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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15)

作者:愁云伤疤 时间:2020-05-28 08:44 标签:甜宠  欢喜冤家  年上  

  毛非气得豁出去了,闭着眼睛嚷:“你休想!”
  身上骤然一轻,毛非又跌回桌上,他撑在桌边哑声咳嗽,看见朱铭被拎着后衣领拖走,又重重地被摔到地上,失衡失得严重,半张脸都蹭满了尘土。
  庄周站到毛非身前:“还好么,受伤了么?”
  毛非止住咳,望着庄周,又看看在地上挣扎着要爬起来的朱铭。
  他小声道:“没受伤,但是哪儿都好疼。”
  庄周轻叹一声,如果不是在学校里,他早就把人抱进怀里了,他眼神上下扫过一圈,最终在手背上停住:“手怎么了?”
  “哦,这个...”毛非手心覆手背地轻轻揉揉,青肿都还没退去,他瞧庄周一眼,“昨天,发烧打针去了...”
  至于为何发烧,稍稍一想便知。
  庄周又一叹,心疼坏了。
  旁边,朱铭站起身,拍拍灰,这一跤摔得他气焰无踪,只剩下心惊胆战。
  打架被抓现行,他根本无从辩解,只能面对着庄周老实道:“老师。”
  庄周面色不虞:“为什么打架?”
  朱铭说:“他欺骗我,我太生气了。”
  毛非不吱声,心想,你说,你说,你继续说,是我男人在审你,你说出花来也没用。
  朱铭却没再说,他接起一通电话,那边还没挂,毛非的电话也响起来。
  是庄强:“毛非你在哪?你来一趟辅导员办公室。”
  毛非哼哼:“干嘛?”
  庄强道:“宿管大妈把事情上报给导员了,现在我们要和你那社长当面对质,解决纠纷,你快来!”
  毛非想,完蛋了,他一介草民,朱铭一介当官的,没胜算啊。


第11章 看来这人也没把自己当学生
  “前天翘课一下午,夜不归宿,昨天翘课一整天,再次夜不归宿,再加上今天翘课一上午,合起来一共两天两夜。”
  毛非立正站好垂眸听着,不吭声,不用想就知道是庄强告的状。
  辅导员屈指敲敲桌:“是不是这么回事,毛非?”
  毛非乖巧地一点头:“是。”
  “开学才三天,你这挺嚣张啊。”辅导员姓钟,亲闺女刚会走,是个一天不晒娃就憋得慌的狂魔奶爸,名叫钟本骄,他道,“以后我女儿要是像你这样不学好,我要掌她手。”
  毛非想说“您舍不得”,也就想想,他一张小脸红透,偌大一个办公室里,好些导员和老师都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挨训,臊得他抬不起头。
  钟本骄扬扬下巴:“自觉点,开始陈述。”
  就差一副手铐铐身上了,毛非检讨道:“前天...不舒服,下午在宿舍睡觉,晚上...去,去我表哥家里了。”
  钟本骄:“走亲串门不碍事,那第二天翘课是干什么去了?”
  毛非:“还是睡觉,一直睡到晚上,然后发烧了,被冉青和夏肖骁送到医院去,今天中午才回来的。”
  钟本骄琢磨琢磨,问:“你冬眠呢这么能睡?到底去哪儿玩了?”
  去伯温,玩了一晚上,不信你问问坐你旁边的庄老师。
  毛非胡说八道:“没去哪儿,我...我和我表哥一起喝了点酒,难受。”
  “吱呀”一声,门开了,去卫生间洗脸的朱铭回来了,正好和他的辅导员在门口碰见,一起朝他们走来。
  于茜那张脸,一看就知道心情不太好,她和钟本骄的办公桌相对,坐下后看看毛非和庄强,直奔主题。
  她说:“闹得沸沸扬扬的那段视频,谁先解释?”
  不等人回答,便对朱铭道:“你先来。”
  钟本骄不乐意了:“我们孩子刚被你身为学长的主席干部堵在教室里殴打,得亏当时庄老师在门口接电话,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于茜的脸色又沉几分,看向庄周,一身西装革履坐那儿边备课边旁听,这就是宋语松老师偶尔提及的发小,的确半点夸张成分都没有,是真如夸赞中那般优秀。
  她再看看庄强,杵在这儿义愤填膺好端端的,哪里像是受伤了?反倒是旁边那个,跟朵花儿要蔫了似的。
  她问朱铭:“这又是怎么回事?”
  朱铭着急:“是我错了,但是也不至于像钟老师说的那么严重,没有殴打,我就拽着他胳膊晃了晃,没动粗。”
  他下巴上擦破了一块皮,丝丝冒血,黑色羽绒上沾满的灰还没拍干净,灰头土脸看着极其蒙冤,但是钟本骄护犊子:“晃晃还能把人家腰晃疼了?”
  于茜看钟本骄手指的是毛非,顿时脸色再沉几分:“到底怎么回事?宿管说你昨晚拿着锤头去和庄强打架,没打够是不是,今天又找这个动手,你要单挑他们214吗?”
  几人都默不作声,整个办公室都在看戏。
  于茜气坏了,对毛非道:“你叫什么?”
  毛非乖乖报上大名。
  于茜道:“腰怎么疼了?他弄的?”
  毛非说:“推了一下,撞到桌边了,又拿围巾勒我,差点窒息。”
  朱铭又气又急:“你不要夸大其词!”
  钟本骄会护短,于茜也一样偏袒自家学生,好歹是从大一带起来用在身边的,她眉心微蹙望向庄周:“庄老师?”
  庄周在一众视线里稳声道:“他背对着我抓在这位同学身上,我进教室里阻拦时,只听见他在怒骂。”
  于茜稍微放下心,却又听庄周继续说:“虽然两人各执其词,但是我们可以稍作验证。”
  钟本骄提醒道:“教室里没有摄像头。”
  “不用摄像头。”庄周说着朝毛非看去,“被推了一下,撞得很用力,腰疼?”
  毛非“嗯”一声,心想这十分疼里面还有五分是被你撞的,看你怎么装大尾巴狼。
  “那我们看看伤。”庄周又朝朱铭道,“他腰上若是有淤青,那他就没有夸大其词。”
  朱铭飞快地思考,当时他在愤怒中没有注意手劲儿,可他潜意识里并不想揍人,吓唬吓唬罢了,所以就算他的确推了一把,大概也没多恐怖,再说还有这么厚的衣服垫着。
  朱铭暗忖,这个伤,可以验。
  在座的都没异议,只是庄强和钟本骄要避嫌,于茜是女老师,不方便,验伤这活儿就落到了庄周身上。
  新来的代课老师,人生地不熟,不存在偏袒的可能性,肯定公正。
  在座的都如是想。
  等两人关上小储物室的门后,于茜道:“在他们回来之前,你们俩先把昨晚的事情解释清楚。”
  储物室里堆放着许多杂物箱,隐隐散发出铁锈和塑料的味道,墙边的小窗未开,玻璃灰蒙蒙,透出些微弱的阳光。
  两人在静谧中对望,庄周再忍不住,伸手将人捞进怀里轻轻抱住。
  毛非傻了,他还在挣扎他无法把“老师”叫出口,这下好了,看来这人也没把自己当学生。
  毛非一松劲儿,埋首进庄周肩窝里闷闷地哼:“干嘛呀。”
  “我走的时候还为你量过体温。”
  潜台词:怎么后来发烧了?
  毛非说:“我体弱肾虚。”
  庄周听罢就弯起唇,揉在他头发上的手滑到腰上去:“撞到哪儿了,给我看看。”
  “要是没青呢?”大衣拉开拉链,再掀起里面的衣服露出一截白嫩嫩坠着草莓的腰肢,毛非扭着身,他自己看不到,他问,“要是没青,你会帮我说谎吗?”
  以为会听见婉拒,再不济也是犹豫,可那声“会”那么干脆利落。
  庄周帮他把衣服压好,才生过病,怕这小身条又受凉:“而且是真的青了一片。”
  毛非半咬住下唇,等下出去还要对峙,会追根问底还会情景还原,伤心当晚就出去约炮,怎么想都会有一种借炮放纵的嫌疑。
  可是他没有。
  庄周抬手抚过他的脸颊和耳朵,安抚道:“先出去,之后的去伯温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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