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前男友来查房了(99)
谷泽想了下那个画面,也笑了。
“那我们就在这边找一家吧。”谷泽说,“这几周就拍了,对了我想起来,我可以去问问简徵,他和易辞在哪里拍的婚纱照。”
“没事,我会找。”
事情说到这里,他们继续一起看西装。
最终还是柏时言敲定了一家,他们试了下,一个人穿白色一个人穿黑色感觉很古怪,像是黑白双煞。
之后又试了两个人都穿黑色,谷泽说他想起了国内的房地产中介。
再最后就变成了两个人都穿银灰色的,最终买了两套一样款式不同尺码的银灰色。
但回去的时候谷泽还是在嘀咕:“感觉又有点像卖保险的。”
柏时言语气凉凉地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无事发生。”
不过回去后谷泽还是私下里问了简徵,看看对方和易辞在哪里拍的婚纱照。
简:要结婚了?
简:恭喜呀
简:我跟易辞的婚纱照是他请一个专业的摄影朋友拍的,可能不具有什么参考性
简:后面易辞自己买了摄影器材,想着研究摄影,不过悄悄说我感觉他拍出来的很一般
泽:是不是学霸都喜欢自己钻研这些?柏时言也说要自己买器材来研究
简:学霸的脑回路可能跟我们不一样吧
谷泽也觉得,学霸在学习这方面的脑回路跟他这种半学渣不太一样。
据说很多学霸都是天生的,就不怎么学也可以成绩很好,他不属于天生的学霸,属于那种努力了就会成绩好,不努力就掉下去的人。
没过几天,柏时言就找好了拍婚纱照的工作室,他们决定找个周末去Chicago拍婚纱照。
谷泽自己想过很多婚纱照的姿势,但最终没敢出什么骚操作,只是私下里跟柏时言说。
“关于婚纱照其实我有很多点子,你想听听吗?”
柏时言警惕问:“你做了什么没?”
“没有!”谷泽强调,“我是那样的人吗?既然说了以后会注意,就肯定会跟你商量的。”
柏时言松一口气:“你都有什么想法?”
“我想过很多呀。”谷泽立刻兴奋起来,“比如说你当病人我当医生,我给你拿着手术刀开刀,当然不真的开刀,就做做样子,手术刀碰你的皮肤,我也可以再买个尿管,装作要给你插的样子,我想这个想很久了。”
柏时言微微眯着眼睛,“你说什么?”
“啊,那个……”谷泽一不小心把心里面的话给说出来了,眼珠乱转,不想说话。
“说实话。”柏时言轻轻托着谷泽的下巴,“别撒谎,我看得出来。”
谷泽鼓起勇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那个尿管,其实你给我插的时候我真的蛮羞耻,当时特别讨厌你,躺在床上就在想什么时候我也给你插一次,等哪天你求我的时候我就用这个威胁你,你不答应让我给你插,我就不同意你求的事情。”
之后现在他忽然发现,他原来错过了自己唯一的机会。
柏时言唯一可能跟自己求的,就是求婚了。
结果他自己执着于要娶,没等柏时言主动求婚,他就娶对方了。
这个趁火打劫,要求对方同意让他插-尿管的事情现在根本就不可能实现了。
“你脑子里面都在想什么。”柏时言捏了捏他的下巴,“你没受过专业的训练,很容易造成损伤,你还想不想用了?”
“所以我就是想想。”
谷泽就是考虑到他还要用的这个事情,没有真正的实施。
虽然尿管这种东西号称是软管,插-进去没有任何损伤,但真正插-过的人就知道,还是会有一种类似于一点点酸胀的感觉,毕竟有根管子在那边,不可能完全忽视。
“不如这样吧。”谷泽提议,“我买个软管,不真正给你插,就做个样子,好歹让我满足一下圆个梦,行不行?”
柏时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谷泽这次努力抗住心虚,抬着头顶着柏时言的目光,丝毫不退缩。
柏时言以为谷泽会自己退缩,但他这次低估了谷泽的决心,因为对方并没有退缩,反倒是隔天就买回来一段软管,在他们晚上要进行试婚的时候拿出来。
只见谷泽拆开软管的外包装,拿着细细长长的软管在柏时言面前比划着,“当时你给我插的那个尿管有这么长吗?”
他想了下,“好像是挺长的,还得在一旁接着尿袋呢。”
柏时言平躺在床上,冷脸看着谷泽。
这个表情让谷泽想起了对方最初给他插-尿管时候的表情了。
那个时候看到这个表情就来气,现在看到这个表情就觉得好笑,大概是心境不一样了。
他觉得柏时言就是一只纸老虎,看着很凶,其实不怎么凶,他上次搞出那么大的乌龙来对方都没什么太多的表示。
他拿着软管,扶着柏时言,凑过去认真观察:“这个是从哪里进去的,怎么进去的,这么细要怎么对准?”
柏时言看着那根管子在自己面前飘,摇摇晃晃的,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
谷泽还在认真研究要从哪里进去,结果整个人天旋地转换了个位置。
他手中的管子又到了柏时言手上。
柏时言压着他,一手拿着软管一手扶着他,非常镇定地提议:“听说带着这个软管试婚会非常有感觉,你要试试么?”
谷泽:???
什么,柏时言在说什么,让他插着这个玩意DO?
这是什么魔性建议。
“不行,坚决不行!”
这是什么烂提议,他魂都快被吓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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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柏时言:还敢在我面前玩这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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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再有两三章正文就完结啦
第63章 领证
作者有话要说:
拍完婚纱照差不多就正文结束了哈
会写番外,写写他们大学时候的事情,婚后情趣照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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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时言拿着软管,非常有威慑力的比划着。
谷泽感觉自己呼吸都快停顿了,说话要打颤,但好险忍住。
“你先别这么说……”谷泽气短地劝着,“我刚才也就那么比划一下,没有真的想怎么样,而且我也弄不进去的……”
柏时言手里拿着的其实就是一段软管,非常细,像是毛细血管那么细,但在谷泽眼里却比手术刀还可怕。
“别这样。”谷泽直接认怂,“我错了还不行么,就是开个玩笑比划一下,增加点情趣。”
“我不觉得这是情趣。”柏时言拿着软管,盯着谷泽的脸说,“如果不是手边没有碘伏或者酒精,我真的会像刚才说的那么做。”
谷泽倒抽一口冷气,“我特别感谢你手边没有那些工具。”
“还记得我给你的操作么?”柏时言扶着他,将软管放下,一边说手一边动,“要先消毒,你和管子都要消毒。”
谷泽声音有些颤抖:“你在做什么?”
柏时言淡定回答:“在检查你要不要消毒。”
“要这样么?”谷泽艰难地问着,“是不是太公报私仇了?”
柏时言凝视着谷泽的眼睛,忽然笑了,“我就是在公报私仇。”
到最后,谷泽是被报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次日,他亲自把软管扔到了垃圾箱。
什么垃圾玩意,再也不碰了。
他惹不起柏时言,还是夹紧尾巴做人吧,毕竟医生那些折腾人的花样,普通人看了都得直呼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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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就到了周五傍晚飞赌城的时候。
机场里,谷泽跟柏时言感慨:“来这边之后我坐飞机的次数比我过去二十多年都多。”
他一个穷学生,家里还不怎么给他钱,每次放假回家都是最便宜的票。
最开始他是买的站票,因为便宜,他年轻能站得住,后来柏时言知道了非常强硬地给他买成卧铺,他又坐了几年的卧铺,在国内唯二两次飞机还是沾柏时言的光,他们去南方的岛屿旅游,因为离B市远坐火车太慢,就干脆坐的飞机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