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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46)

作者:氿裟 时间:2019-03-11 11:21 标签:权谋 宫廷

  话音刚落,城关内,忽的亮如白昼,密密麻麻地弓箭对准了韩卿。
  慕容白现出身形,微笑着说道:“韩卿,好久不见,你又想来我们牧云做客了?”
  “慕容白,你怎么会再这!”韩卿看见为首之人,面色立刻难看了起来。
  他得到消息,慕容白在朝中坐镇,怎么会偷偷来这地。
  “我当然是来迎接你,来我们牧云做客了。”慕容白一挥手,弓箭手开始包围他们两人。
  “是你出卖了我。”韩卿转头,严厉地看向红袖。
  红袖赶紧摇摇头,为自己辩护说道:“爷,我不会出卖你的,若你不相信我,我立刻从城关内跳下海里。”
  “好,我相信你,你先下去。”韩卿扫了一眼渐渐围过来的侍卫,对红袖说道。
  红袖摇摇头,亮出一把短剑,护在他身前,说道:“不,爷,你先走,让我来断后。”
  韩卿把绳子交到她手里,面色万分凝重地交代说道:“不要多说,你拦不住他们,快去通知我们后面的部队,赶紧撤退,我自己会逃回去。”
  红袖一咬牙,把把短剑咬在嘴里,接过绳子跳下城关。
  箭立刻如雨水般密密麻麻地射向城关下面,韩卿扬起短刀,砍向侍卫,刀子一转,诱导着弓箭反射向侍卫。
  侍卫们哪里想到他又如此本事,应箭倒地。
  韩卿迅速地扫了一眼,左右摇晃,轻荡到底的红袖,抓住绳索,对着慕容白说道:“不奉陪了。”
  “快,拦住他。”慕容白心里一紧,脚下一运劲,闪身到韩卿面前亲自阻拦。
  韩卿嘴角一勾,嘲讽地说道:“呵,终于肯亲自露身了,我这次绝饶不了你。”
  慕容白长剑一扬,刺向韩卿,两人立刻短刀长剑乒乒乓乓地交接在一起。
  慕容白抽身回头,对手下吩咐道:“你们留下一支队伍,其余人活捉回那女子。”
  “是。”士兵们的匆匆地追赶已经开船逃亡的红袖一行人。
  “别来无恙,怎两月不见韩驸马弱了许多?”再次交手慕容白明显地感觉韩卿的刀势锐利和灵活不似从前,似乎是强撑着出招。
  慕容白察觉韩卿左手握刀,不是以往惯用手,心里一动,专门攻向韩卿的右门户。
  果然,韩卿仓皇迎接,脚下接连后退几步。
  韩卿心道:不妙,被他察觉出破绽。嘴上逞能说道:“你爷爷的杀招,还没亮出,看招。”
  韩卿一咬牙,脚尖勾起地上的一把长剑,右手抓起长剑,双手持着兵器,忍着胸口再度地撕裂地疼痛,猛烈地攻击慕容白的死门。
  韩卿招招直夺命门,慕容白狼狈地左闪右避,看见韩卿越发力不从心,心道:恐怕韩卿强弩之末了。
  慕容白手下的招式也越发凌厉,专攻右手,韩卿承受不住他的重击,右手越发颤抖,最终在他的一砍之下,右手的长剑摔落城墙。
  韩卿面色苍白地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水淋漓不止。
  慕容白拿长剑,指着单刀插地苦苦支撑的韩卿说道:“乖乖束手就擒罢。”
  “做梦!”韩卿一扯绳索,纵身跃下城关。
  慕容白见他打不过要逃,不禁一急,立刻抓住旁边的绳索,翻身追赶他。
  两人仅仅支撑着一根绳索,在城墙上,互相打斗。
  韩卿被追急了眼,恨声说道:“慕容白,再不收手,小心我要你命。”
  “看你有没有那本事拿!”慕容白也不是吃素的,重重地回击过去。
  “哼,那你就下海喂鱼罢。”韩卿长眸目露凶光,脚下一蹬凑近慕容白,扬手刀子割断慕容白的绳子。
  慕容白立刻放弃手中地绳子,借势抓住韩卿的绳子。
  两人立刻如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韩卿看着绳子下端,险险抓绳索的慕容白,薄唇一勾,嘲笑道:“怎么慕将军刚刚还说不怕死,这会子抓着我的绳子做什么?”
  “花郎,你端是无情,真想教我下海喂鱼?”慕容白仰头看着绳子上段的韩卿,埋怨说道。
  “我的好玉麟,不是花郎无情,而是你忒不识趣,乖乖放我走,也省的你受我刀剑之苦。”
  韩卿双脚夹住绳索,倒身直溜而下,直面痛击慕容白。
  慕容白因为处在下段,用脚吃住城墙,吃力的应对。
  两人在一根绳子上,斗争不止,下面就是商船的船帆。
  慕容白心中一计较,脚下一蹬城墙,借着荡漾之力,干脆地砍断绳索,自己只身抓住桅杆。
  韩卿见他比自己捷足先登商船,心里一急,也借势,向着桅杆荡漾而来。
  慕容白没想到韩卿竟然不顾绳索的长度,冒着巨大的差距,竟然也向着桅杆而来,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韩卿修长的身子,在月空下犹如一张绷紧的弓,向桅杆弹射而来,但是与帆布有很大的一块距离,慕容白心立刻揪紧起来。
  韩卿险险地抓住帆布的边缘,借势翻身上了桅杆,看着上面的慕容白,嘴角得意一勾说道:“想把我困在绳索上没那么简单。”
  慕容白心里吁了一口气,心里转瞬间,怒气爆满,恨恨的臭骂道:“韩卿,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呵,我就是事,专门来找事的。”韩卿脚下顺着桅杆,下滑到船板上,短刀砍断桅杆,不善地说道。


第五十章 险渡长江
  乌月落海,长江之下,商船之上,正进行一场激烈的搏斗。
  直立冲天的桅杆,在韩卿短刀的重击下,仿若应天倾倒的大树,发出一声重响,砸向海面。
  慕容白双臂如白鹤掌翅,雪白的皂靴蹬着倾倒的桅杆,在微妙地平衡中,举剑快速向着韩卿袭击而来。
  韩卿见一击不成,心中越加暴躁,细眸一眯,抿嘴立刻横腿扫向杆木,桅杆在他强悍的腿力下,猛地跳起,在空中旋转365度。
  慕容白脚下不慌不忙地轻点桅杆,借力旋身向着船沿而去,单脚稳稳地立在上头,背后涛声阵阵,犹如白鹤优雅独立在船头。
  韩卿见不得他这副悠然之态,反而衬托出自己的狼狈,一咬牙,脚背勾起甲板上的木桶,像是投射*,狠狠地甩向慕容白。
  慕容白弯腰灵活躲过袭击,挺直身子,看着越加不甘心的韩卿,心中不解,今日好友为何不依不饶地对付他。
  慕容白听见他的粗喘声,知他已是死撑,开口劝降道:“花郎,你有伤在身,是打不过我的,不如乖乖的随我回去。”
  韩卿暂歇一口气,扭头扫向眼岸上,举着火把向船上渐渐逼近的侍兵。
  心知,他若在耗下去必然插翅难逃。
  韩卿一咬唇,举刀突袭,劈向慕容白的面门,委屈地臭骂道:“伪君子,闭嘴,别跟我说话。”
  “我怎是伪君子了?”慕容白轻松地一避,近身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挑眉不解地问道。
  韩卿肩膀一耸,避开他的碰触,手肘袭向慕容白,在一格一挡间,长眸越发冰冷,五指成爪,招式越发凌厉,袭向慕容白的俊面。
  “你敢说,我归北寒之时,木僵之毒不是你派人下的。”韩卿手下落空,怒然地质问道。
  慕容白趁机抓住他的手肘,近身软声解释道:“是我做的,但我是为了你好,不想与你为敌,才出此下策。”
  “哼,我只知道,你害我落入卑鄙无耻之人手里。”韩卿想起中木僵之毒时,日日被樊墨涯轻薄的事情,痛恶地骂道。
  韩卿咬牙用力地挣了挣手,见脱身不得,竟然重踩向慕容白的脚掌。
  慕容白吃痛,不禁松开他,后退一步,看向像是女人般变扭的韩卿。渐渐地,敏感地察觉到,韩卿细眸中,暗藏地浓重羞耻。
  不禁回忆起,樊墨涯见韩卿的殷切之态。慕容白暗视韩卿嗔怒间风情,暗道,如此殊丽之色,恐铁佛也难以抵抗。
  韩卿中木僵之毒,浑身不得动弹,一举一动都需得人照顾,若沦陷在道德败坏之人手里,恐是无妄之灾。
  慕容白想通其中关键,巨大的愧疚,占据心灵,再次冒险近身,抓着他的手,关切地贴近问道:“你们巫相大人,可是欺负了你?”
  “闭嘴,不许在我面前提他。”韩卿恼听见他假惺惺地询问,怒极了,甩开他的手,用短刀指着慕容白俊面,咬牙命令说道。
  韩卿的态度,正好验证慕容白心中不妙地猜想,不禁心下咯噔一声。
  他的星眸愤懑不已,剑眉打抱不平,恶声说道:“花郎,我不知你我二人之事,让有机之徒占得便宜,我定饶不了他。”
  韩卿这些时日心中的恨意,因他几句话,竟然消减而去,不禁暗骂自己没出息,又被他三言两语骗了。
  “你若真心求我原谅,便放我走,我就不在计较此事。”韩卿话落刀起,再次攻向慕容白。
  慕容白躲避间,涩然地咬牙应道:“好……”在招式行走之间,露出大破绽。
  韩卿借机,侧身一脚踹飞他,在士兵上船之时,噗通一声,跃入水中,向对岸泅水而去。
  “慕将军,您没事吧?”士兵赶紧上船围向慕容白,关切地问道。
  “夜深江险,莫追!韩卿受了重伤,在水里支撑不了多久,你们派人在下游守着他。他一时半会儿,无法跟主力汇合,我们当务之急,是抓捕侍女一行逃跑的人。”
  慕容白在属下的搀扶下,吃力地站起来,捂着被踢疼地胸口,望向险江之中,远去的人头,对跳船欲追的属下,皱眉头命令说道。
  “是,慕将军。”士兵门分散而行,慕容白把长剑塞回剑鞘里,回首望了眼在江水中时浮时降的人头,敛下眼睫,跟上属下的步伐远去。
  刚刚与慕容白缠斗许久,旧伤又裂开,熟悉地痛疼,犹如一双手在慢慢地撕开,疼的他眼前发昏。
  韩卿咬了咬牙,强打起精神,向着对岸游去,心中恶狠狠地想道:回去一定得抓到这次泄露计划的叛徒!
  靠着这顽强的信念支持,韩卿在湍急的险流中疲惫地渡向对岸。
  韩卿看着近在眼前的岸口时,胜利在望的喜悦刚刚在嘴角升起时,一个暗浪拍打过来,力竭的他,沉入江流中再没有浮起。
  公元354年,七国褪减为六国,古金与北寒联手攻击牧云国,而木宛不参与战事。
  牧云派司马桓率领四十万万大军攻打北寒,势如破竹,北寒四十万兵马节节败退。
  此刻,北寒军内愁云惨雾,古金带来的二十五万士兵,因为水土不服,上吐下泻,无法参与作战,北寒方节节败退。
  北寒陌坐在军中营账内,再次揪着眉头烦躁的问道:“韩卿,还没找到吗?”韩卿自偷袭石头城之后,跳入长江之后,生死不明,再也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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