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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穿古之小大夫(下)(76)

作者:初吻江湖 时间:2017-11-20 13:14 标签:种田文 穿越 温馨

其实,就是变相的剥夺了兵权和官职。
尽管驸马并不恋权,但是也对这种情况,跟建文帝有了芥蒂。
这是大名大长公主家的情况……。
福清大长公主,明太祖朱元璋第八女,生母乃是郑安妃。
公主于洪武十八年,下嫁张龙之子张麟为妻,有一子张克俊。
张麟没多少建树,但是他老子张龙,曾经是早年跟从朱元璋攻占常州、宁国、婺州、江州、武昌的人,最后被朱元璋授与花枪所千户。
攻下淮东,守卫海安。与张士诚在海口交战,活捉彭元帅。
此后进攻通州、升任威武卫指挥佥事。之后进兵山东、河南。洪武三年调守凤翔,改凤翔卫指挥。贺宗哲围城而无法攻下凤翔。
此后进攻凤州,跟随徐达攻入河州、兴元,招降守将刘思忠、并击退吴友仁攻击。
此后跟随李文忠进攻洮州。洪武十二年十一月,封凤翔侯,赐铁券。之后跟随傅发德征战云南,并攻破大理、鹤庆。此后跟随冯胜出金山,招降纳哈出,后与唐胜宗在平越、镇远、贵州屯田。
此后都匀动乱,其辅佐蓝玉平定。后以老疾请告,洪武三十年去世。
尽管他已经死了,却在朝中余威犹存!
也正因为如此,尽管张麟有才华,有能力,有治军之才,建文帝也从不重用他,宁愿只给他一个驸马都尉的名头,一点兵权都不让他沾。
“驸马,若是有可能,就多多给四哥一些方便吧。”福清大长公主在宫廷中生话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谁跟建文帝一样,出尔反尔,不自量力。
这样的皇帝,非大明之福!
“公主,你……。”尽管张麟跟这位福清大长公主,夫妻关系平平淡淡,但是这个时候,却是他们夫妻必须要共同面对。
“驸马,你看看皇帝。当年,他明明知道安庆大长公主的事情,却装聋作哑,看着……。如今,他出尔反尔,可见,他是个不重承诺的人,将来,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什么,而对我们不利?你现在一点实权都没有,就一个空爵位,和驸马都尉的官职,还不是顾忌老爷子在军中的声望吗?若是日后他……,你怎么办?我们一家子怎么办?”
福清大长公主虽然生活安逸,却对驸马一直的郁郁寡欢清楚的很。
“这……。”哪个男人不想建功立业?
可是张麟也知道,建文帝对自己的忌讳,只因他父亲当年的丰功伟绩太盛,正好又赶上他没接班,就将他授予闲职,庸庸碌碌过一辈子。
“驸马,你我夫妻二人虽然并不情深似海,可也举案齐眉,本宫只想驸马过的好点……。”福清大长公主温柔的看着他的驸马张麟:“不要整日担惊受怕,为了保命而自污……。”
张麟为了让建文帝放心,整日里吟诗作对,流连风月,喝酒弹曲儿,即使建文帝多次试探,想授予实职,他都避而不接,就怕引起皇帝的猜忌。
“公主!”张麟握住福清大长公主的手。他一直以为,他跟公主只是父母之命而已,但是现在,他才知道,最懂他的,还是这个高贵的枕边人。
而此时的南康大长公主,却在府里唉声叹气不已。
南康大长公主,明太祖朱元璋第十一女。洪武二十一年下嫁胡观,东川侯胡海之子。
胡观是个真正的纨绔子弟,风流倜傥。因为犯了太多的过错,被罚没了俸禄和田产。一直到胡观尚公主,洪武大帝才给田如故。
胡观初在选中,帝命黄岩,徐宗实教之。大婚之前,督课益严,又为书数千言,引古义相戒劝。
胡观执弟子礼,甚恭。
他本来就生的英俊,倒是讨了太祖的欢心。
只是,胡观想着挣个战功,就去了前线,可是去了他就被捉了!
幸好李坚驸马跑的时候,带着胡观一起跑路了,不然如今的胡观,都不知道在哪儿呢!
不过回来之后,胡观更是放浪形骸,夜不归家了。连一点表面的样子都不乐意做了,这让南康大长公主对派驸马出征的建文帝更怨念了。
含山大长公主,母亲是高丽妃韩氏。洪武二十七年下嫁尹清。
建文元年,尹清掌后府都督事,因为尹清跟朱标太子的关系很好,对建文帝也很熟悉,故而没有被建文帝夺权。
“驸马,皇帝为什么要将那两个人召回来?”因为母亲是高丽人,所以含山大长公主说话有些别扭。
“公主,这不是我们能参与的事情。”尹清对这位有着异族血统的公主,温和的道。
“可是,我怕。”含山大长公主,虽然说是建文帝的姑姑,却与建文帝并没有多少交际。
“不怕。”尹清抱着公主,轻声哄着她。
皇帝的反复无常,让众人都不得安生。不过含山大长公主连门都很少出,他们夫妻俩,低调的几乎快成隐形人了。
只是这心里,他们对建文帝,也是失望至极。
永嘉大长公主,明太祖朱元璋之女,母惠妃郭氏。洪武二十二年,永嘉公主下嫁武定侯郭英之子郭镇。
武定侯郭英,是个狠人,也是个名人。
郭镇跟张麟可以说是难兄难弟了,谁让他们都有一个有名的老子,而被皇帝忌讳呢?
可是永嘉大长公主的母妃,乃是惠妃郭氏,她是谁?她是马皇后的义妹,脾气秉性十分柔和,她的父亲,乃是当时的滁阳王郭子兴。
郭子兴本来是看不上朱元璋的,所以嫁给了朱元璋他的义女马秀英,后来看朱元璋起来了,就有些后悔了,后来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了朱元璋做妾。
这就是惠妃郭氏。
郭氏很争气,她生蜀王朱椿、代王朱桂、谷王朱橞、永嘉公主和汝阳公主。
所以永嘉大长公主很有底气,谁让她有三个兄弟呢!
“你说,这是个什么意思?削藩,削藩,削的四哥都造反三年了,还没平定,还削什么藩?”
“公主啊,皇帝犯了轴,谁也没办法啊!”郭镇赶紧给老婆端了一杯茶:“喝茶,喝茶啊!”
“喝什么茶?不喝!”永嘉大长公主一甩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是帮四哥,还是帮那个不肖子孙?”永嘉大长公主叉着腰,瞪视驸马郭镇。
“公主哎!这事儿咱们怎么帮?”公主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但是这事儿,可不是小事,不是处理个宠妾,也不是惩罚个刁奴,这是改朝换代的大事情啊!
“你说呢?”永嘉大长公主睨了驸马一眼。
“啊?我……我可不敢,这一个不好,可就是掉脑袋的大事!”驸马郭镇守愿憋屈一辈子,也不敢贸然行事。
“你怕什么呀?本宫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侄子,可不如四哥好!你看看他干的那叫什么事?”
永嘉大长公主气死了:“四哥对咱们多好?这一年年的,冬天送青菜,夏天送冰块,就连那土豆,也是四哥怕皇帝独吞种子,给咱们偷偷的送来了四车和种植方法,你有没有心啊?”
“说实话,燕王,还真是比现如今这位强多了。但是燕王能赢吗?”郭镇驸马总觉得,燕王赢不了,毕竟以一隅之地,而应战全国,燕王能坚持三四年,已经让他十分惊讶了。
“哼!四哥一定能赢。你没发现么?那些个聪明的,都没出战?就连徐国公,都是去了一圈回来了,就病了,就养病?”永嘉大长公主偷偷的跟郭镇驸马嘀咕:“这边损兵折将,那边可没听说谁怎么样?上次那个东昌之战,听说刺伤了张玉,结果怎么样?张玉活得好好的呢!”

040靖难倒计时
“公主的意思是说,咱们挣个从龙之功?”郭镇有些心动了。
“那要看你敢不敢了!”永嘉大长公主笑了。
“那?妹夫那里怎么说?”他一个人,有些人单力孤,他想找个盟友。
而最好的人选,非驸马谢达莫属。
汝阳大长公主,驸马谢达,他的父亲谢彦,凤阳人,少年时养于孙氏,从孙姓。
谢彦数次跟从朱元璋征讨四方,有军功,累官到前军都督佥事。皇帝下诏恢复谢彦的本姓,并让他的儿子娶了自己的女儿汝阳。
汝阳大长公主和永嘉大长公主,是一母同胞,亲姐妹,驸马里面,郭镇也和谢达最谈得来。
类似的对话,也在汝阳大长公主和谢达驸马之间出现。
宝庆大长公主,因为太小了,太祖皇帝去世的时候,她才四岁,如今也才七八岁而已,在宫中与母亲张美人一起生活。
这娘俩跟个隐形人一样!
当然,这娘俩对朝廷大事知道的可怜,也就没跟着搀和。
倒是福成大长公主和庆阳大长公主比较忧郁。
福成大长公主,父南昌王朱兴隆,母王氏,明太祖朱元璋侄女。
朱氏下嫁王克恭。洪武元年与蒙城王朱重五女同时被册为公主。
蒙城王朱重五的女儿,便是后来的庆阳公主。
同时授其夫王克恭、庆阳公主夫黄琛为驸马都尉。
王克恭曾任福建行省参政,后改福州卫指挥使。
不过到了建文帝的时候,好好的应该跟着册封大长公主的,结果建文帝愣是给这二位下了个圣旨,从公主变成了郡主!
史料记载:洪武元年册两王女为公主,授克恭、琛为驸马都尉,迁琛淮安卫指挥使。
四年三月,礼官上言:“皇侄女宜改封郡主,克恭、琛当上驸马都尉诰。”
帝曰:“朕惟侄女二人,不忍遽加降夺,其称公主驸马如故。”公主岁给禄米五百石,视他主减三之二,驸马止食本官俸。
擢琛中都留守,子铉至都督佥事。
要说这二位没有对建文帝不满,那怎么可能?
连洪武大帝亲封的公主都能变成郡主,还有什么他干不出来的呢?
在这个时候,建文帝的亲戚们,没几个不犯嘀咕的,尤其是宗亲里的驸马们。除却最小的公主没有成亲,还养在宫中,其他的人都有驸马,驸马也有家族在,几家几对夫妻都在暗中嘀嘀咕咕……。
建文四年初,朱棣提兵出北平。燕军士气高昂,先在蕖城破明兵,斩首四千,紧接着破衡水、下东阿、陷沛县,并在邹县以十二骑大破朝廷军队运粮的后勤士兵三千多人,直围徐州。
徐州守军吓破了胆子,龟缩城内不敢战。
燕军绕过徐州,径趋宿州。
燕军行至淝河,平安率军四万蹑随其后。
观察地形后,燕王召集诸将于王帐:“滨河地带多树木,敌兵必疑我军设伏,淝河地平少树,彼不疑,可伏兵。”
于是燕王亲帅精兵两万,持三日粮,至淝河设伏。
临行,他嘱戒诸将,一俟燕兵与敌军开战,立即在一路上命未投入战斗的士兵齐举火炬,以惊吓朝廷军队。
“还可以丢一些东西给他们。”武擎苍在一边冷不丁出声。
“嗯?”
“他们缺衣少吃,一些物资,足以拖住他们不跑。”武擎苍指了指其中一处:“伏击。”
燕王朱棣击掌大笑:“善!”
而那个时候的小大夫,还在空间里采药呢。
春季多瘟病,文景辉这几年,每到春季都会让家里人服一些预防的药物,今年他成了良医正,就更要让北平府的人都预防一下。
千里之外,平安朝廷军队将至,纪纲带数百燕军快马迎前。
见了朝廷军队,故作惊慌状,丢下大批随身带着的东西,掉转马头逃走,以诱引朝廷军队入伏击圈。
朝廷军队士兵纷纷下马,争抢大袋子里的“货物”。
说实话,平安虽然有才,可架不住手下人不听他的啊!
这都多久没发饷银了?这都多久没吃饱饭了?
他们都知道,燕军那边物资多,伙食好!这丢下的肯定是他们随身带着的口粮啊!
结果胡乱抢了一通,走走停停,路上打开一看,竟然全是现成的饽饽,用的是菜馅,里头搀着油渣,一口咬下去,那叫一个香啊!
“不好!”平安想让人撤退,无奈众人中了邪一样的往前冲!
这样一来,朝廷军队骑阵稍乱。喧哗之间,已入燕军埋伏圈。
一声锣响,燕兵跃起,平安所率朝廷军队知道中计,掉头就走。
平安自率三千骑兵奔亡于北岸,燕王朱棣仅以数十骑人马,横挡住平安去路。
平安手下有员蒙古族勇将名叫火耳灰,先前也在燕王手下为将。入侍京师数年,被建文帝派到平安手下充当主力。火耳灰是见过燕王的,知道前头那个就是朱棣,手执长槊就朝朱棣奔来。
燕王身侧的将军童信见状,一箭射中火耳灰的坐骑,手下一拥而上,生擒了火耳灰。
火耳灰的部下哈三贴木耳也很勇猛,见主将被擒,立刻策马杀到,又被武大射落马下生俘。
这二人俱都是蒙古勇士,力大无穷,却被燕军三两下都给生擒了!朝廷军队见状惊恐,大败而去。
当晚,燕王便释放火耳灰等人,还他们的战马和宝刀,并以这些憨厚忠勇的蒙古人为贴身侍卫。
诸将劝他小心,燕王朱棣笑道:“北人质鲁朴实,本王信得过。”
让这些被俘的蒙古人很感动,对燕王朱棣,誓死效忠!
当然,朵颜三卫的人马,在记账的同时,对新来的同伴也很大方,告诉他们,多建战功,才能换得草原、锅子、菜刀和牛羊、盐巴、茶叶、布匹等。
燕王率军挥师临淮,又一次大破朝廷军队后勤补给,将东西据为己有,自己吃不下的,立刻分发给了当地老百姓,得了一片赞扬之声。
兵部尚书铁铉率部来迎,两军交战,火耳灰等人头一次见识到了传说之中的震天雷发威。
铁铉被炸了个七荤八素,灰头土脸的跑了回去!
平安失利之后,在小河南岸扎营,燕军于河北岸驻营。
各自准备好后,双方于清早交战。
混战之间,平安见到燕王,简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一杆长槊,舞的虎虎生风,左刺右杀,在北坂和燕王朱棣马头相对。此时,平安也顾不得建文帝那“莫伤朕叔父”的诏令,举槊急击,数次差点刺中燕王。
遇见对方动真格的,燕王就算是身手再好,心中也十分着慌。
毕竟平安是色目人后裔,人也有三十多,正值壮年,他又舍得拼命,燕王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幸亏燕军善骑指挥王骐赶到,跃马直冲平安,武擎苍直接用手雷炸了平安的坐骑,让那马儿又蹶了一下,燕王趁机摆脱了平安的纠缠,才逃得一命。
双方大战一整天,各有死伤。
于是朝廷军队驻桥南,燕军驻桥北,相持数日,各自整顿。
燕王这边有常青商会源源不断送来的物资,还有缴械朝廷得来的,整日里不说肥鸡大鸭子的打牙祭,可大鱼大肉也没断了,一到饭点,火头军就卯足了力气,整顿好吃的出来,爆锅的香气馋人的很。
双方对垒期间,燕王朱棣令军士进行休整,又广赐财物钱帛,用来收买军心,激励士气。而朝廷军队由于被炸得怕了,往往掘堑作垒为营,军士白日黑夜都不得喘息,虚疲人力,往往真到作战时全无体力。
由于日久乏粮,何福下令移营至灵壁就粮。当时,平安师骑兵六万人,护送大量运粮兵车前往何福营中。朱棣侦知消息后,派精兵万余人阻挡平安援兵,并派朱高煦伏兵林间,等候双方混战后朝廷军队疲惫时忽然杀出助战。
燕王朱棣安排停当后,率师逆战,两翼骑兵扇形排开,直杀明运粮援兵。
平安引军突至,截杀燕兵一千多人。朱棣见状,忙命步军纵击,横贯朝廷军队大阵,截断其军。明将何福见仗已开打,就也率军出壁而战,与平安合击燕军,又杀燕兵千余,燕军小却。
朱高煦见双方打得火候差不多,趁朝廷军队喘息之际,忽然率生力燕军加入战斗,朱棣又率后退的燕兵急转身,一齐掩杀朝廷军队。
何福等人大败,杀伤万余人,丧马三千余匹,燕军尽获朝廷军队粮饷。
再次,让朝廷损失巨大!
何福所率的朝廷军队逃入营垒后,饿得双眼发蓝。众将集合议事,决定转天突围,闻炮声即开门冲出。
没等天亮,朱棣已指挥大军进攻明营,诸将先登,兵士蚁附。
燕军发三震炮,何福部下朝廷军队误认为是自己军营突围的炮号,争相推营门冲去。门塞不得出,朝廷军队自相纷扰,人马坠入壕堑,深沟皆满。燕兵乘势大击,朝廷军队一败涂地。
此战,除何福一人侥幸逃脱外,由于营中驰马不便,大将平安、陈晖都多名明将皆被燕军击杀。
历史记载,本来应该是生擒,不过武擎苍却下了狠手,直接击杀,以防养虎为患。

041马上就快了
至此,朝廷军队主力几乎丧失大半。
从此,战况急转直下。
五月的时候,文景辉已经种植完了田地和药材,北平府和燕王暂时占据了的地方,春耕都很不错。
因为燕王世子广发粮种,土豆秧子都是免费发放的,老百姓都高兴坏了。哪怕亩产没有二三千斤,一千斤也成啊!
“小大夫,你看我这个毛病,要怎么治?”一位中年汉子坐在文景辉的诊桌前,有些拘束的问。
别看文景辉成了良医正,又是张三丰老神仙的关门弟子,也认了燕王为义父,但是岗子村的药堂,依然开着,他依然为平民老百姓们看病。
“这个没什么大不了,你放宽心,回去啊,熬点儿骨头汤,弄点儿小虾米,每天一块肉骨头,或者一碗小虾米,坚持三个月,保证就好了。”文景辉压根没给他开药方。
其实就是这个人是个苦力,因为最近一直在出大力,出汗出多了,他缺钙了而已。
文景辉让他食补,补补钙。
“哎哎!”这不吃药,还能吃点好吃的,就能治病了,谁不乐意啊?
“你回去吧,这几日少做些工。”文景辉收拾了一下东西:“是家里有什么困难吗?”
“没,就是想着,今年攒一年钱,明年起个新房子给老婆孩子住。”中年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家里地不多,但是新开的几亩地,都种了不少土豆,够吃了。”
“那也不能太拼,身体才是要紧的,你要是累成了病,你让你那一家子怎么办?”文景辉拍了拍衣袖:“回去,好好歇歇,等身体好了,也就到了秋收,你有的是力气,耽误不了什么事。”
送走了最后一位病患,文景辉溜溜达达的去了学堂,接儿子放学。
前几日,学堂又招生,这次来的人不错,人们都知道,这个学堂里教的好,教的东西也全乎,有学了三年算学的人,还没从学堂里出师呢,就被常青商会的人预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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