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降临(35)
褚楚得慢三拍才能听懂,大脑太晕了,肚子还在被凶狠地捅进来,他好像又被操射了,性器一阵阵发酸,即便软下去了也在不停地往外流水。
他红着脸大口地喘,羞耻到不敢去看秦简。
片刻后才抖着唇,断断续续小声问:“… …你真的,喜欢吗?”
“嗯?”秦简终于慢下来,抽出威风凛凛的鸡巴贴在阴唇上来回碾压,“你说这里么?”
褚楚默认,他把腿往秦简的腰上盘,大约酒精助攻,让他有胆量面对自己的患得患失:“… …你真的,没有讨厌我… …这样不男不女吗?”
秦简重新插回这腔甬道里,抵在深处,暂时没有动。
他捧住褚楚的脸蛋儿:“都亲热过多少次了,怎么还会这样问?我这样不可信吗?”
褚楚摇头,嘴角因为刚才的口交磨破发红:“不是的,我是——”
“是神吧,”秦简温柔地抢白,轻笑道,“有一天突然降临到我眼前的花神,而神又分什么男女。”
褚楚睁着眼睛,傻了一般。
秦简凑近重重亲他一口:“不让我爱你,要跟我做炮友,又怕我嫌弃你,在心里瞎琢磨地怀疑我——这才是我讨厌你的地方。”
褚楚鼻尖发酸,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抓在秦简的手腕上,倏然又哼出一声呻吟,秦简重新开始操他了,很慢很慢地操。
“你扪心自问,有我们这样的炮友吗?”秦简还是捧着他的脸,说一句,亲一下,“伤心了没有?我刚刚说讨厌你。”
褚楚的眼里全是泪,用鼻音呜咽道:“… …害怕。”
秦简轻轻莞尔:“不怕,吓唬你的。”
他贴到他耳边去,拢着手心,说悄悄话般:“喜欢你,喜欢得想一直这样抱着操你。”
褚楚手脚并用地缠住秦简,埋在他肩头下小声地哭。
秦简便抄腰搂起他,让他坐进自己怀里,一边从下往上地小幅度操他,一边按着他的后脑勺同他漫长地接吻。
凌晨两点,初冬的大降温席卷全城。
潘万站在阳台里叼烟,冻得打哆嗦,还被洗手池下攒了半个水桶的臭袜子熏得骂脏话。
“褚楚最近怎么样?”
褚楚最近该来给他洗袜子了。
潘万忍着冷把窗户打开巴掌大一条缝隙,一说话喷出一串儿哈气:“没联系,忙着打工赚钱呢吧。”
“他都比你有上进心。你这次要是还考不上,就回来跟我到处见见人,别读书读书不行,赚钱也没个门道。关系得多走动才能活络。”
潘万吞云吐雾,压低声道:“… …他有上进心有什么用,随便进哪个公司不要体检?”
宿舍里还有室友,虽然都戴着耳机,但潘万可不想把他的小保姆是个畸形人妖的秘密被别人听去,不说他们会如何看待褚楚,他也不想让自己沦为和人妖厮混的话题人物。
“行了爸,你这么晚不睡,就操心这些个。我挂了啊,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急事呢。”
“愁啊,我活不了几年,你再不抓紧抓紧——算了,先考试吧,考完了,元旦和褚楚一起回来。”
潘万心烦,随口应付两句就挂断,烟还剩半截,他猛吸一口,切进微信里点开唯一一个置顶的联系人,编辑消息到:明天来宿舍把球袜洗了。
想了想,再发:来时带份关东煮,两个肉夹馍。
消息没有回复,潘万吸尽最后一口烟,把烟头碾灭在窗台上,再弹到窗外去。
他没所谓地拖长了声,乐道:“有人伺候就是爽啊。”
手机在客厅沙发里亮起,连续跳出两条微信,无人理会。
褚楚正趴在浴室的墙壁上两股战战,大脑本就被酒精和情欲侵蚀过,再被热气氤氲的水雾长久地浸透后,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身体的能力,让他从里到外全部被秦简掌控。
“再给你揉揉?”秦简拦腰勒着褚楚,他已经射过一次了,此时被夹得又快失守,他凑近亲亲褚楚潮红的小脸儿,好可怜,表情又急又委屈,“揉揉能尿出来吗?”
“… …你、你松开!”褚楚艰难地求,他的阴茎被秦简握着,顶端的小口被秦简这个恶人用手指堵着,非要让他用阴蒂下方的尿口来释放。
褚楚从没用过那里。
以前的话,是没想过,毕竟站着比蹲着方便许多,眼下的话,被操到这副样子已经顾不上羞耻心了,他是不知道要如何发力。他真的很想顺利地尿出来,然后结束今晚的亲热,回到大床里当一只被蛛网黏住的小虫子,睡他个天翻地覆。
但是尿不出来。
刚才尿口被秦简蹂躏地揉捏过一通,同时鸡巴捅在后穴里专心进攻腺体的位置,操得褚楚发疯似的拱着屁股陷入连番高潮。可惜除了膀胱更加憋胀、让他的高潮底线变得更加低之外,他真的尿不出来。
褚楚崩溃地在墙壁上抓出好几道水痕。
倏然耳边响起“嘘——”的口哨声,阴蒂也被按住了,捻揉的力道比起“蹂躏”,应该用“爱抚”形容更合适。
“这样呢?”秦简锲而不舍地问,问罢又吹出连串口哨。
这哄小孩儿的招式简直让褚楚五雷轰顶般爆炸害羞,可他无处可逃,挑逗在阴蒂上的指尖一点点下移,来到他发酸发涩的尿道口上,打着圈儿地跟随着口哨节奏轻揉慢捻,连屁股里的那根鸡巴也开启了温柔的进攻,抵在被操肿的腺体上来回碾压。
快感再次快速积累,高潮马上就要倾泄而下。
褚楚仰着脖子求秦简,满脸都是被干翻了的淫荡神色,他把秦简的手臂抓破,哽咽又崩溃地嚷他:“放开、放开!要不行… …啊!啊——”
秦简咬着牙,低声呢喃地唤:“宝宝。”
他被紧致的媚肉吮得头皮发麻,依旧是那种感觉,精液不是他射出去的,而是被吸出去的,爽得他也忍不住颤抖。
被精液浇灌的一瞬,褚楚脑袋里猛地一片空白,他感觉视野雪花,手脚发软,世界光怪陆离。
然后有什么憋了很久的液体,徐徐从他的身体里流泄出来,既怪异,又舒服到通体酣畅,好像泄不完一般没有尽头,让他神魂飘在云端落不下来。
是什么呢?
热烫的吻贴到唇上时,褚楚用最后一丝清明想明白了,是他又被秦简欺负得失禁了。
而欺负人的混蛋竟还笑话他,语气得意得要命:“哇,好厉害,尿我一手。”
褚楚累极羞极,无力骂他,垂着脑袋坠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
最近好多感冒,大家注意身体!晚上不要踢被子着凉了<img src="https://d2q9c1ty5x5da5.cloudfront.net/img/sticker/02.png">
第30章 勤俭节约
【勤俭节约】
三十.
麻袋兜头罩下来,耳边骤然爆发出一阵哄笑。
无论经历过几次这样的突袭,褚楚都没有办法适应它。他被吓得厉害,手里胡乱瞎编的狗尾草掉到地上去,紧接着他也被扑倒在地,麻袋将他整个儿套住,他有前车之鉴,挣扎只会招来拳打脚踢,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顺从,就是乖乖地任由他们把麻袋扎紧,把他像年猪一样用扁担挑起来,一晃一晃地朝山里悠去。
褚楚蜷缩着,双手抱着膝盖。
麻袋散发出难闻的味道,既酸又臭,外面那帮嬉闹的小伙子们,嘴里没调地唱着“猪八戒挑丑媳妇儿”,唱得挑扁担的人不乐意了,一边反驳自己才不是猪八戒,一边冲潘万嚷嚷要评评理,“这明明是你地主家的媳妇儿,你怎么不来挑?”,潘万拿着小树枝走哪儿抽哪儿,他说,“你是齐天大圣,这样可以了吗?你用金箍棒挑着丑八怪,降妖伏魔,要把他扔进山洞里。”
山洞到了,温度骤降,一点点声响都有回荡。
褚楚怕得发抖,身体挨到坚硬的地面时一动不敢动,耳朵却竖得比任何时候都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