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27)
今晚的菜单:蒜蓉茄子,蒜蓉粉丝虾,番茄鱼,清炒莴苣。
四个菜,其中三道都需要蒜瓣,毛非就搬个小板凳坐在厨房角落里剥蒜,没拿碗,剥完就放在围裙里兜着。
“杀完了么?”他问,嗓音软,刚被抵在冰箱上亲的,要不是肚子叫得太响亮,还得被亲一会儿才能罢休。
“杀完了,腌都腌上了。”庄周回头看他,杀个虾都不敢看,还躲那么远,“蒜呢?”
“马上。”
“莴苣想吃片还是丝?”
毛非思考一瞬:“丝是不是不好切?”
庄周失笑:“我刀工切个丝还是可以的。”
“那就切丝吧。”毛非剥得手上都是蒜味,嘟个嘴,“干嘛不直接买蒜泥?”
庄周故意遗忘冰箱里的那一瓶蒜蓉酱:“怕找不到借口让你来陪我一起下厨房。”
这个直球打得毛非晕头转向,他站起来,像公主拎着裙摆,走到庄周身边后说话不过脑:“看我给你生一窝儿蒜。”
庄周笑得打颤儿:“是么,给我生的?”
毛非那个恨,“给你”完全就是个口语,他本意---看我给你表演个魔术,然后敞开围裙,看,我生了一窝蒜!
毛非一股脑儿把蒜瓣抓到案板上去,凶道:“是,叫庄蒜,好听不!”
庄周笑出声,不由分说把人捞进怀里揉一把:“晚上再生,生朵小桃花。”
“已经有那么多花了...”毛非捉在他腰上,也说起荤话,“不生了,生不下了。”
【庄周笑出声,不由分说把人捞进怀里揉一把:“晚上再生,生朵小桃花。”
“已经有那么多花了...”毛非捉在他腰上,也说起荤话,“不生了,生不下了。”
这回就近抵在瓷砖墙上,庄周将他囚禁在怀里,那双浸过冰块冷水的手探进衣摆摸上柔软的皮肤,毛非被冰得一缩,胡乱想挣扎却挣不开分毫,在眉心紧蹙的闷哼间被亲吻得更加深入。
好像有点不太妙,小腹上被硬邦邦地顶住了,这个架势似乎不像是能停下来的样子。
毛非推不开庄周,唇舌过分的火热,被揉捏的腰肢和后背却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那双手慢慢往下,就在要钻进裤腰的时候抽了出来。
唇舌暂歇,庄周微微弯下身,托着毛非的屁股将人抱起来,毛非本能地圈住他脖子又夹住他的腰,这个姿势他不算陌生,如果就这样干进来的话,会被干到很深的地方,要他每动一下都会忍不住想要求饶。
“非非,”庄周与他额头相抵,用好听的低音炮诱惑道,“先做一次,好不好?”
毛非眼角水红,像桃花沾染露水,他肚子又在煞风景地叫唤了,他讨好地去蹭庄周的鼻尖:“我饿了,我好饿,你听见了吗?”
“嗯,听见了。”庄周低笑,手指不老实地在一点点往下扒毛非的裤子,那么宽松,穿的是他的居家服,袖口裤腿都挽了好几道,衣领也大,欲遮欲掩的盖不住一半锁骨,庄周侧头咬上去,在白皙的肩头留下一颗艳红的草莓。
“但是,你这里也饿了。”庄周故意挺起腰身,性器威风凛凛地顶在毛非的屁股上,惹来一声示弱的“唔”,也让毛非同样硬起来的、无处可藏的性器戳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庄周又去吮他的唇,“先喂你这里,好么?”
两团白软的屁股肉已经被剥出来了,稳稳地团在庄周的手心里,毛非撑着他肩膀摇头:“不行,你做起来没完的,不行...”
棉拖从脚背上掉下去了,裤腿堆到脚丫上,只剩莹白的脚尖还露在外面,庄周将他又压紧几分,湿润的唇瓣从眉心一路细细地啄吻到颈窝里,他低问,“是在表扬我?”轻笑的吐息喷在脖根那片薄薄的皮肤上,这是毛非的敏感处,顿时就要他绷紧了身子。
“你...你放我下来,”隔着薄棉的睡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性器的灼热和硬度,毛非忍受着一层一层扩散开的酥麻,认命道,“别在这...去、去屋里...”
庄周胜利一笑,埋首到毛非的胸前含住那颗乳尖,隔着布料,摩擦的感觉更甚,是一种又痛又尖锐的快感,毛非“呜”一下子就挺起了腰,明明是被刺激地想去躲,反倒像是嫌不够一般主动送上。
布料变得濡湿,性器好像也冒出了一点汁液,毛非一手攀在庄周宽厚的肩背上,一手捉在他发间,不敢用力,怕捉疼他了,只边哼唧边轻轻推他:“不弄了,啊!轻点,疼...”
庄周又叼着变硬的乳尖磨一磨才好心放开,还要用力的亲吻一口才行,本想也去疼疼另一边的,被毛非拿手按住了,庄周失笑着直起身,听见他肚子又一串叽里咕噜的叫,便故意使坏地打趣道:“我们非非好可怜啊。”
毛非嘴巴一扁就像要哭了,脸蛋因为兴奋而涨得绯红,他抱住庄周,凑近着撒娇:“要贴脸。”
上次做爱时也是这样,总要贴贴脸,两边的脸蛋都要贴着蹭一蹭,第一次听见这种祈求的庄周被萌得一塌糊涂,只想把他干到晕过去。
脸颊蹭在一起,毛非心满意足地哼哼道:“去屋里嘛,速战速决。”
“刚刚是谁说做起来没完的?”庄周吻他耳边,又依着他,就以这样托臀抱的姿势往客厅走,将他放倒进沙发里,然后那么随手,就在茶几抽屉里拿出一管润滑液。
毛非胡乱踢掉裤子,光溜溜地往庄周腰上勾,“你还在哪儿准备了你!”勾到了,就要趁势坐起身,没能得逞,被庄周重新压在怀里,“是我失策,除了厨房哪儿都准备了,下次你要小心,可别在车里发情。”
“谁!谁发情了,是你...唔!”毛非拧着眉,冰凉的润滑液被手指送进穴口,他才第二次,还不太能适应,紧张得连说话都顾不上,一双手紧紧抱在庄周的脖子上,脑袋也埋到肩窝里去了,呻吟闷闷,只剩下一双涂了酸奶一般的长腿在微微颤抖。
“还好吗?”庄周只慢慢插进去两根手指,他声音低哑得不像话,比单纯的低音炮更加令人心动,毛非轻轻地点头,又将胳膊搂紧了一些,催他,“不疼,你...你可以再多一点...”
入手的软肉又热又紧,手指往外抽出时会瑟瑟地吮吸,庄周哄他,“乖,来亲一亲。”说着又重新插进去,这回是三根手指,进得缓慢且小心,毛非仰起脸去寻他的嘴唇,寻到了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一面肆意享受亲吻,一面努力放松身体,将手指越吃越深。
庄周忍得发疼,另一手推高毛非的上衣,从唇咬到下巴,再含住那枚突起的喉结印了个红痕,毛非双腿大敞,一条搁在沙发靠背上,还有一条垂到了地毯上,脚尖可怜兮兮地蜷缩着,好像在承受酷刑,可呻吟又那么享受。
“进来吧...可以了...”毛非双手摸到庄周脑袋上去,一边一个揉捏着他的耳朵,像安抚也像讨好,刚刚没得到疼爱的乳尖正被舌头用力舔弄,快感的弱电流蔓延在皮肤里,让毛非愈发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开得正艳,一片粉红。
两条裤子都丢在地上,眨眼间又落下一件上衣,毛非看着庄周遒劲漂亮的身材,又怕又馋,他急促地喘息,在炙热的性器抵到穴口时,忍不住紧紧闭上眼,“呜...你慢点...弄疼我,我就不...啊!”被撑开了,大股的润滑液从边缘溢出,在安静又燥热的房间里蔓延着淫靡的黏腻声。
“就不跟我做了么?”庄周帮他把话说完,轻轻嘶着气笑道,“晚了。”
性器一寸寸碾压着娇嫩的肠肉侵占深处,整个腔道连带着这具骨肉匀称的身子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庄周居高临下的盯着毛非,看他的表情那么不堪承受,唇也被咬着,从嗓子里泄出些楚楚可怜的抽息。
“慢点...呜!慢点...”毛非想去推庄周,反被捉了手一并覆到自己冒出黏汁的下身去,刚一握上毛非就弓起腰肢想躲,穴口被撑得又酸又胀,已经顶到最深处了,可进入好像没有尽头,每当他觉得无法再承受多一分毫时,敏感的软肉就会又被缓慢而坚定的插入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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