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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供玩赏(84)

作者:正弦倒数 时间:2022-11-12 09:31 标签:主奴 BDSM

  阮祎如蒙大赦地同他道别:“我先走了!”小跑着上了男人的车。
  他坐上副驾,贺品安接过他的背包扔向后座,倾身帮他系好安全带。
  “东西都拿好了吗?”
  这问题太有家长的味道。
  阮祎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然而他明白自己存心。
  他略显生疏地从男人的膝盖摸向大腿。
  “都拿好啦,爸爸。”
  贺品安带他去吃饭,大酒店的包间。阮祎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订的位置。
  滑稽的烛光午餐——阮祎由此得知这决定来得仓促。
  在餐桌上,贺品安一边喝汤,一边将礼品盒推给他。
  他认出这是柳家的盒子,心里好奇,正要掀开盒盖,却被贺品安一把按住了。
  “回去再看。”
  阮祎又看到他红了耳朵。
  他由衷地认为此时的贺品安比任何时候都更性感。
  他说:“你还没有祝我生日快乐。”
  贺品安不自在地问:“没有吗?”
  “没有呀。”
  他动了动唇角,这话仿佛使他牙酸,然而他还是垂着眼说了。
  “生日快乐,宝宝。”
  阮祎像被人浸在糖水里打滚。他吃得七分饱了,趴在桌上,抬起眼看贺品安。
  “你很不情愿嘛。”
  “你是不是欠揍?”
  阮祎赶忙举手投降,连连摇头。
  他跟贺品安说:“刚才那人是邵忆青。”
  “猜到了。”
  “你觉得他帅吗?”
  “还行,没有你帅。”
  “他之前喜欢过我呢。”
  “你们俩做过什么吗?”
  “当然没有!”
  “那你不必要向我报备。”
  阮祎拉过贺品安的手,漫无目的地把玩他的手指。
  “你一点儿也不介意呀?”
  “你还和那女演员抱在一起,话里话外爱来爱去的。往后这样的事还很多,我都去介意,怎么介意得过来?”
  他看见阮祎的手链在灯下闪着光。阮祎将戒指从他的中指上摘下来,轻轻地套进无名指,在发觉尺寸不合适时,又沮丧地重新为他戴回中指。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他捏了捏阮祎掌心的肉,软乎乎的。
  “你当然值得被爱。阮祎,你值得很多喜欢。我不会介意任何人爱你。”他说话时很少着急,缓缓地,很容易使人感到踏实,他说,“我只想感谢你把你的爱给了我。”
  阮祎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催促贺品安带他回家。
  他在停车场里,为了贺品安的一个吻便射了。
  贺品安同他接吻时,抱他抱得很紧,揉着他,像要把他当作一团云给揉散了。
  贺品安摸到了他的肋骨,他只是贴着唇,关心地问他一句:“你怎么这么热?”
  阮祎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手里。
  工作日的午后,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贺品安穿着长款的大衣,口袋很深。阮祎原本只是揣在里面取暖,意识到那衣兜有多深之后,不由地伸手往男人的胯下蹭。
  那只手于是隔着层层衣料开始帮人摸。
  贺品安先是看他一眼,他心头一跳,默默地收了动作,眨着眼,流露出讨好的神色。
  贺品安却走近他一步,将他逼向电梯的一角。
  “小母狗,”他同他低声耳语,“再快一点。”
  阮祎满脸通红,再没有方才的跋扈,掌心贴在男人的性器上,顺从地加快了磨蹭的速度。
  贺品安送了他一套情趣内衣,纯白色的,细吊带,长裙摆,层层叠叠的薄纱上缀了碎钻,串着若隐若现的银线。
  阮祎起先还以为那就是一条普通的裙子。
  将它从礼品盒里拿出来,看到胸前的交叉绑带直开到了肚脐,阮祎往下摸,摸到了一条男式蕾丝边丁字裤。
  想到这是贺品安送给他的,指尖也发起烫来。
  他喜欢,他当然喜欢,完全是他的喜好。
  接着,他看到了头纱。
  他终于反应过来,是婚纱。
  可是……做成这样子。他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悄悄用手藏住了脸。
  贺品安也没比他好多少,同样无所适从的样子。
  他说:“都是柳绿沂出的馊主意。”
  阮祎揉着脸蛋,小声地说:“真老土。”
  他是为了缓解尴尬才这样讲的,贺品安却当了真。
  男人有些慌乱地将盒子挡在身后,说:“那就不要了。”
  “你都送给我了。”
  “我之后再送你别的。”
  “我喜欢这个。”阮祎目不转睛地看他,“就要这个。”
  他颤着睫毛,问他的叔叔——他的爸爸。
  “今天就穿这个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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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又忙了,不要嫌我慢,不是卡文吊胃口,纯粹时间紧张。
  另,感觉来不及在闭站前完结了,但还会继续更新,详见wb中标明的其他平台吧。


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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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7
  他说“做”,一个介于露骨与隐晦之间的字眼。
  贺品安吃了一惊。他不确定阮祎是不是那个意思。
  他没有把握。他还记得在前几次的亲密接触中,阮祎不自觉的反应。
  他给过阮祎糟糕的性经历,对于这件事,他从未想过回避。
  他想起那夜,雨把这世界浇透了,闪电劈下来,像劈着他的脊梁。
  歉疚在体内烧灼着,飘出白烟,絮絮地堵在他心口
  阮祎推开门时,先露出一个脑袋。那头纱戴歪了,遮住他半张脸,他用手撩起来,小跑着扑进贺品安的怀里。
  这身衣服又薄又紧,抱住他时,一双手正落在他的腰上。
  “太瘦了,要吃胖点。”他亲了一下阮祎的鼻尖,“都瘦得不健康了。”
  阮祎却摇头说:“不瘦。不信你摸摸。”
  他找到贺品安的手,指腹在戒指上摩挲一阵,而后缓缓地将那手往腰下引。
  隔着薄纱,贺品安的手覆在阮祎的屁股上。
  好一会儿,二人都没有进一步的反应。
  不知等什么,不知想什么。
  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贺品安坐在床上,阮祎缩在他怀里,离得太近了,呼吸就会搅缠在一起。
  谁也不说话,胸腔里却很吵闹。
  忽然,贺品安捧起他的脸,看向他的眼睛,像在确认他的想法。他猜测——猜测是这样的,下一秒,贺品安却迫切地吻住他。他心慌意乱地回应,他学着贺品安吻他时的技巧回吻,叼住男人的舌尖细细地吮,在短暂的喘息间吞咽唾液。
  他轻轻地咬了一口贺品安的下唇。
  那只手忽然狠掐了一把他的屁股,阮祎轻声地哼,在贺品安的怀里打着哆嗦。
  这动作仿若一个信号。
  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顶开了勒进臀缝的细绳。贺品安的中指在他的穴口打着圈地揉着。
  那些灰暗的回忆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阮祎只好无力地攀住贺品安,他不敢出声,鸵鸟般的将头埋进贺品安的颈窝。
  贺品安用力地搂住他,仿佛他们能融为一体。
  一手仍旧那样玩弄着他的后穴,另只手却从颈到背地抚摸他,轻轻地,慢慢地安慰着他。
  指腹的力道恰到好处,他时轻时重地往那儿按着,按得他尾椎麻酥酥的。偶尔忍不住夹紧了臀,穴口一缩,又好像在用那儿吮他的指尖。
  这体验是陌生的。阮祎又害羞又不安。
  贺品安托起他,嗅他颈侧的香气,嗅得他浑身发痒,偏又躲不开,几乎要哭出声来。
  他想,贺品安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什么都肯为贺品安做。
  男人埋进他的胸脯,单手解开了他胸前的绑带,他叼住他软绵绵的乳肉,连同他小小的乳尖,用力地吸了一口。
  阮祎仰着头,梗着脖子,发出甜腻的呻吟。
  手指是在这时捅进来的,最长的中指,探到了很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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