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怀了只小凤凰(24)
被凝渊欺负就欺负吧,反正都是两个人闹着玩,凝渊也不会真的对他怎么样,总比其他人欺负好些。
第20章
墨子弦提着心,凝渊随意的把手覆了上去,淡定的像是心里有了低。
周围安静下来,时间流逝,纯白的灵力球毫无动静,凝渊把手拿了下来,凌云宗的人才反应过来:“我还以为你是提前测好了,所以如此从容,连玉牌都给你准备好了,谁知竟然是无灵根,快走开,浪费时间。”
凝渊用素白的帕子擦了擦手指,放下心来,看来这人类的灵力球确实测不出来凤凰的异样,如此就好。
墨子弦四人皆是楞在原地,没有反应,凝渊转身笑道:“我没有灵根,你们都如此诧异?”
孙梦儿诚实的点头,这一路上凝渊像个大佬一般,带着他们这群土包子开眼界,他们实在是不敢相信,凝渊居然连个废灵根都没有。
墨子弦嘴巴张了合,合了张,不知道说什么,走过去撞了撞他的胳膊:“害,这都是小事,以后我好好修炼,保护你。”
凝渊对这话一万个怀疑:“你,算了。”
“艹,我好心劝你,你还看不上我,我怎么说也比你好,我是五灵根。”墨子弦气不平,自己现在高了一等,凝渊这家伙怎么还是看不上他。
在心里跟着五彩鸟吐槽:“你确定他是龙傲天?怎么连我都不如,龙傲天不给个好灵根,还让人怎么傲天。”
话里话外替凝渊抱屈,凝渊眼带笑意,用五彩鸟的身份,时不时的回他一句。
又看了眼还没恢复过来的吴柴,还是觉得墨子弦更可爱些,什么都不当回事。
墨子弦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凝渊轻笑一声:“挺敏锐的,我明天就要回家了,咱们日后有缘再见,希望下次见到你,你能长进些。”
阳光温和,墨子弦却像是换了季节,被寒风吹过,他能看得出,凝渊这次说的是真的,之前是逗着他玩,这次是真的要走了,不带他玩了。
如三月桃花的唇色掺了一些白,低声问:“你家在哪里,以后说不定我路过,去看看你。”
凝渊摸了摸他的头,闷笑道:“怎么,舍不得我?”
墨子弦切了一声:“谁舍不得你,你对我好过吗?”
凝渊收回手,叹道:“我会想你的。”
这话是真的,他肯定会想墨子弦五十年,只是他要是回了山,伪装的系统就不能留下了,要不然肯定瞒不过阿嫫和桑榆,还是要想个说法才是。
阿嫫要是知道他把自己的凤凰精魄逼出,放在了一个凡人的灵海,怕是会要了他的命。
墨子弦心漏跳了半拍,不经意的打量凝渊,见他说的不似玩笑,心里说不出来是难过还是开心:“你还没告诉我,你家在哪里。”
周围人来人往,凝渊靠近他耳边,轻声说:“亦初山。”
亦初山隐与东荒大陆,无人知晓,凝渊乐想,墨子弦以后怕是又觉得自己在骗他了。
凝渊比墨子弦高了不少,压迫性的气息把他包围,像是雪山上清冷的果香,墨子弦心慌的后退了半步。
他抬起头,眼中的不舍明显,凝渊像是泡在亦初山的温水里,不自觉的也泛起了留念:“后面要是有机会偷跑出来,我再来找你。”
墨子弦猛的笑了出来:“你这次是偷跑出来的?”
凝渊挑挑眉,逗他开心:“那当然,我是我们家一根独苗,又不争气的没有灵根,护我护的严实。”
当要分别时,能想到的只有对方的好,墨子弦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一脸认真的说:“那我好好修炼,等我能护住你的时候,去接你出来玩。”
凝渊心情复杂:“那我怕是要等到白头了。”
墨子弦评估了下,认真点了点头:“有可能,你没有灵根,最多活一百岁,到时候说不定我去参加你的葬礼。”
说完低着头,心里难受的厉害,甚至产生一个念头,去给灵兽擦屁股太恶心了,还不如不修仙了,活个一百年够本。
凝渊拍了拍他的头,无声安慰,想来也是好笑,他原是下山杀他的,现在不知怎么走到了这么一步。
周顺柏和孙梦儿换了凌云宗的衣服出来,素白的外衫绣着祥云,手中握着佩剑,立马有了修士的模样。
凝渊招呼道:“今日大家都有了各自的际遇,我那边有些还不错的酒,要一起喝一杯吗?”
其他人忙说好。
回到酒楼,几人上了二楼包厢,凝渊拿了灵泉酒出来,又让小二上了些饭菜,几人推杯换盏,吴柴喝了两杯,忍不住痛哭出来。
哭的墨子弦都有点懵了,撞了撞凝渊的肩膀:“他为什么哭?因为五灵根?那我是不是也要哭一场?”
凝渊揉了揉耳朵:“你可千万别哭了,我受不了。”
墨子弦差点没被口中的酒噎死,弯着腰又咳嗽了出来。
一半是酒一半是心,脸上通红一片。
吴柴为人腼腆,醉起酒来却吵闹不堪,大喊大叫,四肢乱扑腾,桌上的碗碟碎了一地,凝渊看的叹为观止,对吴柴此人刮目相看。
周顺柏用尽全力才算是把他压制住,抱住他冲着凝渊说:“我先送他回去休息。”
孙梦儿抱着几人的剑跟在后面,只留下凝渊,墨子弦和一地的狼藉。
墨子弦唤小二来收拾,凝渊不经意施了个清洁术。
一切安静下来,墨子弦坐下捂着肚子:“哎,我还没吃几口呢!”
凝渊拿出之前在安江城买的灵植美食,摆了一桌子,无一不冒着热气:“吃吧!”
墨子弦颤抖的拿起筷子,一脸的不可思议,凝渊这家伙怎么对他这么好了,应该不会下毒吧?
总不能是快要分开,突然发现他的好了?
墨子弦一边看着他,一边忐忑的吃了一口:“呜呜,好吃,你怎么不吃?”
凝渊扶着额,端起白玉酒杯放在唇边,含着酒意的微醺道:“都给你吃。”
那双眼,似醉非醉,诱人犯罪,墨子弦心里骂了一声艹,低着头只顾夹菜往嘴里填,犹如猪八戒吃人参果,味道全都不知道。
街上有人哭,有人笑,有人不相信的请求再给测试一边灵根,古朴的房间静悄悄,一个人低头吃着菜,一个人喝着酒,不知不觉见,酒喝完了,桌上也只剩下空空的盘子。
那些酒像是到了墨子弦的脸上,脸色犹如三月桃花,耳朵烧的通红,终是忍不住抬起头:“你TM的,一直盯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
凝渊眯起眼,认真看了看,评价道:“你比花好看。”
咔嚓一下,墨子弦手中的筷子折成了两半:......这混蛋老是这样,能怪他想多吗?
凝渊酒量一般,今日喝的有些多,见他筷子断裂开的细毛,拧了眉头:“不要伤了手,要不然太过可惜。”
墨子弦按着自己狂跳的心脏,嘴里嘀咕的骂着,这怪他吗?怪他吗?
凝渊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又在骂他,倾身上前,五指提着他的腰带,把人提溜到自己旁边的凳子上:“你这混账话都是和谁学的?再听到你骂人,别怪我揍你。”
墨子弦双脚猛的离了地,扑腾了一瞬,气道:“谁骂你了?我没骂你。”
随后气短道:“就骂了两句,谁让你太狗了。”
怕他揍人,上看下看想着转移话题,看到桌上空空如也,吓了一跳:“我居然全吃完了?”
凝渊有些混沌,跟着他的话题走,先看了看空盘,又盯着他的腹部:“你真能吃。”
随后奇怪:“我怎么看着你腰还是这么细,吃那里去了?”
墨子弦低头,用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好像是没变化。”
还没研究出这一桌东西跑哪里去了,压迫性的气息就扑面而来,凝渊微醉的嗓音在墨子弦耳边响起:“给我摸摸。”
墨子弦????啥??
傻愣愣的抬起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凝渊掐腰提溜到了桌子上,宽大温热的手掌覆在腰间,摸来摸去:“你把我的饭菜都吃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