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男妃(生子)(3)
“王爷公事繁忙,不必太过迁就臣妾。”孤鸿榭的态度终究还是不冷不热,仿佛对昨夜曜日峦霁的缺席不甚在意。那漫不经心的表情着实打击了九王爷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心想:你是本王的妃子不就是应该每日翘首以盼等着本王来临幸吗,怎可这样不置可否?!
“这样冷落妻子岂不是枉为人夫?我看今日天气晴好,本王也精神奕奕,不如你我夫妻就趁今日圆房吧!”曜日峦霁总算是把一直憋在心中的话说了出来,并且马上付之于行动走到了孤鸿榭跟前。
“王爷……”孤鸿榭在一天之内第二次面临被揭穿身份的危险,已是被吓得后背直冒冷汗。他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这欺君的罪名一旦落下来不知要有多少人无辜受累。
而且一旦孤鸿家被怀疑送个男扮女装的皇妃图谋不轨,削藩之事便会板上钉钉,任是大罗神仙也不能挽回了,所以被曜日峦霁识破庐山真面目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孤鸿榭这样乱想的功夫已经被曜日峦霁打横抱起,朝着他的卧房走去了。
“王爷!快放我下来,这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孤鸿榭急得蹬踏着双腿不断挣扎,却无奈被牢牢地禁锢在了曜日峦霁的怀里怎么都下不去。
“爱妃稍安勿躁,本王在这方面还是略有经验不会弄疼你的。”只把他此时的表现当成了处子的羞涩的曜日峦霁志在必得,有这样的美人在手不吃岂不是无能!
孤鸿榭只能更加奋力地挣脱,连急带累,额头已经渗出了汗。在曜日峦霁看来却是别具一番风味,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得到眼前的这个人心头不禁一阵快意。
走到卧房,曜日峦霁才刚把孤鸿榭放到床上没来得及起身上去时他便跳了下来,低着头说:“臣妾今日身体不适,不宜服侍王爷,还请王爷恕罪!”他也是急中生智才想了这么个法子,想来只要不是禽兽就不会无视女人在特殊时期的拒绝吧。
曜日峦霁当真停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孤鸿榭的话是真是假,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个人并不喜欢甚至有点抵触自己,这让风流倜傥心高气傲的曜日峦霁再一次被这个不平凡的妃子打击了。
他是真的恼了,却又不好表现出来,便极不自在地整了整衣衫黑着脸朝外走去了。走到门口时又突然停下,“以后若是没有旁人在场,你唤我‘霁’便是。”说完便径自出去。
到曜日峦霁离开许久后孤鸿榭才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坐起来,刚才曜日峦霁把自己抱起来时他心里不是不害怕的,可是除了害怕他心中竟闪过了一丝惊喜和期待!可是这惊喜和期待倒让他更加害怕了,想不通同为男人,自己怎么会有这样不堪的想法。
在曜日国,几年前也曾盛行过男男之风,甚至有人将喜爱的男子娶回家中做妾,更有传当朝的皇上和三皇子都喜好男色。于是,天性使然也好,盲目跟风也罢,男男结合之事在曜日国实属普通。
不过这几年势头已经明显减缓,连市井中以小倌为主的青楼都日渐减少,再加之同性相恋本就有违常理,孤鸿榭一向还是比较抵触的。
可是今日跟曜日峦霁的亲昵行为却让他有了不同的想法,那人看似暧昧实则柔情的眼神,看似轻佻实则迷人的笑容都让他不觉沉沦。
若不是家中有大业要继承,他倒真想和这曜日峦霁相处几日看看,好好地让自己高兴一番。意识到自己竟然再想这些时,孤鸿榭再度被自己吓了一跳,才见了一面而已,怎么会就有了这样亲厚的感情呢?
殊不知,上天注定好的劫难,任凭你兜兜转转不知多少圈也都是逃不掉的。只需一眼,便可纠缠百年。
曜日峦霁从御书房回了寝宫霁华宫后也是烦闷不已,本以为孤鸿清涟送来个麻烦,一见才知是个福音;本以为收到一份福音,深交才知竟是个麻烦!
想不通,想不通孤鸿榭缘何这样抗拒自己;更加想不通自己又是缘何这样介意他的抗拒。只要一坐下来就会想到那张笑起来色如春花却难得对自己笑笑的脸,一喝茶就仿佛感觉到那娇唇留在自己唇上的触感!
有感于自己下身的异样,曜日峦霁的想法停止在了红唇上,着实不敢再往下想了。
“小光!”曜日峦霁有些气急败坏地唤来了伴读的书童。
“奴才在!”小光三步并作两步就赶来了。
“去把昨晚上侍寝的宫女给本王找来!”
“啊?”这大白天的找她做什么?小光一时没反应过来,竟楞住了。
“还愣着干什么?去啊!”
“哦,是!”小光心里不禁念叨,九王爷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要找人侍寝?乖乖,果然是新娶进门的王妃不美吗?不遑多问,小光按照曜日峦霁的旨意找来了那日侍寝的宫女。
“九王爷……”人带到了,还没说出口就被曜日峦霁打断。
“这儿没你的事儿了,下去吧!”
“是!”九王爷果真这样心急么?小光出门后很识趣地将门锁好才离开。
那宫女自觉得和王爷有了一夜欢爱后自己身份地位都不同了,只要将他侍奉好了保准有个娘娘作。何况王爷才刚娶了王妃就肯在新婚之夜放着王妃不理临幸了自己,便更觉得自己深得王爷宠爱。
这厢才扭捏起来想着如何把这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遇抓得更牢,那厢曜日峦霁便已如猛兽一边扑了过来,也不做任何繁赘之事,撕开宫女的衣服便将手伸向了内里,简单敷衍过后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炙热插进去好好地发泄了一番。
小宫女嗯嗯啊啊地很配合地呻吟着,当是王爷多么喜欢自己,却不知她只是个发泄欲望的工具,曜日峦霁在想念孤鸿榭想到下身□后的泄欲工具。
释放过后身体的燥热好了很多,可是却越发觉得空虚,那是一种心灵上的渴望,让曜日峦霁更加地想念那个本就该属于自己的人。也许那个人只是某人对付自己的工具,可是爱情,有时候,是一件令人沉沦的事,所谓理智和决心,不过是可笑的自我安慰。
孤鸿榭回到花颜宫时已是午后,他却还腹中空空连午膳都没有用过,心中有些个不知名的惆怅,正在一点一点地腐蚀着他与生俱来的坚强。
想想这样的自己他又不禁觉得可笑,嘲笑自己竟被曜日峦霁的温柔攻势弄昏了头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看来得早日换得“永不削藩”的圣旨,也好速速打道回府免得横生枝节。只怕他此时心中所担忧的“枝节”正是自己的心不知不觉间抛给曜日峦霁的橄榄枝。
“主子,您可回来了!”一进门七宝儿就拥上前来,满脸的担忧。“您,您没被发现吧?”
“傻丫头,我既到宫里来了就不会允许自己失败着离去。”说这话时孤鸿榭心中有些虚,毕竟自己才经历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劫难,做了一番不强不弱的思想斗争。
“看到您没事儿我也就放心了。另外,上午时雷霆宫的六王爷来过了,说等您回来了麻烦您过他那一趟,也没说什么事儿。”七宝儿有些疑惑,这才有了一面之缘的六王爷找世子做什么呢?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孤鸿榭却已经想到了他会问些什么。
“要我跟耳钉陪同吗?”
孤鸿榭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王妃,出入要有丫鬟陪同,而且怎么说曜日烈霆也是他的叔伯,不带个丫头倒叫人说了闲话。
带上七宝而倒还好说,那丫头知根知底的,耳钉到底是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的,说起话来多有不便。可若是不带着她也不妥,宫里调来的丫头自己若是不信任了也会落人话柄,倒叫人两厢为难了。
“你叫耳钉去娶些宫里赐的缎子、布匹,拿着打赏给给宫女太监们,就说是我赏的。然后妳回来跟我同去便是。”这方法不失为一个妙法子,让耳钉去当个好人她自不会不愿意,宫女太监们得了好处也必定满心欢喜,不带耳钉出去的事便也好轻易地搪塞过去,一举多得。
“是,奴婢去去就来。”说着,七宝儿便去向耳钉转达孤鸿榭的话,不消多时就回来与他同去曜日烈霆的寝宫——雷霆宫。
也顾不得打扰不打扰,孤鸿榭接到曜日烈霆的邀请便一刻不耽搁地赶来了。知道是他来了,曜日烈霆屏退了左右,孤鸿榭便也吩咐七宝儿跟着雷霆宫的丫鬟随处转转。
房间里便只剩下烈霆、孤鸿榭两人。起初两人都只是坐在椅子上谁也不肯先说话,曜日烈霆有些不礼貌却绝无恶意地上下打量着孤鸿榭,孤鸿榭则是神情淡定地任他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你果然就是矢隼么?”最终还是曜日烈霆先开口了。
“嗯。六王爷想问什么就尽管问吧,能说的榭一定不会隐瞒。”孤鸿榭神情淡定。
“叫我霆吧。”确定了孤鸿榭的身份后,曜日烈霆不知怎么的竟突然平静下来了。
“好。那么霆也是,叫我榭就可以了。”对于对自己心存善意的人孤鸿榭还是辨认的出的。
“那么当日的矢拓就是孤鸿案了?”其实这不是他真正关心的问题。
“没错,那日我们提前进城,只是想逛逛京师热闹的街市,却不想机缘之下认识了霆,真是不虚此行,呵呵。”
“我能否问一个失礼的问题?”曜日烈霆有些尴尬地问,孤鸿榭却已经猜到他要问些什么。
“我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这点霆你不必怀疑。”孤鸿榭笑着说。
“那么……”那么又怎么会嫁到皇宫里来呢?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谈起自己嫁进皇宫的原因,孤鸿榭将大部分事实告诉了曜日烈霆,只是没说自己主要是为“永不削藩”。
男男成亲都已有先例,曜日烈霆便也没有疑惑孤鸿榭如何脱身,只是不知为何,一想到孤鸿榭已为人妻变回觉得心里一阵没来由的刺痛。果然是发现时就已经深深爱上吗?
作者有话要说:支持的大人们,奴家这厢给您道个万福~~
第五回 各怀鬼胎共晚膳 真相大白两心寒
自那日想圆房而不得之后,曜日峦霁连着几天都没有出现,孤鸿榭一方面觉得自在踏实,一方面又觉得有些想他了。会不会是自己当日太过分,以至于曜日峦霁厌弃他不想理会他了?
他若是真连见我都不肯,那劝他不要削藩更是无从谈起了。深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孤鸿榭便想了个法子唬曜日峦霁过来,把他灌个烂醉,量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还能顺便增进一下二人之间的感情。
“耳钉!”
“奴婢在,王妃有何吩咐?”耳钉笑呵呵的跑过来。
“你去吩咐厨房今晚上送些酒菜过来,我要招待王爷。”孤鸿榭在这皇宫里也算半个女主人,儛妃不在,这天下还就靠他“母仪”了。
“哎!”耳钉似乎非常乐见王爷与王妃亲好,高高兴兴地就跑出去吩咐。
孤鸿榭见他走远了才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打开一个极不起眼的阁子,拿出一小包药粉放在了身上。虽然觉得做这样的茍且之事有违大丈夫的原则,可是若不和曜日峦霁处好关系,以后如何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他永不削藩?
一想到家族利益,孤鸿榭到底还是释然了,曜日峦霁是皇室,孤鸿家是番邦,既然利益有冲突自然就要有所牺牲。
被拒绝的曜日峦霁情绪自然不会比孤鸿榭好,他思来想去怎么都不明白孤鸿榭为什么会抗拒自己。论身份,他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论才学,他文韬武略,既会衔觞赋诗又能金戈铁马;论相貌,他更是玉树临风,所到之处百草皆折。孤鸿榭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自己到底是没有和姑娘家相处过,人家的心思自然有猜不透的地方,于是他请来了后宫一直操持床帏之事的老太监——福旺公公。
“老奴参见九王爷,九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果然是个老奴才,任何时候都是一副奴才嘴脸。
“公公快快请起!小光,看座!”福旺虽只是个太监,却因在公众当差多年颇有些地位,连一些娘娘们都要敬他三分,曜日峦霁今日有求于他自然也就格外热情。
“谢王爷。”福旺磕了个响头之后坐定下来。“老奴听闻王爷前几日新纳了妃子,还没来得及道喜呢!难怪王爷今日看来红光满面啊,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类似这样的寒暄之词曜日峦霁在这几天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每每听到这样的话,孤鸿榭的拒绝就会让他更加不悦!
福旺见曜日峦霁不仅对自己的寒暄没有任何反应,脸色还黑下去几分心里便隐隐有些明了了,不过还是识相地转移了话题。
“不知王爷今日差老奴前来是要吩咐何事啊?”
“实不相瞒,本王有件事想请公公赐教。”曜日峦霁勉强憋回自己涌到脸上的热气,却还是把脸憋了个通红。
“不敢不敢,王爷有话请问便是。”
“是本王在宫外的一个朋友托本王问的。”拼命想撇清这个问题和自己的关系,此地无银三百两!“他与妻子……不是十分和睦……”曜日峦霁是在不知道该如何用冠冕的语言描述一个丈夫被妻子拒绝的事实。
“老奴斗胆问一句,王爷的这位朋友是不是才刚刚把新妇娶进门?”老太监当然能听懂是怎么回事,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正是!他们夫妻二人尚未,尚未……”明明和孤鸿榭说那些露骨的话时十分大胆,和这老太监讲起来却有些拘束了。
“尚未圆房?”老太监果然善解人意。
“正是!依公公看,该如何是好?”
“王爷不必为您那位朋友担心了,这只是姑娘家一时害羞罢了,有了第一次,以后便都好说了。”
“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始这第一次!”曜日峦霁不禁又想起孤鸿榭看着自己时那惊恐的表情,一阵气恼。
“小事一桩!您那朋友只消给他的夫人用些销魂散便是了。”福旺不以为意地说。
“销魂散?”那不就是春药了?
“夫妻间的房事少不了这些的,咱们宫里就有,王爷若是不嫌麻烦老奴差人送来一些,您下次出宫时带给那位朋友便是。”既服务周到又不至让王爷丢了面子。
“好!本王今晚就给他送过去!”曜日峦霁立刻变得神采奕奕,一双眼睛散发出不一样的光泽。
刚刚送走了福旺,就有小太监来报说榭妃娘娘差人过来了。曜日峦霁叫他们进来一看,正是那日在园子里遇上的那两个小丫头。
“启禀王爷,榭妃娘娘叫我们给您传话说他今晚想请您去花颜宫用晚膳。”耳钉大大方方地说明来意后站在一旁等回话。
“回去告诉榭妃,本王忙完了政务就马上过去,若是晚了就让他稍等片刻。”正想着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把孤鸿榭据为己有,他便自己送上门来了,曜日峦霁喜出望外。
“是!奴婢告退。”眼看着两个丫头走出屋子,曜日峦霁才忍不住咧开嘴笑了出来。
晚上,孤鸿榭早早地坐下来守着一桌子菜等候曜日峦霁,直到天全黑了才听到太监的破落嗓子喊出的那声“九王爷驾到!”
一屋子的人纷纷跪倒在地迎接曜日峦霁的大驾光临,孤鸿榭作为主人自然史带着耳钉和七宝儿跪在了正门口。只见曜日峦霁风风火火地赶来,虽然低着头只能看见他脚步的移动,孤鸿榭却清楚地肯定他几乎是小跑着进来的。见他这样心急地来见自己,嘴角不禁微微翘起爬上一丝笑意。
“臣妾参见王爷,王爷千……”还没等孤鸿榭说完,曜日峦霁就已经冲过来将他扶起。
“不是说了跟我不必这样客气吗,下次不必行此大礼了。”曜日峦霁满眼含笑地嗔怪着,又转身对其它人说:“都起来吧。”
“嗯,是。”孤鸿榭低头称是,脸色微微泛红,举手投足间一股说不出的娇羞。于是这一对看似和睦的夫妻在众人尊敬、羡慕和崇拜的目光中纷纷落座,开始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晚宴。
耳钉偷偷瞟了瞟曜日峦霁望着孤鸿榭时那色瞇瞇的眼神,和七宝儿交换了个眼色便不言不语地带着一众奴才退下了。
孤鸿榭心里不禁感叹这可真是帮了大忙,自己终于有了拿着酒壶突然消失的机会。“我还有话没吩咐呢,怎么都出去了,这几个丫头……”说着便似乎来不及放下酒壶一般跟了出去。
曜日峦霁也不由得窃喜,这几个奴才出去的正和时宜,孤鸿榭出去得更合时宜!赶忙拿出了福旺推荐的销魂散洒在了每一道菜里。
而孤鸿榭趁着站在门口的工夫也将准备好的蒙汗药加在了酒壶中,假意喊了几声耳钉和七宝儿便又回到房里。笑盈盈地坐回位子上,道:“这几个丫头竟走得这样快,我喊她们都听不见了。”
“不妨事,不妨事,有她们在,你我反倒不自在。”若是那些人在他如何厚着脸皮靠春药把自己的妃子骗上床?!
“说的是,来,王爷,您品一品这酒,是我进宫时从家乡带来的。”这强力蒙汗药也是我从家乡带来的。孤鸿榭说着便站起身为曜日峦霁斟酒。
曜日峦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错!果然是好酒!”孤鸿榭知道曜日峦霁所言非虚,雁客郡的佳酿十里飘香,只是不知道加了蒙汗药会不会别具一番风味。
“爱妃不喝吗?”
“不不不,”孤鸿榭连忙摆手,“臣妾不胜酒力,若真喝了恐怕要在王爷面前失态了。”
“不是说了叫我霁么,来来来,不喝也罢,吃菜吃菜!”说着便夹了菜送到孤鸿榭碗里,心想:喝点酒能失态到哪里去,服了这销魂散只怕会让你比喝了酒还热情数倍!
“嗯,霁你也吃菜啊,只喝酒不吃菜最容易上头了!”孤鸿榭吃了自己碗里的菜便要给曜日峦霁也夹。
“不必不必。”曜日峦霁也赶忙摇头,心想光是看着你本王就已经浑身发热了若是再服了这春药岂不是更加难耐?什么上头不上头,估计还未等本王上头你就已经扑到本王身上要本王抱了。于是搪塞道:“吃了菜就品不出酒的醇香了!”
“嗯,那既然如此王爷就多喝几杯吧,来!”说着便又给曜日峦霁斟满。
“好,爱妃身子瘦弱,多吃些菜!”说着也毫不示弱地将一大块烧肉夹到了孤鸿榭碗里。
于是这各怀鬼胎的两口子便一个拼命给另一个斟酒,一个拼命给另一个夹菜,无奈,两个人的抗药性都很强,一时半刻还都不知倒下,只是精神有些恍惚。
见孤鸿榭脸色越来越红润,手已经时不时地去扯自己的衣领,曜日峦霁发现销魂散已经开始发挥效用了。正打算扑上去直接将他那娇艳的嘴唇含在嘴里时却发现自己竟然四肢疲软,连站起来都十分吃力了。
孤鸿榭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热,看着眼前的曜日峦霁竟比平日里还要好看还要迷人,以至于自己忍不住想靠在他怀里好好闻一闻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奇怪,下身竟微微有些变化,可是他怎么还不晕倒,难道是自己下的剂量不够吗?
终于,曜日峦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本打算抱住孤鸿榭就吻的,可想到自己现在四肢乏力,未免将美人摔在地上还是回到床上去比较把握。
见曜日峦霁已经开始站不稳,孤鸿榭心里多少踏实了些,果然他们雁客郡的东西不是骗人的!于是便任由对方将自己打横抱起,不知是考虑到曜日峦霁服了药坚持不了多久还是因为自己服了药精神恍惚,这一次孤鸿榭对曜日峦霁的拥抱竟丝毫没有抗拒。
曜日峦霁将孤鸿榭放到床上后自己也马上欺身上去将他禁锢在自己的身下。毫不迟疑地伸出舌头轻舔他已经发烫的脸蛋,“榭,我要你!”
孤鸿榭此时已经是满头的浆糊,听到曜日峦霁的爱语后立即伸出了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霁……霁……”
孤鸿榭带着渴求和欲望的呼唤让曜日峦霁的阳刚不由得大了几分,他越过孤鸿榭的嘴唇直接吻到了脖子,迷迷糊糊地竟没有注意到喉咙处竟有个突起,还是疯狂地啃咬着,舔舐着。
“嗯……啊……”从未经历过情事的孤鸿榭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下身立即硬挺了。柔软的腰肢也开始不由得扭动。
孤鸿榭此时的表现似乎另曜日峦霁非常满意,他将手放在孤鸿榭的纤腰处,轻轻地问:“宝贝儿,想要了吗?”
曜日峦霁口中突出的热气带着酒香,拍打在孤鸿榭燥热的脖子上,理智已经混乱不堪,身体却驱使他诚实地回答:“我要,我要,给我!”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无力的曜日峦霁使出最大的力气撕开了孤鸿榭的衣服,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惊讶了。平坦的胸部和两腿之间傲人的突起十分有力地证明,自己身下压着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他楞了几秒后终于明白了,他的王妃孤鸿榭是个男人!
感觉到曜日峦霁的停顿,孤鸿榭有些不耐地睁开眼睛,自己□的身体登时映入眼帘。似乎有哪里不对了……等等!自己□的身体?!他一下子清醒过来坐起来。
“霁……”
“你是个男人!”不是疑问是肯定,然而却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为什么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嗯。”孤鸿榭低下头,想起自己抱着这个男人说想要,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头越来越晕的曜日峦霁终于明白了,“你给我喝的什么酒?”
“蒙,蒙汗药……”心虚理亏的孤鸿榭小心地回答。
难怪!难怪浑身乏力!得赶快想个法子出汗才是!转而又想现在最快最方便出汗的方法不就是要了床上的那个人吗?管他什么居心,管他什么目的,既然自己如此想得到他就只管先要了他便是!
于是,还没等孤鸿榭反应过来,曜日峦霁就扑了上去。
“我是男人啊!”孤鸿榭再次惊恐了起来,怎么蒙汗药失效了吗?
“是男人今晚还勾引我来这里?!我管你是男人是女人,本王想要的时候你就是个洞!”并不是因为他是个男人,而是因为他居心叵测,曜日峦霁觉得自己此生从未这样愤怒过,说出来一些过分的话也便不足为奇。
虽不足为奇,却还是狠狠地伤了孤鸿榭一把,“就是个洞”?!这是对自己的妻子该有的态度吗?!不知何时孤鸿榭已经将自己摆在了曜日峦霁发妻的位置上,这样的话未免太伤他心。
来不及多想,一个火热的异物便抵在了自己的穴口,接着便是撕裂一般的疼痛和无止境的穿刺……这便是曜日峦霁与孤鸿榭的初夜——非常不美好。
而且,更为令孤鸿榭心寒的是,第二天一早浑身疼痛想要散了一般的自己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居然已经冰凉。“我是男人所以就不需要疼惜吗?”这样想着,孤鸿榭不禁流下泪来,渗入丝绸的枕头中,那缎子面竟也马上冰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