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娇O白月光离婚了(103)
他仿佛在说服自己理智。
可是他的Omega反而还要惑他的心,初浔说:“我……是你的Omega。”
alpha的理智瞬间崩盘,裴云廷那些年的自控力全都白做了,他想,他要栽在这个人身上了,从第一眼开始。
……
※
烟头被旋灭在烟灰缸里,夜里有风,初靖披了件衣裳,来到了后院。
容城的温度比平洲低了不少,他倒没有做什么准备,来得匆忙,吃了点没事先了解的亏。
周迁在容城有房子,这次的拍摄地离他的房子不远,初靖过来也暂时落脚在这儿,他的航班晚,夜里一点多才到容城,收拾好手边的所有事,他才终于能喘口气,暂时没了困意,初靖来到房子的后面,拿着手机,给周迁发了短信。
虽然已是夜深,可周迁是艺人,艺人的工作时间和普通人不同,通宵是常事,初靖习惯了周迁的作息,才这时候给他发了消息。
【你到了?】
【嗯。】
【不好意思,今天回不去。】
初靖看着消息笑了笑,他也没有打算今天到这儿就能看到自己的Omega。
【没事,明天我过去。】
分开有一段时间了,他和周迁见面的机会很少,对方的事业正在上升期,初靖理解,并不会责怪。
他刚到这里,看不了老婆,也没能去看看弟弟,这里到底是容城,他没那么心大,和周迁结束消息后,初靖总归有些担心,想起了初浔。
他想打通电话过去,但又怕这时候扰人,这个时间也都该睡了,恐怕初浔听不到手机。
今天来之前母亲还叮嘱了他,让他问问初浔的情况,这他刚落地,母亲又催促了一遍,可初靖现在不能过去看他,怎么也得等到明天了,他想约个时间。
一时间,他想到了另一个人。
虽然想到这个人可能有点奇怪,但两个人曾有点小小的勾结,初靖也不管那些了。
初浔接不到他的电话,可能早睡了,但裴云廷这种不分昼夜的艺人应当是不会被打扰的,初靖就打算联系一下裴云廷,商量一下明天什么时间见个面。
他跟裴云廷倒也算是认识了,如果不是对方的等级太高,出身太过尊贵,说不定初靖能跟他做个朋友,可是裴云廷的威压感太强了,那是顶级的气场,是短暂的时间消磨不了的。
就连这通电话初靖都犹豫了再三,做了几番心理建设,他想着自己当年天不怕地不怕,家里谁也管不住他的时候,再想现在出入社会,见多识广后的谨慎小心,和对顶级的敬畏,初靖想,他是彻彻底底地变成俗人一个了。
电话打出去很久,迟迟没有人接,初靖耐心等了一会,又过了一分钟,铃声才停下来,一道低沉的男音从听筒里不悦地传来。
“说。”那声音沉得厉害,除了音线低以外,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情绪,那听起来不像是在做什么正经事。
他的呼吸很急促,听得初靖这个alpha都要面红耳赤。
“你……你在忙?”初靖咽了下口水,他还看了下手机,以为自己打错了,但这道声音这么熟悉又怎么打错?
“你有事么?”裴云廷答非所问,他不想和对方多聊的态度已经相当明显。
初靖皱着眉:“初初在你身边吗?”
“嗯,”裴云廷说:“但他不方便接你的电话,他很累,没有多余的力气。”
说着,听筒里传来细微的呜咽声,凭这么多年屋檐下相处的经验,初靖瞬间就辨别出了声音的主人。
“哥,”电话那头的alpha沉着声喊了这么一个陌生的称呼,“有事明天说。”
“你……”初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不好说什么,沉默了半天,初靖才张口警告道:“裴云廷,你别那么对他,他受不了……”
他不能说的太明,他不能说他们家最娇弱的Omega是什么敏感的体质,初靖的着急都堵在了嗓子眼里,他如何去插手这种事?任他一个身经百战的大男人此时也张不了口。
裴云廷应道:“我也受不了。”
电话被挂断了。
初靖眨了眨眼,有点愣,电话就这么被挂断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现在手机上的时间,凌晨三点。
他那个从小被用力抓一下皮肤都要红肿的Omega弟弟,被玩到三点?三点?!
初靖狠狠捏住了手机。
裴云廷……是他妈畜生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66章
初浔是在下午的三点多才醒过来的。
他没有见到早上的太阳, 因为昨天夜里睡得太晚了,不,准确地来说, 他昨天晚上就没有睡着, 他根本没有机会合眼,在精疲力竭抓着床头想逃开的时候,他的alpha像只狼一样扑了过来, 裴云廷不许他休息,那贪得无厌的alpha将被褥上都浸满了他的信息素味道。
初浔便在这样熟悉的信息素气味中醒来, 醒来时, 他没有看到裴云廷的身影,初浔恍惚地盯着天花板, 以为他出门了。
过了小会,初浔掀开被子, 想要下床,奈何疼痛感席卷全身,让他的神经收缩,连指尖都一瞬间白了,恰是这时候,房门打开,那折腾了他一整夜的alpha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在看到这张脸时, 初浔的脸蛋霎时间就烧红了,他对他将不再是一个外观的了解, 对他不再是长相的熟知,他和他有了更深的沟通。
裴云廷已经不似昨夜的冲动, 他看起来已经平静, 而且脸上带着可以分辨的轻松, 他似乎很开心,眸子里藏着的愉快被初浔全看了去。
“躺下,别动。”裴云廷来到床前,对初浔命令,翻云覆雨的夜让人心跳加速,初浔蜷起腿,抱着被子看他,好像对方是什么坏人。
“我给你上药。”裴云廷坐在床头,正要抓被子时,他的Omega说话了。
“你别看……”初浔紧紧拽着被子的一角,向后靠去,他垂下眸子,红着耳根说:“我、我可以自己来。”
“你自己怎么来?”裴云廷看着他说:“碰得到吗?”
被子是脏的,那白色的床罩太容易显色了,初浔的目光落在污秽的地方,他瞬间醒悟过来那是什么,低下头,声如蚊讷:“可以……”
他在逞强,他自己都知道。
他的alpha没有同意,裴云廷掀开被子,初浔的脚腕是红的,指印和抓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十分醒目,裴云廷揉了揉那红痕的地方,问道:“还疼吗?”
初浔摇摇头:“那里……不疼。”
他不知道脚腕的红痕是哪里来的,他昨天被折腾的已经记忆混乱了,整整一个晚上,和其他地方相比,那点红痕根本不算什么。
任初浔如何羞涩,裴云廷还是这样给他上了药,他没有开灯,今天外面又在下雨,室内是昏暗的,许多风景被掩盖下来,可那受伤的痕迹和Omega脸上的红晕却清晰可见。
“唔……”初浔闷哼,秀美的眉头紧锁,他将被子抓的褶皱,小小的身躯陷进绵软的床褥,那疼痛中的脸色好似被恶狼啃食过的受伤的小鹿。
“抱歉。”裴云廷手上轻了下来,但无论他如何放轻动作,触目惊心的痕迹还是留在了Omega的身体上。
他从来都不是圣人,反而还是个色/欲熏心的俗人,庸人,他本以为自己的控制力还不错,至少比大多数alpha要强,昨天夜里全都破碎了。
他根本就是一个俗不可耐的低等alpha,在美色下面没有一星半点的自控力,瞧他,把心爱的Omega弄成了何种样子?
裴云廷敛下眉,眼睛里是疼惜与自责,那情绪被我见犹怜的初浔看去,顾不得自己,便宽慰起了人。
“没,没关系,”初浔小声说:“不是很疼的……”
话落,他抓着被子的手就紧了许多,裴云廷的眉头跟着他的小动作在收紧,停下的时候,裴云廷自责道:“我昨天喝酒了。”
他也许不该喝酒,也许不该在昨天侵犯他的Omega,总之昨天酒精把他的情绪放大了,他才那么贪婪,没有底线,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