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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供玩赏(42)

作者:正弦倒数 时间:2022-11-12 09:31 标签:主奴 BDSM

  阮祎被他说得红了脸,嗫嚅道:“是吗?”
  “最像的是这儿。”贺品安牵着他的手,往下身去,引着他摸自己。
  阮祎这才发觉自己硬了,硬得顶住了贺品安的小腹。
  “对不起……对不起,叔叔。”他含含糊糊地跟人道歉。
  他穿着宽大的五分裤。贺品安的手从他的裤管下面进来,摸着他的大腿,一路往里伸。
  “啊……!”他不提防,被刺激得发起抖来,在男人身上扭着腰。
  贺品安隔着内裤弄他,咬着他的耳朵问他:“这几天有没有乖乖听话?”
  “听话。”他低低地应着,鼻腔里不断发出柔软的哼声。
  这哼声使车内溢满了焦灼。贺品安用另只手抓住他脑后的发,吻住他。舌头在里面用力地搅着。阮祎的抽泣来得这样快。他撑不住了,要往后躲。贺品安就咬他。
  大手钻进内裤里,贺品安握着他的鸡巴,指腹不住地蹭着那硬胀的茎身。
  他料定了贺品安仍旧不会放他高潮。他一面体会着这快感,一面无助地哭了出来。
  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憋死时,贺品安才一把推开他,他把手从裤管里抽出来,把沾湿的手伸到阮祎面前,阮祎几乎没有思考,便探出舌头来舔。像那晚一样。阮祎感到羞赧,他怯怯地看向男人,在这一抬眼的工夫,那三根手指暗示似的并在了一起,贺品安扬起唇角看他,他张开嘴,正要去含,那手却放了下去。
  阮祎扑了个空,他咬着下唇,更觉得无地自容。贺品安却捏起他的下巴,语调温和道:“先放了你。”指腹用力地擦过他的嘴唇,“等会儿有你累的时候。”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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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
  昏暗的车厢内,阮祎不敢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除了喘息。
  贺品安把他推倒在座椅上时,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贺品安的手摸过他的腰和背,暧昧地掐着他。贺品安亲他,不止亲他的嘴,还亲他的喉结和颈窝。
  他挣动时,贺品安一只手就能制住他,而后,他会用另只手无所顾忌地戏弄他。
  阮祎察觉到内裤被前列腺液打湿了。贺品安把他的裤腰扯下来。他却比他们初次见面时表现得还更难为情。他不如那时莽撞,也不如那时洒脱了。他有了顾忌。他和贺品安之间确乎有所不同了。可他还不能说清这不同究竟是什么。
  他侧过身,忸怩地把手伸下去,想遮住性器。贺品安在他耳边很轻地笑了一声,笑得他耳畔与脖颈都在发痒。
  贺品安打他的屁股。他有点昏头转向的,闭着眼,慢慢朝贺品安张开了腿。朦胧之中,感觉到那只大手在腿根处摸索着。
  这姿势太接近幻想。阮祎仰着脖子,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体内震荡。
  上衣被掀开了,勃起的阴茎翘着,不断地往外淌水,肚脐下方泛起晶莹的光泽。
  宽大的手掌将那湿滑的液体涂满了茎身。非常突然地,阴茎根部被用力掐了一下,阮祎痛呼出声,那阴茎便渐渐软了下去。阮祎是忍不住痛的,他低声哭着,口中反反复复地叫着叔叔。
  他伸手去拽贺品安的袖子,贺品安就俯下身吻了吻他的眼尾。
  “不哭。硬着没法给你戴锁。”
  贺品安直起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阮祎。他捋着阮祎半勃的性器,看一眼阴囊,就知道要用什么尺寸的卡环。阴茎上裹着黏液,进笼子的过程非常顺利。贺品安给他上的是不锈钢的笼子。因为是镂空的款式,所以包裹感并不强。刚上锁时,阮祎并没有太强的不适感。
  戴好锁后,阮祎便被贺品安打发下去,赤着下身跪着。他今天穿了一双白袜,跪下去时,能看到脚趾在袜子里不安地蜷缩。
  刚才那一下把阮祎掐疼了,他没缓过劲儿,显现在脸上,便是一副低落的神情。
  贺品安一面拿纸巾擦着手,一面观察着阮祎。他叫阮祎抬头,阮祎于是扬起下巴,眼睛却别扭着不肯看他。
  “跪好。”
  阮祎委屈上了,他揉揉膝盖,一脸受伤地看着贺品安,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说:“我跪好了!”
  贺品安扔了纸巾,捏住阮祎的下巴,问他:“主人给的锁,喜不喜欢?”
  阮祎被这话问得一愣,忽然觉得腿间那玩意儿的存在感越发强烈。他心里还有些不自在,可此情此景下,他实在说不出半句违心的话。
  他红着耳朵,跟那人说:“喜欢。”
  贺品安已经见识了他的顽劣,因而对于他的温顺便更加受用。
  贺品安用指腹给他擦眼泪,缓声道:“这问题我之前问过你,现在,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的安全词是什么?好好想清楚,这是你往后唯一能对抗我命令的方法。”
  阮祎知道,贺品安让他想清楚,是鉴于自己先前“不需要”安全词的光辉历史。贺品安是要他明白安全词的重要性。
  “贺品安。”他望着男人说,眼神不闪不避。
  不提防被小孩叫了大名,贺品安登时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
  “安全词。”阮祎看出他的疑惑,小声地解释,“如果我疼了,害怕了,就叫您的名字,行吗?”
  阮祎用了敬语。印象中,阮祎很少对他用敬语。
  “行,当然可以。”
  跪在贺品安身前,双手搁在膝盖上,听见解开皮带的声音。
  阮祎警惕地竖起耳朵,紧接着,皮带从裤袢中被抽出来,“唰”的一声。
  察觉到男孩的紧张,贺品安漫不经心地挑起话头,同他聊天。
  “之前的伤,好点没有?”
  “没有……我屁股现在还疼呢。”
  “是不是有点太娇气了?”
  “……那你下手轻一点嘛。”
  说话的工夫,阮祎用余光看到贺品安拉下裤链,那儿鼓鼓囊囊的,只瞧了一眼,阮祎便感到脑袋里有马蜂般“嗡嗡”地叫着。他已经猜到贺品安要用他来做什么。如同本能反应,他舔了舔嘴唇,不住地分泌唾液润湿口腔。
  “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他亢奋起来,却不得不压抑着心中的急切,他如小狗讨食般前倾着身子,生疏而主动地说着荤话,“小狗给主人舔鸡巴。”
  “还记得上次吗?”
  “记得。”
  “记得我怎么教你的?”
  “记得。”
  “如果做得不好怎么办?”
  “……爸爸打。”
  “打什么?”
  “爸爸打小狗的屁股。”
  贺品安说出的字字句句,都将他逐渐引向神志不清的地步。他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贺品安拍了拍坐垫,他两腿之间的地方。
  “过来。”
  阮祎便凑上前,按照贺品安的指示,将下巴搁在了坐垫上。
  “屁股撅起来,给爸爸看看。”
  只要不看贺品安的脸,不看贺品安的眼睛,做到什么地步都可以。他什么都肯做。
  阮祎在心里不断暗示着自己。羞耻心使他陷入挣扎,而欲望诱骗他。
  贺品安让他摇屁股,他也一概照做。
  白花花的屁股肉晃起来,浪似的漂亮。阮祎的羞怯渐渐不再使他反感,反而成为了一种甘甜的调味剂。
  “真他妈骚。”贺品安舔着牙尖,笑起来,他硬了,于是情不自禁地开始骂脏。
  阮祎感到阴囊被卡环勒住,痛得他腰软。他闭着眼,假装自己沉在一片漆黑的海里。
  贺品安掏出硬胀的阴茎,捧起他的脸,他很快贴了上去,在脸颊碰到那火热的肉棍时,难以抑制地发抖。
  湿润的肉头蹭过他的唇缝。他抿了抿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感到喉头干得发痒。
  贺品安按住他的肩,止住他的动作。
  “眼睛睁开。”
  他睁开眼,漆黑的瞳仁,正如那片漆黑的海,海面上洒满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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