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追踪(119)
沈严吓了一跳:“诶!……你干什么?……”
程晋松的手摸上沈严的胸口,他低低地感叹:“你瘦了好多……”
手掌下的身体,肋骨根根分明,还有不用眼睛都可以感觉得到的伤疤。
沈严听得出程晋松话音中的疼惜,于是放松了身体,微笑着说:“没事儿,过一阵子就能吃回来。”
程晋松的手还在摸着那道伤口,他轻轻地说:“以后不许再让自己受伤了。”
“嗯。”
……背后拥抱的姿势不知在何时变成了相对,同时的心有灵犀,同时向对方靠近,同时寻住对方的唇,而后辗转缠绵。在经历过生死劫难,经历了一个月以来的养伤与照料之后,两人的关系早已亲密许多。
渐渐地,亲吻开始变得激烈,沈严感觉到程晋松的力道越来越大,衣服下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向上移动,并且集中于他胸前的两点,沈严也渐渐动情,一边热烈地回应着,一边感觉到下身的某个部分开始逐渐挺立起来。程晋松感觉到了沈严下身的变化,于是,他一边使力将沈严的下半身向床上压去,一边将手向下,摸上了他的fen身。
“你!唔……”沈严眼睛猛地一睁,可还没等说话,就被程晋松的吻再次堵住了嘴。沈严毕竟重伤初愈,腰上根本使不上力气,要用两手才能撑住身体,根本没有办法去拦,很快就被程晋松突破防线。
“唔!——”
如同电流通过,沈严的身体猛地一抖。而那里却瞬间更加涨大。
程晋松摸着沈严坚硬的fen身,轻笑一声:“看来,它恢复得比你快。”
“你!……”沈严嗔怪的话还没说出口,程晋松的手却在这个时候上下动作了起来,于是所有的话都变成了喉咙深处一声重重的喘息。程晋松带给他的刺激太过强烈,这是以往自己的zi慰完全无法相比的,沈严的脖子后仰,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了那个地方,手臂几乎支撑不住上身。
程晋松仿佛感觉到了他的无力,于是用右手揽住他的脖子,慢慢向床上躺去;而左手,还在不断地继续给予沈严刺激。两具身体亲密相贴,程晋松的反应也清清楚楚。
沈严迷乱地将手也伸了程晋松的裤中,同样动作起来。粗重的呼吸声响在耳边,点燃周围的温度。这样的亲密,两人心中都已期待许久。只是之前沈严伤重,又在医院之中,实在是时间地点都不适合,而今终于回到家中,两人竟都有些迫不及待。不过话说回来,面对深爱的人,又有谁不会希望与爱人更亲密一些呢?
沈严毕竟身子还没全好,很快就射了出来。他躺在床上,大口地呼吸着,享受着gao潮后的余韵。
程晋松吻了吻沈严,然后拉过他的手,用它继续为自己服务,不一会儿也射了出来。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一齐喘着粗气,之后又互望一眼,同时笑了出来。
“没见过你这么心急的,我才刚出院。”沈严的声音中透着一种gao潮后的性感。
“我可是为你服务好不好?”程晋松挤挤眼:“你在医院这些天,憋坏了吧?”
“去你的!”沈严用脚踹过去,程晋松笑着躲开。
程晋松没有想过,自己与沈严的相处会比预想得更加和谐。或许是经历了这场灾难的缘故,两人都感到了生命的脆弱,因此也对彼此更加珍惜。而且,程晋松和沈严本身的性格也都不错,程晋松外向,沈严内敛,一冷一热搭配得很是恰当。程晋松回想当初,自己还曾担心过自己会不会对男人的身体有排斥,可是刚刚的那一切。却发生的那么自然而然——甚至,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有一丝“更亲密一些”的渴望……当然,他知道沈严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允许,自己也并不是完全准备好了。但是,这段时间的相处,却足以让他对未来更加充满信心。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沈严虽然出院回家,但是身体还不能算是完全康复,仍需要在家休息。可是他根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人,虽然人还不能上班,但有些事,还却已经开始做了起来。
这天,程晋松来沈严家,发现沈严正在上网看火车票信息。
“嗯?你要去哪儿?”程晋松问。
“我想去H市一趟。”
“去H市,干嘛?”程晋松问。
“我想去找姜建东和李光北再了解一下当初案子的事。”
程晋松这才想起来当初李光北来到医院,说出的事情。于是他问沈严:“当初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好好讲讲。”
沈严点点头:“去年5月28日,H市发生一起坠楼案,死者叫丁荣钦,47岁,是李光北的远洋贸易公司的副总经理。虽然现场和尸检都没有检查出什么明确的疑点,但是丁荣钦的妻子说,丁荣钦那段时间好像心事惶惶的,似乎是和工作有关。而李光北公司也有人证实,李光北在丁荣钦死前一天,曾经把丁荣钦叫进他的办公室中聊了好久,据说丁荣钦出来之后脸色很不好。再加上李光北的黑社会背景,所以,我们怀疑,丁荣钦的死可能不那么简单。因为当时我们组还有其他的案子要调查,再加上这起案子中也没有特别明显的疑点,所以,我们只是派了一个人去跟进这个案子。”
“这个人就是赵刚?”
“是。”沈严点点头,然后面色渐渐转为沉重:“可是,赵刚在接手这个案子的第五天,就被人杀害了……”
“他是怎么死的?”
沈严沉痛地摇摇头:“当时我正在外地开会,突然间听到了赵刚被杀的消息,就连忙赶了回去。听同事们讲,赵刚是前一晚失踪的,第二天早上尸体在河里被发现,身上中了两枪。”
“中枪?”程晋松惊讶。
“嗯。美国的SIG226。”
程晋松微微皱起了眉头:“那枪找到没有?”
“没有。”沈严说。
程晋松点点头——这个回答,他并不意外。
“姜建东当时是刑侦队的副队长,他和我说,前一天,赵刚还跟他说过,似乎查到了李光北的一些事情,想去确认一下,结果就出了事。所以,最大的嫌疑人,肯定是李光北。但是李光北不承认是他做的,调查进行得很难,就连搜查令也是申请了好几天才下来。我们去搜查李光北和他情妇的家,结果姜建东在他情妇家地板上发现了赵刚的钥匙,这才拿到了确实的证据。然后警局很快就将案子送审了,可是我在看检察院的证物复审报告的时候,发现那个钥匙根本不是赵刚遇害的当晚掉在那里的,而应该是时候被人放在那里的。而能做这件事的人,就只有姜建东。”
沈严深呼吸一口气,接着说:“于是,我就去问他。他说是因为调查没有进展,才想出了这个主意。我不同意他的做法,就找到了局长,最后到底把那份证物撤了出来。但也就是因为这样,没有了实质性的证物,案子败诉了。”沈严说了这么多,似乎有些疲累,他靠在椅子背上,叹了口气:“我一直都认为赵刚的死一定是李光北做的,可是他那天跟我说了以后,我想了好久,却越来越不敢确定。”
程晋松一时也没有说话,似乎在对整件事加以分析。过了一阵子,他才开口:“那你想怎么做?”
“我想去找建东和当时的同事再去好好了解一下当时的事情。赵刚的死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疙瘩,我一定要查明真相。”
程晋松点点头:“我明白了。不过你现在就算去,也可能找不到什么人。”看到沈严不解的眼神,程晋松解释道:“你不知道,最近南边在打hei,从北边抽走了不少警力,我听说,H市刑侦队几乎全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