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gay(14)
铁面无情的教练当然也说到做到,大家精疲力尽翻过这座山,达到山涧碎石滩上,眼前蓦地出现了一条宽阔清澈的小河。萱萱和何冰激动得跑过去跪在河边舀水喝。被烈日暴晒一天的碎石滩格外烫脚,方天宸卸下背包,向河里狂奔而去,整个人跳进河里!“啊啊啊——”水花溅得女生们大叫,方天宸钻出水面,把自己的上衣脱了,光着膀子站在河里。他也是常去健身房的人,身材练得腹肌分明,水波粼粼中显得他十分性感。
程立霆走到河边,说:“这条河里有鱼,靠你们的本事抓上来吃吧。可以用工具,建议是鱼叉。”
苏野问道:“哪来的鱼叉?”
“自己做。”程立霆不知从哪儿捡来的树杈,他在岸边就脱下长衫,露出一身极为结实精壮的肌肉,也趟下河去,站定不动,目光如炬地盯着河里,眼疾手快地叉了一条鱼给大家做示范。
比身材输了的方天宸这下又得心服口服,大叫:“教练,我想学叉鱼!”萱萱学乖了,主动帮他去寻找树杈,可惜统统夭折在河里。他和苏野二人在河里泡得脚皮都皱起来了,始终叉不到鱼,而程立霆已经叉到了好几条。叶本初帮导演他们搭架子生火,程立霆也不管河里的两位MC,拿着树杈上叉着的鱼走回岸上。日暮时分,山间红霞似火,映照在他的身体上仿佛镀了一层金色,叶本初眯起眼遥望他走来,像是见到阿波罗降临,无法移开视线。
没有野外生存经验的苏野和方天宸最终颗粒无收,他们厚着脸皮享用了程立霆的果实。导演和摄像师们有罐头充饥,也不抢MC们可怜的伙食。程立霆把最大的一条鱼烤熟递给叶本初,说道:“还债。”
“什么?”
“一条深山里的野生鱼比招待所的咸鸭蛋更加珍贵,价值不菲,足够抵债。”
“你……”叶本初头次遇见这么能移花接木的人,“我不接受这种抵押物。”他仍是接过烤鱼,“味道这么淡,怎么能跟咸鸭蛋比?”他仗着四周全是人,倚老卖老:“欠了什么就该还什么,不要抱有侥幸心理,年轻人。”
程立霆坐在火堆边,看着瘦不拉几的老男人肆无忌惮地发表可笑言论,心里打定了一个主意。
夜色四合,最后一项比拼居然是搭帐篷。苏野似乎是提前研究过,搭得又快又好,一比一和方天宸持平。导演宣布两位MC睡在一个帐篷,两位女助手睡一起,其余人自行分配。不过为了防止野兽侵袭,需要大家轮流守夜,这段也需要录像,所以是一个摄像师搭配一个嘉宾。众人围着篝火,导演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和副导演去睡了。山间时不时传来野兽的吼叫声,萱萱害怕极了,急急忙忙拖着何冰去睡觉了。
上半夜是方天宸守夜,叶本初被苏野拉着在帐篷里聊了许久,出来时见方天宸和摄影师百无聊赖地对坐着。“哟,舍得出来了?”方天宸讥讽道,“就知道你们关系不一般,你知道苏野这人爬过多少男人的床么?他有多脏,你知——”“方先生,摄像机还开着,苏先生可以告你诽谤名誉,请你自重。”叶本初板着脸,打断他。方天宸憋了一天的气非要撒出来:“苏野这人没什么本事就喜欢笼络人心!带队的教练也是他的‘好友’哦,叶大主编今晚注意你的情敌了,呵呵。”
叶本初懒得理他,走到十米开外的帐篷前,见里头无一丝光亮,猜想程立霆该是睡着了。于是轻手轻脚拉开链子,脱了鞋猫着腰钻进去。帐篷里黑得不见五指,他蹲下身来触摸,发觉被窝是空的。咦……他正纳闷,角落里一道黑影迅猛地扑过来将他搂倒在地,不待他发出惊叫一只温热的大掌严实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叶本初蹬了两下腿,“程——唔唔放——”
“少费点力气,叔叔。”程立霆低声威胁,“我来讨债了。”他才是负债人吧,叶本初想不通,怎么变成他来讨债了?“唔唔放、放——手——”
程立霆这回松开了他,但是仍是铁链般钳制住他的身体,将他锁在怀里。叶本初推不开他,轻喘着问:“你讨什么债?”“我的鱼。”“你不是拿它抵债?”“你不是不要?那这鱼另算,算你吃了欠我的。”程立霆振振有词,“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现在就要你还。”“我给你去河里叉鱼?!”叶本初大惊,“大晚上我哪有这本事!”
程立霆不由得冷笑:“我是这么不讲情理的人?不要叉鱼,你只需要……”他的手开始不老实,钻进叶本初的裤腰里,狠狠掐住他肉墩墩的臀瓣,“肉偿!”
叶本初浑身一麻,顿时四肢卸了力道,面皮也开始烧起来:“你别开玩笑,会被他们听见的,不行、你不能——”“你别叫出来就好了。”“怎么可能……!”叶本初深觉荒谬,他无法想象被苏野他们发现自己在帐篷里和节目组请来的金牌教练做爱,在这山间野地,在众人酣睡之际。
程立霆不顾他无谓的扭动和反抗,肆意侵犯着他的身体,把他压在身下又是啃又是咬,叶本初很快一丝不挂地暴露在黑暗当中。不远处篝火的光亮隐约投射到了帐篷里,他看见程立霆如狼似虎的目光,好像自己是他捕获的猎物。
“你别……他们会发现的……真的!”他还在试图劝说,手掌熨帖着那两块健硕的胸肌,滚烫的温度似乎要灼伤他的皮肤。说感受不到程立霆对他近乎凌虐的性欲,是假的,但他时常质疑,为何这个小他十岁的男孩会如此执着于和他做爱。人的虚荣心在此时便会蹦跶出来,头头是道教育他:这说明你这个老男人还是有魅力的呀,把人家小伙子迷得晕头转向。
叶本初敏感地蜷缩起来,他的老脸在黑暗中不明就里地烧着,一种荒唐的论调充斥着他的内心,做个爱而已,何必过多纠结,又不是谈情,也缺不了半块肉。
“我们有协定的……”他小声嘀咕着,程立霆一把揪住他勃起的阴茎,“啊!”“你诚实一点,行么,叔叔?”程立霆蹂躏他淫水横流的阴茎,嗤笑,“别做婊子还要立牌坊。”
“你!”
“协定我可没签,以后你硬了就算答应和我做爱。”程立霆心想,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发情,不成问题。他打开老男人两条细白的大腿,从一旁拿起随身携带的迷你装润滑剂,倒一点在手心,搓热,再抹在羞怯的褶皱上。叶本初粗粗地喘气,咬紧牙关不敢出声。他扯过一旁轻薄的抗寒被,咬在嘴里,身体颤抖着。他热得冒汗,还要承受程立霆手指的进犯,颀长的手指直插进肠道深处抠挖,教训它学会放松。那根阴茎作为二号部队侵入甬道底端时,叶本初痛不欲生,整个人剧烈抖动着,穴口不断收缩,好像要咬断进犯的敌人。但无奈拜倒在对方的铁骑之下。
程立霆把他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整个人压下去,直贴在对方身上,马力十足地操干着那个柔弱的小穴。叶本初死咬着被角,眼泪唰唰流,又胀又酸,呜呜地求饶。程立霆叼着他的耳垂狞笑:“喜欢吗,叔叔……越咬越紧了……你真骚……”叶本初无力地捶打他,摇头晃脑:“呜……呜呜……唔!”程立霆拔出水淋淋的阴茎,将叶本初翻了个面,屁股朝天撅起,他操得目光赤红,盯着白皙的屁股情欲深重,一个前挺,直插入穴内深处,肠肉傻傻地攀附上来,柔软、滚烫、可爱,程立霆眼中精光四射,飞快地进出,润滑剂变成白沫流淌到会阴上,濡湿了身下的帐篷。
叶本初埋首在被中,目不能视,自然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他被操得迷迷糊糊,身体被填得满满的,肚子热乎乎的,一种不真实的满足感包围了他。鼻息渐渐失去空气的供给,他的身体变得更加瘫软,意识和呼吸皆离他远去。我不会要死了吧……他昏迷前无望地想。
程立霆恨不得把阴茎和阴囊全塞进去,直到龟头忍得刺痛实在要射了才拔出来,浓稠的体液喷射在叶本初嶙峋的后背上,随着他软倒的身体滑落到被子上。
程立霆瞬间呆住了,也不顾阴茎上挂着秽物,俯身把叶本初翻过来,用手指去鼻子下探他的鼻息。
极其微弱……
他的心脏被狠掐了一把,痛得厉害,片刻间差些想不起自己曾得心应手的急救本领。当他手忙脚乱给叶本初做心肺复苏时,背脊上淌下非情欲炙烤的汗水。老男人的嘴边全是湿滑的口水,他在灭顶的情欲中逐渐丧失了意识,而程立霆却没意识到。嘴对嘴渡了好几口气后,叶本初猛咳一声总算是醒了过来。
程立霆难定心神,把人搂在怀里,轻轻地替他擦去嘴边的水渍。叶本初感觉自己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他仰面看着神情空洞的程立霆,慢慢地抬起手……
啪!
一个巴掌。
第二十一章 (上)
何须大惊小怪,这又不是程立霆人生中吃的第一个巴掌。第一个赏他巴掌的人,他也没把人家怎样,这不还能有幸吃到人家给的第二个巴掌。
程立霆把自己被打歪的脸慢慢扭转回来,默不作声地将叶本初搁回地铺上,气氛是凝滞的,谁也没开口说话。叶本初静静地喘息着,赤裸的胸膛波纹起伏,微微凹陷的腹部沾满昏迷前高潮时射出来的精液。程立霆从角落的背包里扯出一条毛巾,跪在叶本初身侧替他一点点擦去这些淫秽不堪的体液。有些是叶本初的,更多的是他淫性大发时射在叶本初身上的。从前胸到后背,程立霆像是在照顾一具没有活气的洋娃娃,他擦拭完毕,又将遭难的被子推到一边,把丢在一角的衣物捞回来,刚才怎么兽欲大发扯下来的,现在就怎么老老实实把它们穿回去。叶本初射完瘫软的阴茎歪在一边,程立霆替他穿内裤时不小心碰了一下,只见他止不住地一颤,疑似发出一丁点可怜敏感的轻哼,下一秒便僵硬地把自己蜷缩起来。程立霆把自己的冲锋衣盖在他的身上,而自己则仅穿着背心躺在一旁,两人中间隔了一臂距离,但仿佛隔着一条银河。
“晚安,”他喑哑着说,“……叔叔。”
帐篷外是初夏欢快的蛙鸣,山谷里传来悠长的狼嚎,哔啵作响的篝火旁还有人小声地聊着什么,叶本初半开着眼,听着背后匀长的呼吸声,久久无法入眠。
果然不能小瞧节目组。叶本初翌日在隆隆作响的机翼旋转声中清醒,他撑起自己四分五裂后拼凑起来的身体,拉开帐篷拉链往外一瞧,竟是一架直升飞机停在了河边。导演指挥着摄像们从直升飞机上搬下一堆箱子,四五个男人当中,海拔鹤立鸡群的程立霆尤为显眼,他穿着白色的工字背心,露出发达的肱二头肌,正将一箱沉甸甸的东西卸下。叶本初敛下眸,低头看了看身上披着的冲锋衣,除了自己的温度,衣服上似乎还残留着某人阳刚的气味。
昨夜的事情他并没有因为短暂的昏迷而忘却一丝一毫,甚至现在还能毫无偏差记起程立霆的阴茎撑开他的后穴,一路插到底的那种恐怖的饱胀感。他不由得思考起一个问题:34岁,是否应被划入老年人年龄段。他也没有负重很多,不过是走了一天山路,腿脚疲乏罢了,竟会被做晕过去,恨那小畜生不知节制是一回事,更多的是诧异自己的体质,林黛玉附身吗。不自量力,一把年纪还跟小狼狗玩强制爱,结果被人操个底朝天,晕死在床上,靠人工呼吸捡回一命。这要是被徐浪知晓,怕是会沦为全沪基佬嘲讽的对象。
叶本初头痛欲裂,慢吞吞穿好衣服,整理好行李,他想了很多,是自己心太软,给了那小畜生太多笑脸,如今人家得寸进尺,攻城略地,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儿。一个是34岁孤寡老gay,一个是意气风发青年才俊,要是再纵容下去,自己怕是会被操死在他身下,而世人评价此事,送他四字: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