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后(31)
作者:氿裟
时间:2019-03-11 11:21
标签:权谋 宫廷
韩卿眉眼间隐藏厌恶,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铁链在挣动间,互相碰撞。
“慕容白,你现在该给我解锁了吧!”韩卿转身细眸挑衅地看着马上的慕容白,恨恨地说道。
这孙子忒坏,昨天不小心磕了他的下嘴唇,结果把饭菜全部撤了,水也不给一口,都饿了他两天。
慕容白从怀里,冷冷地掏出钥匙,重重地甩在地上扬起些尘土。
樊墨涯喜怒不形于色,一挥手,侍从从地上捡起钥匙,仔细地拿丝帕里里外外擦干净,交到他的手里。
他英俊周正的眉眼里,隐忍着愤怒,伸手替韩卿解了锁,把那块废锁掷在地上。
“以后,给我老实点,不会像这次松地走出牧云。”慕容白冲着韩卿说话,眼睛却是看着樊墨涯,翻动被破了皮下唇,警告说道。
樊墨涯底地划过一抹厉色。
“你……”韩卿气结,胸中怒火中烧,刚想破口大骂。慕容白却不等他骂出口说话,调转马头双腿一夹马腹快步离去。
慕容白向来对不喜地人不屑于作戏,他此番举动,狠狠地下了北寒的面子。
一百兵将骑马跟上他的步伐,士兵面上重拾神气,趾高气昂地骑着马,浩浩荡荡的离去。
北寒的兵将受了挑衅,具是皱起眉头,捏紧了武器,随时要冲上去火拼驾驶。
樊墨涯举手起手来,不欲多生事端,调整队伍向着附近的客栈去了。
韩卿饿的头晕眼花,根本骑不了马,挺直脊背上马车时,步子踉跄一下,差点摔落马车,樊墨涯赶紧扶住了他。
韩卿在樊墨涯的帮助下,上了马车后,浑身绷紧地劲依然没泄,双眼紧闭,虚弱地倚靠在马车壁上。
“美丽的驸马,你受罪了。”樊墨涯看他倔强的样子,心里十分不好受,掏出牛角梳子倾身细细地替他整理仪容。
“别碰我。”韩卿饿的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恼怒无力地拂开他的手。
“呵呵,驸马此番姿态,真是风情无限。”樊墨涯抓住他的手,凑到他耳边吐气说道,态度丝毫无尊敬。
话刚说完,凉意瞬间透脖,尖锐的短刀抵在他脆弱的肌肤上,带着不友好的愤怒。
韩卿睁开锐利的眼睛,威胁说道:“巫相大人,注意你的行为举止。”
樊墨涯举起双手,面上露出个无奈的笑容,那双深眼窝的银眸里,藏着些涌动地不安分。
韩卿收回短刀,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樊墨涯面上带着平和。
韩卿见他不敢再逾规,累极地闭上眼睛,这次他可一分力气都没有了。他才不要向樊墨涯乞讨食物,只能苦苦地支撑到客栈,等待食物的到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到了军队歇脚的客栈。
这客栈三层高,木头搭建,有掌柜连着小厮,总共六人。规模一般,勉强能塞的下两百多人。一楼前后大厅,能容纳十五张桌子。二楼以上俱是房间。
樊墨涯包下了整个客栈,让厨房连着宰杀二十多头猪鸭鱼羊,把把客栈的酒窖包了下来,五百多坛烈酒任属下品尝。
樊墨涯不喜热闹,因此随便那群粗人狂欢到深夜,自个待在房间里做祈祷。他习惯一日二食,故掌柜送来的晚膳,都让其他的侍卫吃了。
待到夜半,樊涯打坐冥想之间,偶听见门外有不寻常动静,警惕地转醒。
樊墨涯把窗户打开一条的缝隙,看见窗台之外漆黑一片,有人蒙面举着蜡烛路过,他举着滴血的刀子,摸进他下属的房间里。
樊墨涯默不作声地放下窗子,把被子摊开,做了一个虚形,高大的身形消失在走廊里。
“韩卿!韩卿!韩卿?”樊墨涯推了推床上熟睡的韩卿,见他闭眼沉睡不醒,就知道他们中计了。
估计其他兵将也是如此情况。
“主人,车已准备好。”门被推开,啊蛊在门外恭敬地说道。
樊墨涯弯腰抱起韩卿,三人悄悄地下楼,看见马厩里他们的马,倒地断气,不禁心痛,这都是北寒纯血的良马。
一辆黑色的马车在夜色掩护下远去。
客栈楼前,一大群人均是蒙面黑衣,高举着火舌猛烈的火把,把客栈前后都照的通明。
他们落在地上的影子,像是鬼魅在晃动。
蒙面人丢下滴血的刀子,对着跪地对领头,惭愧地上报说道:“慕将军,让韩卿和樊墨涯主仆逃走了,院子里少了辆马车,我们的马被牵走了。”
慕容白蒙了面,那双好看的眉眼越发显眼,闻言皱着眉头下令说道:“留下二十人,把客栈烧了,做好善后,其余的人,跟我追剿他们。”
“是……”众多的马蹄声在黑夜里格外躁动。
樊墨涯拍了拍韩卿的肩膀,见他酣睡不醒,从身上拿出一瓶细颈瓷瓶,掰开他的嘴,喂了进去。
“咳咳……”韩卿在他怀里悠悠转醒,迷蒙地看着慕容白,一时间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的人马,被人下药,全部伏击了。”樊墨涯见他醒了,松了一口气,收起瓶子,沉重地解释说道。
“定是牧云,他们竟然暗里设局杀人,太卑鄙了。”韩卿想撑手坐起来,突然发觉,自己浑身像是木头一样僵直动弹不得,瞬间冷汗淋漓。
樊墨涯见他面色不对劲,赶紧扶住他的肩膀,问道:“怎么了?”
第三十四章 趁火打劫
夜色下,马车在飞速奔逃。
车内樊墨涯见他面色不对劲,赶紧扶住他的肩膀,问道:“怎么了?
韩卿再次试着使劲抬手,手纹丝不动,脚亦是,急得冷汗淋漓,面色苍白地说道:“我真动不了。”
樊墨涯把手搭在他的脉上,敛神细察,面上神情莫测,韩卿着急地问地:“怎么样?”
“吐舌。”
韩卿应声吐出舌头。
樊墨涯又翻开他眼皮,面色越发摸不透,韩卿被他弄地快急死了。
樊墨涯又一言不发地扯他腰带,韩卿急忙叫住他,拔高嗓子愤怒地说道:“你干什么?!”
“检查。”樊墨涯吐字说道,面色十分正经。
韩卿强硬的面上弱了许多,心有尤疑地说道:“那你别碰不该碰地地方。”
话音才落下樊墨涯动作利索地扯下韩卿的外壳,目光炙热地盯着里面的白皙躯体。
韩卿隐忍着他火辣辣地视线,问道:“有眉目没?”
樊墨涯伸手触摸上他那禁忌物什,韩卿立刻爆炸了,羞怒骂道:“樊墨涯,你干什么!”
“检查身体。”樊墨涯手指打着花样地折磨他,英俊的眉眼无比正经地说道。
韩卿有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不由得想起新婚夜前夕,与这色魔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时,他新婚前要受到洗礼,他压本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他第一次见到樊墨涯,他一袭华贵的黑炮,量裁出俊伟的身材,他眉眼极其地端庄圣洁,五官仿佛精心雕刻出来,带着禁欲神秘的味道。
这男人开口的第一句话,是纯正的中文,干净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撩人的磁性,停得人耳朵麻痒。
“你可真美丽。”那男人行了一个礼,银眸紧盯着他,发自内心地惊叹道。
韩卿那时,脸上还未被慕容白划伤,听到他这话,脸立刻臭了下来,这句话正是他最讨厌的话,没有之一。
韩卿知晓,这个男人在北寒的地位尊崇,拥有很大的话语权,因此没有计较他的失礼,只是好心情被影响了。
韩卿在宫女的伺候下,褪去衣服,开始接受洗礼。因为洗礼时,不得有外人在场,即使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所以,宫女们全部都褪下,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韩卿感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越发的放肆,不禁皱了皱眉头。
“啊,大自然美丽的杰作。”樊墨涯看着那具完美的胴体,发自肺腑地赞美吟颂道。
韩卿听不懂他的话,面对他的墨迹十分的受不了,隐忍着不耐烦,还算尊敬地开口说道:“巫相大人,请问您可以开始洗礼没?”
“美丽的驸马,我马上开始,第一步除污。”樊墨涯慈笑着,端起净水,手里执着修长的白羽,吟颂神秘的语言,虔诚地洒向他的头顶。
然后,自头顶一路向下,韩卿也并没有什么不妥,耐着性子接受。
可是,渐渐地他发觉不对劲了,这个男人举止中开始带了亵渎。
他的羽毛沾着水,搔刮在他的小葡萄上,他吟诵的语调开始变得诡异,他手中的羽毛带着水,多次地轻搔过他的下身的禁区。
可是,观巫相的脸却又是无比神圣*的,没有色欲,韩卿心想应该是自己太敏感,只能暗骂,这洗礼太变态。
渐渐地,这洗礼越发奇怪。
樊墨涯对他说:“洗礼第二步,需得净身,除去人间的污秽。”
韩卿表示理解,让他继续行事,哪知道,这个净身,第一部 居然是泄去纯阳。
韩卿的内心是崩溃的,面对着一个男人泄去纯阳,直呼北寒的宗教太重口味。可是在当时那样的神圣*的氛围下,他觉得是正常。
韩卿也不好拒绝,心里虽然变扭还是,当着巫相的面照做了,樊墨涯盯着他的眼神越来越炙热。
韩卿感觉自己无处遁形,都快被他视线给吞下去了。
他好不容易泄阳,这个男人手端着净水,对着他的禁区亲手洗礼,告诉他需得忍耐罪恶,不然会功亏一篑。
韩卿看着巫相净手,蹲下捧着禁忌,虔诚地洗礼吟诵。面部肌肉不可抑制地尴尬抽动,苦苦地隐忍生理的刺激。
想到每个皇家子弟,都是这么挨过来,就连皇帝也不例外,心里才稍微平衡一点。
韩卿的禁忌之物,在巫相手里被仔细地清洗,被他冰凉手指碰触下,可耻的有了罪恶。
樊墨涯银眸,别具意味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责怪他有了人间地罪恶。
韩卿当时感觉自己犯了极大的罪,脸上羞愧极了。
樊墨涯只能采取补救,亲自去降服韩卿的罪恶,让他恢复洁净。
韩卿心里感激不尽,觉得自己定力不足添乱了,日后回想起来,暗骂自己还真是信了他的邪。
樊墨涯理完前面,又对他说道:“后身之孔穴,是人间藏污纳垢之地,也需得洗礼,需要忍受出去污秽的痛苦。”
韩卿心里怪异羞耻非常,也不好抗拒这诡异的宗教规矩,庆幸自己只需取正妻,才要这套繁琐的洗礼。
韩卿自己先膈应清洗了一遍,巫相也是先净手,然后取出一盒膏药,说那是净秽的圣物。
然后亲手的给他清洗吟诵除邪的祈祷之词,韩卿自那以后才知道,原来那个地方,能容纳的空间很大,还会产生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