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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供玩赏(7)

作者:正弦倒数 时间:2022-11-12 09:31 标签:主奴 BDSM

  更快了,更重了,更用力了。
  他们肉贴着肉,男人的膝盖从他的睾丸挤到硬胀的茎身。
  他欺负他,让他又痛又舒服。
  那种变态的快感倏忽传回大脑,令阮祎短暂失神。
  ——氧气。
  他需要氧气。
  他会死掉吗?他会不会死掉?
  泪珠顺着眼尾滑落,他用力地抓了一把男人的大臂,仿若用上了求生的意志。
  一切就发生在瞬间。
  阮祎崩溃地咬住内唇,尝着了血味儿。
  颤着,颤着,他下流地挺动着腰,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的床上达到高潮。
  男人松开了手,把偷走的氧气还给了他。
  阮祎贪婪地呼吸着,指尖抓挠着大腿的皮肤,他在确认自己的生命。
  那把细腰还在抖,他的鸡巴翘着,精液疯狂地向外喷,在半空里划出弧度,全撒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万籁俱寂。
  阮祎疲惫地陷在被子里,怯怯地伸出食指,勾了勾贺品安的手指。
  贺品安冷眼看着阮祎脏兮兮的模样,用那只被他含湿的手抚过他的小腹,一点点向上,轻柔地。
  指尖沾上了少年浓稠的精液,他看着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把那些东西尽数抹在了阮祎粉嫩的奶尖儿上。
  一边抹,一边拧着玩儿。
  他还是那副寻常的口吻,却叫阮祎刻骨铭心。
  “你记着。被我碰过的狗,没有一个敢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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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有窒息PLAY,接受不了不要看!


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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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贺品安的话语恍惚还在脑海中回响不停。
  阮祎感到四肢酸软,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小腹往下一片酥麻,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
  强烈的荷尔蒙令他沉溺,使他神志不清。
  与此同时,后怕也如潮水般涌入他的心田。
  这些感情对于阮祎来说都太过复杂了。
  他很难确切地表达出其中任何一点,只好全身心地依赖着这张床上的另一个人。
  阮祎紧紧握住贺品安的拇指,他的嗓子干得冒烟,说起话来很痛。
  “害怕。”他的声音变得沙沙的,可还是一股嗲味儿。
  贺品安的视线扫过他全身,白白净净的皮肤上几处抓痕,深红浅红交错着。
  他掰着阮祎的腿左右看看,只抓破点皮,根本不打紧。
  怪他这一身的细皮嫩肉太唬人。
  “现在知道怕了?”贺品安发完火,理智也慢慢回到大脑里。他不轻不重地扇了阮祎一耳光,“就你这点小胆儿,弄不到后半夜,我就要叫车把你送走。”
  阮祎还懵着呢,他脑子不转弯,小声地顺着男人的话问:“你要把我送哪儿去?”
  贺品安看向他,一时之间,真跟看儿子似的,无奈又无语。
  他就没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孩子。
  他用力捏了一下阮祎小巧的下巴,扬起一边唇角。
  “当然是医院啊,宝贝儿。”
  他没趣地下了床。阮祎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贺品安瞪了他一眼。
  阮祎缩着脖子,明显怂了,可嘴里还说:“你不要走。”
  “撒开。”
  “我不!”
  贺品安猛地一用力,抽出手,作势就要甩他一大嘴巴子。
  阮祎的动作却比他还快,掀起手边那床被,就把脑袋钻进去了,留一个全裸的身子在外面,装死。
  贺品安气得牙都痒了。
  到底是谁家养出这么一个小兔崽子为祸人间。
  他年轻时武侠小说正风靡,那会儿买不起书,往往都是借书来看,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半夜里打着手电都要熬通宵读完。那个在他心间留存数十年的英雄梦,没成想他妈的在这儿被激发了。
  真的,贺品安从没想过,自己冲上去对着人家屁股左右开弓时,脑袋里蹦出来的词儿竟是“替天行道”。
  原本都走出两步了,又气不过折返回来,快准狠地按住阮祎的腰杆,照着那颗大屁股就是一顿狠抽,气得他数都不带数了,巴掌印一个叠一个,没多久那两瓣臀肉就跟身上的皮肤有色差了,红艳艳得招眼。
  他不擅长跟小孩儿打交道,可打小孩儿绝对是他强项。
  他会打,却不是一劲儿死命打,而是换着角度,时轻时重地往上招呼,跟人玩心理战。
  疼死阮祎不解气;对付这种王八犊子,就要吓唬他,折腾他。
  阮祎被他抽没几下就开始鲤鱼打挺,他被揍得脑袋发昏,还无处可躲,只能缩在被窝里吚吚呜呜地哼叫,屁股肉浪似的颤。贺品安听着他的哀求,到底打爽快了,最后下狠手拧了一把阮祎的臀尖,就见那两条大白腿又开始抖,年轻的肉体美不胜收。阮祎的呜咽声全被压在了被里。
  哭成那个蠢样子,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真他妈爽。
  贺品安舒坦了,边往客厅走,边在心里暗道,小兔崽子蹦跶两下能成什么气候?
  他可连自己三成功力都没使出来呢。
  贺品安端着水杯回来时,阮祎还蒙在被子里哭。
  真不怕闷死自己啊。
  贺品安搞不明白小孩儿哪有那么多眼泪要流,又不是穿开裆裤的年纪,怎么哭哭啼啼没完没了。
  听得他太阳穴突突跳。
  贺品安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掀开那床被。
  阮祎仰头看他,整个人都湿淋淋的,汗水把刘海打湿了,更不用说那些眼泪,简直比他之前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还夸张。
  “你到底哭什么劲儿。”贺品安搡了一把阮祎的脑袋,有点来火又有点无可奈何。
  阮祎还那么趴着,贺品安想起什么,把他掀起来。
  床单跟被尿过似的,巴掌大的一块地方糊满了精液。
  贺品安一个头两个大。
  “真服了。”他在床边蹲下,抬起手一连拍了好几下阮祎的脸蛋,“你说你又没有屄,哪儿来的这么多水?”
  阮祎觉得丢人,说话时鼻翼微动,看也不看贺品安,“……我忍不住。”
  “刚又射了一次?”
  阮祎糊弄不过去,只好默默点头。
  “挺行啊。什么时候的事儿?”贺品安笑起来,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阮祎渴得要命,看不得这个,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
  他含混道:“你打我屁股,然后……就射了。”
  说这话时,一双眼紧盯着人家手里的玻璃杯。
  他心里想什么,贺品安怎么不晓得。贺品安听到他高潮后第一句话时就晓得。
  他故意要对阮祎使坏,让他知道自己不好惹。
  他心中有那么多顽劣的念头,到了跟前,只觉得自己幼稚得离谱,跟个小孩儿置气。
  因此他什么也没做,神情淡然地,他把杯子递到阮祎手里。
  温度正好。
  阮祎坐直身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去,胃里登时舒服多了,满足地喟叹一声。
  贺品安把空杯子放到床头。
  “舒服了?”
  他扭捏地发出鼻音:“嗯。”
  “那就来吧。”
  贺品安从纸抽里抽出几张纸,草草擦掉床单上的黏液。
  他把阮祎拖到床正中,让他仰躺着。
  阮祎紧张得不行,平坦的胸膛起起伏伏。
  他太瘦了,稍一吸气,贺品安就能看到他的肋巴骨。
  贺品安伸出两根手指去阮祎嘴里捅了几下,湿哒哒拿出来,就去捏阮祎的粉奶头。
  阮祎的口水拉丝儿,抹在奶尖上尤其色情,亮晶晶的,把一对小奶子衬得特别娇。
  贺品安用指腹搓了两下,阮祎就拖长了音朝他哼哼,脸偏到一边去,扬起下巴迷乱地蹭着床单。
  好看吗?挺好看的。
  可贺品安不敢多看,觉得犯罪。
  他把手收回来,低下头,一双眼只盯着阮祎的下半身,心想赶紧发泄完欲望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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