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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我(100)

作者:无虞 时间:2022-06-06 08:52 标签:破镜重圆 校园 甜宠 年上 竹马竹马

  不同的是他心思细腻又感性,在秦殊的溺爱里长大,知道什么是爱也拥有无穷无尽的爱——明明是他没教好,怎么能怪一个不通感情的人没有开窍呢。
  “我生病了,”直到不动声色地在秦殊下唇磨出一个淡淡的牙印,他才直起身,迎着对方不明所以的目光,没头没尾地开口,“我生病了,所以会胡思乱想,会钻牛角尖,想问题只想半截。但现在病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秦殊看着他的眼睛,直觉他还有下半句。
  “现在你想说什么,想问什么,都说来听听吧,”林芜果然笑起来,看着他轻声道,“不急,想问多少都可以,我们有的是时间——哥,我会好好回答你的。”
  回答你什么是我想要的爱,什么是我想给你的爱——以及我是多么无可救药地,毫无保留又如履薄冰地爱着你。


第100章 可以
  说是随他问,秦殊倒也没有急于行使这项“特权”,反而像是怕林芜嗓子疼,反常地主动开口说了很多话,没怎么给他插话的机会——尽管事实上他的感冒已经到了后半程、没完没了流鼻涕的时候,如果不是昨晚吹风淋雨又烧了起来,这时候都该痊愈了。
  话题零散,也没什么逻辑,语调是他听惯的平稳,像在给他讲睡前故事,或是念一封漫长的自白书。
  而他终于能放任心底涨潮已久的依赖欲流溢出来,安心地靠在秦殊身上听他讲,数彼此重叠的心跳,做一个懒倦又漫无目的的好梦。
  “我其实很怕自己在这层关系的包庇下犯错,一直很怕,”他听见秦殊轻轻叹了口气,用有些无奈的语气说,“就像很多家暴者,借着婚姻的豁免行使暴力,仗着一层伴侣的关系伤害对方……交往之前我还能名正言顺地和你保持距离,警告自己有些事没立场去做,但现在就像你说的,能做的不能做的都解禁了,我站在离你那么近的地方,要是哪天……我该怎么办呢?”
  秦殊的语气不像问他,倒像某种无可奈何的祷告,带着让他心口发堵的无力感——他眨了眨眼,想问秦殊那要到什么程度他才能不害怕,又隐约觉得自己是知道答案的。
  爱与欲,冲动与迷乱,终点不外乎是……
  还没来得及想通,他又听见秦殊没头没尾地问他,但是小芜,我能在你身上装一个监听器吗。
  “可能有些过分,”暖黄的灯光落在他眼底,晕成很柔和的光泽,“但我好像真的离不开你了。”
  很病态的一个请求,病态到让人一时分不清这算玩笑还是真心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带上几分求婚似的纯情感,仿佛他想给心上人戴上的不是监听器,而是戒指。
  林芜看着他的眼睛,数到第514下的心跳突然就变得混乱起来,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像将将退去的低烧又要卷土重来,将他拉进某个情迷意乱的梦里。
  然后他咽了咽口水,听见自己有些沙哑地问,如果最情迷意乱的时候都能克制住自己,你是不是就能放心了。
  秦殊没听清,略微侧向他问他说了什么。
  林芜却摇摇头,后知后觉被自己的想象烫到,撑着微微发热的脸颊轻声说:“哥,你知道吗,其实轻微的窒息能放大感官,对外界的刺激会更加敏锐……包括在床上。”
  最后五个字是贴着秦殊的耳朵说的,很直白的暗示。
  秦殊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从他还浮着淡红的眼角扫过去,语气一转,少有地对他刻薄:“又有精神了?之前谁哭着求我别再往下做的。”
  说罢还抬起手,给他看手背上几道抓痕——浅浅破了皮,陈列在青年白净的皮肤上很扎眼,显然是他的手笔。
  大概是在裤带被解开的时候。
  林芜一时无言以对,倒是被这种许久不曾听过的冷淡语气激得有些心猿意马,抓着他的手背亲了一下,暗自惊讶秦殊那时候没报复他,怎么现在话里反而压着火气。
  然后他不知从这个事实里悟到了什么,又忍不住笑起来,得寸进尺地爬坐到秦殊大腿上,明目张胆地撩他。
  他其实很喜欢这样自上而下的角度,能看清对方平时被镜片挡住的睫毛。
  但秦殊没给他仔细欣赏的机会,掀起眼皮默默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伸手揽下他,抓着衣领咬上他的嘴唇。
  起初只是刻意为之的警告,凶得有名无实,然而或许是昏沉暧昧的气氛使然,又或者他们已经太久没有好好接过吻,渐渐地这个吻就有些变了意思,无端生出滚烫的缠绵来。
  直到林芜喘不过气,推着他的肩膀无声抗议,他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松开手,垂眼望着陈列在他近前的白净皮肤和纤细锁骨。
  “哥,你不能……”林芜被他咬得肩膀一颤,却也没有阻拦,甚至略微仰起头,方便他把吻痕印在中意的地方,底气缺缺地控诉他,“不能趁我没法用鼻子换气的时候欺负我,现在我的接吻技术只有平时的十分之一。”
  “那就乖乖听话,等病好了再来报复我。”秦殊到底还是舍不得欺人太甚,留了个浅浅的印便罢休,揉揉他的头发意有所指地说,“该量体温了。”
  林芜点点头,装作识趣地不再招惹他——生病的时候缺氧感尤其明显,刚才他被亲得视线模糊,直到现在身体还有些发软——张嘴含体温计的时候又无端觉得这个行为让人想入非非,忍不住探出舌头舔了舔冰凉的金属柱,抬眸看向秦殊。
  但他哥显然不打算配合他的心血来潮,无动于衷地将温度计塞进他嘴里,甚至警告似的戳了戳他舌底,又伸手摸摸他乱翘的头发,一套动作下来有点儿像训小狗。
  他原本也没什么力气,撑着精神说话的时候觉不出,现在被迫安静下来,那点儿强弩之末的精力就悄无声息地被卸空了,懒洋洋地提不起劲来,只能靠在秦殊身上出神,像小时候一样数着秒等三分钟。
  数到30的时候他听见秦殊叫他的名字,又静静地睁开眼看过去。
  “小芜,我可以……”秦殊顿了顿,有些不知该如何表述这个问题——太冗长也太理想,甚至显得有些自私。
  ——我可以不那么如履薄冰地同你保持距离,可以对你做比玩笑更过分的事,可以相信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对我失望、不会离开我吗。
  良久有等到下文,林芜眨了眨眼,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
  秦殊才意识到他不能说话,在心底里自我批判了两句,沉默片刻,毫无征兆地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温声道:“没什么。”
  林芜倒是没有追问的意思,只是含着温度计静静看向他,目光纯粹而湿润,像什么无害的小动物。
  然后拉过他的手,缓缓在他手心里写了两个字,“可以”。
  什么都可以。


第101章 玩笑
  “小芜,那天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听见这个问题的时候林芜正靠在他肩上闭目养神,昏昏欲睡的大脑没能及时作出反应,回过神来话已经说出半截:“没什么,就是喝醉了想占我便宜……嗯,记不太清了。”
  秦殊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手指从他耳后抚过去,温温凉凉的触感,舒服得他不自觉眯起眼,像只被揉顺了毛的猫。
  察觉他有所怀疑,林芜抬起头,用柔软的脸颊蹭了蹭他手心,试探着问道:“哥,如果那天我没逃出来,或者他动手打了我,真对我干了什么——你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不择手段地报复他吗?”
  他加了很多修饰语,把一句简单的话拖得很长,试图从对方的神情中捕捉到些许真实反应。
  然而一无所获,秦殊的神色始终是淡淡的,与机窗外澄净的阳光别无二致——只是没有温度,更像某种人造的产物。
  “我不知道,”语气也是淡淡的,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电视剧的编剧会有艺术考量,但我只是单纯地不想让他好过,如果一时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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