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113)
一边可劲儿蹭,一边儿龇牙咧嘴地骂喵星语。
毛非抱起花旦:“乖哦,就只能陪你玩一下下,我还得做作业。”
今天下午的经济学课留了作业,本来打算在宿舍里等庄周的时候就给它搞定的,没成想杀出来一个姜朝雨。
逗猫棒拿在手上,铃铛响,羽毛飘,一人两猫满屋子闹。
庄周从阳台里接完电话回来时,看到他的非非正小跑着横穿客厅,身后跟着奔腾的小马你追我赶。
他笑道:“当心摔了。”
毛非倒在书房的沙发里歇歇,逗猫棒一丢,哼哧道:“不玩儿了,要写作业了。”
庄周跟来抱起他,朝他汗津津的额头上亲一口:“先洗澡。”
手腕上的伤口愈合得很快,结了一层血痂,已经可以见水了,就腰肢上的淤青还不容乐观,庄周看一次就从眼睛疼到心里,晚上睡觉都不敢搂着。
他用沐浴球揉出丰盈的泡沫,将毛非从头发揉到脚尖,毛非享受地任由摆弄,抱着庄周乱扭,打醋溜儿滑,还哼起愉悦的小调。
庄周笑话他:“跳钢管舞呢?”
毛非抓了一捧泡泡抹到他脸颊和下巴上:“嘿嘿,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
“等我写完作业了就告诉你。”
作业拿到书房里去写,不好好坐椅子,偏要盘腿坐在地毯上。
毛非问:“你也要忙吗?要忙多久?”
庄周打开笔记本,戴上眼镜,一边将庄穆发来的文件下载下来,一边道:“不忙,随便看看新闻,你有不会的就来问我。”
毛非“嗯嗯嗯”地答应他,然后就藏着小心思把课本翻开到一页涂鸦上,大墨镜,剃须泡,吊带小裙子。
毛非暗搓搓地兴奋,快写,写完就能玩换装游戏了。
【今晚注定不寻常。
庄周早该发现的。
他的非非写完了作业,没同往常一样拿着课本过来给他检查,而是只把自己送到他怀抱里。
毛非拱在庄周颈窝里:“老公。”
庄周低笑一声,事出反常必有妖,有一朵两天没沾雨露的桃花要化成桃花小妖了。
他捧住那两团蹭来蹭去的屁股肉捏一捏,故意压低声线呢喃道:“嗯,我的宝贝儿怎么了?”
毛非伸出舌尖去舔庄周的脖子,舔湿了,轻吹一口气,直白地哼哼:“发情了,你戴眼镜好好看,我好喜欢,就发情了。”
说着又去含住庄周的耳垂诱惑道:“老公,想要你干我。”
真是热情得史无前例。
庄周几乎立刻就硬了,隔着居家服顶在毛非的大腿根上,他喉结滚动,抬起手轻轻抓住毛非脑后的头发,迫使他微仰着头。
两人对望,庄周唇边勾着一点笑,有点坏,更性感了:“非非,色诱?”
毛非捉在他的衣襟上,奋力地扭动屁股去蹭那根炙热勃勃的性器,他张张口,大胆也是前所未有,他漏出一点柔软湿润的舌尖舔在唇角,说:“你亲亲我,我就色诱你。”
如果人能有尾巴,此时此刻该是有两条尾巴也纠缠到一起去,就像唇舌,互相勾引,极尽所能地侵略、接纳对方。
毛非被吻得动情,腰也扭不动了,胸口直往庄周怀里贴,他用鼻音嘤咛几声祈求中场歇息,热烫的脸蛋贴一贴,在激情来临之前再享受片刻温馨。
毛非用一把被亲软的嗓子小声说:“哥哥,你还记得吗?我曾经特意给你买过一件冰丝小裙子。”
庄周一愣,随后一巴掌就招呼到那团不规矩的屁股肉上:“怪不得呢。”
热情和大胆,原来是在为坏心眼儿铺垫。
毛非闭着眼连笑带撒娇地使劲儿同他蹭脸颊:“求你了,你当初就答应过我的,一直还没兑现呢。”
又贴心地换位思考,庄周这么大只,线条遒劲且漂亮,要是他,他也羞于把自己塞进一件吊带裙里。
于是颇为公平地再添砝码:“我不叫你一个人穿,我陪你穿,好不?”
说完又亲,主动将两瓣红润的唇送上,想吮想咬,全都由他。
庄周宠溺无边,笑叹道:“好。”
毛非乐颠地先跑走了,指挥庄周先在书房里等一等,等听到召唤再去卧室。
可惜衣柜翻遍都没找到那件红色的冰丝小裙子,毛非嘀咕“奇了怪”,又往衣帽间里跑,这回在一格抽屉里找到了。
除了吊带裙,他还翻出那件曾穿过一回的红肚兜儿,意外之喜是,配套裙子送的黑色长筒丝袜也叫他翻到了。
于是毛非换装上阵,扒在衣帽间的门框上喊:“老公,我好了!”
庄周从书房出来,一边走一边解衣扣,看到毛非时呼吸一顿,细细的黑色带子系在脖颈上,侧着抱在门框上的,看不见前面绣的喜鹊打架,只能看见一片薄薄的红色布料又引着两条黑色细绳圈在那段纤细的腰肢上,再往下,圆滚挺翘的白团子,以及被黑丝包裹的长腿正不安分地蜷着乱蹭。
又纯又浪。
毛非顶着要烧着的脸蛋害羞:“哥哥。”
庄周把上衣随手丢在了地上。
他走过来,毛非还以为会被抱起来,却没有,反而被握着肩膀往旁边挪了一步,紧紧地被压在了衣柜上。
后背贴在一片热烫的胸膛上,有一只手沿着肩头慢慢往下摩挲,到腰,有伤,只轻轻地揉了一把,就一下子握到了被挤压着的屁股肉上。
庄周叼住毛非晕红的耳朵尖,声都哑了:“色诱的本领真不小。”
说着手再一点点按着细腻的皮肤往下,指尖勾进了丝袜里,沿着边缘滑动,毛非又怕又期待,脸蛋偏着贴在衣柜上,红唇嘟起,发出诱人欺负的呻吟。
双腿之间被卡进了一条腿,毛非被迫敞开腿点起脚尖,那只勾着丝袜的手来到大腿内侧,拉一拉,再猛地一松手,弹出一声暧昧的轻响。
毛非感受着耳边灼热的低喘,喘得他整个身子都酥麻了,他反手去推庄周的胯,不像拒绝,像调情,他求道:“哥哥,该你穿了... 唔!”
早就竖起来的性器被捉住了,湿润的顶端蹭在冰凉的木柜上又爽又刺激,毛非用屁股顶庄周,“别、别弄...嗯...”可惜被压得更紧,庄周低笑道,“穿得这么漂亮,先给你一次好不好?”
还不待他回答,庄周就把他打横抱起,抱到沙发里放下,沙发正对面,就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今晚的庄周被撩拨得有失轻重。
他捧着毛非的脸蛋肆意享用那张柔软的唇舌,吻得正陶醉,腰上传来一点痒痒,是毛非正仰靠在沙发里,一边奋力的仰起脸接吻,一边胡乱地去扒他的居家裤。
庄周由他扒,他的亲吻落到他下巴上,白皙的脖颈上,夏天了,不像冬天时可以随意留下草莓,于是庄周埋进毛非的肩窝里,在那片锁骨上留下红粉斑斑,他表扬道:“宝宝,你好香。”
毛非眼里全是依恋,裤子没扒掉,倒是忍不住自慰起来,他嘟囔:“一样的沐浴露,你也香。”
庄周跪到地毯上,又牵过他手心压在沙发上,不让他自己摸:“馋得你。”
“就馋,快给我,我想你。”毛非不满地扭着腰,“快把裙子穿上,我要大姐姐干我。”
庄周被逗笑,再亲他一口,这才将他硬起来的乳尖含进嘴里吮吸,顿时就惹来连声的呻吟,“啊!轻点...别、别咬...唔!”越不叫咬越要咬,牙齿轻轻叼着乳头研磨,随便几下就能让这具敏感的身子颤抖起来,欲拒还迎一般挺着胸口求饶。
毛非大敞的双腿缠到庄周的身上去,脚后跟讨好地来回磨蹭着,另一边的乳尖也被宠幸了,被咬得痛爽交加,痛有十分,剩下九十分全部都是电流流窜一样的刺激感。
手被松开了,亲吻从肚脐延绵到小腹,还拐了个弯儿,在淤青的伤处绵密的落下好几枚,最后才来到那根竖得高高的性器前。
庄周先亲了红润的顶端一口,惹得毛非立马抓到庄周的头发上去,“我、我不用...唔!”可惜疼爱不容拒绝,紧接着房间里就响起带着颤音的大声呻吟,“啊!啊...啊嗯...慢点...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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