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命(65)
晏河清轻咳一声,解下自己的外衣,递了过去,语气不容置喙:“先穿我的,上来。”
萧予安犹犹豫豫地走上岸,接过晏河清的外袍,速度极快地披上,又火急火燎地往军营方向走:“走走走,回 去找衣服穿,冷死了。”
晏河清几步赶上萧予安,一揽他的膝弯,打横将人抱起:“别急,没鞋当心伤脚。”
一瞬的腾空让萧予安下意识伸手抱住晏河清的脖子,防止两人重心不稳摔着,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真是想太 多,晏河清分明健步如飞,稳稳当当的模样。
萧予安忍不住说:“晏哥,我好歹也是个大男人,你这说抱就抱,我不要面子的吗?虽然很苏,但这事情关乎 颜面啊,要不你还是背我吧。”
晏河清说:“你下面是空的,背不了。”
萧予安说:“好,好吧......有,有,有道理,突然有点怀念我自己的身体,虽然要抱还是抱得起,但至少能让
你趔趄一下。”
莫名又想起西蜀国那名音容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王爷,萧予安忍不住晃神。
晏河清看了他一眼,问:“冷吗?”
“啊?什么? ”萧予安回过神来,“冷?好像是有点冷。”
萧予安从河里出来的时候没擦水,晏河清的外衣穿在他身上毫不意外地被沾得湿透,贴在萧予安身上,被小 风一吹,还真有些凉飕飕的。
晏河清一言不发地抱紧萧予安,快步向军营走去,几名巡逻的小将士目瞪口呆地看着皇上抱着一名身上只穿 着单薄外衣,几乎半裸的男子走来,惊得手里长枪直直摔落在地。
萧予安看天看地轻咳两声,对着他们喊:“洗澡的时候衣服被猴子抢走了,你们什么眼神?被抱?被抱怎么 了?说明你们皇上亲民知道吗?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领导方法和工作方针知道吗?年纪轻轻的不要老往 奇怪的方面想。”
小将士们选择性耳聋眼瞎,心里忍不住咆哮:我他妈信你就有鬼了丨!!
第148章 玉笛撩拨了解一下
晏河清抱着萧予安往自己的军帐方向走去,萧予安咦了一声说:“晏哥,我暂时歇息的帐不是这个方向。”
晏河清嗯了一声,脚步没有停顿。
萧予安说:“我知道你想让我睡你的军帐,可是我的衣裳在我自己那,你总得让我拿几件衣裳吧?”
晏河清低头看着他:“穿我的。”
萧予安:‘‘......你的衣裳,我穿不合身。”
晏河清:“嗯,我知道,穿我的。”
萧予安:‘‘......行,行吧。”
晏河清将萧予安抱进军帐里,放在被褥毛毡上,萧予安拿已经湿透的外衣胡乱擦干身子,边抖边钻进毛毡里 取暖,他抬头看见晏河清在给他拿衣裳,问:“晏哥,是陈歌告诉你我在水潭的?”
晏河清嗯了一声,拿了套干净的中衣和一件素白色锦衣来给萧予安,萧予安接过衣服问:“晏哥,你上次是不 是有事情没来得及和我说?”
“现在说。”晏河清从内帐一处较为隐秘的地方拿出一只小木箱,他打开木箱,木箱里垫着红色绸布,绸布上 躺着一支通体透白的玉笛,玉笛缀着的红穗子略显旧意,似乎在述说着一年多来的悲欢离合。
萧予安刚把中衣穿上,手里还拿着外袍,此时因为惊讶微张着嘴。
当初他送玉笛给晏河清的时候当真没有多心,如今回想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思绪在心头。
晏河清从木箱中拿出玉笛,问萧予安:“听吗?”
萧予安拉着晏河清坐在自己身旁的毛毡上,说:“听!”
晏河清点点头,将玉笛放在唇边,那年街市万家灯火,笛声诉衷肠却无人知,后来他孑然一身,笛声道情殇 却无人识。
而如今,萧予安在他眼前,嘴角勾着温和的笑意,双眸印着他一生的春暖秋凉。
一曲吹罢,晏河清拿下唇边的玉笛,反手翻转笛子,将笛孔的部分朝向萧予安,一言不发地递了过去。
“啊?是让我试试吗? ”虽然疑惑,但萧予安还是伸手接过玉笛,有模有样地学着晏河清双手持笛放在唇边, 结果呼了半天都没吹出声音来。
萧予安无奈地看向晏河清,四目相对,眼神交汇,晏河清突然俯下身亲上玉笛的另一端。
两人的唇舌隔着不过一手指骨节宽的笛子。
萧予安的双眸蓦然瞪大,他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被晏河清一下按住后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晏河清伸出另一 只手,握住笛子尾端,一点一点地将笛子挪走。
冰凉的笛身慢慢擦过萧予安的嘴唇,每过一个笛孔,萧予安的心脏就骤缩一下,当笛子被晏河清全部挪开 后,两人的气息顿时交缠糅杂在一起,不过一寸的距离让萧予安觉得自己只要稍微动一下都能碰到晏河清的唇。
冰冷的笛子被晏河清单手握着,从萧予安的嘴角慢慢划到下颚,最后抵在萧予安因为紧张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上。
萧予安微微张嘴似要说话,却被晏河清用玉笛挑起下巴,随后晏河清弯腰俯身吻上他的唇,先是试探地轻 吻,温柔而缱绻,像是索取得不够般,晏河清按住萧予安的后颈,逐渐加深这个吻,开始放肆地侵占萧予安的唇 舌,直到萧予安实在喘不过气,晏河清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晏河清轻舔萧予安的嘴角,直起身来,看着人说:“萧予安,我需要一个回答。”
第149章 一夜无眠了解一下
萧予安单手遮住脸,缓了好一阵才把气给顺匀了,他放下手说嗫嚅半响,说:“晏哥,我就是觉得让你等了这 么久,回答轻飘飘的一句话有点太随便了......”
晏河清一手按住萧予安的肩膀,一手握住玉笛,用玉笛慢慢挑开萧予安还没穿戴利索的中衣下摆,慢慢在他 小腹转了一圏,又渐渐向下往不耻的地方伸去。
萧予安涨红脸,刚要去阻下晏河清作怪的手,听见他俯身在自己耳边,嗓音喑哑,呼吸微热,他说:“既然一 句话回答太随便,那是不是等我把你压在床上,最后要的你浑身发颤哭都哭不出声,不得不求饶似地说出答案的 时候,才显得不那么随便?”
萧予安:“......”
妈的,为什么当年自己苦读总裁语录三百句都没琢磨出精髓,你一张开口就是金句?
萧予安:“这这这,我我我,你你你,他他他......”
晏河清:“......他?”
萧予安:“不不不是,没没没有他,口快!不是他!是手!手!”
晏河清收回手,双手紧紧环抱住萧予安,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说:“我总觉得这一切都是黄粱一梦,等我 梦醒了,你就不见了。”
萧予安喉咙一涩,伸手抚上晏河清的背:“晏哥......”
晏河清继续道:“那日在北国分别之时,你走得那样绝决,我反而觉得就该如此,可现在你分明就在身旁,我 竟患得患失,终日惶惶不安起来。”
萧予安内心一瞬五味陈杂,你说这么一个高高在上、冰冷无情的人,怎么就能把身段放得这么低,这般温 柔,生怕多说一句话就会伤到自己呢?
萧予安伸手回抱住人:“晏哥,我......要不......要不你上我吧?”
晏河清:“......”
萧予安轻咳两声,眼神四处乱飘,说:“就......就觉得说那么多,还不如行动,对吧?事,事在人为嘛,不,
不,不能只做空谈家,实......实践是认识的来源!是认识发展的动力!是检验认识正确与否的睢一标准!是认识
的最终目的!”
晏河清忍无可忍,将萧予安压在内帐里的毛毡床褥上,狠狠地吻他,一吻结束,萧予安呼吸急促,胸膛剧烈 起伏,衣襟也被扯开,光洁雪白的胸膛半隐半现,晏河清在他锁骨和肩膀上啃噬了一番,这才稍稍冷静,晏河清 缓了口气,面露极其忍耐的神情。
萧予安声音还生理性地在抖,问:“怎,怎么了?”
晏河清懊恼地暗骂一声,单手捂住嘴退开说:“今晚不行......”
“啊,对,你是不是,明早要,要领兵打仗?”萧予安一手按着衣襟,一手撑着床坐起。
等等,担心起不来的不应该是他吗?
似乎看出了萧予安的疑惑,晏河清单手撑着头揉按太阳穴,说:“且不说一晚无眠,而且接下来的几日,我会无时无刻都想着你,再顾忌不了别的事情。”
一晚无眠?!
-晚?!
这个一晚,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莫名地又想起原著里夜御十女的情节,萧予安的脸色突然不自然。
还能反悔吗?能不能不实践了,要不还是改用回答吧?沟通交流很重要的!
晏河清面露不甘,烦躁地在心里权衡利弊。
萧予安想了想,拍拍他的肩膀说:“晏哥你去吧,反正我就在这,又不会走的,我等你回来,你回来之后,我 们俩好好地把之前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我会给你一个答复,该做什么也都做了。”
晏河清看着他,许久不说话,依旧是一副等不住的模样,萧予安想了想,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
晏河清眸子一暗,压着萧予安把人亲了又亲,最后实在怕擦枪走火,不得已放人回大夫的军帐,自己心情极 差地浇冷水去了。
第150章 惊闻噩耗了解一下
第二日萧予安赶了个早醒来,本想远远地看一眼晏河清沙场点兵的模样,感受一下是何等的气魄,谁知他们 披星戴月地出发,萧予安没赶上送别,只得悻悻而归。
接下来的几日,萧予安照常替人治伤,神色自然,似乎与往常没有差别。
但是陈副将觉得自己有话说。
很多话要说!
陈副将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支吾其词:“萧大夫啊,那什么啊,我是右肩有伤啊,你为什么要把药抹在我手 臂上啊?”
萧予安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地把药改涂上他的肩膀,说:“药多,任性,涂满十次肩膀送一次手臂。”
陈歌说:“萧大夫你别担心,皇上马上就回来了。”
萧予安笑道:“我不担心啊。”
晏河清可是有主角光环的人,他担心什么?
陈歌龇牙咧嘴:“萧大夫我伤的是右肩不是左肩,你还说你不担心,你这几天魂不守舍的,你......”
萧予安拿药一把按上陈副将的伤口,一声惨嚎从陈副将喉中逬出,直接阻断了他后面的话。
外头突然匆匆跑进一名小将士,掀开帘子就嚎:“陈副将在吗?!黄将军急召! !! ”
“怎么了? ”陈歌站起身,小将士脸色煞白,额头冒汗,急急跑过来,伏在陈歌耳边说了几句话,在一旁收拾 药罐的萧予安隐隐约约听见皇上、前线等字眼,不由地抬头看过来,却见陈歌脸色蓦地变的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