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降临(23)
秦简爽得不行,弯下腰去吸褚楚的乳尖,叼住那颗挺翘的奶子后又吮又舔,腰暂时停下来了,抵在子宫里先缓一缓。
“回神儿了?”秦简感受到头发被抓扯,这才抬起头去吻褚楚,“宝,我要进你的直播APP了。”
褚楚眼睁睁地看着秦简拿起他的手机,开机,然后翻过来对着他的脸,扫脸解锁,进入主界面。
褚楚:“… …”
他着急地夹住秦简的腰,企图起身去抢手机,而秦简只需用力操一下,快感就会成为秦简的帮凶,让褚楚腰软腿软地瘫在餐桌上。
“别看… …”褚楚崩溃地求,抢不到手机,他只能双手掩面地小声哭,“不要看,求你了!”
“没看,”秦简牵住他的手腕,将他拽起来揽在身前亲亲,“别哭,我没看。”
他侧过手机,将屏幕呈现给褚楚,上面是一整屏的未接来电,全部都来自于同一个名字。
“我就是想——”秦简边说边单手操作,“把这个,狗杂种,给拉黑。”
褚楚愣住… …拉黑,这个他幻想过无数次的简单动作,现在秦简帮他做到了。
“别怕,”秦简把手机重新关机,放去一旁,“我会保护你的,不要跑,就和我在一起。”
褚楚看着秦简,眼睛不眨,眼泪自己往外淌。
秦简吻他一口,没有追问他的回答,只将之前使坏吓唬人的臭德行彻底收起,变得温柔款款。
他说:“宝,去床上吧。”
褚楚不想再分辨真假与否。
他“嗯”一声,闭上眼搂住秦简的脖子,把脸埋进了秦简的肩窝里。
作者有话说:
感谢!
第18章 后的早晨
【后的早晨】
十八.
早晨八点的生物钟将褚楚叫醒。
迷迷糊糊,他半睁着眼一动不动,视野里不是斑驳掉漆的墙壁,也不是简陋的木板床架,而是一整面灰蓝色的落地窗帘,其中白纱被风吹动,美得如梦似幻,好不真实。
… …这是在哪儿?
视线移动,从窗边到凌乱的沙发,沙发套都松了,靠枕也歪七扭八的,再到近处的床头柜,台灯亮着,照着好几团卫生纸球,还有一瓶没喝完的矿泉水。
褚楚的眼神慢慢清明,身体的感知也逐步归位:好乏,在超市理货一晚上也没有这么乏的,腰上还搭着一只手臂,后背更是贴在一片暖炉一样的热源上。
… …这是在秦简的家里。
他跟秦简堪称是纵欲般地做爱了。
记忆里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他被秦简压在淋浴间的墙壁上挣扎不得,边挨操,边狠狠失禁,阴茎和阴蒂下面的尿口全部张开,就连后穴也裹着秦简的手指沦陷在全方位的高潮里,然后一切都变得光怪陆离,声音远去了,光线像翻滚的海浪一样,将他无声无息地吞噬… …
禁不住回味,褚楚脸红心跳,小腹里更是条件反射似的,猛地荡漾开一阵酸楚。
受不住,这一个月他都不想再做任何形式的爱了。
眼睛是肿的,嘴唇是肿的,稍微用心感受一下,双腿之间的两个穴也又肿又热。
而身后抱着自己的这个人,在经历了这么过度的性爱后,竟然还能精神奕奕地晨勃。
怕了。
褚楚放轻动作,悄悄从秦简的怀抱里挪出来,再滑出被窝,贴着床沿往下蹭,让脚心踩到了厚实的地毯上。
他浑身赤裸地站在床边,捂着心跳,肆意至极地欣赏秦简的睡颜。眉眼都安静,一点都找不到昨晚操他时,既温柔又充满侵略性的样子。
想拍下来,珍藏。
然而后知后觉的,褚楚才想起来他的手机被秦简用过后,放在了餐桌上。
轻合上卧室门,褚楚来到客厅。
他这会儿可以自由地随处打量,宽敞、干净、温馨,视线落到哪里,心里就喜欢到哪里。
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初夜,就算有,大概也是哪天潘万失心疯,忍着嫌弃也要强上他。而那一定会是一个正当防卫至死的故事,他早就在脑海里编排过无数遍,要如何亲手杀了这个人。
可是秦简如神明降临,在这间房子赏赐了他完美无比的初夜。
阳台有风吹进来,雨已经停了,空气凉飕飕的。
褚楚深呼吸一口,被慵懒浸透的身子终于清爽一点。他走到衣帽间,看见成排的衣服才突然想起来快递是不是到了?那件他斥巨资用来偷梁换柱的薄毛衫,应该已经在派送中了。
那么下次见面时,就把秦简给蒙骗过关吧!
褚楚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眼里因耍小计谋而浮出的笑意渐渐收敛,他第一次以全然接纳的目光凝视起自己的身体。
深红浅粉的吻痕和指痕到处都是,腿根儿甚至被撞出淤青来,腰上一圈手指印,两边奶子更是挂着牙印,被蹂躏得到现在还红通通地翘着。
纵观下来,他像是遭受了什么可怕的虐待。
可他知道,这是秦简喜欢他身体的证明。
褚楚凑近一步,抬起手把乱糟的头发抓抓,眼里的笑意重新浮出,及时行乐嘛,他已经行到乐了,他就没有像这样快乐过。
从衣橱里取一件睡衣套上,褚楚来到餐厅里。
他的手机躺在桌上,悄无声息,但褚楚已经能预见开机后,会有多少消息弹出来。
果然,昨晚秦简只将通讯录里的潘万拉黑了,未顾及得上微信里的,所以消息界面里潘万的头像顶着99+,最新信息于半小时前发来: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下午到球场来找我。
再往上,尽是一些丧失情绪管理能力的污言秽语,不看也无所谓。
… …这才是他习以为常的早晨,睁开眼,浏览一通发疯,再去打工。
褚楚退出对话框,长按“潘万”,删除该聊天。
接着逐个点开今天应该到岗的兼职,跟他们抱歉,说今天也不去了。
请完假,手机放回桌上,褚楚却没有动。
才乐观地想着“及时行乐”,转眼间,心却又如坠深渊,空不见底。
他双手握在椅背上,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就这样长久而沉默地站着。
卧室里,秦简还在睡,在做梦。
只在人文纪录片里看到过的泥土瓦房出现在几米之外,墙体开裂,瓦片残缺,从里面传出一声声嘶哑的“救命”。
秦简听出那是褚楚。
他心急火燎却被定在原地,他还看见杜从筵突然出现,和另几人一起跟在潘万身边。他们蹲下身捡小石头,听从潘万的指挥把石头往土房上扔,砸出一片清脆的响声。
潘万嘻嘻哈哈地大声喊:“猪要吃人了!猪要吃人了!”
秦简气得心脏狂跳,可他像樽石雕,动不得叫不得,直到天色黑尽,潘万听够了褚楚的哀求打道回府,他也没能冲过去将狗杂种揍飞、将褚楚从猪圈里救出来。
醒来,秦简大口喘着气。
梦里憋死了,秦简仰躺着摊开四肢,感觉心口还疼,拳头也痒得不行。
他缓了片刻,随后翻身下床,循着细微的动静一路来到厨房门口,看到梦里受苦的人正穿着他的睡衣低头做早餐。
“什么时候醒的?”秦简走过去,把褚楚紧紧抱在怀里。
褚楚没吱声,任由秦简的手臂勒得他胃疼。
昨晚的纵欲早就将他的能量耗光了,他饿得厉害,刚才喝了一盒牛奶也没得到缓解。
“做的什么?”秦简又问。
“在蒸鸡蛋羹,吃吗?”褚楚开口,嗓音沙得很动听,“还有豆腐汤。”
电饭煲还呲呲冒出米饭的香味,秦简也饿了,他说“吃”,又凑近去亲褚楚的耳朵:“起这么早,上午就有兼职么?”
褚楚放下菜刀,将切好的火腿放进盘子里,等会儿和豆腐一起煮汤。
他摇摇头,转过身来还不等开口,就被秦简捧着脸轻轻唇吻了一口。和昨晚湿润又色情的吻不一样,刚睡醒的嘴唇是干燥的,所以吻也干燥,只感觉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