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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失忆后成了我影卫(83)

作者:sunnyD 时间:2021-03-23 05:44 标签:甜文 强强 年下 江湖恩怨

  白鲤的答应完全在意料之中,但红雀还是耐下性子为他解释道:“我想逼霜月说出她的目的,不然时间久了,太过危险。霜月很重视你,所以我想,若是用你演一出苦肉计,可能会有奇效。”
  这样既能把事情解决了,又能把白鲤的心坎解决了,还不会让白鲤真的受伤。
  “是,属下一定配合。”
  “既然你本就该罚,那就别怪我明天动真格了。”红雀嘴上说着,心里想的却是才不会让白鲤伤到分毫的。这样说只是怕第二天霜月一开始反应不大,演戏演的太过说些诛心的话让白鲤当了真,误会了可就不好了。提前告诉白鲤自己会做的很过分,也就没有这层顾虑了。
  “主人……就算属下不该罚,您想怎样对属下都是可以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红雀竟觉得白鲤说这话时有几分委屈。
  第二日,同计划中一致,红雀当着霜月的面让事先商量好的影卫忽然将白鲤拿下,封了穴用带着指枷的镣铐将双手锁在身后。
  “呵……竟敢对我下蛊,也不用拖出去,就在这吧,刑杀。”红雀阴沉着脸,冷哼一声,自有侍从把刑架搬到空地中央,将锁住白鲤的镣铐挂在刑架的倒勾上锁死,让白鲤背在身后的双手吊在刑架上,脚尖堪堪着地。
  “主人!属下冤枉!属下不曾向您酒水中下蛊……”
  白鲤大喊着开始挣扎,鲜血瞬间送手指上如注般留下。
  所谓指枷就是连在镣铐上的一排焊死的铁环,中间贯穿有一根针钉,钉死后垂直从指骨上穿过,断绝了受刑人任何用手指开锁的可能。
  当然白鲤带着的指枷只有外部一个无害的铁环而已,针钉早已去掉,至于流出来的血迹,对于擅长伪造伤口的影卫来说并不困难。
  “不是你?那难不成是贵客下的蛊?昨天你递给我的酒一看就不对劲,以为我真喝了?至于为何现在才抓你,自然是因为我现在才查出来,速度是慢了些,让贵客见笑了。”
  红雀眯着眼看向霜月,不出意料地看到她的手指紧握住杯子,似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就用针鞭吧,到死为止。”红雀说完,便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继续与霜月商议地形图。
  “怎么会这样,明明昨天您还那么护着他……”随着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响起,霜月终于忍不住开口。
  “难道宫主生了什么恻隐之心,虽说天机楼向来都是做生意的,不过像这样噬主的影卫也不会有人想要吧。”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霜月还是有机会救白鲤的。白鲤听到后也猛然抬头看向红雀,他虽然心里清楚红雀只是说给霜月听的,心中却忍不住泛起了恐惧。
  于是,坐在红雀身后的霜月就当成了白鲤那略带祈求的眼神是看向自己的。
  “不知楼主开价多少?”
  红雀见霜月完全处了下风,便也不再绕弯子,话锋一转便直接逼问道:“哦?白鲤和你真的有什么特殊关系啊……你不愿说不要紧,天机楼得罪不起聆月宫的宫主,但区区一个下人的嘴,我自信我的毒还是能撬开的。”说完便向行刑的影卫打了个手势,白鲤立刻被掰开嘴塞了一粒药丸。
  “住手!”霜月也不是任人摆布的软弱女子,眼神瞬间变得阴毒可怖,同样以威胁的口吻对红雀道:“人我是要定了,楼主开个价吧,您若是欺人太甚,霜月有自信让这天机楼内无一活口。”
  “呵,宫主还真是好生看重我家白鲤啊,宁愿让白鲤多受些罪也不肯告诉我吗,这样看来,我倒是能猜个大概了。”红雀也近前一步,毫不相让。
  “你……”
  两人正僵持着,忽然听见白鲤的方位传来一阵锁链的异响,两人一齐回头看去,只见白鲤忽然开始控制不住地痉挛,很快又开始咳血,身体不自然地蜷缩着。
  红雀心里一惊,这明显不是自己安排的,恐怕是白鲤真的出了什么事。
  “表兄!”霜月也脱口而出,再也支撑不住,刚想向红雀求饶,后手已然做好了硬拼的准备。转眼却看见红雀早已先一步冲了过去,将白鲤抱在怀中,那样子比自己还要慌张。
  “白鲤!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伤到了!”
  红雀忙解开白鲤的衣衫,丢掉中间一层染血的皮布,露出内里完好的皮肤。
  “主人……咳……”白鲤艰难地抬起头,依然止不住地咳着血。
  红雀似是回想起了什么,将白鲤紧紧搂在怀中,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抚着:“我在,我在这,刚刚是不是又让你想起什么了,别怕……”
  霜月:……
  作者有话要说:    霜月:虽然知道白鲤没有危险了,但我现在更想杀人了是怎么回事?
  【微剧透】因为不想各位踩到本来没有的雷TvT,
  白鲤和红雀一直以来心里都只有对方,不会让霜月抢白鲤的感情的!
  霜月对白鲤的特殊感情其实是乌龙,且是只给她带来负担的感情,解开误会后只会觉得轻松不会受伤……这样子qaq请大家放心吃糖


第60章 敌友
  随着白鲤的手镣被轻松地取下丢到一边,霜月这才发现白鲤半点伤都没受,甚至手镣的内圈还衬着一层极不显眼的软皮,血似乎就是从那里渗出来的。
  白鲤本以为在自己身上加护具有些多此一举了,就算是被挂着金属细片的针鞭真的抽打几下,也都是皮外伤,随便上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直到被人掐着喂药,记忆深处的枷锁被忽然间打开,仿佛再次身处那深冷的刑室,终日面对的是不知缘由也看不见尽头的痛楚,这才想起来若不是有这层护具,自己怕是早就要陷入这种状态。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似要想起来,就如同上次被主人从嘴里抢吃的一般,想起从前的事情。
  然而不行。意识深处依旧有个什么东西在拒绝,在抵触,在防止他想起来。
  白鲤的身体又开始抑制不住地痉挛,随后胸肺处一片剧痛,咳出几口血来。
  就让自己在这吊一会吧,就当做是被喂进了毒药,总比自己演的要真上许多。白鲤默默地想着,可下一瞬,身上的束缚就松了,落入一个安稳的怀抱里。
  “主人……咳……”怎可如此,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坏了大事。白鲤想要挣脱,却听红雀柔声细语地哄着安抚着自己。
  “我在,我在这,刚刚是不是又让你想起什么了,别怕……”
  “咳……没有,没能想起来。”
  “怎么会,上次不是想起来了么,我还以为是解了毒你就能想起来……”红雀有些不解,又有些惋惜。
  “属下……可以再试一遍。”
  “别,没事的,想不起来没关系,不想记起来就别想了。”
  “可是……”
  “嘘……别说了,我不在意。”
  红雀用衣袖擦去白鲤嘴角的血迹,一手扶着后心缓缓为他注入内力梳理经脉,心中满是酸痛。他实在想象不出究竟是什么事,会让白鲤如此不愿想起,白鲤当时……是受了多少伤才如此不愿面对。
  是在自己走之后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事吧……红雀忽然自责了起来。若是我没走,是不是就可以和白鲤一同承受那件事,白鲤会不会就不至于失忆,就不会被关入地牢受尽刑罚。
  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逃来着?好像是想要自由,一直憧憬着的自由。
  但自由是什么?红雀忽然发现,自己在逃出来前对自由其实根本没有概念,而那自记事起就深植与脑海的想要从那里逃出去的想法,更像是……执念。
  这执念是从哪来的?不记得了。
  更何况这几日里,自己越来越觉得为了白鲤放弃所谓的自由,其实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红雀第一次对自己逃离山庄的强烈动机产生了疑虑,还没来得及多想,就感到身后有人靠近,立刻摆出了防备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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