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完本耽美小说
本文首页 当前位置: 腐小书> 穿越重生>

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9)

作者:绊步多 时间:2018-08-16 18:50 标签:甜文 快穿 情有独钟

  此后,景姒太子之名,响彻大雍。
  大雍上有英明帝王,下有骁勇大将,再加上景姒太子提出的屡屡妙法,国土风调雨顺,昌盛的势头越发迅猛。
  那七年前还能与大雍鏖战的钵盂人,如今已经连进犯的勇气都没有了,他们主动向大雍提出,愿成为大雍的附属国,且派出了他们的王子前往雍都朝贡,意欲迎娶一位大雍公主回去,两国永结秦晋之好。
  ————
  时间已是深夜,距雍都还有几十里的梅城外突然响起了阵阵马蹄声,不多时,一行近百人的马队便抵达了城门下。
  守城副将令士兵们拉上弓,往下问话,“来者何人?”
  马队散开,一匹黑色的大马打里面走出。马上坐着个身材高大的人,那人身穿玄色盔甲,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抬起头来,绿色的眼睛甚是瞩目,一张英俊的脸庞上满是坚毅,“阙都斛律铖,奉命护送钵盂王子前往雍都。”
  他旁边人拿出阙都兵券,在煌煌的火光下,城上的人看得分明。
  “打开城门!”


第13章 第一世(12)
  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未穿破云层,巍峨的大雍皇城还笼罩在昏暗中。
  “——吱呀”提着八角宫灯的紫衣宫女推开沉重的漆门,举步向里走去。
  盏盏宫灯由内到外,依次亮起,偌大寝宫的全貌逐渐沐浴在橘黄灯光中,铺着白虎皮的卧榻四周,散落着或开或闭的书本,而盛放着朱砂的砚台旁,一臂高的奏折正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
  宫女轻轻摇头,知道太子昨晚又熬了夜,便把宫灯放在地上,弯下腰去捡掉在脚边上的一本书,一张妖冶如艳鬼的脸颊,暴露在烛火下,更是艳丽逼人。
  然而书刚捡到一半,夹在中间的一枚玉签便掉落出来,跌在石地砖上,发出“叮咚”一声脆响。
  宫女知道那人睡眠浅,一点声响就能被惊醒,她看着那枚静静躺在地上的玉签,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头。
  果然,下一秒,一个还带着惺忪水汽的少年声音响起,伴随着绸缎摩挲的细细声响,竟有了几分诱惑意味,撩人心弦,“白蘅,什么时辰了?”
  知道多说无益,心系天下的太子殿下根本不会听她的,白蘅边摇头边走到床边,撩起厚厚床幔一角,“殿下,才刚过卯时,大臣们都还未进宫……”
  她话未说完,一只仿若白脂玉雕刻的手便从里面伸了出来,雪白衣袖滑落,露出那素白纤细的手腕。
  “服侍我起来吧。”
  白蘅只好闭嘴,伸手握住那肌骨莹润的素手,往外轻轻一牵,一个恍若谪仙的少年,便从里面踏了出来。
  少年大约十七八岁的模样,因为未束发的缘故,三千青丝倾泻而下,顺着流畅的脊背,堪堪停在那纤细的腰肢处,发梢在空中勾起一个弧度,宛若墨蝶缱绻。
  他抬起头,如桃花瓣的眸子随之微抬,无意中,便是一个销魂眼波。
  莹白的肤,多情的眸,猩红的唇……这就是大雍名动天下的太子——景姒。
  明明相貌已是极艳丽的白蘅,站在这风华初绽的太子身边,竟也失去了吸人眼球的光芒,黯淡无比。
  景姒比白蘅稍矮些,站在白蘅的位置,能清楚地看见他颤动的睫毛,在微黄的灯光下,投下一个青色剪影。
  眸子稍黯,白蘅的隐藏在衣领里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呼吸略微变得急促。
  她慌忙低下头,像是想掩藏什么似的,一边不自在地拉了拉宽大的裙摆,一边牵引着景姒往寝宫另一方走去,说,“殿下,奴婢想起漱盐昨日用完了,还未到内务府领新的,请等一下,奴婢这就去领。”
  景姒已顺着白蘅的力道,坐到了铜镜前的软凳上,听到白蘅的话,他微微皱眉,对她的粗心大意有些不满。但又看白蘅头都不敢抬,一副惶恐的样子,便还是心软了,“去吧,本宫等你便是。”
  白蘅告了声罪,匆匆忙忙离开了。
  她关上殿门,无须再忍耐的喘息加倍粗重起来。
  景姒不喜身边有许多人照顾,是以此刻门外竟空无一人,偌大的庭院,只有几盏烛光跳跃着。
  白蘅重重呼出一口气,浑身像是脱力一般,靠在厚重的大门上。
  她狭长的眼尾泛红,水汽洇湿,刚刚才触碰过景姒的那只手抬起,往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探去。
  激动的低喃一声接一声,约摸一刻钟后,那声音才渐渐消散在晨风里,“殿下……”
  景姒见白蘅许久未回来,便自行穿起了衣物。
  不再像幼时那样对繁复的衣物束手无策,除了一些必须依靠旁人才能佩戴上的装饰以外,景姒穿好一身褚红衣衫,也只比白蘅多花了点时间而已。
  穿完衣服后,景姒又等了一会儿,见白蘅还未回来,正打算自己把头发束好时,“吱呀”的推门声响起了。
  “殿下,奴婢回来了。”
  白蘅的声音不像她的外貌那样柔美,反而有些粗粝,像是被严重损伤后留下的后遗症。
  事实也的确如此。
  那是七年前,东宫奴婢们居住的偏殿突然走水,白蘅为了救青梧,嗓子被浓烟呛坏,而青梧,则是葬身火海。
  当初在太和殿亲眼见过青梧的景姒自然知道她并没有死,而是受召回到了医仙谷。
  这些年来,景姒明里暗里从景瑋口中套话,大概也能猜测到,白蘅与青梧一样,都是医仙谷的人。
  那么,走水的时候,白蘅明知道青梧不在火场里,为什么还要往里跑呢?
  景姒回头看她,白蘅将装满晶莹细盐的玉盒放在一旁,熟稔地拿起一个螭龙玉带,要为景姒扣上。
  景姒突然开口,“白蘅,你可还记得青梧?”
  环着景姒纤腰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从远处看,比白蘅稍矮一些的景姒就像是被她抱在怀里一般。
  白蘅挑眉,将螭龙的头尾处的暗扣扣上,笑了一下,“自然记得,殿下为何这么问?”
  景姒紧盯着她的眼睛,“只是觉得她照顾了我许久,最后却连可供缅怀的东西都烧得一干二净,心里有些闷罢了。”
  白蘅悄悄收紧了手臂,两人的身体贴合了一瞬,又迅速分开。她看着景姒,慢慢说,“奴婢亲眼看见,青梧死在火场里,尸骨无存。”
  她这般模样,莫名骇人。景姒一愣,推了她一下,自己后退了几步,才好受了些。
  白蘅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忙跪在地上,“奴婢知罪,请殿下责罚。”
  景姒盯着她看了几秒,始终觉得心头有一团阴影挥之不去。但白蘅照料了他七年,若是将他调离身边,难免诸多不便。
  最终,景姒只好挥挥手,“饶了你这次,起来吧。”
  白蘅战战兢兢站起,瘦弱的身子看起来弱不禁风,景姒没看到,她唇畔一抹得逞的笑,“谢殿下。”
  用完早膳,一名内侍从太和殿而来,向景姒禀报。
  “钵盂王子昨晚已抵达京城。”
  内侍跪在下方,不敢抬头多看风姿斐然的太子一眼,“陛下说,将在您的生辰宴会上召见钵盂王子,让殿下早做准备。”
  距离他的生辰,可还有一月有余……父皇这是想晾一晾那钵盂王子,杀杀他的锐气?
  景姒“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问了一句,“护送钵盂使者进京的,是何人?”
  虽然大雍与钵盂已近七年未爆发过大的冲突,但两国之间的仇恨并未完全被人遗忘,途中凶险可想而知。
  能将钵盂一行人毫发无损地护送到京都,肯定不是一般的能人。
  内侍拘谨着回答,“是斛律大将军的独子,斛律铖。”
  是他?!
  自景姒正式插手朝堂事务至今,已近七年,儿时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他仔细想想,还是能从脑海里找出一双绿莹莹的眼睛的。
  只记得那布满薄茧的大手拿着一朵粉花,殷切地想要送给他的模样,格外傻气。
  如今,那个差点死在宫中的傻狼崽,也已经成长到可以担当重任的时候了吗?
  景姒心中欷吁一句,便命那内侍抱着那堆他预先批示过的奏折,跟他在身后,往太和殿而去。
  太和殿乃议论朝政的重地,白蘅也不能跟去,她站在东宫门口目送景姒远去,直到那抹褚红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她才转身,走进昏暗的东宫。
  景姒走进太和殿的时候,正听见景瑋爽朗的笑声,“真是虎父无犬子,斛律小将军年纪轻轻,却已让钵盂人闻风丧胆。”
  近年来,景瑋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一日中半日时间是昏睡着的,就算是清醒的时候,精神也有些萎靡,这样的开怀大笑,景姒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
  知道送景瑋去医仙谷的事情迫在眉睫,景姒眸子稍黯,也听出了此刻同在殿内的人是谁。
  眉宇换上温润,景姒抬步走进去,率先叫了一声“父皇”。
  景瑋见到他,脸上的笑又浓郁了几分,朝他招手,“姒儿过来。”
  又为他引见斛律铖,“这是斛律大将军的独子,年前刚接了他父亲的职位,真是少年英才啊。”
  景姒走过去,站在景瑋身旁,闻言,转头看了不远处的斛律铖一眼,语气听不出喜怒道,“斛律将军,久仰大名。”
  斛律铖的目光,却在景姒出现的一瞬间便锁定在他身上,完全长开的小太子,乌发雪肤,唇红齿白,那双幼年时还有些圆钝的桃花眼,此刻已肆意张开,眼尾微扬,似有水汽氤氲,挑眼看过来时,里面似乎藏了把勾子,能把人的神魂都勾引出来。
  在景姒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一瞬间,斛律铖藏在头盔里的耳尖悄悄变得通红,他向景姒行礼,头颅深深垂下,“太子殿下过誉了,臣不敢。”
  景姒轻笑了声,没再多说什么,转头与景瑋谈起了朝务,而景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也忽略了还站在下方的斛律铖。
  斛律铖悄悄抬头,入目的是景姒螭龙形状的暗红色腰封,那腰封盘踞在少年腰间,越发显得那楚楚纤腰不盈一握。
  他不由得想起阙都军营中,那迷倒了大半士兵的醉仙楼花魁。花魁以舞技闻名,常常浑身只裹着一条红纱,在醉仙楼里翩翩起舞。
  斛律铖曾见过几次她的舞姿,初次的惊艳之后,却只觉得寡淡媚俗,了无趣味。他盯着那一条红纱,越看越觉得刺眼。那花魁,配不上红色。
  那谁才配得上呢?斛律铖心里莫名烦躁,却不知为何。
  直到他十五岁时,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人也是浑身只裹了一条红纱,衬着雪白皮肤,宛若雪地红梅。
  斛律铖看不清她的面貌,只想狠狠将她抱在怀里揉弄,解脱某个滚烫的部位。
  那梦中美人十分乖顺地伏在斛律铖怀里,及腰青丝披在肩头上,如丝绸顺滑。
  斛律铖看到她抬起头,脸上空白一片,只有一双漂亮到极致的眼睛,如桃花瓣艳丽。
  他一怔,想起了一个人,低头朝下看去,那半遮半掩在红纱下的胸部,平坦一片。
  “斛律铖,你能帮我一个忙吗?”一个声音模模糊糊,透过脑海传来,比起幼时的清脆,多了一丝难言的忍耐,一丝带着哭腔的急切“斛律铖,帮我……”
  “……姒儿!”斛律铖叫了一声,终于释放出来。
  他喘着粗气睁开眼,亵裤间洇湿一片。斛律铖看着头顶的帐篷,终于明白,为何自己看着那身段风流的花魁在面前起舞时,只觉得索然无味了。
  配得上红色的人,只有那大雍娇养着长大的太子——景姒。


上一篇:重生之再开始

下一篇:皇宠

[返回首页]