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人设崩塌中(128)
谢子昀大急,冲出去就追,却被茶馆老板拦住,往他手里塞了一把伞,责备道:“不要命了,这太阴阴气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淋一场雨,根骨就得损个三分,要是淋着雨从这里跑回去,那还得了?”
谢子昀心中着急,拿了伞,道了谢,冲进雨中,却再不人影。
谢子昀打着伞在雨中找了很久,然,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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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四回
自那次在茶馆遇到凤盷之后, 连着个月谢子昀没能探听到有关凤盷行踪的消息,心中不由着急。那日在酒楼同他的司乌黎将军的那位副将喝酒,说到兴头谢子昀有意无意地往凤盷身扯扯, 副将没有防备,就道:“帝君这两个月也不知道去哪儿,宫中的务皆由光神和康神两位代领, 鄂金统领寻不到帝君踪迹急得命, 宫中那帮守卫的兄弟日子不好过啊”
谢子昀一喜,终于算是得到点儿消息, 于是又不动声色地引着副将往下说,道:“帝君怎的出去这般久?莫非是边境有端?”
副将喝一口酒,轻嗤一声, “天庭那边儿早被打怕, 那有么端?说是去寻么药,又是为太”
副将最后几个字说得含糊,谢子昀没听到, 不由心急,在想问副将却不愿说。弄半天, 好不容易打听到一点儿,说凤盷离开南羽至今未归,不由失落。
于是谢子昀无法, 又等一阵子,只是没等来凤盷的消息,却是等来南羽皇宫寻医官的内部消息。
皇宫寻医官,忌讳颇多,自然不可能大肆炫耀,若是如此, 那就不是在找医官,是给地方机会安插钉子。
消息只在全力中心的几个人流传,谢子昀沾乌黎将军嫡系的光,是那日乌黎将军无缘无故发一通火气,副将很不好过,碰巧遇见谢子昀,他跟谢子昀混熟,颇有些喜欢这个下届来的武官,几个月下来关系也不错,不爽地嘟囔两句,让谢子昀听到。
也不知道是谢子昀的运气还是凤盷的运气,凤盷这病,谢子昀还真的能治。
据说那日凤盷带着一身血重伤归来,吓坏南羽皇宫中的臣属。凤盷安慰关乎南羽安定,宫内臣属不敢声张,只请帝君心腹,又秘密宣医官医治。
可也不知凤盷怎么受的伤,染极为厉害的寒毒,让宫中一群顶尖医官束手无策,就在慌乱之际,一老资格的医官查阅古籍,道:“这毒非凡品,恐怕乃是古寒毒,若想祛除这寒毒,唯有古炎气才能与之相相抗衡。”
可这古炎气只有古古神的法宝或是药物才有,古神的东西仙界留的本来就不多,但凡有,也在几个大势力手中收藏,又哪儿是这么好得的?更何况又怎么知道各方势力手中收藏的是炎属的古物?这去哪儿寻?
南羽层大为头疼,随着凤盷病情加
重更是心急如焚。
可与之相反,这对谢子昀来说无疑是一个机会,因为恰好谢子昀手就有这么一个炎属的神器,是古神战场得,与凤盷中的寒毒相对,可帮助治疗,简直是天送到眼前的好机会。
与副将说,副将神色严肃,“此当真?”
“当真,只是这东西与我神魂相连,且只认一主,须得我亲自出面不可。”
副将沉吟,半晌才道:“我会将此转告给乌黎将军,你等我消息。”
而后不过两日,谢子昀就接到副将消息,乌黎将军见他,谢子昀心下然,情果然如他料。
乌黎将军见到谢子昀并未多说,只让谢子昀将那神器拿出来严真伪。
谢子昀早就说这东西与他神魂相连,抢夺则毁,因此也不惧杀人夺宝,再者,他乃是乌黎将军麾下,救治好凤盷也是乌黎将军心系主,识人有功,这样从天而降的功劳但凡有点儿脑子不会拒绝,乌黎将军既然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自然心有沟壑,不会是那拎不清之人。
谢子昀没推辞,当即召出那神器。
这神器是他在下届一古神秘境得,乃是古神涵煦的一直角,涵煦乃是炎属性的古神,头双脚,背两翼,其角含九焱烈阳之力,极为霸道,而谢子昀得,就是这涵煦的一角。
乌黎将军只觉屋中一热,空气仿佛在熊熊燃烧,烧的皮肤赤红滚烫,带着隐隐的刺痛感。
乌黎将军心下微惊,不想此物竟然有这等神力。他早就查过这谢子昀,知道他出自古神战场,既然是古神战场,想来有些古神遗物也不足为奇,他没多在意,毕竟千百万年过去,古神的神力怕是遗留不多,却不想这遗物竟然仍有此等神威。
乌黎将军不由心中一凛,再仔细打量眼前的青年,飞升即使天仙修为,身负古神遗物,当时大机缘大气运者,前途无量,若再治好帝君的病,青云直恐怕就在眼前,不由重视两分。
谢子昀不知道乌黎将军心中的变化,只收手的神器。
乌黎将军定定心神,心道这样的人才既是出他麾下,自当重用笼络,为自己增添助力。
想这些,乌黎将军心下已然有决定,嘱咐谢子昀一些面见主君的注意项,又再叮嘱切勿贪功冒进,定主身体为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谢子昀连连应是。
乌黎将军见谢子昀神色清,谦和恭敬,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最后点点头道:“你回去准备准备,下午我回禀鄂金统领,带你面见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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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盷居的宫殿位于南羽城中央,金碧辉煌,威严华,尽显南羽张扬独到的审。只是这宫殿内气压很低,来往的宫女侍从低眉敛目,循规蹈矩,不敢逾越一分。谢子昀眉尖微蹙,这般景象,说这深宫规矩极大,亦或者说君主威严极深。
谢子昀一路跟着引路的宫女来到凤盷的寝宫外,宫女进入通禀,谢子昀低头站在廊下等候。
偌大的一方寝殿寂静无声,谢子昀低着头只见吊着镂空纹路的朱红的扉,绘着金色祥云纹乌黑梁柱,这宫殿雍容威严,氛围肃穆厚重,谢子昀站在这寂静的廊下仿佛能够感受到这深宫的压抑。
谢子昀心中惊讶,凤盷,竟然就活在这样的地方?
谢子昀没有等很久,进去通禀的宫女折返,躬身行礼,低声道:“武官大人这边请。”
谢子昀微微颔首跟着宫女走进去。
谢子昀一沓进寝殿内就闻到一股好闻的想起,只见寝殿间内放着一尊巨大的香炉,香炉造型古朴,看着有些年代感,像是一件古物。香炉中燃着熏香,袅袅的烟从香炉中缓缓飘出,慢慢地萦绕在空。
穿过层层帷幕屏风,来到凤盷床前,最后一道屏风前守五六人,从这些人的衣着打扮和腰牌看来,这应当是南羽的衣冠。
隔着屏风偷偷往里看一眼,床帘帐半垂,遮住内里,让人看不清床的情景,只能透过那薄薄的纱,看到床前守个人影。
隐隐约约瞧见一侍女跪在床前,另有一跑玉带的青年,还有一金袍玉带的老者站在身边。在具体些的情景却是看不见。
谢子昀跟着医馆们在屏风后站一盏茶的功夫,袍男子出声叫谢子昀进去。
谢子昀心中一凛,竟然有些紧张,不知凤盷还记不记得他,不知凤盷是否兑现当初的承诺。
初进宫中的好奇或者是淡定全然不见,一时之间脑子紧张的有些发蒙,乱哄哄地也不知道想些么。
直到走到床前,谢子昀才大脑一嗡,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对着两人行礼。
这两人的身份谢子昀大概有猜测,袍玉带的应是大统领鄂金,金袍的中年男子应当是光身,此人乃是王族旁
系,身份贵重,修为高深,且是一届南羽帝君的左膀右臂,对凤盷也是忠心耿耿,如今也是凤盷心腹。
光神颔首,“听说你有能治帝君寒疾?”
谢子昀点头,也不再多说,召出手中的涵煦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