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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契合(ABO)(20)

作者:十九瑶 时间:2018-11-06 21:39 标签:ABO 破镜重圆 虐恋

  郑飞鸾选了一只艳丽的绯胸鹦鹉,侍者取下鸟笼,毕恭毕敬地说:“一会儿就给您干干净净地送过去。”
  小雀儿来的时候不着寸缕,只裹了一条奶白色的羊毛毯子。
  他脚踩地毯,一步一步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郑飞鸾。后者正坐在落地窗边休息,手指支着眉心,半寐半醒,衬衣扣子一粒未解,还严严实实地系在那里,显然对今晚的性事并不热衷。
  没关系,我会让你马上痒起来的。
  小雀儿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在郑飞鸾两腿间跪下,解开裤扣,拉开拉链,以撩人的姿态衔住了那根腥红的巨物,一吮一嘬弄硬了,开始娴熟地侍弄。
  他的技巧相当不错,郑飞鸾腰际一阵麻痒,不由撩开眼皮看了他几秒钟——腰韧臀翘,眼神热辣,确实是一个称心如意的Omega。养鸟的侍者说,这只小雀儿平面模特出身,性格带着点儿踩线的小娇纵,红辣椒似的,敢正面跟客人呛声,有一股别样的热情劲。
  说真的,比那个乏善可陈的Omega招人喜欢多了。
  下腹渐起酸热,郑飞鸾点燃了一根烟,往后靠在沙发上享受着久违的快感。
  一团又一团白雾蔓延开来,混合着烟草味和Alpha的发情气味,狂野且迷人,让小雀儿飞快软了骨头。尖喙般啄人的小暴脾气还没亮相就不见了,他迷离着一双眼,以完全臣服的姿态跪在郑飞鸾面前,身体哆嗦个不停,腿根处不断有湿滑的粘液淌下来,几乎进入了假性发情状态。
  他一边摆动腰胯,一边卖力地伺候郑飞鸾,唇舌滚烫,一股股热气喷在腥咸的性器上。可直到膝盖在地毯上磨破了皮,郑飞鸾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
  “先生……先生……”小雀儿实在熬不住了,可怜地央求他。
  没意思透了。
  郑飞鸾伸手在玻璃皿边沿一敲,落下了一簇亮着红星的烟灰。他抓起羊毛毯子盖住自己的下身,也盖住了小雀儿潮红的脸。
  “去漱口吧。”他冷淡地说。
  小雀儿战战兢兢松了口,膝行着从郑飞鸾腿间爬出来,起身时两腿发软,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能站稳。
  他匆匆去卫生间冲了冷水澡,用指甲拼命掐自己的掌心,好不容易从发情的失态中解脱了出来。可一出卫生间,空气中浓烈的Alpha信息素就像一只饱含色欲的手,瞬间又撩得他面红耳赤、口吐热浪。
  这样的Alpha……在床上一定很猛吧?要是能当一晚他的床伴,被他压着插到高潮,该有多爽啊。
  小雀儿咬着指尖,心痒难耐。
  但郑飞鸾没扭头看他,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窗边,默不作声地望着江面,唯一的动作就是轻轻吐出了一口烟。
  小雀儿不甘心,翘首以盼等在玄关,见郑飞鸾果真没有留他的意思,只好抱憾离开了。
  夜空幽蓝,辽远的江水映着一轮圆镜般的月亮,离满月只差了一弧,就像刚才的快感,也始终离巅峰差了一步。
  不,差了太多太多。
  郑飞鸾今晚之所以来“鸟笼”,是因为离开诊所前江祁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上一次接受Omega的信息素安抚是什么时候?”
  那时郑飞鸾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将近一年没有和Omega上床了。
  他照样晨勃,硬度与尺寸都与从前无差,或许正是因为生理上太正常了,别处的异常才一直被掩盖在底下:他的欲望变得极淡,淡到近乎消失。过去的一年里他参加了形形色色的社交场合,遇见了许多优秀的Omega,却没有产生过一次想贴近的冲动。
  就像是……丧失了Alpha天生的捕猎本能。
  江祁友善地建议他找几个Omega陪床。说到底,天然信息素才是最优质的安抚剂,要是遇上了合缘的,在身边养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可以。
  所以他才来了这里。
  但是,当小雀儿伏在他胯间示好的时候,郑飞鸾察觉到了更严重的问题。
  他对Omega的气息不再敏感了。
  理智上,他知道小雀儿就是自己偏爱的那类Omega:漂亮,机灵,懂得识人眼色,眉宇间藏着一股独特的风情,伺候人的时候也够直率,所以短短几秒钟,他就硬了。
  只是后来,他就像一壶永远温热却永远烧不开的水,不论时间多长,始终离沸腾差了关键的一线。他渴望那种能攥住心脏的、令人窒息激颤的舒悦,小雀儿给他的却是一杯兑水的酒,太薄,太寡淡,喝空杯底也醉不了。
  他想打电话问江祁,拇指缓慢地在屏幕上一个一个按数字,按到拨号键时,他眸色一暗,搁下了手机。
  没什么好问的,无非就是阈值那一套:和100%契合度的Omega做过了,敏感阈值提高,再去和80%契合度的Omega做,当然满足不了。
  江祁会说的话,他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是,这些道理太简单了,他懂。他不懂的是,把那个庸碌的、怯懦的、受一点惊吓就哆哆嗦嗦白了嘴唇的Omega扒光衣服丢到他面前,就凭那具瘦薄无趣的身体,他当真硬得起来吗?
  也许那个品位独特的寻偶人格能,但他不能。
  “鸟笼”那么大,乖巧的燕雀那么多,一只一只试过来,他总有机会找到契合的那一只。
  当晚,郑飞鸾没有回市中心的公寓,而是睡在了会所里。
  后半夜游轮归港,霓虹熄灭,喧闹的渊江等来了黎明前短暂的宁静。落地窗就开在那儿,起风时,窗帘便一高一低错落地飞扬起来。月光是亮透的乳白色,流淌过丝质被褥,色调冰凉而洁净。
  浮云明明暗暗,露台一点夜灯如瘦烛。
  睡意朦胧间,床尾忽地往下一沉。郑飞鸾敏锐地睁开眼,只见脚边伏着一个清瘦的Omega。他裸着身子,皮肤白净剔透,一双瞳仁漆黑澄澈,好似月光下一汪发亮的深水,每一纹波澜都勾着人的心。
  他用膝盖跪着往前爬,半途惊觉郑飞鸾醒转,当即慌得不敢动了。因为突然停住的缘故,略微打卷的发梢在耳边颤了颤,瞧着说不出的可爱。
  “先生,我……”
  他大约是怕了,眼神多了几分畏怯,肩膀一缩,变作一枝被人碰了叶尖的含羞草,敛下眼眸就急着要往后退。
  “别走!”郑飞鸾立刻撑床坐起,向他伸出了手,温声唤道,“来。”
  Omega僵住了,不敢后退,也不敢往前,惊慌失措间一抬眼,目光卑微得教人心疼。
  这反应……太古怪了。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吗?也从来没有客人夸过他吗?皎洁光线勾勒出的肩膀、腰身与大腿,每一处的弧度都是完美的,像寒冬晨起看到的第一层无瑕的新雪,馋得人忍不住想抚摸,又怕一个不当心弄坏了它。
  郑飞鸾紧盯着他不放,翻滚的热血一股一股冲至下腹,腿间一刹硬得发疼。
  这是一只美貌而不自知的小夜莺。
  也是他今晚的笼中鸟。


第二十二章
  他倾身一拽,把Omega拖到了大床中央,用自己结实的胸膛牢牢压住。
  两人十指相扣,指根交错,软腻的触感竟比磁石更吸引人。他握了握,然后更紧地握了握,掌心冒出大量汗水,如同敷上了一层缠绵难舍的胶。
  郑飞鸾深深望着他,问道:“陪过别的客人吗?”
  Omega瑟缩了一下。
  “没有?”
  “……嗯。”
  郑飞鸾又问:“为什么?你这么漂亮,不该人人都抢着宠你吗?”
  Omega微微张大了瞳孔,忐忑地咬住下唇,望向郑飞鸾的目光里尽是困惑,似乎不明白他究竟是善意的提问还是恶意的讽刺。许久,他难堪地别开了脸,小声说:“我……我不好看的。”
  “胡说。”郑飞鸾笑了,“你哪里不好看?”
  Omega垂着眼,嗓音颤抖起来:“哪里、哪里都不……唔!”
  后半句“不好看”被封住嘴唇死死堵了回去,郑飞鸾收紧双臂,把人用力抱进怀里,在他的脸颊、额头、发梢接连落下了柔软的吻。他几乎整个人都粘在了Omega身上,尽力与他的每一寸皮肤接触。
  清甜的体香灌满了肺腑,舒爽得让他连指尖都在打颤。
  郑飞鸾喘着粗气,低头啄弄Omega的嘴唇:“宝贝,你很好看。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喜欢,真的。”
  情欲迫在眉睫,他热得大汗淋漓,只觉浑身都在油锅里煎熬,便掀了睡袍,腰胯一沉,将自己炽热的性器塞进了Omega腿间,让柔嫩的大腿皮肤紧紧裹住茎身摩擦。伞状顶端涨得鲜红,抵住会阴一路往下,靠近了热腻滑溜的入口。
  “啊!”
  尝试进入的时候,Omega突然肌肉发僵,下巴抬起,因为疼痛而挣扎着挺了挺腰,嗓子眼里漏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却竭力咽了下去,不敢叫出口。
  郑飞鸾心里蓦地一抽,当即停下了动作:“疼?”
  Omega错愕看着他,错愕中还透着些许茫然,似乎难以相信他竟会为了这个停下来。郑飞鸾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安慰他道:“疼了就告诉我,知道吗?”
  Omega却像听不懂这话似的,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好一会儿才结巴着跟他确认:“可、可以吗?”
  “当然可以。”
  郑飞鸾无奈地笑了,笑完后又蹙起眉头,深深地感到痛心——到底是谁教得你这样如履薄冰,连疼痛都以为是自己犯了错,忍着不敢说出口?又是谁摧毁了你对容貌的自信,生着这样一张漂亮的脸还妄自菲薄?
  在遇见我之前,你究竟经历过什么,你被谁伤害过?
  郑飞鸾很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可眼下Omega正含着自己的肉刃痛楚发抖,显然不是提问的好时机。他便一手撑在Omega身侧,一手探到两人交叠的下腹处,握住那根半勃半垂的东西温柔地捋动起来。
  “先,先生……不要这样……”
  Omega许是没被人这么疼爱过,神色惊惶,一下子拔高了音调。
  郑飞鸾当然不肯放开他,顾自用粗糙的指腹、宽厚的手掌揉弄那根硬邦邦的肉棍,指尖偶尔擦过孔眼,拈起一丝晶亮的粘液。Omega飞快地红了耳垂,开始小口小口凌乱地呼吸,手指难耐地揪着被褥,一会儿抓紧一会儿松开,连眼眶都湿了。
  “舒服么?”郑飞鸾问他。
  Omega羞于启齿。
  郑飞鸾便贴近了他的耳朵问:“宝贝,你叫什么名字?”
  Omega应声打了个剧烈的哆嗦,字音全散在了唇间,依稀听出是个“岸”字。郑飞鸾就亲昵地叫他:“岸岸。”
  “唔嗯……”
  Omega不受控制地一缩后穴,把郑飞鸾咬得更紧了。
  这么连着叫了几声,郑飞鸾忽然一顿,感到下身被一股滑腻的热液浸没了。他借机往前顶了顶,果然顺畅地插进去一大截。
  他不由笑道:“叫几声名字就湿成这样?”
  Omega低声呜咽,羞涩地伸手来捂他的嘴,被他含住指尖舔了个喘息如绵。
  凌晨三点,浓烈的Alpha信息素以露台为圆心弥漫开来,将整家会所笼罩其中,气势极度狂暴,带着十二分主动的敌意,彰示这里正在发生一场香艳的、严禁被任何人打扰的情事。
  与信息素的悍戾相反的是,它的主人奇迹般温柔,顶入Omega体内的过程几乎透支了下半辈子的耐心。
  他怕Omega疼痛,每进一寸都会给予足够的爱抚。可对方太敏感了,被舔得哭喘不止,唇也抖,腰也抖,两条缠在他腰上的大腿密密乱颤,白嫩的屁股还动不动就缩几下,夹得他情潮迭起,残存的几分理智也快散光了。
  Omega出了很多汗,乌黑的头发本来就带点儿小卷,被汗液一弄湿,发梢弯成了一簇簇猫爪似的尖勾,一下又一下抓着郑飞鸾的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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