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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画家(69)

作者:其实是九节狼 时间:2021-05-30 08:21 标签:双性 年下 狗血 扮猪吃虎

  何筝固定好后面的绑带,就走到杜夏面前将胸口的绑带也收紧,紧致到勾出腰身的轮廓,那两颗肿大的奶头也隔着布料凸起,何筝随手逗了逗,杜夏就深深抽了一口气。
  “真好看。”何筝说完,拉着杜夏去对面其中一个被二次隔断的房间,那里的门口处有面贴在墙壁上的镜子,也不知是哪个租客留下的,很窄,但长度够,可以看到从头到脚的打扮。
  杜夏站在镜前一米左右的位置,身后,何筝搂着他的腰,他们不能再退后了,这个隔断屋比杜夏的一居室还狭窄,何筝的背已经靠上衣柜的侧面。
  何筝盯着镜子外的杜夏,很期待杜夏接下来的反应,杜夏却怔愣许久,盯着镜子里穿浅绿色babydoll的那个人,像是不相信那就是自己。
  自己穿着条有白色蕾丝花边的lo裙。有点凌乱的黑发披在肩膀上遮住一小部分肩带,脸颊泛红像是打了层腮红,娇滴滴的,嘴唇和眼角也红。
  裙摆晃荡在膝盖稍稍往上的位置,视觉上显得整个人更为纤长。与下摆的宽松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交叉于上半身的绑带,杜夏腰线瘦窄的像里面又绑了件束腰,很是古典端庄。
  比起俏皮萝莉,这样打扮的杜夏要是放在这种着装盛行的几百年前的欧洲,更像位受性别限制的的年轻女画家,消解疑难的方式办法是独自跑到田野里,寻找灵感和绘画。
  杜夏胸口的弧度若隐若现,弧度上的那一点凸起证据确凿,被何筝隔着衣服捏起,两指夹住,向外拉扯——
  杜夏小幅度地反抗,目光却望向别处。比起何筝的恶作剧,他有更担心的东西。
  “会被看见的……”杜夏双目越过两扇门往连同自己的一居室和楼梯的过道望去。这一栋楼的房间有九成九都是租出去了,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上楼下楼的人走到这条过道,冷不丁一瞥,就能看到里屋穿裙子光脚的杜夏。
  杜夏不拒绝穿裙子,他仅仅是想换个地方,或者把门关上,何筝一个要求都不满足他,反而变本加厉地将他暴露在外。
  何筝掀起杜夏的裙摆,再将他的内裤褪到腿根,露出他被剃了毛后光洁如白虎的三角区域。
  杜夏差点惊呼,下意识要把私密的部位捂住,何筝也不拦着,他挡他的前面,何筝从前穴口处借了点淫水,湿润扩张他的后面。
  杜夏腰身前倾,双腿发软腿根夹紧,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又惊恐,下一秒就要惊呼出声,何筝又将裙角塞进他嘴里,要他当口塞似的咬着,把拒绝和求饶咽回肚子里。
  而若是不小心发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肯定会被经过门前的人注意到。
  “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何筝抓住杜夏的手,要他双手撑在镜面上。镜子里的杜夏塌腰翘臀,大腿紧闭,小腿又分开,脚尖颤颤巍巍点起,姿势窘迫又淫乱。
  何筝没把他臀部的裙子掀起露出双瓣,他嘴里咬着前面的裙摆,勃起的性器已经一览无余,没有毛发的遮蔽后更加可怜兮兮。
  “……水果然变多了。”何筝拍了一下杜夏的大阴唇,再用掌心揉搓,抵在他耳边轻声,“还说自己不是骚货。”
  何筝的手指又从杜夏的小阴唇抹过,继而插进后面。他没莽撞,花了好几分钟时间做扩张的前戏,一旦需要借水做润滑,他就在镜子面前作弄杜夏的其他部位,甚至谎称听到有脚步声,吓得杜夏夹得特别紧,何筝整根进去后他都没反应过来疼,腿根不受控制的颤抖,就怕被人发现,但又没地方可以跑,只得一直叼着裙摆露出性器,被何筝站着后入许久。
  杜夏神经紧绷,承受何筝撞击的同时不住地往门口瞥去,逐渐喘不上气。
  何筝把绑带束得太紧了。
  杜夏像是被注入前所未有的催化剂,主动扭头向何筝索吻,唇舌湿润又胸闷气短:“到、到床上去。”
  何筝被那个吻慰藉到了,总算关了最近的那扇门。杜夏发出一声劫后余生般的带哭腔的喘息,主动坐到何筝身上。


第58章 那个男人特别在哪里
  后来,何筝用程文森的护照买了去欧洲的机票,他在港岛机场被程艾琳的人逮了个正着,那种俗套的“不努力就会被继母胁迫回去继承家产”“拿着这几百万离开我儿子”的戏码也一度上演。
  那是女人之间的厮杀。婚后改随程荣升姓的程艾琳,和何筝的生母艾琳新账旧账一起算,处处留情的程荣升是一切恩怨的导火索,他在这些恩怨情仇里又隐身了,非常讨巧的置身事外不掺和,纵容这两个女人消耗心力。
  只因他知道,不管程太太是谁,他数年打拼下来的家业,都是留给儿子继承的。程艾琳生不出儿子,自有张艾琳,沈艾琳上赶着为他生。他又挑了个最听话的艾琳放在英国好生养着,这个最听话的艾琳竟意料之外地生出最逆骨的程文森——哪怕他从小受上流精英的那一套价值观熏陶,他到最后竟选择当个普通庸常的何筝。
  程荣升会痛骂那位生了程文森的艾琳丫鬟身生不出公主命,他在程文森面前还是时刻保持一个豪门父亲的儒商风范。他还是没接受——或者说不相信——何筝单方面断绝与自己父子关系的事实,更匪夷所思的是,何筝消失的这半年并非行万里路看万千风光,而仅仅是待在和港岛一江之隔的蓉城,和一个叫杜夏的画工生活在大卫村。
  何筝在机场现身时杜夏就在他身边。这只是一次短期旅程,要不是被程艾琳截胡,他们半个月后又会回到大卫村。
  当真像是在这个小村庄里私定了终生。
  “那个男人好在哪儿呢?”这是程荣升最好奇和关心的。他问何筝,想知道杜夏靠什么迷了何筝的心窍,何筝看着自己那三更半夜都要抹发蜡梳一丝不苟背头的父亲,只是一笑。
  “你不会懂的。”你也从未让任何一个女人见过你最真实的模样。
  “你也不会想体验的。”你能让那么多女人为你着迷,就是因为你擅于满足她们的幻想,填补上幻像。
  所以没有人想看到你真实的那一面。他人是你的地狱,但杜夏是何筝的天堂。
  杜夏能接纳何筝的怪癖。
  连何筝自己都诧异,他在性事上会如此暴戾。好像也只有在这种事情上,他那些压抑的、在现实生活中无法宣泄的情绪才会苏醒,杜夏则是比他欲念还要更深的容器载体,安静又包容,像娃娃体验馆里没有生命的乳胶人形。
  老四是娃娃馆的常客,以为何筝也是单身汉,很早就向他推荐过这个销魂地。这确实是个科技改变生活的好产业,底层男性可以在这里解决性需求,费用还比街巷里的按摩店便宜。老四不止一次给何筝安利,那里面的娃娃皮肤嫩滑,身子骨更软,穿的裙子也漂亮,除了不会发出声音,使用感跟真人相差无几。
  但从另一个角度,这也可以是优点。娃娃是不会说“不”的,人可以对娃娃做任何事,不止是折成怪异的姿势。某次盛情难却之下,何筝极难为情地陪老四去了一趟。
  他当然没告诉杜夏,更没和老四一起进房间,守身如玉连展示用的娃娃的手都不敢碰。但他把展示橱窗里一条若色裙子买回去了,之后又去了一两次,不为别的,就是买裙子,一眼就相中的特别少女心的好看裙子。
  他想看杜夏穿那些裙子,上半身被繁琐的绑带勒紧到不得不昂首挺胸的程度,矜持淡漠的像旧欧洲庄园里的新婚少妇,下面却又空荡荡,什么都不穿,手伸进去就能摸到湿润的下体,欲求不满地吞吐着随便什么道具。要是打翻了什么东西到地板上了,杜夏拿抹布擦拭的时候得跪爬在地上,撅起的屁股被裙摆盖住,需要主人装不经意地掀开来,才能露出湿哒哒不停流水的两口肉穴。
  女仆lo裙装play。
  这种性幻想简直是直男标配。
  杜夏终于把路走宽了一回,寻思着何筝开口“芝诺的乌龟”,闭口“弑父娶母是每个人都逃不掉的命运”,对小裙子情有独钟说不定是有恋母情结。
  岂料何筝实话实说,摊牌道:“没,我就是肤浅,我在床上就这点低级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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