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怀了前男友的崽(60)
厉柏远似乎受到了回忆的鼓舞,这次没有拐弯抹角的只碰林鸠的嘴角,而是吻住他的唇,衔着那颗唇珠含了含。
在林鸠用力把他推开前,厉柏远后退,抹着被林鸠咬出一点血的唇角,把血珠子吃进去:“这张嘴巴怎么那么硬,”哄着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他此刻冲动上头,话还没讲清楚,但不后悔。
林鸠抖着指尖:“滚出去。”
厉柏远直视他:“你担心我,没有放下我,啾啾,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回来了,这次我会一直照顾你,你不用走出你的城堡,即使你已经走出了,可在我的城堡里,啾啾还是我的小王子。”
厉柏远握着林鸠的手,林鸠没有掰开,伸脚在厉柏远膝盖踹了几下,厉柏远让他踹,随后拢起林鸠的膝盖:“啾啾不要生气。”
林鸠被厉柏远说得难受,他又不是块石头,一味的拒绝用冷淡的姿态装饰自己,时间久了也不会有多么的好受。
厉柏远对他而言,是个很特殊的存在。
少年时期的悸动,无疾而终的初恋,阴差阳错的重逢,稀里糊涂地血缘牵绊,不管从前还是今天,他都很神奇的重新跟厉柏远绑在一起,明明隔了好几年的光阴,这人却那么近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又远又近,似乎变了,可也没变。
厉柏远没有马上揭穿自己小木头马甲的身份,他知道林鸠会重新接受自己,无论林鸠嘴巴上无论说什么,眼睛和心是瞒不了人的。
也许林鸠会无情嘲讽他,咬他,踢他,可这些行为依然没办法阻止两颗正在靠近的心。
厉柏远回了住租房,兴奋得都没怎么能合眼。他知道自己和林鸠是重归于好了,林鸠,啾啾,啾啾怎么那么好呢。
翌日小雨如丝,厉柏远一宿没怎么合眼,他自己能折腾,就带着沙皮狗折腾,牵着不情不愿在长瞟道路上一去不复返的狗子,漫步在小雨中,光走还嫌不得劲,开始跑起来。
林鸠睡醒经过阳台,正好和带了早餐回到楼下的厉柏远对了个视线。
厉柏远外套沾着细碎的水珠,拎了早餐走到四楼的出租屋外,敲门。
把热腾腾的早餐送到林鸠手上,厉柏远在旁边娴熟地坐下,林鸠真觉得厉柏远发疯,有谁早上下雨的时候会带狗出门跑步。
厉柏远精神抖擞地看着他:“啾啾,我很高兴。”还有话没说完,盯着林鸠的脸,“想亲你。”
两条沙皮狗排排坐的望着林鸠,林鸠避开厉柏远的目光,有种被三条狗包围的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 林鸠:养狗大户。
待修错字,谢谢大家。
第46章
林鸠没让厉柏远亲, 这人的眼神跟点了把火似的,烧得慌。
厉柏远把豆浆和包子分开摆好放在餐桌,椅子给林鸠拉好, 自来熟地先去给两只狗倒了狗粮,洗过手后才在另外张椅子上坐下, 看到林鸠开始吃早餐,自己才动手。
林鸠看厉柏远衣服也没换, 虽然雨很小, 这么几轮跑下来,衣服外层基本都是湿的。
出租屋内没有适合厉柏远的衣服,林鸠面无表情地吃了几口包子,一个包子下肚后,转身去衣柜找了一条干净的大毛巾, 朝厉柏远身上一扔, 眼睛没看人:“自己擦。”
厉柏远笑笑, 拿起毛巾往头上擦,过了几秒, 说:“关心我。”
林鸠:“没有。”
厉柏远这会儿脸皮已经厚了不少:“没有就等于有。”
林鸠瞪了一眼厉柏远,曾经那什么高冷男神的形象一去不复返, 面前的人比家里的狗还黏人的。
厉柏远埋头认真地把早餐吃完, 主动收拾残局,把阳台上干的衣服收回来,又把垃圾桶的塑料袋一套,到楼下把垃圾清理了。
基本不用林鸠做其他事,原以为厉柏远会消停,中午不到,厉柏远拎了两大袋食材回出租屋, 还有几包内裤,两包休闲的衬衣长裤,塞进出租房那小柜子的底层,还当着林鸠的面,完全没有掩饰。
林鸠眼皮狠狠跳了几下:“你在干什么。”
厉柏远说:“放点衣服。”
他看着林鸠的眼睛:“以备不时之需。”
其实厉柏远还没有其他方面的意思,林鸠的肚子越来越大,他担心林鸠有个意外,自己好方便留在他身边照看,可对上林鸠的目光,似乎还有别的意思.
厉柏远态度真诚地说:“如果啾啾有别的需求,我可以给你服务。”
林鸠想把厉柏远跟他的狗整个都打包扔出去。
厉柏远开始赖在林鸠的出租房不走,一室一厅的格局,林鸠自己带豆子住还算勉强,多了个像厉柏远这样高大的男人,总感觉在室内转个身都怕撞到对方。
厉柏远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和林鸠试图商量:“我的房子比这边大,设施家具也齐全,要不啾啾考虑考虑到我那住?”
林鸠嘲讽的口吻反问:“我的房租你付?”
厉柏远:“我付。”
“你……”
林鸠没要厉柏远的钱付房租,更没想和厉柏远上去住他的两室一厅。出租房虽然小,可也是他一点一点打扫整理的,即使沙发甚至空气里飘着豆子脱落的狗毛,那也是他的窝,去其他地方都没有这种感觉对。
感觉再对,至始至终却也少了点东西。
厉柏远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把林鸠住租房内能换的东西都换了,换完差点被林鸠赶出去。他白天把笔电搬到沙发,和林鸠一人占据一边,林鸠处理他的视频,厉柏远处理些数据和工作邮件。
两条狗蹲在沙发前,加上两个大男人,小客厅实在容纳不了更多的东西。
一方小空间被占得严严实实,挤得慌,林鸠之所以没赶人,是因为他多了份安心。
这份安心,是他无论如何收拾整理,都没有的感觉。
也只有厉柏远能给……
林鸠从笔电抬头,偏过脸看着专注处理邮件的男人,眉目深邃,内敛了许多,几年不见,厉柏远早就脱离了学生时代记忆里的那副样子,看久了似乎不认识这人,觉得陌生,但再细看,仿佛没有多大的变化,又觉得厉柏远有这样的变化再正常不过。
至少厉柏远这个人越变越好,不像他,活得挺糊涂,前几年为了还债讨生活,只要能赚钱的技能他都愿意去学,如今债务不再压在身上,肚子里的崽又让他步入另外一个新奇茫然的世界。
他总是在还没准备好的时候迎接新的生活,熬几年,才能让自己沉进那个状态里。
稍微晃神的时间,厉柏远暂停手上的工作,凑到林鸠面前。
“啾啾。”
林鸠喉咙一紧,后退,背靠着压在抱枕上:“你靠那么近干什么。”
厉柏远眼都没眨:“方便让你仔细看我。”
林鸠:“……”忍了忍,没忍住,“油腔滑调。”
他推开厉柏远:“我要进房间录视频。”
厉柏远没闹他:“好,有事可以叫我,我就在客厅。”
林鸠换了身衣服,准备录个拆箱奖杯的视频。答应粉丝录制的,却拖延了一个多星期。
他把镜头调好,忽然让厉柏远进去一下。
林鸠指了指摄像机的方向:“你去看看,这个角度会不会看到我的肚子。”
厉柏远走到镜头前,要林鸠稍微调整角度,林鸠照做后觉得不妥,往怀里放了个抱枕。
厉柏远看林鸠录个视频都有那么多的顾虑,知道这个意外带来的孩子确实给他的生活带来许多不便。
“如果以后老人们问起小孩哪来的,你打算怎么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