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降临(19)
他反问:“什么计划?”
“摆脱潘万、或者说摆脱他们家的计划。”秦简拄在茶几上,手心拖着下巴,“潘万把你当成提款机,是不是?”
褚楚挑着面,浓郁的汤汁挂在面条上,他叫他名字,要比“潘万”好听一百万倍:“秦简,你再说他,我就吃不下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
秦简:记小本,老婆拒绝我抱抱一次
第15章 只
【只】
十五.
吃完面,秦简把碗筷全都收到洗碗机里。
褚楚去阳台上消食儿。他很喜欢这个阳台,宽敞通透,有他的穷阎漏屋三个那么大,站在这里仿佛悬浮于半空中,可以一跃而下,也可以腾空起飞,去哪里都是自由的。
或者哪里都不去。
秦简不是说明天也不想让自己走吗?那正好,如果这场亲热能跳出时间的流动,将他和秦简永远地困在这里也很好,哪怕秦简很快就会对他失去兴趣。
远眺了一会儿,他又低下头,凝视着这件墨绿色的丝绸睡衣,贪婪又邪恶的心思再一次冒出来:小床的被窝里已经有一件薄毛衫,现在身上的这件,他也想要。
“在想什么?”秦简走过来,张开手臂就把褚楚搂进怀里,他手上还沾着水,有点凉,就这样使坏地钻进衣扣间隙里,往褚楚的胸前乱摸。
褚楚朝后躲,后背紧紧地贴进秦简怀里,乳尖也是他的敏感点,在上一轮做爱里它们俩没有被照顾到,一直都欲求不满地翘着,也像两颗熟透的小果子。
“在想我吗?”秦简自问自答,好像也不是非要知道答案,他埋头往褚楚颈窝里蹭,闷声道,“现在吃完了,可以说了吗?你的计划。”
左边的乳尖被指腹碾得不断散发出激灵颤儿,褚楚压住秦简的手,还要歪着头忍受被蹭得很痒痒:“没有计划。”
“骗我。”
“真的没,嗯——”
肩膀被剥开领口咬住了,不太疼,褚楚只感觉被咬得腿有点软,穴口几乎立刻就湿得流出来了。
他从玻璃里看到一对儿亲昵的影子,拥着他的人松开口了,一边啄吻着齿痕一边还在追问,就像一个正在对恋人撒娇的男朋友。
褚楚垂下眼不再看,他用刚才的办法对付他:“你再说,我就没心情做了。”
“那可不行。”秦简把自己兴致勃发的性器放出来,撩起褚楚的衣摆就往他腿窝儿里顶,他有点含糊地叮嘱道,“你要盯着我一点儿,我这次想慢慢地、特别慢地做。”
“盯着?”褚楚被烫到,肉瓣水淋淋地发颤。
他攀着秦简还揽在他胸前的手臂,仰起头想接吻。
秦简“嗯”一声,低下头来和他唇舌交缠,声线充满情欲:“盯着我别返租。”
完全意想不到的回答,褚楚意外,明白过来后又情难自禁地心动。他夹紧大腿,衣摆都被属于秦简的性器一下下顶起,他咕哝道:“快进来吧。”
窗外的夜景潮湿迷离。
褚楚分不清,也或许是他的眼睛在不停地流泪,视野摇晃中,看什么都是朦胧的。
“秦简… …”他听见自己这样叫,呻吟的腔调因为放纵而显得无比浪荡,“想… …啊!想快一点… …”
秦简喘得不像话,他一手撑在窗沿,另一只手兜在褚楚的小腹上,每一次又慢又重地操进去时,手心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进入的深度。
“这样不舒服吗?”秦简到处亲,褚楚的头发、耳畔、颈窝和肩头全都被他一下下吻遍。他都不敢睁开眼,否则所见的任意一个画面都会把他刺激得失去自控力,到时不知轻重缓急的,万一又把人给操晕了怎么办?
瓷砖地面上掉落着一条墨绿的睡裤,被垫在褚楚脚下,以防着凉。
此时这双脚踮起,脚尖儿粉透,颤得像要站不住了一样。
褚楚用侵蚀到四肢百骸的高潮来回答那句“不舒服吗”,太舒服了,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温柔却又厚重的性快感,和以往的惊涛骇浪不同,他仿佛是被溺毙在波澜不惊的温泉池里,陌生得叫他既痴迷又害怕。
高潮迟迟不退,甬道里痉挛着倾泄下大片的汁水。
秦简被吮得骨头都酥了,鸡巴操进宫口抵在柔软的肉壁上一动不敢再动,握在窗沿上的手臂青筋暴起,只要再多一星半点的刺激,他就会立刻一败涂地,全都射进这腔小小的子宫里。
“宝贝儿,”秦简粗喘着,用说说话来让自己分心,“我刚才想了,你为什么会用那么恐怖的两个玩具?”
褚楚也撑在窗沿,手软得几乎扶不住。
而他在绵长的余韵里听见一声“宝贝儿”,还以为是痴心妄想听错了… …可是“褚楚”的发音和“宝贝儿”差了十万八千里,错也不会错得这样悬殊。
褚楚淌着泪,不肯信,想让秦简再叫他一遍。
而秦简自顾忍耐着性欲,正在心里暗暗嫌弃处男开荤真是没本事啊,怎么慢慢做反而更想射,这才操了有半小时吗?平时自己撸可完完全全不是这水平。
秦简深呼吸一口,不知哪儿来的自信睁开眼了,他将性器缓慢地抽出到只剩下肉冠还在穴口,带出的淫水连着丝儿地往下滴,整个交合处一片汪洋般,湿腻的摩擦声令人心尖儿发麻,只想往更深处捅去。
被磨得烂熟的媚肉重新被一寸寸撑开,秦简执拗地做着水磨工夫再度顶进宫腔里。
维持着侵占,秦简覆身去亲吻褚楚的后颈,这一溜儿突出的骨节虽然很性感,但也怪惹秦简心疼的,得想办法把怀里受苦的人好好养胖一些。
“嗯?”他催,又抛出新的问题,“我和那两个玩具,谁好?”
褚楚垂着脑袋,不答,在秦简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咬嘴。
好想再被叫一遍“宝贝儿”,可是不能这样开口要求。
褚楚难过地掉着泪,抑制不住的失落迅速蔓延到心底,根本无暇秦简明知故问的问题,连一直兴奋吐汁的性器都有点软下去的趋势。
“宝,”什么也不知道的秦简还在追问答案,“宝宝,舒服吗?”
他满足之前褚楚想要的“快一点”,鸡巴小幅度地抽送起来,一次次抽出到子宫外,再蛮力地顶进去,操到宫壁上也不收力,直到全根没入穴口、龟头重重吻在肉壁上为止。
这种操法爽得不行,不出几十下,秦简背肌上的汗珠就滚着往下淌。
他伸手抚到褚楚的脸蛋儿上,呢喃道:“想亲你。”
褚楚仰起脸,眼睛红得漂亮又动人,他攀着秦简的手臂主动踮脚献吻,唇舌相接的那一刹他就缩着小腹狠狠地高潮了。
秦简被绞得受不了,喉咙里漏出一声沙哑的闷哼。
他有点发狠,不仅没在这一波销魂荡魄的吮吸里暂停攻势,反而偏要迎难而上,用力再吻一口褚楚后,就把人压趴在窗户上,双手掐着这段儿不住痉挛的细腰认真又全力地蛮干起来。
“啊!呜… …”褚楚侧着脸贴在玻璃上,灼热的哭喘很快就将玻璃呼出雾气,又被他的手指抓抓挠挠,抓出一道道湿润的指痕。
肚子里好酸,激烈无比的性快感像温泉池里被扔进水雷,一波波惊涛骇浪连番冲击着褚楚的每一缕神经。他爽得神志昏昏,几乎上一波高潮还没有结束,就被捅在肉穴里的鸡巴不遗余力地操上了新一波更加凶猛的浪尖儿。
“宝,”秦简又想闭眼,可眼前褚楚被自己操得满脸春情的模样让他根本别说闭上眼,就连眨一下眼都会觉得舍不得,他忍不住低头去亲他,“宝宝,再夹紧一点。”
褚楚浑身都浮出浓重的潮红,尤其耳朵,听到了简单到只有一个字的情话,还被翻来覆去地叫过了好几遍,满足得他除了哭着流眼泪,再找不到其他发泄的办法。
他哽着呻吟,奋力地夹紧屁股和肉穴,嘴里情不自禁地小声唤:“秦简… …秦简,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