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说他喜欢你(14)
“你是他们的朋友吗?”女孩问道。
五个被束缚身影从她周围浮空而起,那是帕德玛夫人和她的队员,此刻他们像是被困在一道看不见牢笼里,所有人都面露痛苦,丝毫也动弹不得。
沈时年提起猎刀,沿着未曾被他切开的钢索往上飞奔,地心引力连他的衣角都抓不到,很快就登上塔顶。
“没用的,”女孩轻轻摇头,“难道你不知道吗?”
就在他举着猎刀朝女孩劈过去时,那把斩断钢索、劈开桥面的利刃忽然像玻璃一样碎裂开来,每一块翻出去的裂缝都映照出女孩得意的笑容。
“……我可是神啊。”
紧接着,还未落下的碎片又重新聚集成型,化为无数细小的刀刃,尽数朝沈时年刺去!
沈时年立即翻身闪躲,却还是无法避开如此密集且迅速的攻势,手臂被划了一条裂口,从肱肌一直延伸到小臂。
血液流出来的瞬间,女孩忽然疯狂地大笑着,目光死死钉在他身上:“你知道我找你多久吗!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沈时年没有理会受伤的手臂,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地淡然从容,他与女孩对视,缓缓开口:“我也找你很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受一下小沈同学的暴力美学(牛顿落泪)
世界观慢慢展开,请各位读者系好安全带,接下剧情会越来越刺激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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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顾炤睁眼时已经日上三竿,看着熟悉的天花板,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去窗边掀起开帘子。
花匠在楼下修剪树枝,他面前那两棵月季落了不少花瓣,游泳池改造而来的池塘里窜着几条金鱼,叼着花瓣就潜入水里。
昨晚他没喝多少酒,到最后都还保持着清醒,还打电话让家里司机过来把其他人都送回酒店,吕蒙是最后一个走的,他被景莹莹欺负惨了,抱着电线杆吐了个够,然后就抓着顾炤胡言乱语,口齿极其不清楚,顾炤根本没听清楚几句。
唯一映象深刻的是他好像说了一句“你男朋友”什么的,顾炤说我还没男朋友,吕蒙就来劲儿了,说自己什么都知道了,让他别骗人。
“那你说说看,我男朋友是谁?”
吕蒙贼贼地看了看周围,然后凑在他耳边,说出了一个名字。
顾炤当即愣神,以为是景莹莹跟他拼酒时说漏了嘴,让这家伙误会什么了。
“这件事你不准给别人说。”
吕蒙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
没拍不要紧,这一拍就又开始吐起来,直到把胃里的东西彻底吐干净,他才又抬起头,冲着顾炤傻笑:“……我觉得你跟他挺配的。”
顾炤扬起眉毛,牵起嘴角:“用得着你说。”
一想起这一段,坐在床上的顾炤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忘了件非常重要的事,他赶紧去找手机,结果整间卧室都没有,他穿着睡衣下楼,还没到楼下就听见了钢琴声。
离楼梯口不远处摆着一架三角钢琴,女孩坐在上面弹着,小短腿刚刚够着地,轻轻打着节拍。
顾炤没有打扰她,而是去找陈姨,问自己的手机在哪里。
陈姨是家里的女管家,精神抖擞的小老太太,瞧见顾炤很开心,笑着说:“给你放茶几上的。”
顾炤去客厅,终于把手机拿了回来,打开一看好多人都给他发了消息,他一条一条往下翻,发现和沈时年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天他把奖杯照片发过去的时候。
沈时年一直没回复。
昨天晚上他给沈时年打过两通电话,可是并没有打通,吕蒙说他人在玉城,难道是来办什么事?
顾炤盯着手机屏幕,满脑子胡思乱想。
“哥,”身后冷不丁儿传来一声,“陈姨叫你吃饭了。”
钢琴声已经停了,顾汶不知道什么来到他身后,仰着小脸看他。顾炤一笑,弯腰在她脸上捏了一把,问:“有没有想我?”
“没有。”顾汶把他的爪子拍下来,毫不留情地转身走了。
陈姨做的早餐完全是中式的,豆浆包子配油条,顾汶只吃了一丁点儿就想下桌,顾炤强行把她摁在椅子上:“多吃点,你在长个儿。”
顾汶冷冷道:“长成你这种傻大个儿?”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用这个词形容他,顾炤也没生气,恶劣地笑着:“可以呀你,小姑娘,皮痒了是吧?”
“我是受法律保护的未年人,”顾汶扫了他一眼,“虐童犯法。”
“教育儿童总不犯法吧?”
顾汶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顾炤挑眉:“没什么,就是打算跟妈建议一下多给你报几个补习班。”
“哥!”顾汶急眼,显然是被他的威胁唬住了。
“你那首曲子最近才练的吧?”顾炤看似问了句不相关的。
顾汶小声问:“怎么了,弹得不好?”
“不,不是,”顾炤揉了揉小姑娘干净柔顺的头发,“下次想给哥哥弹钢琴可以直接叫我过去。”
顾汶听了这句话脸忽然就红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猛地推开顾炤跳下桌子,怒道:“你没洗手!”
顾炤朝她眨眼,摊开摸过油条的手,笑得满脸得意。
整蛊了傲娇小妹,顾炤心情转好,哼着歌去花园里瞎逛,花匠是陈姨的老伴,平时就爱板着脸,不爱说话,但是脾气却谈不上古怪,顾炤时常跟他聊天。
“金叔,发什么愁呢,看你站半天了。”顾炤凑上去问。
花匠带着老花镜,盯着一片三色堇,说道:“这花昨天晚上焉了不少。”
顾炤仔细看去,发现确实有很多残花败朵,像是在太阳地下暴晒后的结果,或者就是水分没给足。
忽然想起什么,顾炤问:“我小时候种的丁香现在还活着吗?”
“还在,”金叔想了想,皱眉道,“也不一定,得再去看看。”
两人来到丁香树前,现在这个季节应该正值花开最艳的时候,顾炤却看见淡紫色的小花跟三色堇一样焉了一大片。
金叔叹了口气:“今年天势真奇怪,就一晚上时间,好多花都成这样了。”
难怪他今天在这站了整整一早上,原来是在愁这个。
“没关系,”顾炤拍了拍金叔佝偻的背脊,“明年还会接着开,下个季节又有别的花了。”
老花匠叹息着摇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炤进屋后,看见陈姨正手忙脚乱地给顾汶吹头发,小姑娘年纪轻轻洁癖不小,还一直在抹眼泪,鬓角的头发刚被吹干又被泪水打湿。
他走过去问:“这就哭鼻子了?”
顾汶瞪他:“……都怪你!”
“汶汶有个同学今天过生日,”陈姨连忙解释,“本来吃完早饭就该走的,洗了个头耽误到现在。”
顾炤抓了一张餐巾纸,往她脸上抹了几把,笑着说:“这有什么好急的,一会儿我送你过去。”
顾汶又气又恼,硬生生吹出个鼻涕泡来,顾炤见状立即笑开了花,拿起手机就“咔嚓”拍了一张。
如果有妹妹却不能拿来玩,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顾炤这么一通操作下来,又耽误了一些时间,顾汶从自己房间里抱出礼物盒子,一个劲儿地直催他,他也不逗人玩了,老老实实去了车库。
覃女士的收藏颇为丰富,而且完全按照她的喜好来,一半以上都是开出去会因为排放量太大吃罚单的古董款,也有不少ins网红爆款,那辆满配置的mini cper都只是陈姨的买菜车。
车库里唯一属于顾炤的是一辆迈凯轮p1,这是他那早逝的老爸留给他的遗产,老爸曾经说过“我儿子以后就要开最帅的车泡最正点的妞”,可能连他也没想到的是,他儿子现在只想开他的车出去钓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