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降临(9)
真的好久没有像这样爽过了。
秦简重新握住自己的性器,空气里暧昧潮热,他突然福至心灵般灵光一闪,顿时激动得整根鸡巴狠狠一弹,含着精絮的黏液挂着丝儿往下滴。
那张画纸。
秦简转身站在茶几旁,遒劲的肌肉全部绷紧。
脑海里,他和褚楚手牵着手,十指交握,共打一把雨伞,一起走在去大保健的路上。
大概会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天,等到享受完全身按摩,再一起回到家里,通宵玩游戏,通宵接吻拥抱。
通宵做爱。
精液一股股喷出来,又多又急。
秦简在这十几秒里,爽得腰眼儿发麻。
他好像把脑子都射空了,朝后一跌,摔进沙发里。
汗珠挂在秦简的睫毛上,他慵懒至极地任由它滴下来,而他只顾着看画——
那朵他不知晓名字的花,被褚楚夸过好看,被雨水不幸地晕糊,现在,又被他的精液涂上了乳白色。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
小秦,你猜以后你的精液会射在哪朵花上?
第8章 约会
【约会】
八.
在贤者时间里秦简就睡着了。
他梦见自己身处于某个昏暗的小房间里,头顶的灯泡接触不良,明灭地照出他不断耸动的影子,以及被他压制在墙壁上哭得楚楚可怜的人。
好小,个头才到自己的下颌,湿润的眼角下面有一颗浅褐色的泪痣。
这个人好像已经快被欺负得不行了,秦简盯着他漂亮的侧脸,不自觉便低下头想去亲吻他的唇,等凑近了,才听见这两瓣同样湿润的唇里漏出微弱的求饶,求他可以了,要晕过去了。
秦简不明所以,什么可以了?
他用鼻音轻哼,“嗯?”了一声,又终于满足地吻到他,柔软、湿热,美妙到沉迷,秦简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脑子里却有个声音提醒着他轻一点,只能轻轻地亲,这个人唇上有伤。
怀抱里突然震颤。
秦简猛地回神,以为自己弄痛他了,赶忙稍稍直起身。
然后,皮肉拍击的声音突然灌进耳朵,还有呻吟、哽咽、和他自己发出的兴奋无比的粗喘——秦简不可置信,他后知后觉地垂下眼,真的看见他不仅仅是怀抱着褚楚,还插着他,一下复一下地狠狠往里面捅操着他,力道之大连秦简自己都觉得过分,似乎这两团他一手就能握住一个的屁股蛋儿都已经被他蛮撞得红肿起来。
动作未有一秒钟的停顿,秦简的脑子却轰地一下子宕机了。
他不知所措地瞪着眼,胸膛起伏得越发厉害,心脏马上就要跳出胸腔。
太刺激了… …
秦简感觉到血液如海啸在他身体里奔腾,他也要不行了,要晕过去了,实在是太刺激了。
高潮在一瞬间倾泻而下。
秦简醒了。
秦简醒了,直愣愣地望着虚空,一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
他迟钝地抬起手,往鼻子下面抹了一把,看见手心被染成猩红色——流鼻血了。
操,竟然流鼻血了!
秦简又愣了几分钟,耳膜捂着心跳声一声声回响,震得他像傻掉了一样。
好半晌,他才消化掉这场春梦。
茶几上的画纸还摊开着,上面的精液早已凝固成一道道斑。
秦简爬起来,暂时不想管他胯下硬得发疼的性器,他从沙发另一边拿到手机,看时间已经快傍晚五点钟了。
这一觉睡得够沉的。
但还没睡够。
秦简又把手机扔了,起身脱衣服脱裤子,全脱光,再把被他日过的枕套拆下来,一起丢进洗衣机里。
他也要洗。
花洒淋下温水,秦简一手撑在大理石墙壁上,一手跟着梦里的剧情不知轻重地撸,根本没再出现对着片儿怎么也撸不出感觉来的情况,相反,他得用心忍着,才能延长这过分刺激的快感。
撸完,射完,洗完,秦简烦得很,手机也不想再看,反正肯定不会有“小美”的来信。
这叫什么?
梦里亲密做爱,梦外“你越线了”。
越什么线啊,哪来的线?潘万设的线?
潘万算个屁,封建余孽的狗杂种。
秦简晃进卧室,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里,再随手拽过一个枕头抱进怀里。
他闭上眼,没好气地不知道对谁发火:“最好把梦给我续上。”
夜半一点钟,雨还在狂浇,风也不见小。
秦简被饿醒,爬起来去厨房里找吃的,也不用怕冷,全屋四季恒温27度,让他随时都能一丝不挂地裸奔。
手机里还是没有褚楚的消息。
秦简晾完衣服后盘坐在蒲团上,无语,心想此时此刻这人是不是还在哪个超市里搬上搬下?那副身板,虽然不是干巴瘦吧,但也是瘦,三袋子大米就能给压趴了吧?
他皱眉,拿起筷子夹一块儿刚叮完的啤酒鸭放进嘴里,眉头又舒展开。
这人的朋友圈里也空空荡荡,什么信息都没有。
秦简切回联系人,找到姐夫唐涉,打字到:睡没。
姐夫唐涉:还没。
就知道还没,秦简问:我现在想追一个人,怎么行动比较好?
姐夫唐涉:写情书。
秦简:没这本事,你帮我写?
姐夫唐涉:告辞,被你姐抓到我们俩一起完蛋,我比你更完蛋。
秦简:别被抓到,万事大吉。
姐夫唐涉:不敢冒险,要么我主动先说明。
秦简:别。
秦简:告辞。
姐夫唐涉:他喜欢什么,你就送上什么,对症下药。
秦简:“… …”
秦简叼着鸭腿打字:他喜欢我离他远一点,保持距离,不要越线。
姐夫唐涉:你把人怎么了?追人要温柔。
秦简乐了:我姐拿砍刀追你,够不够温柔。
姐夫唐涉:告辞。
鸭腿啃完,再从老妈送来的鸡汤里捞出个几乎要脱骨的鸡腿,秦简吃得满嘴飘香,理智也从射出去的精液里回归到大脑,他朝后靠到沙发上,慵懒地慢慢思考。
大约,是不是,被潘万用某种方式监视着?
果然是狗杂种。
秦简屈起腿,胳膊搭在膝盖上,手腕晃啊晃,坏心眼子一个接一个往外蹦。
片刻后,他重新点亮手机,切到杜从筵的聊天框里:杜,我的创业大计有苗头了。
他发送到:想不想一起干翻那个万恶的土地主?
翌日,风停了,小雨淋淋漓漓。
秋意全面席卷云泞,气温再降八度。
秦简一大早背着双肩包出门,路过他妈妈爱吃的十六画时,停车进去买了刚出炉的松芝饼。他都能想到他妈一边嘴馋得停不下,一边抱怨他破坏她的减肥计划。
可人到中年难免发福,长点肉怕什么,健康就行。
再说,秦简觉得他妈苗条大半辈子,现在圆润起来了反而更美丽可爱。
车往星垂天野开,爬上转三转的大弯儿进入别墅区里。
还未到七点钟,清晨的空气总是若有似无地有种泥土被浇透后散发出来的潮腥气。
秦简皱着鼻子,下车后大步往家门口跑,这边的门锁有他的指纹记录,“嘀”一声便将他放行了。
“爸、妈!”秦简踢了鞋子,扬声喊。
无人应,客厅里没人。
他打着赤脚往餐厅里走,看见桌上有两杯热豆浆,中间的陶瓷小锅冒着热气。秦简把松芝饼放下,转手去掀盖子,西红柿牛腩卤子的香味顿时将他的鼻子拯救。
这不得来一碗?
秦钊和陆小遇晨跑回来后,一瞧停车坪上秦简的车,就知道儿子来了。
很吃惊,他们昨晚还打赌来着,赌秦简今天是会来蹭午饭还是蹭晚饭,这下好了,双输。
进门,秦钊在餐厅里对上埋头吸溜面条的秦简,说:“嚯,见鬼了。”
“可不是,我魂儿飘来的,人还躺在桥湾睡大觉呢。”秦简日常跟他爸贫,又指指松芝饼,“妈,芝士的,排好长队才买到。”
陆小遇出了好多汗,头上护额湿透了,她生气道:“别让我看着!存心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