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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供玩赏(59)

作者:正弦倒数 时间:2022-11-12 09:31 标签:主奴 BDSM

  同时贺品安暗暗觉得吃惊。他几乎产生了一种幻觉:阮祎根本没有从人到犬的跨越,阮祎原本就是一只他的小狗。
  他调教过许多人形犬,知道这玩意儿也讲天分,可阮祎的天分未免太高了一些。
  贺品安在沙发上坐下,拍拍腿,阮祎便会意地扑上来。
  在家犬调时,贺品安习惯让狗奴全裸。此时他一丝不挂的,摸起来手感尤其好。
  摩挲着他的肩头,看到他清棱棱的背,背上交错的红痕。
  “点点做得很好。”
  这样夸他,看他的耳朵变红,整张脸因为喜悦而灿烂。
  阮祎将脑袋枕在贺品安的腿上,感到很安心。
  一直以来,他都想做一只小狗。这念头萌芽得很早。
  他于是等待自己长大,观察路过的人。
  他想,做一只被人爱惜的小狗,是很幸福的。
  贺品安就是这个人。
  贺品安很好,贺品安会很爱惜他。
  “汪汪!”
  没有目的地叫了两声,表达难以名状的喜悦。
  忽然,贺品安用脚踩了他,踩在他的性器上,脚掌摩擦肉头的刹那,他就起了反应。
  这是计划之外的。
  阮祎坦然地做了那么多不同的姿势。贺品安却笃定,阮祎一定会为了这件事而害羞。
  “小泰迪蹭腿会不会?”
  示意般的在他的阴茎上蹍着,看他果然乱了气息,一双眼带着无措,水润润地望向他。
  “你今天很乖,奖励你蹭出来。”


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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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
  午后,昏暗的房间。屋里很暖和,即使赤条条的,也不觉得冷。
  阮祎跪在贺品安的脚边,抛却了所有心事。
  有种被下了迷药的感觉,他晕晕乎乎的,颤抖时,喘不匀气。
  他轻轻地伏在贺品安的腿上。靠近他便感到安谧。安谧之下,是不可抑制的心跳。
  “嗯啊……嗯……”
  他低低地吟,一双眼眯着,口里呼出的热气像把脸颊熏红了似的。
  勃起的阴茎变成一根硬棒,混乱地顶在贺品安的小腿上,弄脏了男人的裤子。
  肉棍的颜色越磨越深,尿道口分泌出黏液,茎身离开裤腿时,牵出了丝儿。阮祎蹭出了感觉,那把细腰动得更快。长长的银丝,黏了又断,断了又黏。
  欲望会引人沉沦。那时,贺品安看阮祎自慰,看他心醉魂迷地摇晃着腰肢,看他高潮,精液溅射到下巴上,看他睁着圆圆的眼,孤零零地失神。仿佛他正目睹着他的沉沦。
  他正在他眼前,坠落到世界的背面。
  贺品安清晰地感到自己心头一紧。解了牵引绳,伸手去搂他,面对面地将他抱在怀里,如拥抱孩童般拥抱着他。贺品安托住阮祎的腰和屁股,感觉到他紧紧攀住了自己的肩。
  在这一刻,他们是浑然一体的。不必再对抗什么命运,他们正如命运自身。
  入了夜,贺品安怕小孩儿在家里要憋疯了,于是决定带他出门。
  出门却不晓得做什么,只好带他去逛超市。
  贺品安领着阮祎到零食区,要他自己去选。阮祎挑一样,就会看他一眼。他被看得好不耐烦,顺着货架拨拉了一排商品到推车里。阮祎被吓了一跳,接下来拿东西,果然不再忸怩。对此贺品安感到非常满意。
  零食已经买了半车,阮祎跟他说买好了。他问,再看看吗?阮祎用力地摇头说,真的买好了。更何况假期很快就要结束了……
  贺品安听这话听得有些不舒服,问他:“假期结束你就不来了吗?”
  阮祎说:“来……我来的。”
  阮祎看着购物车里的零食。贺品安买什么都喜欢买大份的。费列罗买四十八粒装,M豆买一整罐,养乐多拿了五排。
  “我就是在想,买这么多能不能吃完。”
  他看不清未来的样子。连消灭大份的零食都变成了一个阶段性的站牌。
  他知道吃完一次囤积的零食需要多长时间;他不知道他们能不能一起走到那一站。
  贺品安低头看他,说:“放在那里,你来了就吃点,慢慢吃,有什么吃不完的?”
  回到家里,阮祎的情绪明朗许多。他坐在客厅里吃蛋糕,吃得嘴巴上一圈奶油。
  这时忽然停了电。他惊叫一声,贺品安便举着手机,照着亮,从饭厅赶过来。
  “怎么了?”
  “没事儿,突然一下子,有点没反应过来。”
  “忘了跟你说,今晚电路检修,要到凌晨才能恢复。”
  “嗯!”
  贺品安在小桌对面坐下,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将手机架在一旁,照着桌面。
  “接着吃吧。”
  阮祎不是吃独食的小孩儿。听到这话,想也没想便主动问:“叔叔吃吗?”
  㧟了一勺,裹满了细碎的坚果,那是一块看着便使人深感满足的蛋糕。
  “不喜欢吃甜的。”
  阮祎抬头时,正撞上贺品安看向他的视线。
  黑暗里的那束光,恰好只够映亮这方寸间。
  那光照向贺品安,阮祎看到他眼中无边的海,感到目眩神迷。
  他们都忘了动作,放缓了呼吸。
  阮祎抿了抿嘴,舔掉嘴角的奶油。
  站起身,他个子小,两手扶着桌沿,上身越过桌子,要踮起脚。
  凑近贺品安时,阮祎小声问他:“可不可以?”
  贺品安仍有些愣神,没有拒绝,也没有肯定。
  阮祎侧着脸吻下去,含住男人的唇瓣,很轻地吮,辗转着将奶油的滋味送到男人的口中。
  贺品安渐渐地回吻他,舌尖慢慢地缠,慢慢地绕,温存到了极点。
  黑夜将寂静披在他们身上,在这样一个柔情的吻中,连呼吸都成了打扰。
  一吻终了,阮祎红着脸坐回椅子上,跟贺品安说:“这个没那么甜。”
  “嗯。”
  不知怎么,贺品安也有些不敢看阮祎。他拿起刚在饭厅接的水,喝了一口又一口。
  安静了一会儿,贺品安才跟人没话找话道:“你之前认过主吗?”
  “……没有呀。”
  “那怎么学狗学得那么像的。”
  阮祎闻言,憋不住地笑出声来。
  “不知道。但是呢,我从小就想做小狗。起初我以为自己得病了呢,后来长大一点儿,才发现还有很多人跟我一样。我就觉得,我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他想了想说,“说不定,我上辈子就是你的一只小狗呢?”
  他在光里坐着,一双眼好像看到了很远的地方。他用少年的音色讲故事,语调平和。
  “只是……你走在了我的前面。看见你走了,我就一直追,一直追。可我太笨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你。”
  “我真笨,我在天上迷了路。”
  他心里有很多痛楚,然而他没有哭,只是垂下了眼。
  我在天上迷了路,耽误了太久。
  等我再找上你时,一切似乎都显得太迟了。
  在这段如童话般的叙述中,贺品安沉默良久。他有些吃惊,阮祎的想法竟与他偶然的迷思重合在了一起。
  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这话里的复杂,却感到不能直面,没有对策,只是哄着他:“你一点儿也不笨,你满脑子机灵。”
  阮祎于是朝他笑了一下:“我也觉得自己机灵。”
  蛋糕没吃完,两人依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你得空把偏好和禁忌整理一下,发给我。”
  “我之前没什么经验……除了血和脏,我都愿意跟叔叔试试。”阮祎说这话时一脸认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他支着脑袋想,“如果非说一个具体的禁忌,那就是手吧?因为要拉琴,所以不能做会伤到手的项目。”
  贺品安听了这话,点点头。
  阮祎正巧在这时看到自己的琴盒,眼睛一亮。像孔雀开屏似的,他把自己的琴取了出来,颇为得意地站在桌边,摆好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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