呢就装弱者:“有过过节。”
齐扬亲了他一口:“我还当什么,哥儿几个在呢,没人能动你。”
“他们家?”樊季其实想问你们谁更牛逼,可憋半天死活不好意思说。
“井水不犯河水。”
“已经37周了,孩子随时可能出来,发现破水要平躺不再走动,打电话叫车,发现见红可以搞好个人卫生然后来医院。”樊季给面前的孕妇提点注意事项,这孕妇建档以来一直是他跟着,算挺熟了。
“两周后来做胎心检测,没别的事儿了。”
张部长的夫人一直陪着闺女,怎么看樊季怎么喜欢:“樊主任啊,你找着对象了吗?”
樊季早就不尴尬了,他微笑了一下摇摇头:“陈阿姨,还没有呢。”这问题每次她都问,樊季早习惯了。
张夫人一脸不可思议又掩饰不住地兴奋:“上次我们老姐们儿聚会,有个姑娘特别好....”
直到孕妇都觉得不合适了,红着脸拉着她妈走了,樊季才解放了。
程护士敲门进来,给他递来一封信就走了,一脸暧昧。
牛皮纸袋上只有三个字:樊主任。
字迹漂亮极了,遒劲有力、构架完美。
里边是白色的A4纸,樊季看下边的落款,是林成念。
-------樊主任,我想死你的屁股了。
1、有点儿短,因为下一更就是被姓王的阴了;
2、绝对有人救樊主任,炮灰不会真碰他的;
3、蛋是两个爸爸的,可能有一点点虐,三观不正,不爱看的千万别敲;
4、我爱你们。
☆、10、为了打一炮儿这么阴人我也是服你(蛋爸爸们的相爱相杀)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那么多巧合,巧合多了就是蓄意。
樊季下班走回家的路上让人把包抢了,即便是京城,这事儿其实也不是没有。可发生在大西北樊季走路这个位置就很扯淡了。这儿基本上都是被外国军事设施定位的目标,却鲜少被抢包的锁定。
紧接着他白大褂被偷了。两件事基本没有时间差,前一天晚上被抢了包,第二天上班柜子里白大褂和几件随手换的衣服就不翼而飞了。如果说被抢了包樊季还不觉得怎样,那在337总院锁了门的主任办公室里丢衣服就是个很诡异了。樊季找安保部报了备,安保的同事们也觉得这事儿简直太牛逼了,表示一定查个彻底。
紧接着就不是这种小打小闹了,樊季这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医疗事故:一个孕妇早产了,33周零6天。这个月份很危险,胎儿正是肺部发育的关键时期,出来就是个半成品,所以民间有七活八不活的说法,现代医疗能保证孩子死不了,可进暖箱是跑不了,4斤不到的孩子看了就让人糟心,在暖箱里见不着爹妈。
胎盘被拽出来以后樊季怒气一股子一股子直冲脑子。病历上清清楚楚写的顺产经产妇无异常,拽出来一个典型的帆状胎盘。他强压着怒气迫使自己镇定,让助产师一点儿都不能偷懒地按压子宫排血,胎盘拍照入库。里里外外从晚上7点折腾到12点。
产妇是幸运的,樊季也是幸运的。帆状胎盘,孩子活了,产妇也没大出血。可这事儿并不算完。
半夜1点了,樊季冷着一张脸坐在办公桌前边一字一句地看病历。在经历了一场大惊吓以后脑子反而清醒得不行。这产妇32周才转到他们医院,转到他手里,这医院关系户太多,这事儿一点儿都不新鲜,樊季从来没当回事儿。而且这是个经产妇,也就是生过孩子的,还是顺产,当时孩子的月份是37周2天,月份不满却算足月了,最主要的是没写任何异常。
转院、早产、胎盘异常,一个个词儿在樊季脑子里炸,抢包、偷衣服。深夜的医院里,他想起时辰跟他说的话。
显然他被人阴了。
齐扬这几天回家特别晚,每次回来都累得躺他怀里哼哼唧唧的,樊季挺纳闷儿的,要不这崽子还能压着他没完没了地操,他真以为这是去哪儿浪没边儿了。齐扬可知道这男人满脑子里都是什么玩意儿,他吃奶似的嘬着樊季的乳头,然后立起身子手攥着鸡巴根部跟展示似的:“想什么呢?老公我可是给祖国造武器的,特招的。”
樊季就差翻白眼儿了。
后来他听过齐扬跟人打电话,什么初样机试制阶段出问题了,影响了正样机试制,设计定型阶段要延后了之类的话,全是专业术语,他听得一愣一愣的。
樊季进家门就歪沙发上懒得动了,屋里空荡荡的,过大的空间让走路都能有回声,齐扬还没回来,怕是得天亮见了,樊季心里烦,他彻彻底底理解什么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了,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步要面对什么。
樊季一天看20个号,第一个号就进来一个男人,二十郎当岁,一脸纨绔,露骨地在他身上看来看去。
樊季觉得没好事儿,例行公事地问:“孕妇呢?”
那人一笑:“你就是樊主任吧?也就那么回事儿嘛。”
樊季坐正了看他:“有事单说,后边还有做孕检的。”
那人哈哈大笑:“你今天的专家号我都包了,我姓陈,陈科。”陈科等着樊季给他点儿反应,说出自己名字时候还他妈有点儿小骄傲似的。
樊季跟看傻逼似的看他,面无表情。
陈科脸上挂不住,语气也不好了,他甩了个病历:“昨儿进暖箱内是我儿子,樊主任,我这当老子怎么也得要个说法吧。”
樊季恨不能抽死这傻逼:“陈先生,您要什么说法?您爱人自己隐藏了胎盘异常的病史,导致孩子早产,医院方面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取保大人和孩子没事儿。”
陈科啪一拍桌子,老牛逼的样儿:“我儿子现在都不能从暖箱出来,弱得跟他们小鸡子似的,你们要查出来那么什么鸡巴胎盘,至于吗?”
樊季压了又压,耐着性子说:“帆状胎盘临床很难查出来,您爱人很不负责任,看她病例,她头胎一定是这样的胎盘状况,帆状胎盘胎儿死亡率极高,就是孕妇也有产胎盘拽不出来大出血的情况,对自己生命也很不负责....”
陈科不在乎地撇嘴:“樊主任,甭拽别的,那娘们儿死活我才管不着,那就是个子宫,我儿子这样儿咱真得好好说哒说哒。”
樊季猛地站起来,指着他鼻子:“滚!”
陈科没想到他能这样,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然后就是恼羞成怒:“姓樊的,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老子愿意来跟你这卖屁股的扯几把蛋啊?”
樊季气得直哆嗦,脑子里想的全是那天那孕妇撕心裂肺的叫嚷和孩子紫色的,褶皱不堪的身体,这群渣滓,居然舔着脸这么大摇大摆地跟他放屁,他指着陈科鼻子:“滚出去!那他妈是人命,是人命,就他妈让你们这么玩儿。”
这边儿动静大了,周围诊室等着看病的人不少都往里看,陈科拿了个信封扔桌子上,阴险地一笑:“樊主任,你看看呗,可他妈精彩了。”说完,他拍拍屁股往外走,出门前回头:“樊主任天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