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gay(11)
听他变相夸自己耐力好,程立霆莫名有点得意,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从叶本初的衬衫下面钻进去,掐着他细瘦羸弱的腰杆子,说:“叔叔,34岁又不是43岁,你太弱了吧。”叶本初气恼道:“总之我没你那么有‘精’力,你不同意我的提议,这茬就作废,我可以给你介绍些体力好,相貌好,年纪轻的小男孩,你肯定会满意,总比对着我这个34岁的老男人强多唔唔——唔!——”程立霆禁止他再说下去,用一个深吻解决了他的聒噪,两个人在楼道里搂作一团,你侬我侬,隔壁出来倒垃圾的老阿姨被吓了一跳:“嚯哟,撒宁啦?”待她看清是两个人抱在一起时,大骂:“作孽咧,亲嘴不好回屋里亲啊?现在小青年真嫑面孔嘞!”
叶本初吓得缩在程立霆怀里,等隔壁阿姨把门哐当一关,他面色绯红地抬起脸,慌张道:“你走吧,我要回屋了。”“你赶我走?”程立霆不敢相信。叶本初慌里慌张掏钥匙开门,叹气:“你不是不同意我的建议?那没什么好谈的。”程立霆拉住他的肩膀:“谁说我不同意?”
“哦,你同意啊?”叶本初笑笑,“那也请你走吧。今晚我没兴致做,下次吧。”程立霆觉得自己被耍了,趁叶本初进门一瞬,也跟着挤进门去:“你没兴致,我有,叔叔。”叶本初忍不住提高嗓音:“明天就要飞云南拍节目了,你别闹,真的下次再说好吗?”程立霆从他身后抱住他,口气莫名地软下来:“叔叔,你太无情了。”“我哪里无情?”叶本初震惊了,这台词怕不是琼瑶剧看多了吧,“你就当……可怜一下我这把老骨头?”反正天天被徐浪讽刺自己是个孤寡老gay,叶本初也习惯了,自我调侃也底气十足了。
“明天我们一起飞云南,我带你去机场。”为了做爱这小畜生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你东西不用准备了?”
“我云南有朋友,早就打好招呼了。”程立霆把握十足,“没问题了?那我开动了,叔叔。”
“你别……啊!”叶本初惊叫一声,谁能料到这小畜生直接拿手隔着西裤抓住了他的阴茎,狠狠地揉捏起来。他想推开他,奈何体力差距明显,两个人顺势倒在了沙发上。衣服一件两件地跟蛇蜕皮似的落在地上,最后两个人裸裎相见,客厅没开灯,但叶本初还是被程立霆健硕的体型煞到了,码得整整齐齐的腹肌,线条分明的胸膛,还有二头肌线条轮廓清晰的臂膀,确实是年轻人的身体,还是个极品。“叔叔,看傻了?”程立霆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腹肌上,“我知道你很想摸。”叶本初赶紧缩回手:“自作多情!”程立霆承认自己似乎对这种会害羞的老男人没什么抵抗力,看他口是心非仓皇失措地低下头,莫名的凌虐欲望就开始翻滚。于是他把那具瘦巴巴的身体揽入怀里,开始对他进行侵略。低头舔弄两颗小小的、圆圆的乳粒时,老男人身体在颤抖抽搐,两手没什么力气地推拒着他的肩头,嘴里胡乱地喊:“别、你别、啊!呜……别!”
程立霆狠狠嘬了一口,抬起脸嘲笑他:“不是身经百战吗叔叔,搞得跟老处男一样,装纯?”叶本初的脸霎时就从红变白,结巴地问:“谁身经百战?”嘿,还不承认?是不是吃准所有男人都爱纯情处子这一套,程立霆估摸着非要拿出点证据来:“你那一抽屉安全套自己吹气球玩?”叶本初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小畜生老怼着他说他骚,原来是因为这个。
“关你什么事!”他不打算解释,安全套是买飞机杯送的,他是个有正常性欲的男人,但买的飞机杯实在有点多,说出来免不得又是一顿被嘲,“还有,你戴套做,不要再射里面,不安全。”程立霆拧起眉毛:“我、很、健、康。”
“那你当我不健康,可以吗?”
程立霆眉毛皱得更紧:“你跟别人也不戴套?”叶本初哪有什么别人,他是怕小畜生跟别人搞完再来搞他,说实话,他还是惜命的:“我就和你没戴过套,麻烦你做个合格的炮友,OK?我也不限制你和别人发生关系,但我这里不行。”
“那我……”程立霆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和你结束关系前,我不会和别人发生关系,这样就不需要戴套了?”
“你疯了?!”叶本初突然有一丝的慌乱,“我……我不相信你。”“拿我程立霆个人名誉做担保,叔叔。”他的面无表情又一本正经,叶本初想起程立欣对她弟弟的无尽夸赞,赌一把:“那,暂且……相信你。”
于是程立霆又光明正大进入了叶本初的身体,他插到底,被死死压在沙发上的老男人发出可怜又惊恐的呜咽声,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环着小畜生精瘦的腰。十多分钟无休止地抽插跟打桩似的,明明那么粗的阴茎插进来,穴口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但叶本初还能从中体会到又热又燥的瘙痒感,里面真的好痒,龟头戳一下退出去,又碰一下离开,他快要疯了。“里面、里面……好痒!”他乱叫着,程立霆知道他乐在其中了,于是俯身罩在老男人身上,一把搂住他,极快地摆动腰臀,也不把阴茎退到穴口,直接顶撞他的G点,叶本初快哭了似的呜呜直叫,咬住下唇无助地左右摇头。眼角渗出快感过度的眼泪,程立霆替他揩去,低声道:“抱紧我。”他托住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边插边往房间走。叶本初声音都变了:“啊不要——”程立霆恶劣地咬了咬他的脖子:“叔叔我们举高高了。”托住屁股的手用力往上一抛,阴茎滑到软肉外翻的穴口,又狠狠地插回最深处,来回几下,叶本初又爽又紧张地抠得程立霆背后全是抓痕。
程立霆忍着麻麻的痛意,还要调侃叶本初两句:“叔叔你真的比女人还骚,每次插进去都要夹一下。”叶本初被他臊得浑身发烫,骂道:“放我下来!”于是两个人倒在床上,又是昏天暗地地一顿操干。幸好有所谓的“炮友协定”,叶本初堪堪拦住程立霆的车,两人各射了一次,满头大汗地倒在床上睡了。
程立霆是睡得安稳,最奇怪的是程立欣居然没打电话来问他为什么这么晚不回家。叶本初累得想合眼,但心烦意乱,所谓的炮友协定本是他灵机一动拖延程立霆的招数,没想到误打误撞倒给两人铺就了更诡异的相处方式。
小鲜肉,差十岁,健身房老板,风投公司高管,最要命的还是友人最宝贝的亲弟弟。叶本初头痛得要命,明知道是错的,偏偏走上了不归路。当然他也不是没想过,俊男美女如云,为何程立霆相中他。两人外在条件一对比,根本没理由选他,难道看中内在品德了?噢,别逗了,说出来幼儿园小朋友都不相信。
于是只能归结为这厮图新鲜,是的,没尝过老他十岁的同性恋老男人的滋味,当下颇感兴趣,又见老男人欲拒还迎颇为风骚,更想一探究竟。
啊……叶本初瞪着天花板,没谈过半段感情的他,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只求对方早早腻烦了他,把他踹了让他回归孤寡老gay的终身常态吧。阿门。
第十七章
刚睁眼面前就是一张放大的脸,独居多年的叶本初神智还未归位,魂灵先吓得飞出天际。等意识彻底苏醒并能逐步掌控身体的行动时,他就明白自己完了,腰酸背痛是每次纵欲后的常态,后穴松软不能完全闭合他也只能认了。但,今天是《绝地生存》节目组统一订好飞机票飞云南的日子。
叶本初犹如耄耋老人般缓缓坐起,全身关节咔咔作响。他瞥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罪魁祸首,心想自己要是个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就好了,被人玷污,满心报复,手起刀落砍了这畜生!只可惜自己是个34岁的叔叔,杂志主编,有头有脸,不明不白挨了顿操后就此被人缠上。这世界终究恶意满满,如果把这小畜生的恶行曝光,指不定还有人会说“大叔,人家小鲜肉都不嫌你老,你矫情什么哦”、“冲小鲜肉的颜值和地位,老叔叔偷着乐吧还装什么纯情”、“明明赚翻了好嘛还装贞洁烈女,你不要把小鲜肉让给我们啊”……叶本初浸淫娱乐圈多年,网络喷子见惯不怪,他可以舍身无畏,但想到会给身边的朋友同事带来许多困扰,他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蹑手蹑脚爬起来,叶本初发现自己大腿根处满是干涸的精斑,程立霆没射进去,但是统统抹在了他的穴口。昨夜那硕大的龟头不停地蹭弄着穴口发红的褶皱,霸道地想把它们全部濡湿浸透。
叶本初一阵燥热,暗骂自己脑子不清爽,他躲进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套上内裤后开始对着镜子刷牙。脖子、锁骨、胸口甚至是腰侧,全是不堪入目的啃咬痕迹,他茫然地用指尖去触碰自己的乳头,顿觉一阵刺痛,乳粒和乳晕明明很小一圈,活生生被小畜生啃成了硬币大小,泛着红色血丝。
不行,叶本初觉得光是口头的炮友协定都拦不住程立霆的兽欲,他迟早会被操死。一想到那小畜生可以腾空抱他起来抵在墙上猛操,背脊就开始发麻,也不知是怕还是什么。漱完口搁下刷牙杯,叶本初侧身去拿洗脸毛巾,一回身镜子里忽然多出一道人影,把他吓得够呛!
“你——”叶本初拍拍胸口,“你走路不出声?”
一脸惺忪的程立霆顶着乱舞的头发盯着镜中的叶本初,挥了挥手里的物件,声音沙哑:“我手机快没电了,充电器在哪里?”叶本初无奈地瞪着他:“在床头柜下面第一个抽屉里。”“不都是保险套?”“另一边那个抽屉!”叶本初气结。程立霆似乎还不打算走,懒洋洋道:“叔叔,我要新的内裤。”
叶本初眼珠子往下一瞄,我去,这厮居然裸奔出来的,骇然:“你不能套个裤子再走出来?”“我不喜欢挂空挡。”他伸手插进叶本初的内裤边沿,弹弹弓似的一扯一松,啪,弹得叶本初肉一痛。“嘶——你有病?”叔叔很生气,“出去,我洗完脸帮你拿。”程立霆对他这种大家长般地语气颇感兴趣,弓着背拿手臂环住矮一截的叶本初,抢过他手里的毛巾:“我帮你擦脸,叔叔。”“别闹了,喂,我自己来。”奈何小畜生不听,把他压在洗漱台和精壮的肉体之间,颀长的两条臂膀越过一米七几的他,手掌洗搓一番毛巾,顺势往他脸上擦,动作倒不算粗鲁,只是诡异,叶本初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小畜生此举意欲何为。
当然下一秒他就想通了,因为臀缝间夹着一根突然崛起的擎天柱。
程立霆用毛巾胡乱地擦,沿着脖子往下,不小心碰到叶本初的乳尖,只听他一声惊喘:“叔叔?”叶本初嘶溜着:“别碰!被狗啃过!”程立霆咧咧嘴:“那有没有被狗操过?”叶本初怒不敢言:“你才被……”
“我操过一只母狗,特别骚,屁股肉特别多,特别会吞我的鸡巴。”程立霆悄咪咪地扯下叶本初的内裤,龟头狡猾地钻进了某处柔软滚烫的温柔乡。叶本初恨啊,眼角都滋出泪来:“你才是……啊!狗!啊啊……别……恶狗呜呜……慢、慢点……”
奄奄一息的叶本初躺在床上,见自来熟的程立霆已经从衣柜里翻出崭新的内裤,并附加评价“尺码太小”,简直生无可恋。
“嗯?这套衣服……”程立霆似乎发现了什么宝藏,“是我的衣服?”他昂贵的衬衫很多,都是进公司上班后叫秘书按尺码去买的,心里浑不在意,穿着舒适好看就行。仔细回忆,不难记起这套衣服就是叶本初生日那晚惨遭狂呕之灾的牺牲品,他随手一扔,也没打算再穿,没想到还能他日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